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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越大,夜生活越丰富,这话反过来说也对。天黑之后,路上的行人明显比大城市少很多。
吴慎行和张平等了一下午,都没见什么东西上门,只好收拾了东西,准备吃个晚饭就去苏元蓉家了。
乌西毕竟是个城市,比小镇之类的地方繁华了不少,这次也不用发愁找吃饭的地方,但出于费用考虑,吴慎行还是照例找了偏僻的小饭馆。
俩人出门几乎是踩着饭店关门的时间来的,小饭馆本来人就少,这俩人坐着吃饭就显得很突兀。
这时一位大约40左右的女士,在饭馆门口看了看,便径直坐到了吴慎行这一桌。小餐馆多是4人桌,但此时人不多,远达不到需要拼桌的地步。
久等的人终于来了。
“二位先生打哪来?”女士对着吴慎行问道
“千山莲花峰,敢问是哪一家的仙儿?”吴慎行一直在等她。
“出马胡家仙将,三太奶有请。”
“胡家?那走吧。”吴慎行略显迟疑,但还是放下了筷子。
“我吃完这口行不行?要不咱俩晚上可能会饿一宿啊。”张平端着饭碗问道。
“不害事,你俩吃完再走,我就在路口等你俩。”女人便出了餐馆。
看着女人走远,张平边吃边问到:“这姐们什么来头?”
“东北出马仙,刚好给你普及一下情况。东北这地方出马仙多,比较强的是灰柳胡黄白五家。
这几年白家近些年仙丁稀少,少有露面,但出来的都是顶头的大仙。灰家仙丁兴旺,可惜成气候的极少,因为灰家的神通多与财宝有关,所以备受追捧。柳家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盘道极其凶悍,遇见了能少动手就少动手。
胡黄两家倒是人丁兴旺,成了仙儿的也不在少数,这姐们也就是胡家传话的。真正要找咱们的胡三太奶,从辈分上看,不算太低。”
“会不会是这个胡三太奶在背后搞的鬼?”
“讲道理应该不会,厉害大仙多数在深山老林里修炼,能住的离城市这么近的,多数都是‘保家仙’,一般不会害人。再者胡家是神通多数和白家一样,以治疗为主。这种御鬼的法术,只有少部分的黄家人擅长。”
“那这三太奶跟这事也不沾边啊,难道是之前的两位先生和胡家有关系?”
“这倒是有可能,赶紧吃完去看看就知道了。”
张平和吴慎行草草吃完了饭,便带上胡家传话的,开车出了市区。乌西北邻穆棱河,三人兜兜转转,顺着穆棱河支流,就开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按照胡家的指示就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河边。
“你俩继续向河边下游走,大概200米左右有一颗少见的大梓树,就能见到我家三太奶了。我自己有办法回去,咱们就再见了啊。”
“慢走哈。”
正值深秋,月明星稀,往河下游走没多久,就见到一颗孤木,孤零零的扎在河边。梓树在东北算是少见的树木,就长在河边,还能长过人头粗细,要说是这地方没点问题,那才是见鬼了。
树下躺着个尖嘴猴腮的老奶奶,正在晒月亮呢。
“前辈久等,小子千山莲花峰,吴慎行。”
“恩?哦,来了啊”
老太太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仔细看了一眼吴慎行二人,挠了挠头继续说道。
“别整虚的了。今天话就给你挑明了吧。你要救的那个赵修德,不是本座害的,但是本座也不想你去救他,资到了吗?”
“敢问三太奶,这事还有没的缓?”吴慎行问道。
“没缓。”
“敢问两家到底有什么过节?”
“恁们这帮当先生的怎么都一个德行?好几辈儿的事儿了,问那么清楚干啥?”
“冤家宜解不宜结,事情已经出了,赵家认罚,求三太奶给指条明路。”
“本座是符家的保家仙,可这赵修德害了符家的人。本座虽然没受过符家的香火,可本座立过誓,要保符家人平安。说来也是巧,没等我动手,这赵修德自己作死,被上了身。这是他的报应,本座只不过是维护一下天道,让他自己吃了自己的恶果。”
“明白了,后来的两位先生,还有我俩来的路上那位示警信使,都是三太奶的手笔对吧?”
