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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文曲星与文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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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场前方的高台之上,皇帝楚仁碣巍然端坐,隔着帷帘的身侧坐有老夫子崔渊之。
  从龙椅座位的后边,矮身靠过来一名军士,正是此前在场外遇到李潇的那名禁佐军将领。他颔首于帘帷一旁,压低过声音向帘子中的皇帝禀告道:“陛下,刚刚安平侯爷进场了。”
  “安平侯?”皇帝楚仁碣闻言,眼神稍滞,这粗莽跋扈的安平侯怎会到这诗会来,难道是来凑热闹的?楚仁碣心知安平侯李潇勇猛过人、身武无双,不免有些担心他会不会给‘今日之事’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但是,今日所谋划之事,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皇帝楚仁碣必须按早前的计划继续行施。
  “陛下,老夫曾在观籣学府中,阅评过小侯爷所行写的文章,乃属上上之篇。素闻安平侯是行事蛮横的纨绔,但老夫单从这笔墨字句来看,小侯爷应该是个韬光韫玉的人,其当有不出世之才。”坐在龙椅围帘旁的崔渊之,听到了皇帝与侍卫的对话,他便言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么...”听得崔渊之出语,皇帝楚仁碣的额头上又皱起了褶纹,安平侯竟能得崔老夫子如此之评价,那他在这文学这一道上也当真深藏不露。
  楚仁碣又想到安平侯武功超凡、武力无双,心中忖着,莫非这小侯爷实乃文武双全的倾世大才,那为什么在扬州时他要装成不学无术、顽劣无端的纨绔?是抱有何等居心?
  皇帝此时的内心之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不明不白的预感,这道感觉甚至是好、还是坏,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崔渊之看到站在皇帝身后的那名禁军侍卫是从场外而来,他遂向其出语:“这位将军,老夫想问一事可否?”
  楚仁碣转回思绪,对后边的属下说道:“你如实回答崔老夫子的问话。”
  “是!请崔老大人示下。”
  崔渊之笑着抚捋长须:“倒并不是什么大事,老夫是看这位将军,于诗会进场时便在外守着,想问将军可曾看到或者听到有‘李逍遥’此来人?”
  “这...”禁佐军将领想了想,回道:“若是只说末将所听闻,那进场的人中却是没有名叫‘李逍遥’的人。”
  皇帝楚仁碣端坐于软塌交椅上,他抬手提了提身上的锦绸龙缎,语中略带遗憾的说道:“朕,曾专程派人去寻李逍遥此人,并传赐诗会的请柬,但听来人相报,说是根本无法找到这有‘诗仙’盛名的李逍遥。”
  “陛下思贤若渴,老夫甚是仰服。去年,老夫曾在杭州碰到了这‘逍遥公子’,观其俊秀万方、朗逸无比,乃是个才貌绝佳的少年郎君,这才过数月,其所作诗篇......”
  正被当朝皇帝和当朝文泰讨论的“诗仙李逍遥”,这会儿在桌席上被一众人拉着作诗呢——
  “逍遥公子今日得来,这‘盛世诗会’的诗文魁首当然不会落旁于旁人了。”
  “嗯,与逍遥公子共处一席,我都赧于行诗写词了,还是待观逍遥公子大作...”
  “今日第一场诗题为单字‘征’......”
  场中有不少人都已经写完了诗文报到场前进行评比,写出的佳篇也被提到台上让人诵读共赏。
  一名声音高亢的文生,站在高台的右前侧,向台下场间阔声读语,一篇《戊歌行》刚落,又一首《武阵图》而起......听得妙处,席间众人俱是鸣声鼓掌相应和。
  这些所作的诗词算是可圈可点,但对于听惯了华夏唐宋名篇的穿越者李潇来说,却是觉得有些泛善可陈,正是如有那“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意味。
  此刻,坐于广场靠前的一席座位,有人提写的《阁夜》一诗被评为了上佳之作,于是便由崔渊之捧着诗文到台前诵读。
  崔老夫子虽然已过八十耄耋的年纪,但其声音是响遏行云:“岁暮阴阳催短景,天涯霜雪霁寒宵;五更鼓角声悲壮,三峡星河影动摇。”
  (这首《阁夜》是唐代所写,此处节选了其上半阙的四句。)
  “好诗!”听得如此佳句,场席上的叫好声起伏。
  崔渊之伸出手掌指向台下靠近场前的一桌,亮声说道:“行作此诗的是这一席中的吕槐椋。”
  众人将视线投向崔夫子所指的座席,这桌子上坐的都是吕家一系的人,而吕槐椋便正是吕家族人。
  写出《阁夜》的吕槐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双掌前后相叠平臂高举,转动身躯朝周围的众人拱礼以表谢意,此一时当是风头无两。
  李潇抬眼望去,见到了与这吕槐椋共桌的,赫然有那日在梁京城郊遇到的那几名吕家老人。
  吕氏族长吕叔崇等人皆是眉欢眼笑,无比欣喜于家中族辈能在这诗会脱颖而出,他们早有准备的带来了族中才学高士参会,当然是为了借此提展他吕氏的声望。
  然而,李潇这边的桌上,有杭州才俊之名的卢炯却是急了,他急的倒不是自己未有所出,而是急“逍遥公子”不仅半天没动笔,还仰起头一个劲的望着其他桌席。
  卢炯轻轻拉了拉李潇的袖口,略有些急声道:“逍遥兄,你想好了诗词么?”
