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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丰这才刚回来没有几天,远来道贺之人不计其数。
有的是真的关系好,真心祝贺的。也有的是之前受过韩丰恩惠来看望韩老与韩丰,毕竟当年“草头义王”的称号还不是救济救出来,花钱砸出来的。
但大多还是普通交情,名义上、情面上来探望以及祝贺韩老。当然还有一类,就是找事、兴师问罪来了。这一类最为激进的还是当属杨丰怡的弟弟,一个与吕迅齐名的讽刺大家——杨荣清…
话说这杨荣清,额,没什么好介绍的。如今的小宝还不就是他带出来的,还有什么好描述的呢?不过,还是有必要介绍一下,毕竟关系户嘛…
这杨荣清打小受其母,也就是当年江南第一才女的影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但其一生最爱两件事:讽刺世事与收藏各种名画。
当然他本人也是绘画高手,尤擅长漫画,代表作:《三疯卖一风》(讽刺抛家弃妻,至于是谁,都知道…)。又擅长写讽刺社会风气的小说,代表作:《从好玩伴到好畜牲》(讽刺为追求自身解放而不顾家庭的某些年轻人,谁知道是谁呢…)
呦,没想到这杨荣清还带了礼物!韩丰赶紧笑着抱迎上去,而那杨荣清也满脸笑意地迎上那怀抱。
“荣清,真的是太久不见了,记得上一次见还是八年前…”
“是啊,真的好久不见了。想你在西大陆那样风光,我以为你早把根都忘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额,我忘掉谁,也不能忘掉你呀!可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偷偷跑去泰湖洗澡、摸鱼,多么快乐呀…”
“是啊,过后我一直在想,为什么那些泰湖湖匪不杀了你,好让这社会少一个祸患。”
“干嘛还提那件事!要不是我舌尖嘴厉,我们怕不是…算了,不说了,好不容易再相见,就不提那些伤心往事了。”
“对啊,好后悔当初救你呀…”
“荣弟,往事不堪回首,别提了…对了,你不是还给我带了礼物嘛!是什么,快让我看看…”
“哦,对了,我还给畜牲…呸呸呸!给三风哥带了礼物。其实就是鄙人的一张拙画,小小意思,三风哥莫怪寒酸。”
“呀,荣弟的画那可是上上之品!在西大陆那边都很受推崇呢!这我可要码起来放在床头,天天欣赏!”
韩丰兴冲冲地打开画作,细瞧了好几眼,不解地问道:“这棺材里三团黑麻乎的东西是什么?”
“哦,也不是什么东西,就是三团风。说实话,这画可有寓意了!叫做:三风已死,万物复苏。风哥啊,你说这寓意深刻不、好不?”杨荣清瞥眼看着韩丰问道。
韩丰尴尬地笑了笑,连连答道:“好!好啊!这画我可要好好码起来。”
只瞧那杨荣清笑着拍了拍韩丰的肩膀,说道:“风哥啊,可别忘了放在床头天天欣赏。”
韩丰哈哈笑道:“那可不是…不过,这事得经你姐同意才行呀。是不是,小舅子!”
杨荣清怒瞪了一眼韩丰,扭头便进了内院…
“什么?姐,你说你已经原谅了那畜牲!**你怎么那么傻!自打我一进城可就听说了,那畜牲一回来就要休了你,你别说你不知道!”
“荣清,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知道你对丰很有意见,可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听你把话说完?姐,你怕是忘了当年那畜牲是如何欺辱你。姐啊,你是不是因为孩子心慈手软了?唉,女人啊…姐姐啊…”
“荣清,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经过好一番的解释,丰怡才给荣清说清了前些天她与韩丰经历的那些事。
过后,荣清皱眉叹气道:“唉,对于他这种人,狗改不了吃屎。你迟早还会被他伤害的…”
“谁要吃屎?是荣弟吗?用不用我带荣弟去厕所?”韩丰笑着走了进来,戏谑地看着荣清说道。
“你!我说的是你!三疯子!”
“我?我可不喜欢,荣弟不是一直喜欢吗?”
“不,作为狗,那是你该吃的。”
“都给我闭嘴!你们俩啊,一见面就互吵、互骂,这叫外人见了,多笑话!”丰怡气鼓鼓地斥责两人道。
两人听到丰怡的斥责,都不自觉地把头扭向丰怡,不过嘴里都还嘟嘟着:
“你看,把我姐惹生气了吧。你个畜牲!”
