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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总是用习惯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而后用嘴巴去宣传,他们从不曾用心去体会,导致的结果便是流言蜚语愈演愈烈,无限放大。
也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韩咸与礼部尚书府的那位嫡出二小姐万新云早就有了首尾,只是韩咸一朝为官之后便翻脸不认人抛弃了万新云。
而万新云之所以会发生之前的事情,也是韩咸一手策划的。
世人都是可怜弱者的,听到这个消息后,他们都选择性的忘记了自己曾经是如何辱骂万新云的,纷纷开始批斗起了韩咸。
韩咸从来都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他,也就没有理会。
可是就是有人抓着韩咸不放。
早上才传出来的消息,到了下午时分便成了韩咸觊觎万新云的美貌,用药把万新云**了不说,并且威胁万新云若是敢说出半个字便杀了她,因为太过害怕,万新云没敢吱声放任了韩咸的一切行为,期间甚至还流过孩子。
还有说韩咸就是一个变态,在床榻之上对待女人无所不用其极。
更甚至有人猜测韩咸把皇帝的妃子也睡了,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事已经不是韩咸的作风问题了,这是赤裸裸的在打皇帝的脸。
所以有人忘记了韩咸曾经也是一个受害者,他还是皇帝钦点的状元郎。
所为谣传便是,一个人说,你可能还不信,两个人说你就会将信将疑,更多人开始说的时候,你已经忘记思考彻彻底底的相信了,即便是亲朋好友对待你也是心口不一。
因着韩咸在宫里当差,流言蜚语飘到皇宫的时候,韩咸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大家窃窃私语的对着他指指点点。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虽然早就做好了随时死的觉悟,但是这样的把戏让他厌烦。
彼时苏郁安刚准备出去走动走动,顾兴就怒气冲冲的跑进了院子。
“公子,已经查清楚了,是万新云放出的消息,这小姐也忒阴毒了,现在要如何?”
那小姐的做法分明就是想死也要拉着韩咸。
“这二小姐也是个蠢的,她既然如此想死,我们不成全她岂不是太过不近人情,好久没喝夷云楼的酿酒了,你去找姜毅,让他到一字包,而后去夷云楼把酒准备好。”
看着苏郁安愉悦的样子,顾兴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如果可以,他想告诉世人,得罪陛下都不要得罪他家公子,陛下给人的最起码是一个痛快,可是他家公子只会让人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永无翻身的机会。
照道理说,苏郁安应该比姜毅先到夷云楼才对,可是姜毅等了半个时辰苏郁安才到。
“苏公子可算来了,小的还以为又要被涮了呢!”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他对苏郁安主动约他在夷云楼见面充满了恐惧,今日左等右等也不见人,生怕上次的事再来一次。
如今可不比往日,以前他顶多觉的愤怒,被人睡了的愤怒,可如今他是准备守身如玉的男人。
“别阴阳怪气的,寻你来可是为你出气的,你上次不是说准备送三皇子一份大礼吗?也不用准备了,择日不如撞日,我今日便替你送了。”
姜毅诧异的看着苏郁安,沉思了一会便明白了苏郁安的话,语气怎么听都有一股子埋怨。
“你是为了给韩咸出气才对吧,本公子也就是个顺道的。”
“计较那么多做什么,目的达到就好了,先喝酒,这酒可是你最喜爱喝的酒,错过了今日下次可得你自己付银两了。”
其实苏郁安现在已经很少喝酒了,每次顶多也就浅酌几杯。
姜毅爱喝酒,只不过为了不错过苏郁安口中的大礼,也没喝多少,反正他已经准备带回府喝了。
两人喝酒闲聊了大概一个时辰后苏郁安带着姜毅离开了夷云楼。
大街上的风向已经变了,讨论的不再是韩咸如何如何,而是三皇子如何如何,还有一个人便是万新云。
听着大街上乱七八糟的闲言碎语,姜毅不明所以。
“十安,你做了何事?”