  想好?李潇脑海记忆所储存中的华夏诗词不下万首,他只需要“选好”就行了。李潇转过头来,看到了卢炯面上轻急的焦色,他笑着摇了摇头:“早就想好了,还请卢兄帮小可磨墨铺纸可好?”
  “好~好~好,当然好~”卢炯的脸颊瞬间换上了笑颜,他麻利的将一张白宣纸铺在李潇身前的桌面,并点水入砚开始磨墨。
  李潇的手指挟起笔杆,用劲挥下毫尖,一篇前世南宋豪放派词人·辛弃疾的《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当即跃然于纸上。
  桌上的一诸年轻秀士,随着“李逍遥”笔尖勾行的字句,缓缓的读出:“《破阵子》,醉里挑灯看剑......”
  “唔...呼...”随着李潇笔出全文,整个座位上都是沉重而粗息的喘气声,此篇绝佳的词文,让这帮年轻人的心境激动万分,都有点缓不过气来。
  卢炯用双手捧着这张词墨,就像捧的是那和璧隋珠。他脚步飞快,心中想着,要赶紧送上去共大家齐赏,哪怕在自己的手头耽搁了一息都是种罪孽。
  “李逍遥作的词?!”听闻“李逍遥”的名字,崔渊之心中就是一震,他连忙从位子上起身,伸手接过了侍从传来的纸张。崔渊之定睛向宣纸上望去,一首气势磅礴,充满了豪情壮志的绝好词篇,从其眼中抵入了心头。
  崔渊之的一双手都有些颤抖,他尽力稳住胸中的激荡,快步走到高台之前。为了让皇帝和台下的人众,一齐听到,崔渊之捧起纸文侧过身躯而矗立,他清了清喉嗓,用最大的声音说道:“这是李逍遥所写的《破阵子》一词!”
  唰~~场间的所有人,包括台榻上的皇帝,都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正准备朗读的崔渊之老夫子身上。
  见广场座席间瞬间安静下来,崔渊之深吸了口气,朗声而吟:“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不惜白发生!”
  李潇将最后一句“可怜白发生”改为了“不惜白发生”,虽失了意境,但在表意上也算有所应和。
  整首《破阵子》诵读完,过了快有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偌大的诗会广场之上依旧是静默无声,所有人都还沉浸在这首词所抒发的激荡之中。
  “好词!”随着台上皇帝的高声大赞,广场之间也爆发出了响彻云霄的掌音与喝彩,且是久久也未有平息。
  皇帝楚仁碣起身掀开布纱帘子,从软榻龙椅上走至高台之前:“逍遥贤才何在?还请上台与朕一识。”皇帝亲自相邀,当是莫大的荣恩。
  被自己桌子上的这帮人推搡的有些没有办法,李潇只好踱着步子走向前台。
  台上,皇帝楚仁碣满脸莫名其妙的望着走来的安平侯李潇,有些愣神道:“安平......”皇帝的问话还没出来,却是被一旁的崔老夫子用言行给打断了——
  只见崔渊之迎身上前:“逍遥贤才能来此,真是不枉我等参举这‘盛世诗会’啊!”
  这可是安平侯呀~楚仁碣又是把莫名其妙的目光放在了崔渊之老夫子的身上,他心中想着该不是这老夫子身老而眼花,或是糊涂了吧。但是,楚仁碣又把视线扫向台下,除了这安平侯李潇,也没有其他的“李逍遥”上来啊...
  李潇朝崔老夫子和有些愣住的皇帝拱了拱手,随即也转身对高台下场间的众人行以抱拳之礼:“小可安平侯李潇,字逍遥。对了,以前可能安平侯的名声有点不好,大家以后可称小可为‘逍遥侯’~”
  好么,你李潇l连皇上赐封的爵号都敢擅自更改,不过这会儿,包括皇帝在内,又有谁会计较呢?
  安平侯李逍遥......拥有“纨霸”称号的扬州应王府安平侯,就是这“诗仙”李逍遥......在场的所有人,一时半会儿还真有点难以接受。
  楚仁碣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他咳嗽一声后,说道:“这第一场当是安平侯李潇...李逍遥所作的这首《破阵子》为最佳,朕想来在场的诸位也不会有异议。那么第二场的主题是‘春’,逍遥公子就在这台上直接作罢......”
  明显可以看出,皇帝楚仁碣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感情只能将这揽聚八方贤士的诗会,变成那检验李逍遥真身的“专场”。
  当然,我们潇侯爷也绝不会怯场,脑子中搜罗一番,即脱口而出:“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接着,李潇又来一首朱熹的《春日》:“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然后再使出第三击:“《蝶恋花·春景》——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傻了,皇帝傻了、崔渊之傻了,在场所有人也都傻了,他们此刻皆有一个相同的念头:这安平侯李逍遥定是那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啦!!!
  李潇可是连文曲星的裤脚都没资格去提,当然,若是天上有“文抄公”这一仙位,那他李潇则完全有实力去竞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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