“不是我,是咱俩。小舅子,你要是不来,也没那么多事…”
“嘿,我来又不是看畜牲的…”
……
两人一见那红鼓鼓的即将爆炸的“小苹果”,立马哈哈大笑地搂在一起,嘴里大小声地嘀咕着:
“呀,畜牲…咳…风哥,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一切恩怨往后再讲。快!配合我,别看我姐平常温婉婷婷,那发起脾气来…呲呲…”
“哈,荣弟,八年不见,你这小子还真长壮实了!……小舅子,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她发脾气…”
荣清狠捶了一下韩丰的胸口,呲牙笑道:“是啊,壮实不少……你**这畜牲还有脸说。当年,你对我姐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吗…”
“喂,你俩!别装了!”丰怡气挺挺地说道:“荣清,你快去给老太爷请安。哼,至于你!该死哪,死哪!昨晚的事还没有算账呢!”
“啥,你这畜牲昨晚又惹我姐生气了!狗不了吃屎的东西,呸!”荣清朝韩丰狠啐一口道。
“就你这样还被称为南方文坛领袖。还‘杨吕’!呸,我看你就是一个装作有文化的市井小人!”韩丰手舞足蹈地挑衅道。
“你…哼,某人厉害啊…看来不久之后,我要把某人的光辉事迹写成小说发表出去。嗯,不错…可以用真名…风哥,你说我这次是用韩三风呢,还是韩丰呢…韩丰,不错…”荣清摸着下巴对地板说道。
“荣清,荣弟,别呀…哦!对了,我从西大陆还给你带了好东西!你看我这脑袋,竟然给忘了!真该打!”韩丰拍着脑门说道,然后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又一溜烟地跑了回来,同时身后的仆人手里还抱了个大箱子。
荣清嗅鼻一闻,嗯…名画的味道!不简单!这箱子里的东西绝对不简单!
放下、打开。哇…满鼻的画气,通透的灵魂…
“这…塞尚、黑克儿、布莱尔…我的天啊!你在西大陆都干了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多不菲的名师画作!”荣清看着码地整整齐齐近十幅西大陆油画惊吼道。
“啊?他们那么有名吗?其实这些画大多是我原本不想要的…但那些画家非要送我,还说什么,伟大的人应当配上伟大的画…”韩丰摊手无奈道。鬼才知道为了这些东西,他给那些著名画家、给艺术捐了多少钱…
“你?不配!”荣清边低头摸索着画,边下意识地嘲讽道。
“我?那对不住了,你丰哥现在不想送你画了…”韩丰调笑道。
“什么,你要送我画,哪个?嗯…我要这个!”荣清一把从画堆中抽出一幅,抢搂在怀里。看那架势,是要死活不撒手了。
“**!你小子知道当今塞尚的画有多贵吗!乖,快还给我,换一幅…”
“我不,作为一个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的毕业生,我还是有点眼光的。嘻嘻!”
“你!算了,行,给你画,但以后你别再拿我当创作灵感了。听见没!”韩丰看着嘻笑观画的荣清满愤道。
“知道了…畜牲的话真多,偏偏运气还那么好…”荣清嘀咕道:“嗯?我姐呢!是不是又被你气走了!畜牲!”
“丰怡?”韩丰扭头乱看几眼,擦汗道:“应该不会吧…”
“少爷,少夫人早走了…”身旁的仆人提示道。
“有吗?”荣清摸摸头笑道:“可能,姐去老太爷那了…”
那边荣清喜滋滋地刚走,这边又来了一个熟人…
“子亮哥!”
“风弟!”
韩丰堆笑着迎上了那久违的发小——罗子亮,一个可怜的罗家遗孤。
传说当年罗家一夜之间被老青派发现端倪,并被灭满门一事。全南方可真是又震惊、又慌疑。整个罗家如今就只剩下当时在韩家玩耍做客的罗子亮及几个仆人、护卫…
而从那之后,罗子亮也就开始了他的韩家生活,洪帮五大家族也就只剩四大家族。
一直到了十八岁,韩老爷子才让他慢慢接手当初罗家的赣堂。至于如今这赣堂,罗子亮接手的也得有十年了吧,虽不及当年,但也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
“子亮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和弟弟说一声。”韩丰紧握着罗子亮的手笑道。
“这不是才刚回来。就算我早回来,也不能惊动咱丰英雄啊!”罗子亮浅浅笑道。
“子亮哥,莫要再取笑我了。虚名而已。”
“唉…真是没想到,当年跟在我屁股后面跑的小三风成了大英雄!而我…”
“子亮哥不要妄自菲薄…我可早就听说哥哥这“赣乡之子”的名头。”韩丰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子亮进了韩府。
之后两人观瞧了好多小时候的玩所,期间谈话也是嘻笑连连、感慨万千。自然两人也谈了好多国家、民族的大事,猛然发现两人的观点是如此的相似啊。
几天之后,两人依依别离。
某夜,韩府外院,小亭中…
“老三,我差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唉,捕风捉影、一无所知。不过这罗家当年被灭一事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罗兄啊罗兄,荒山一事的主谋是不是你?如果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