“怎么说话呢?我可何事都没做,咱两不是一直在一起饮酒么。”
这下姜毅明白了,他今儿个还有另一个作用,盾牌。
知道苏郁安也不会说什么,便走到路边卖杂货的小摊随手买了个小物件,好奇的看着老板。
“老板,他们所说三皇子是发生了何事?”
毕竟是皇子,不管做了什么也没人敢明目张胆的闲谈。
地摊老板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神秘兮兮的和姜毅说了起来,听得姜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暗骂苏郁安太狠,不过这感觉挺爽。
韩咸那只是谣传,而三皇子可是很多人亲眼所见。
那场面比林晓晓可香艳多了,三皇子如今整个人就是荒淫人物的代表,在烟雨楼里一男御七女,七女里还有一个万新云。
关键你荒淫也就不说了,还闹的人尽皆知,这个可就太不好了。
还有万新云,白天还在同情她的人这会都恨不得扎个小人咒死她。
“十安,你是如何让三皇子出府的?”这才是姜毅比较在意的,因为苏郁安能用的时间不多。
苏郁安莞尔一笑,打起了太极。
“山人自有妙计。”
其实也没什么,他只是换了一种字体给夏玉杰写了一封书信,言明答应他的事该做了,让夏玉杰去烟雨楼一叙,开始的时候他也有犹豫过要不要找夏玉杰,最后他决定赌一把,果不其然,看过信没过多久后夏玉杰便出了府,事实证明,好奇心太重的人,活不长久。
而后他又去了一趟礼部尚书家给万新云传了一个纸条,告诉万新云,这样的流言蜚语对韩咸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若是她想报仇,便换着男装去烟雨楼,万新云被仇恨蒙蔽了眼蒙蔽了心,即便有怀疑,她还是会照做。
“无趣,我要回府了,你自己小心别被三皇子查到什么。”
“快走吧,你顾好你自己,别再被算计了就成,无需担忧我。”
这话听在姜毅耳里就是赤裸裸的嘲讽,意外的,姜毅没有生气,脸上挂满了笑。
“你错了,本公子只担忧那些被你惦记的人,好好的人,被你这么一个变态惦记,也是一种悲哀呐。”
说完话后姜毅慢慢悠悠的转身离开。
看着姜毅离开的背影,苏郁安无奈的摇了摇头,姜毅头脑很好,相信用不了几年官拜丞相完全没有问题,只是性子还是太过于悲天悯人,不过这样,也挺好。
他一点也不担心三皇子同万新云会说什么,三皇子若是说出来他就是罪犯欺君,至于万新云,那也得她有机会说的出口才行。
虽说是刚刚入冬,可是深夜里的温度却是要比白日里冷上许多。
跪在冰冷的地上,夏玉杰好不狼狈,额头上的血都冻在了一起,但是他却异常冷静。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别人只用一计便让他失败的毫无颜面可言。
目前的情况,他只能先下手为强,没有任何退路。
“三皇子,您还是先行出宫吧,这天寒地冻的很容易生病,陛下说了他谁也不见。”
“多谢公公传话,只是今日之事我若不把真相告于父皇,只怕我回去也是寝食难安。”
看着执拗的夏玉杰,德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御书房。
那消息传进宫的时候夏玉杰刚到御书房,皇帝愤怒之余随手操起桌子上很久不用的砚台扔向了夏玉杰,高声怒吼着让夏玉杰滚。
夏玉杰也没有躲闪,就那样硬生生承受了皇帝的一击,行过礼之后走出御书房跪在了门前,这一跪,就过去两个时辰了。
“那孽子还在外面跪着不回去?”
“不回去,三皇子这性格和陛下小时候倒是一样,执拗的很,外面天寒地冻的,陛下不如见一见三皇子吧,好早些休息。”
德福没有拐弯抹角,很直白的说了出了,这天下最懂皇帝的人,非德福莫属。
德福很清楚的知道夏邑留的底线在哪里,所以他这么多年依旧还在皇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