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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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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那么聪明的人,好像能窥透人心,我们......我们在他面前就像是毫无秘密可言的孩子,”我回忆着与这人有关的一切。
  虽然不愿承认,不过这就是事实。
  “所以说他所认同的事,我们也没有理由怀疑。”赵警官又说。
  “什么事?说清楚!”我出言催促。
  “你还记得吗?他把你那三个兄弟约了出来,准备处理掉或是抓起来威胁你我。”赵警官缓缓说。
  “当然。”
  “我后来问过方秋燃,他说姓崔的最先打昏的就是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邢天柱!”男人一语中的。
  “什么?”我不禁一愣。
  “我相信那人的判断,”他又补充。
  是啊,为什么是柱哥?按理来说崔警官最先下手偷袭的应该是这伙人中对他最具威胁的,要么是秋燃,要么是信人,不论是看身手还是看体魄,怎么都不该轮到那邢天柱,难道,难道这个奸诈如狐的崔警官一直在忌讳着柱哥?我心中猛一激灵。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柱哥吗?
  “有证据吗?”我已压不住内心的惊惧,话尾也带出了颤音。
  “来之前没有,不过,”赵警官无所谓的笑了笑,“现在有了。”
  他目光坚定。
  “你什么意思?”我不禁一愣。
  “进来吧,听了那么久,也该听累了,”赵警官偏头侧向门处,声音陡然提高。
  安静。
  还是安静。
  仿佛时间静止。
  嘎吱,破旧的木门被人从外推开,走廊的应急灯映着来人的背影,在病房中拖的老长。
  “真是你?”我一瞬间红了双目。
  只见来人手中一把匕首在暗处闪着寒光,正是我开始放在身上,后却不知所踪那柄,原来是被他摸了去。
  “博哥,赵警官,”来人嘴角扯出一丝笑意,语气寒得吓人。
  “好久不见。”
  “邢天柱!你...!”
  一颗心仿佛被剜了一块,疼的我透不过气来。
  我自认是个聪明人,自打来到村中见识了诸多诡事后更是处处小心,唯恐落入他人彀中。我在提防着所有人,可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没想到到底还是中了这背刺一刀,而这行凶之人还不是别人,正是我倚之为重的兄弟,一瞬间心如死灰。
  “但愿如你所说,他的身手并不高,”赵警官缓缓退到我身边,双眸盯紧面前之人,面沉如水。
  “不然今天会很麻烦。”
  “我,我...,”我浑身僵硬,干涩的喉咙不停滚动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嘿,嘿嘿,”一阵阵诡异笑声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瘆人。
  看来赵警官所言非虚,最危险最致命的杀手往往并不是看起来最精明强干的那个,而是毫无特长最不起眼的那一个,就像他一样。
  温柔,善良,阳光,他他妈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
  我望着面前之人心中一阵伤感,又不禁有些委屈。
  压力如山般扑面而来,隐隐令人心惊。卸去伪装后的此人给我们的压迫感丝毫不亚于那姓崔的,甚至仍有过之。
  动,动了!邢天柱踏着诡异的步伐向我二人奔袭而来,啊,不对,迂回而来,仿佛芭蕾舞演员在围着节拍器转着圈圈,可这舞姿实在一言难尽。握着匕首的手亦跟着节拍胡乱颤抖着,映出的寒光将屋内的黑暗切割的支离破碎。
  “好功夫!”赵警官暗叹一声,“这小子是个内家高手,拳劲柔而不发,身形晃而不散,上行天罡下踏北斗,啧啧,”话里话外还有些惺惺相惜。
  “哎呦喂,我的亲叔叔哎,这不是传武比赛现场,您也不是裁判,他也不是来听您点评的选手,他是来要咱俩命的呦,”我快哭了出来。
  “呔,噢噢噢,”邢天柱嘴中不停,似是念着什么咒语。
  嗯?这,这一幕...我怎么好似在哪里见过。
  现实与记忆陡然碰撞,我在竭力思索着,想找出二者的联系。
  脑海中过往的一幕幕飞速掠过,却不见与之相同,我略有些心急。
  有了!我眼中精光一闪,终于一幕划出与眼前景象完美重合,我盯紧面前之人,看着这熟悉的舞姿,又抽了抽鼻子,果然,有股熟悉的味道,转而心中大定。
  大定转大怒!
  “他妈的!”我一声怒吼,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了床,两步并一步冲到这邢天柱身边,抬手便是一巴掌。
  “喝点猫尿你他妈作死啊!”
