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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痛痛痛,你放手先”,被我扣住双手的假徐有财扯着嗓门大喊,却并不回答我的话。
哼,落我手里了,还能有你好果子吃。
我右手握拳,狠狠打在假徐有财的后腰上。假徐有财后腰上的金蛇唰的齐齐冒出头来,我一手扯一个,三两下把九条金蛇通通打成死结,反绑住假徐有财的手,然后松开他。
假徐有财暴躁的撞上来,想要撞飞我。我抬起右脚抵在他胸膛上,把人压在钉过嫣红的墙壁上。
没想到这个龌蹉的混球竟然仰头兴奋的嗷叫,咧着嘴露出白牙,一副欢迎睡了他的样子道,“别客气,尽情享用我吧,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难道我他”妈饥渴难耐,一脸快来调戏我的表情吗?
我华丽丽的被雷倒,放下脚转身走到院子里,在花坛墙根下的珍藏库里找出我必生最爱的珍藏,一把小巧精致的镀铜斧子。
这把小斧子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宣牙。斧身镀铜,周身滚雷,内里乌金铸造,手柄是万年南海神木。
宣牙单手可握,是当年将军赠我的武器,随我征战沙场,不知砍下了多少人的头颅,饮尽多少敌人热血。
我手持宣牙,一步一步走回厅里。
还在自我陶醉的假徐有财眼见我满身戾气,浑身抖了个激灵,扯着嘴角谄媚的道,“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别生气。”
我在他面前站定,笑呵呵的摸摸他的头,安抚道,“我没生气,我就是有点火气,来,乖乖的,等我发泄完了,好好和你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啊。”
假徐有财可能深感不妙,转身就朝门口逃,咧咧的叫着,“谈毛线谈,谁要和你谈人生谈理想了,我丫的只想和你做爱做的事。”
****,到这种关头还要口头占我便宜,我右手起式,用力掷出手里握着的宣牙,宣牙噔一声凿在门框上,堪堪飞过假徐有财的头顶,削掉几根发丝。
假徐有财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大气,大骂“你丫的,谋杀亲夫啊。”
我不善的眯眼,上前一脚踩在他腹部肋骨处,脚尖旋转使力,“臭小子,你和徐琳什么关系?”
其实假徐有财和徐琳一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人是假的了,他虽然假冒的很像,但他散发出来的气味更魅更蛊惑人心,不像徐有财多了几分正气。
我没一早揭穿他是想看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而我敢这么做的原因是,我早在和虐徐琳的时候就发现,单论蛊惑人心的本事,惑蛇一流,但单论战斗力的话,惑蛇就是个战五渣,随便来个不入流的货色都能打赢他们。
再有除去作为产金沙的聚宝盆,惑蛇一家似乎都有那么点,呃怎么说呢,有点二百五,惑蛇的智商貌似直接影响到了寄居人的智商,使他们时不时短暂性的犯二。
假徐有财就是这样,处处都是破绽,我好不容易才忍下了提醒他不要露出小狐狸尾巴的冲动。
“好好好,我投降我投降”,假徐有财撑不住求饶,“我是徐琳的小舅舅啦。”
那只花痴孔雀的小舅舅?
