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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徐琳这么一闹,总算缓解了徐有财的尴尬,他立马恢复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声音冷静,毫无起伏的道,“你说的蛤蚧,传说中相当于我们人间的“春”*药……”
“咳”,徐有财睨我一眼,“有强大的助性功效,而且对于男人来说,那是可闻而不可得的壮阳圣物。”
卧槽,啥?
“春”*药?壮阳圣物?
我错愕半晌,现在是什么情况,说好的蛤蚧,怎么就成了“春”*药,还是壮阳药?我觉得脑回路有点跟不上徐有财的节奏。
徐有财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变了语调,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道,“你知道吗?据说有人见过吃了蛤蚧的人大展雄风,啧啧啧,七天七夜呐,那个威武,那个霸气,那个坚韧不催……”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亲眼所见似的,神情亢奋,眼神狂热。
赫!
吓我一跳,随着徐有财情绪激扬,他背后粗壮、不安分的金蛇悄悄溜了出来,一只、两只……
额,九只都跑了出来,张牙舞爪的扭着。咳,恩,我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水蛇舞。惑蛇不愧为一代淫蛇,徐有财不过嘴里说说罢了,空气中就散发出一股不可言说的味道。
金蛇边狂舞边激动的簌簌掉金沙。
站在我一旁的蠢货看着还在不停往下落的金沙目瞪口呆,我刚想伸手戳戳他,示意把金沙打包了。
呵,不曾想,这家伙咯噔一下,嘴角流出口水,眼睛里仿佛叮叮叮闪过金币的符号。
我无语,拍拍他的脸,终于相信这货是我们唐家的种。刻入骨子里不可描述的贪财,恩,好家伙。
蠢货被我拍的回过神,恍若初醒,顾不得形象,跑进厨房,不一会儿又跑回来,手里抓着一个盛水的铁盆,半跪在徐有财身边。就跟玩超级玛丽一样,绕着徐有财前前后后转悠,然后像古代咬着钱币的金蟾一样,大张着嘴等着金沙落入铁盆。
金沙掉在盆里发出清脆的声响,眼见盆底被金沙铺满,蠢货笑的白痴一样,简直要晃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
我头痛的抚额角,撇开眼不想承认这家伙是自己留下的种。
那边,坐着的徐有财还在口若悬河,夸张不已的不停神叨,“什么古代帝王一夜驭九妃那种,和吃过蛤蚧的人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儿科,小儿科你懂吗?”
徐有财竖着小拇指,口水乱喷,红着眼问我。
我严重怀疑这奸商加入了什么邪教组织一类的,听听他满嘴讲的,狗嘴里吐出象牙,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给我的感觉就像蜜蜂见了花蜜,苍蝇见了屎一样。
“停停停”。
我见徐有财话题越扯越远,字字句句横竖离不了淫蛇本性,赶紧打断他的话。
徐有财呆怔,嘴大开,保持标准的傻白痴姿势。
我莫名觉得这奸商有点二缺,智商不太高的样子。想来也是,听说蛇的脑容量和趾高气昂的大公鸡一样,就那么一丢丢,人跑在前面绕弯跑了,它就不知道怎么追了。
徐有财终于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微微赫然,挪挪屁股平复情绪,正儿八百的坐好,一副领导发表讲话的样子。
靠之,我鄙视呀,比我还会装模作样。哼,爷大肚能容,必须和你比比呀。
于是,我摆出一副大太监李莲英的贱模样,用十二万伏电流生生压倒徐有财的气势,故意右手翘兰花指,轻轻抚过自己左手手背,尖着嗓子道,“小财财……”
我明显看见徐有才缩着身子朝后躲了躲,就连蠢货也摸摸了手上的汗毛,一副怕怕的样子,戒慎的盯着我。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满意的偷笑。
徐有财不自在的左顾右看,我瞧见了恶意的坐到他身边,兰花指抚过他的手臂。徐有财还没反应,蠢货先吓的嗷呜着嚎叫窜逃,“老祖宗,我不好这口啊……”
我了个擦,蠢货你大爷的,我就算好这口,也不找你啊,也不瞧瞧你那小身板,玩都玩不尽兴。
不过,我貌似找到了新的折磨蠢货的法子。
哈哈,我阴测测的瞪着蠢货,朝他勾勾手指,“小明,你过来。”
“我不”,蠢货抱起靠枕挡在胸前,一副誓死不从,捍卫贞操的样子,呃,如果还有的话。
胆子肥了啊。
我眯眼起身,揪住蠢货的衣领,若有所指的道,“等老祖宗找到蛤蚧,第一个临幸你怎样?”
说着,我还用摸过徐有财的姿势摸了一遍蠢货的脸。
“呜……老祖宗又欺负我”,蠢货委屈的呜咽,弯腰避开我的碰触,抱起小僵尸把头埋进小僵尸脖子处。
小僵尸胡乱的啃着蠢货的脑袋,不住的呸呸吐出发丝。
卧槽,我还没怎样,摆出一副小受的样子,想干嘛?我受不了的指着蠢货对徐有财道,“小财财,那只送你了。”
徐有财敬谢不敏,严肃的拒绝,“我消化不了这款。”
蠢货听见我俩的对话,不知道是因为被比作了小受不爽呢,还是因为徐有财不要他不爽,反正颇受打击的吼了句,“我们去找嫣红了。”
然后,就抱着小僵尸蹬蹬上了二楼。
找嫣红?真是不作不死呀。我颇为同情的为频频自动送入嫣红那只色女鬼虎口的蠢货的智商默哀。
把闲杂人员都清理了,我总算可以好好的问问蛤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徐有财不自在的含糊道,“咳咳……那个年纪大了,某些方面比较吃力了,特别是我们这种惑蛇,基本每天都有需求。”
叫人承认自己能力不行,这么丢面子的事,还真是罪过。我同情的看着他,目光戏谑的移到他腿间,想着第一次闯入别墅的情景,啧啧啧,老当益壮,完全看不出来吃力呀。
徐有财注意到我猥琐的视线,果断夹紧双腿,阻隔我满含深意的打量,接着道,“蛤蚧这种东西本就隐秘,没有任何文字记载,知道的人极少数,我还是因为惑蛇的缘故,偶然知道的。”
我摸着下巴点头,想到这就说的通阴符经里为什么没有蛤蚧的记录了。男老尸说我吃了蛤蚧才不死的,徐有财说这玩意是壮阳用的,二者间的关联在哪里,而且我还真没觉着自己天赋异禀过。
难道又给男老尸坑了?我眯眼,想着这种可能性,直觉这种可能不大,我若有所思的问道,“小财财,蛤蚧除了“春”*药、壮阳,还有其他不可思议的功效吗?比如说……不死?”
我的话轻轻的落下,徐有财眼里闪过一丝幽关,摇摇头肯定道,“我找了蛤蚧十几年,算的上对蛤蚧比较了解的了,确定没有,如果有的话早就传开了。”
是呀,徐有财说的有道理。
我吸口气闭眼顶着沉重的脖子朝后靠,重新梳理少的可怜的线索。一时间,厅里安静的可以清晰听见我和徐有财的呼吸声。
突然,徐有财的声音在我耳边亲密的响起,“我先前托老邓头找蛤蚧,他传来消息说有下落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跟我玩这套,我睁眼,一把扣住徐有财,冷冷的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