  也不知是不是我这一巴掌用力实在过猛,愣是把这邢天柱打得原地转了几个圈,撞到了墙上又弹回了地上,手中的匕首更是摔出老远,不见了踪影。
  柱哥仰面朝天轻轻抽搐着,嘴里也消停了,不再唧唧歪歪蹦着词。
  “什......什么情况?”赵警官不禁惊呼出声,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在打量洪水猛兽。
  “没事,他就是喝多了,”我无奈的摁开了灯。
  只见一红脸大汉仰面躺倒在地,浑身酒气,一侧脸颊印着一整个巴掌印,肿得老高,嘴里还不时动着,偶尔吐两个酒泡。
  不是柱哥还能是谁!
  “内家高手?北斗天罡?”我指着躺在地上的柱哥看着姓赵的。
  “666!”
  “这...,他肯定是有太极的功底,这我是万不会看错的,”赵警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场面很是有些尴尬。
  “对,我也会,学校有课,16节的,包教包会,”我瞥了他一眼,实在不爱搭理他。
  “他每次喝多都这样?又唱又跳的?”赵警官顿了顿,不禁问出声。
  “也不是,得喝高兴了,不高兴不行,”我一边把柱哥往着陪护床上拖着一边答道。
  “他在唱什么?”赵警官过来搭手。
  “谁知道他自己搁那逼逼啥,反正肯定是三国的,他就好这口,”给柱哥蒙好被,我坐在一旁缓着腰,刚才动作有点猛,抻着了。
  “他喜欢看三国?”赵警官似乎对柱哥来了兴致。
  “嗷嗷喜欢,你要不给他一下子,他能给你唱到明天这时候,不带重样的。”
  “那他对三国懂得挺多啊,你们这岁数爱读三国的可不多,”赵警官紧盯柱哥,神色似有不对。
  “也不一定,得分时候,”我前撅后翘活动着腰。
  “怎么讲?”他好奇问。
  “那看喝没喝酒呗,”我不经意答道,“喝酒之前一般懂,喝完了酒罗贯中有啥不懂的得托梦问他。”
  “哈哈哈,你这朋友挺有意思啊,酒品酒量咋样?”赵警官笑问。
  “酒品一般般,酒量没得说。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便干。辽宁境内没多过,中国境内没输过,”我回想着柱哥酒桌上的身姿,那可真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以一敌三毫不落下峰,至今思来仍让我等畏酒之人心潮澎湃。
  “干了!谁不干谁是狗!哎哎,干啥呢,养金鱼呢!”这都是他常用的。
  “酒品酒量都是小事,要说我柱哥还得是那酒胆!”我也来了兴致,与这姓赵的一唱一和。
  “哦?怎么讲?”赵警官身体前倾,势要听个仔细。
  “有道是:二量黄汤一入喉,敢教皇帝磕俩头。”
  “哈哈哈,”赵警官不禁捂起了肚子,险些笑出了眼泪,近日盘踞在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赵警官望着我二人,眼中满是欣羡,“年轻就是好啊!”
  “得嘞,赵叔,今天就是个误会,您早点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我陪着他就好,最近还有的忙呢,”我瞥了眼墙上的挂钟,12点整。
  “那行,”赵警官一拍大腿,站起身,“最近不太平,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语毕后也不再啰嗦,简单收拾下便朝门外走去,还贴心的帮我带上了门。
  别看这男人平时办案时谨小慎微,没想到生活中还是个逗逼,我望着赵警官离去的背影,不禁笑出了声。
  “好笑?”一声冷哼在耳边炸响,我浑身一震猛然回头,只见原本蒙头酣睡的柱哥不知何时已悄然起身,一双望向我的眼眸深遂如海,还隐隐泛着一丝怨毒。
  糟,糟糕!
  这还哪里有一点醉酒的样子!
  “你......你没喝醉?”我顿时感觉手脚冰冷,恐惧如潮水般阵阵袭来。
  “喝醉你个大头鬼!快给我倒点水,我漱漱口,”邢天柱一边揉着半边脸一边骂道,“你个犊子玩应儿,可真好意思下手,你瞅给我扇的!”
  眼神清明,语气也对,就是这个吐字有些...,也是,谁挨了这么一巴掌估计也都够呛。我心中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还是原来那个配方不错,没变成别人。
  “谁叫你他吗的大半夜不睡觉,装着喝多出来吓人,你还有理了?”我气不打一处来。
  一想到刚才差点被吓尿了我这心里就一阵堵得慌,要不是看在是实在兄弟的份上我非再给他一巴掌,送他个对称。
  “我还有理?我告诉你,我他吗最有理了,”柱哥仿佛也气的不行,倒好像是他受了委屈,“老子今天晚进来一步,你小子保不齐就死姓赵的手里了!”
  什么?寒意又一次从心底升起,我脚下一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我上前一把拽住邢天柱:“你,你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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