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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辉被五花大绑。
严月则淡然坐在椅子上。
“四眼鸡,我终于能名正言顺的公报私仇了。”严月一副真小人的神态。
“小月,饶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司马辉哭丧着脸求情,“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这是刑讯室,不是慈善堂。”严月铁石心肠。
说着,她吩咐执刑的特务动手。
执刑的特务是老驴。
老驴毫不客气,挥舞皮鞭抽向司马辉。
“干娘,干娘救我!”司马辉急喊。
闻言,严月立刻止住了老驴。
老驴急忙收回皮鞭。
而司马辉,则长吁一口气后,说:“小月,明天就是干娘的生日,如果我一身伤去拜寿,她老人家——”
“威胁我?”严月冷言。
“不敢!”司马辉陪着笑,不急不慢,“我只是阐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
严月沉默不语。
片刻后,她傲娇而言:“四眼鸡,如果我现在正式休了你,你还去我家为你干娘,哦,为我娘拜寿吗?”
顿了顿,她补充,“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休了你吗?只要你同意,我现在就写休书,你签字则可。然后你答应我,明日不去我家。”
这次,轮到司马辉沉默了。
他无比渴望严月休了自己,可现在这境况?
“休我可以,但现在不行。”司马辉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你倒是挺聪明。”严月撇撇嘴,轻笑,“可我身为副处长,也不能徇私,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遍。”
“这样吧,皮鞭呢,暂且记在账上。但你呢,要老老实实把你是水仙花同党的事情说出来。也让我长长脸,破获这个大案。”
“小月,你——你是要我死啊!”司马辉急赤白脸的模样,“我不是水仙花的同党。我冤枉。我——我真是倒霉透了,我为何这么倒霉啊?!”
“唉——你这披着羊皮的狼,敬酒不吃吃罚酒!”严月叹息一声,“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
“我——我——我招什么啊我?”司马辉茫然的神情。
严月摇摇漂亮的头颅,轻叹一声,说:“给你机会了,别怪我。”
话毕,她吩咐老驴动手。
老驴看看严月,问:“真动手?”
严月这次没发怒,而是淡淡回答:“假不了。”
感到不妙,司马辉再次急喊:“干娘,干娘救我!”
嗤——严月轻嗤一声,说:“干娘救你?你喊,喊破喉咙,看你干娘能救你不?”
“我明天去给干娘拜寿,我就告诉干娘你的所作所为。”司马辉威胁。
“你要是去不了呢?”严月目光里带着诡异。
“你——你什么意思?”司马辉有不好的预感。
“比如,你工作忙脱不了身;再比如,你出差没在家;再比如……”严月扳着手指,一个一个的“比如”。
司马辉明白,严月要囚禁自己,之后,她再向干娘撒谎。看来,这次严月要玩真的了。
果然,严月吩咐老驴换刑具,换什么?
烙铁。
“把四眼鸡那小白脸给我烙成烧饼!”严月命令,“两张脸同时烙!”
“是,严副处长!”老驴走向烧着烙铁的炉火。
炉火熊熊,烙铁通红。
司马辉软了,蔫不拉几地说:“小月,我招,我都招。”
嗯?严月有些诧异的神色,目光中变幻莫测。
但终于,她说话了:“我就说嘛,你是披着羊皮的狼,好吧,如实招供,我向曹处长求情,饶你一条狗命。”
“那就先谢谢小月了。”司马辉一副感恩戴德的神情,然后缓缓说,“我——我——我能不能先撒泡尿?我吓尿了。”
严月没言语,盯着他,脸色阴冷。
“小月,我真吓尿了,憋不住了,我——”司马辉很焦急。
“你个窝囊废。”严月怒斥。
然后,她示意老驴放开司马辉。
“谢谢小月,谢谢小月……”
司马辉一边讪笑着感谢,一边捂着裤裆向门外窜。
“老驴,看住他。”严月担心司马辉使诈,急忙命令。
闻言,老驴疾步而上。
然而,司马辉却突然转身拐到严月身边,拎起她之前放在桌上的枪,顶住她的脑袋。
“小月,我被逼无奈。”司马辉挟持了严月。
“四眼鸡,你找死?”严月气急败坏。
“我不想死,所以我才这么做。”司马辉无奈的神情,“我就是想让你与我一起去见干娘。”
“你——”严月气急难言。
这时,老驴见势不妙,便去隔壁喊来了曹猛。
曹猛进门,怒喝:“四眼鸡,放下枪。”
四眼鸡,也就是司马辉,还没答言,严月插话:“坂田君,注意措辞。”
说这话时,她脸色冰冷,瞪着曹猛。
曹猛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道歉:“美惠子,我担心你的安危,情急之下口误,希望你能谅解。”
“下不为例。”严月勉强接受了道歉。
顿了顿,她冷言,“我不是袒护四眼鸡,但我与他没有解除婚约之前,我还是那句话,除了我,外人绝对不能当着我羞辱他。”
曹猛没有言语。
其他人也没言语。
他们没想到,严月会护犊子护到这种程度。
然而,曹猛毕竟与严月关系匪浅,就再次呵斥司马辉:“放下枪!”
司马辉是好好先生,平时,听话的很,可这次,却一反常态。
“处长,对不住了。”司马辉很激动的模样,“严月要公报私仇整死我,我不想死,我是被逼的。”
“你们都让开,我不会为难严月,我就是去告状。去她家,找我干娘,告诉她老人家,她这个宝贝女儿是如何羞辱我,是如何折磨我,是如何往死里整我。”
“都让开,让开……”
司马辉激动地嘶吼。
除了曹猛,其他人全都让开一条道。
他们同情司马辉,看不惯严月。
他们想,司马辉这个好好先生,如果不是被逼急了,怎么可能做出持枪挟持的事情?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曹猛不让道。
他再次威胁司马辉:“你敢动美惠子一根汗毛,老子一定干死你。老子说到做到。”
“老子先干死你!”
司马辉说着,对着曹猛就开枪。
啪啪啪……
子弹从曹猛的脑袋旁掠过。
曹猛吓得一哆嗦,惊呼:“好小子,你玩真的啊?!”
见状,严月急言:“四眼鸡,哦不,司马辉,大司马,大司马,别激动,别激动啊,都依你,都依你……”
严月为了不激怒司马辉,不敢再喊侮辱性的四眼鸡,而是用“大司马”。
大司马,是严月的娘,也是司马辉的干娘对司马辉的昵称。
严月借此想舒缓司马辉的情绪。
随后,她示意曹猛让道。
曹猛无奈,只好悻悻闪到一旁。
而严月,则不断安抚司马辉:“大司马,大司马,别激动,我误会你了,我不逼你了,也不对你用刑了,好吧?你放手,这件事到此为止,好吧?”
“不行,我必须去告诉干娘。”司马辉如一个委屈的孩子,气呼呼的。
说着,他挟持着严月出门,来到严月的车前。
“上车。”
司马辉让严月开车,一并前往。
严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汽车飞驰,距离严家越来越近。
严月,离家越近,就越是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