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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就是窃听器。
曹猛阴阴一笑,说:“没想到我这个小瘪四会来这么一招儿吧?”
司马辉与韩信没言语,只是一副惴惴不安的神情。
严月高冷而言:“四眼鸡,你的推论很有道理,我也想过,消息可能是从我这里透露出去的。为此,我主动向处长申请,全面审查我。”
云依依则阴鸷斥责:“我是有可能掉包水仙花,也可能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但你我交接人员的时候,许多人在场,并且,你一离开,我当场检查她们的证件,之后,我就去向处长汇报。难道我有障眼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掉包吗?”
呵呵……
司马辉看一眼曹猛手中的窃听器,明白自己与韩信的对话都被她们窃听了,无奈,只能干笑。
他不说话,韩信更不敢,毕竟,面前的人,都不是善茬儿。
然而,不说话也不行,但想说话,必须换个地方。
曹猛、严月和云依依带着司马辉、韩信,走出临时停尸房,下楼,去刑讯室。
被刑讯的人,分为两拨儿:
一拨儿是舞女们,包括后被抓的菊花。
一拨儿是与司马辉和韩信同去雇舞女的特务,有五个人。
曹猛他们先到审讯舞女的刑讯室。
十六个人,关押在最大的刑讯室内,每个人都被绑在十字木架上。
但不是人人都挨打,挨打的只有菊花。
菊花已被皮鞭抽过了,抽的鲜血淋淋。
现在,进行到老虎凳了。
执刑的人,是老苟的手下,全是第一队的,个个都心狠手辣,没有丁点儿怜香惜玉的心。
正在执刑的,大号“扁头”。
扁头是第一组的组长,是老苟的亲信。
他阴笑着,向菊花的双脚下垫砖。
每垫一次砖,菊花都撕心裂肺的惨叫。
惨叫的菊花,看见进门的司马辉和韩信,嚎叫:“姓韩的,老娘帮你忙,你竟然坑老娘,你不得好死,你死了后,也会下油锅,呀——疼啊……”
当然,她也不放过司马辉,“你个四眼鸡,阴险毒辣,你是水仙花的同党,是你让水仙花主动找到我的,是你,就是你!呀——疼啊……”
在惨叫声中,其他舞女全都哀哀戚戚,眼泪哗哗。
面对惨状,司马辉内心万分自责。
但韩信非但没有自责之心,反而指责菊花:“你才是水仙花的同党,老子让你找人,你为何找抗日分子?活该你!”
呸——菊花对着韩信吐口水。
见状,扁头拎起皮鞭猛抽了她一通。
这一抽,菊花便晕死过去。
“泼水,浇醒她!”
扁头吩咐手下。
在特务泼水时,曹猛询问情况。
老苟汇报:“处长,菊花这臭娘们儿死不承认自己是同党。她说,她找人时,是水仙花主动要求的。原因简单,说是为了钱。”
“就这?”曹猛不满。
“处长,属下一定撬开这臭娘们儿的嘴。”老苟打包票。
话毕,他命令扁头:“使出你吃奶的劲儿,撬开她的嘴,重赏!否则,老子活剥了你!”
“是,队长!”扁头应了一声,去拿烙铁。他要加大刑讯力度了。
当然,老苟也不放过其他舞女。
针对其他舞女,他采取的是诱惑手段,他一再劝说,并再三承诺,只要说实话,就保证放人,且不伤一根汗毛。
舞女们恐慌至极,一个个争先恐后,讲述与水仙花“于巧巧”的关系,讲述对她的了解情况,讲述菊花雇人时她主动要求的情形。
然而,无人主动承认自己是于巧巧的同党。
也就是说,归根到底,老苟并没有从舞女们口中获悉有用的信息。
既然如此,老苟就不客气了,吩咐手下对所有的舞女动手。
而曹猛,没有收获,便带着严月、云依依及司马辉、韩信等人,来到下一站。
这一站,是审讯“特务”。
这里负责的,是第二队。第二队的队长,大号“汤包”。他本名“汤宝”,但胖的像个包子,便得一绰号:汤包。
由于第二队第一组与第二组的特务都在执行看守任务,在这里执刑的,是第三组。
第三组的组长,名叫“有才”。
有才,其实斗大的字不识一口袋。
他精瘦精瘦的,身板比司马辉还排骨。
但这小子很卖气力,打人毫不含糊,即便面对自己人。
他直接省略了皮鞭和老虎凳,上来就是烙铁。
在曹猛他们进门前,有才已经烙了几十“铁”了。
受刑的特务,有的哀求:“有才哥,都是自家兄弟,下手轻点儿。”
有才六亲不认:“谁是你兄弟,我是第二队的,你是第三队的,不是一家人。”
既然他六亲不认,那受刑的特务也就翻脸不认人,出口怒骂。
被骂,有才呵呵傻笑,然后把细盐很认真很仔细地撒在受刑特务的伤口上。
曹猛他们进门时,有才正在撒盐!
见到曹猛,正在翘着二郎腿儿喝茶的汤包急忙起身迎接。
“处长好。”他恭谨问好。
“招了吗?”曹猛开门见山。
“死不开口。”汤包答。
这时,那五个受刑的特务纷纷喊冤:
“处长,我去那儿就与姑娘玩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处长,是韩队长带我去的,说是能玩姑娘,我才去的。”
“处长……”
“处长……”
“处长……”
五个特务,个个都比窦娥冤,冤到能三伏天下暴雪。
然而,曹猛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对汤包说:“火候不够。”
“明白,处长。”汤包乐呵呵地应了一声,吩咐有才及其他手下,“往死里整!”
“得嘞!”
有才一边应着,一边脱衣服。
随后,他只穿一条大裤衩,精神亢奋地准备大展拳脚。
见状,受刑的特务哭得份儿都有了,无奈,只好向韩信求救:“韩副队长,救命啊,韩副队长,是你让我们跟你去的,韩副队长……”
韩信俯首不语。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果然,曹猛目视他,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既往不咎,否则——哼!”
韩信扑通跪在地上,哀求:“处长,饶了我,我真不知怎么回事啊!求求你,处长!”
曹猛冷哼一声后,对云依依示意了一下。
云依依当即命人拉着韩信到了隔壁刑讯室。
最后,就剩下了司马辉。
曹猛目视他,问:“考虑好了吗?”
“考虑什么?”司马辉明知故问。
曹猛撇撇嘴,一副懒得理睬的模样。
于是,严月插话:“考虑什么?你是不是水仙花的同党?”
“小月,你想我死就直接说,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公报私仇?!”司马辉质问。
严月冷言:“死不悔改!”
话毕,她便吩咐手下将司马辉带到最后一间刑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