“小家伙一点就透。事儿闹明白了就赶紧回去吧。”
“这仇当真无解了?赵家想向符家略作补偿。”
“让赵修德坑死的,是符家最后的一个男丁。”三太奶说这句话的时候,斜眼看了看天。
“晚辈想多问一句,如果我执意趟这次浑水,会怎么样?”
“啧啧啧,岁数不大,火气不小,你回头瞅瞅?”
吴慎行猛然惊觉,才发现四周已是鬼影重重,不知不觉竞被这老狐狸给算计了。看着附近的地缚灵的数量,张平感觉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打一两个都费劲,现在这附近都已经数不出来有多少了。
吴慎行也是强作镇定,抓出随身的符纸想要先制服三太奶,来个擒贼先擒王。哪知三太奶动作更快,在吴慎行观察四周的时候,三太奶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附近地缚灵的密度太大了,我得防着三太奶出手偷袭。小平你比较克制这些地缚灵,咱们打出去。”
“你确定我能打的过这些玩意儿?”张平说着话都有点哆嗦。
“你身上的符极为克制这种没有附身的灵体,朝那个方向走,有敢上的就给他一拳。”
张平这才一路向吴慎行指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虽说被包围的极为严密,却少有近身袭扰的,二人几乎在插着地缚灵的空隙往外挤。偶尔有几个地缚灵往往刚刚靠近吴慎行,就被张平一拳放倒。
至于张平,这帮地缚灵就好像没看见他一样。可以说这一路是张平保护着吴慎行逃出去的。
二人一路杀出重围,坐到车上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卧槽,这把可得谢谢人家三太奶放咱俩一马。”张平心有余悸。
“谢她干什么。”
“啊?这要不是人家放咱俩一马,咱俩铁定埋这儿了。”
“按正常人的思路,三太奶一路上都没有出手偷袭,应该是有意放咱们一马,没有杀咱们的意思。但是如果咱们不知好歹,再管这事,难保他不会对咱们出手。这算咱们捡了条命,对吧?”
“对啊,之前两位先生都管不了,咱们不管也不算丢人。再说你这不都赚5000了么?”
“傻小子,到现在你都没发现情况不对吗?”
“哪儿不对?”
“你仔细观察一下和你打斗的地缚灵,大部分都是单独凑上来的,而且地缚灵的攻击之间毫无配合。这说明三太奶根本就不能驾驭这里的地缚灵。”
“那这地缚灵为什么围着咱们打?”
“我怀疑这棵梓树下边是乱坟岗,三太奶应该有什么手段能影响到这一带的地缚灵。但只要不是被御鬼法术控制,这附近的地缚灵走不远。所以只要咱俩不往这乱葬岗附近走,她根本奈何不了咱们。三太奶只是借了这里的地利,吓跑了前两位先生”
“我了个去,狐假虎威?”
“对。我觉得三太奶能影响到这里的地缚灵,应该和乱坟岗上的梓树有关。不过这老狐狸守在这里,要是再进去查,估计就得是凶多吉少了。咱们得明天白天找找附近的人打听一下这块地方的古怪。”
“我记得赵修德他喜欢钓鱼,会不会就是在这里中的招?”
“很有可能。”
“这次能轻易脱险,也是沾了你的光,回头我请你吃顿好的。”
“那咱俩现在去赵修德家?”
“走吧。”
张平发动车子,一路往赵修德家开去。还没开出多远,吴慎行的手机就响了。
“你好,苏女士”
“吴先生,你俩今晚不必来我家了。”
“是你老公出了什么意外吗?”吴慎行敏锐的感觉到了还是有些情况不对。
“恩,我爱人没什么大意外。就是这两天不太方便请香了,他被派出所带走了。”
“没关系,这次我只需要见面问点事情就行,趁着他神志清醒越快越好。”
“那好吧,明天你等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