啧啧啧,我挑眉,孙舅俩一个德行,遗传真他”妈可怕。
我不太想这么轻易就饶了他。可惜了,我还在考虑要怎么折磨这个小舅舅的时候,捣乱的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个时候来了。
蠢货牵着小僵尸站在二楼的扶手处,远远的还飘着个嫣红,被我们楼下的闹出来的动静吸引出来,也不知道站在那看戏看了多久。
蠢货一听是徐琳的小舅舅,笑的跟朵老菊花似的跑下来向被我踩着的小舅舅献殷勤。他费力搬开我的脚,狗腿的拍掉地上小舅舅胸前的脚印,给人松绑,还付上一通自我介绍。
我没好气的轻拍蠢货后脑勺,骂道,“小明,你这要在战争年代,指不定就做了汉奸。”
蠢货可能还在气之前的事,抿着嘴不理我。
我拎起蠢货的耳朵,露出白森森的大牙,语气不善的道,“哟,几天没修理,脾气跟着见长了呀。”
蠢货顺着我的力道起身,不依的反驳,“每次都是老祖宗故意闹我。”
拉扯间,忽然一张人的脸皮啪叽掉在我们中间,薄薄的一层,轮廓看着有点熟悉。我和蠢货疑惑的互视一眼,抬眼去看。
眼前,徐琳的小舅舅换了一张脸。俊眉星目,眼角含媚,十足有犯桃花煞的资本,我尚且还能控制自己,蠢货已经瞪直了眼伸手就想摸上去,被徐琳的小舅舅避了开去,还不忘打击他,“抱歉,你这类不合我胃口。”
蠢货跟个傻子一样没听清人家的嫌弃,光顾着对美人流口水,口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地面很快出现一滩水渍。
我直接上手把蠢货抛向半空,对后面喊道,“嫣红。”
“来嘞,唐爷”,嫣红兴高采烈的飘至半空抱走惊叫连连的蠢货,一头扎进蠢货房间。
我见状,抱起蠢货落下的小僵尸,警告道,“不许吃奶奶”,小僵尸眼睛里立马滚上眼泪,长长的睫毛抖啊抖的,“娘亲……”
这招对我那少的快要灭绝的同情心来说肯定没用啦。我二大爷似的在太师椅落座,翘着二郎腿,对眼前的人嘲讽道,“玩大变脸?你吓唬谁呢?”
徐琳的小舅舅一改轻佻的模样,风度翩翩的作揖,“鄙人徐安,初次见面,轻多多指教。”
我不置可否,想起宣牙还凿在门框上,就放下小僵尸,走过去把宣牙拔下来,用衣袖在寒光凛冽的锋刃上反复磨搓。
徐安被我的举动吓的直哆嗦,一下子破功,拼命往后躲,“喂,不会真这么小气吧,我不过是听大哥说认了主人了不服气,想偷偷试一试你的本事而已。”
“再说了……”他忽然不退了,忧愁的摸上自己的脸,自恋的歪着头,“这么帅,这么美,天怒人怨,天上地下独此一张宜男宜女的桃花脸,你忍心伤害么?”
徐安臭屁的扬着脑袋,背后的金蛇从腰间团团缠绕在他身上,看起来像一尊金光闪闪的金人,刺眼极了,也恶俗极了。
我不屑的冷哼,“就你,我还怕脏了我的宣牙”,我回到太师椅坐下,朝他一扬下巴,“你刚才说有蛤蚧消息了?”
“是啊是啊,邓老头专门给人查消息的,我当初一知道这玩意就托他找了,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有了下落,哈哈哈,亏的你是问我,怎么样,我有没有很厉害?”
徐安笑嘻嘻的跑过来,扭着金光闪闪的腰身老鸨似的花枝招展,桃花杨期待的看着我,一副快来赞美我的样子。
我看着他碍眼的举动,垂下眼睑,微笑着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玩攻还是受?”徐安听我这么问,蓦然绽开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同道中人?”
我敛起笑容,面无表情的看进徐安的桃花眼里,看的他害怕了,才冷冰冰的道,“别招惹我,不然我把你第三条腿剁了。”
徐安并拢并拢双腿,小心翼翼的问,“之前不算吧?”
我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神态睨他,并不回答。僵持了好一会儿,徐安见讨不了好,弱弱的扭捏的回道,“人家是攻啦。”
卧槽,就你还攻?骗鬼呢。
我心里大骂,怀疑的上下打量了徐安良久,这货明明浑身透着我是受,快来上的模样。或者这货觉得说自己是受不太男人?
呃,算了,这不关我的事。
我略过这个不太符合我气场的话题,命令他,“你带我去找邓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