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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远、思远,你醒醒!”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有人推我,我睁开眼,看见老婆玉莲正在使劲地摇晃着我。
“你看看你这一身冷汗。”玉莲用毛巾试擦着我脸上的汗珠,关切地说,“你昨晚说着胡话,摸着你的额头又没发烧,反而有些冰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我慢慢地缓过神来,握着她的手,安慰地说,“没事,我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
“吓死我了,没事就好。”玉莲长嘘了一口气。
随后我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凌晨三点半,离天亮还有二个多小时,便对玉莲说,“离天亮还早,你还是好好地睡一会吧。”
也许上半夜玉莲没睡好,见我没什么事便沉沉地睡着了,发出均衡细微的鼾声。
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昨晚的事历历在目,说是梦境,昨日我又确实到宝庆市文物局,拿着清明节那天拍的那块刻有“皇妣”的墓碑的相片,想请求文物部门鉴定,文物局的人看了相片说要我联系县文物局,并把县局朱局长的电话写给我。我突然翻身去找那张纸条,果然在裤兜里找到了那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我坐末班车回来在路上确实遇上堵车晚点了,可之后又怎么发生这匪夷所思的事呢?这真的是梦境么?
我摸索着掏出香烟,慢慢地吸着,那烟雾一圈一圈地消失在屋里。
天刚亮,我便迅速起床,洗漱完了之后我便打电话给我的一个玩得很好的堂弟。
“冬平,起床了吗?”
“还没有,思远哥,有什么事吗?”
“你快起床,我一会儿来找你。”
打完电话,我早餐也顾不上吃,对玉莲打了声招呼,便骑着摩托奔向老家——五龙村四房头,从我开的纸码店到四房头也就十来分钟的车程。到达四房头时,冬平也起床了。
“思远哥,大清早的有什么急事?”
“我昨夜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老屋起火了。今早特来验证一下。”
“老屋倒没起火,”冬平笑道,“昨下午看牛的一群伢子把坟山烧了起来。”
“坟山上的茅草全烧光了?”我很诧异,这莫非与昨晚上的梦境有关?
“嗯。”冬平点了点头。
“走,我们去看看。”我着急地摧促着。
老祖坟山就在村里后面不远的一个小土坡上,离村也就三百米左右,我们到坟山上一看,那场景仿佛如我梦中一般,那起起伏伏的墓碑莫不是祖先们的老屋的屋顶?半个月前我来找墓碑时,那齐腰的茅草覆盖了整个老祖山,我凭着记忆中墓碑的位置,在那地方来回地用脚去踩,可怎么也找不到,只好无功而返。现在茅草被大火烧得干干净净,那块墓碑仍在原地静静地躺着,只是烂掉了一个角,我猛然想起昨夜的梦境中彭大奶的脚被小孩打断了,要我救她,莫不是彭大奶托梦于我么?
我对这块墓碑形象很是深刻,我是清明节那天发现的,当时见墓碑上“皇妣”两字时,我就觉得这背后肯定有故事的,当时有人认为也许彭大奶是皇帝的奶妈,可我觉得如果只是奶妈的话,墓碑上不会刻上“皇妣”两字。于是我就拍了照片。后来我愈来愈觉得这墓碑是个宝,说不定还是个文物呢。我决意把它收藏起来,没想到我准备来搬回家时,由于茅草太深了,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当时心情很是失落。
“思远哥,”冬平打断了我的遐思,说道,“这里有一块倒了的碑,你过来看看。”
我连忙走了过去,发现这块碑是卧到在地,从断裂的痕迹来看是新断的,这碑看来很古老了,也许是昨天那群放牛的毛孩子干的。
“冬平,来帮把手,把这碑翻过来看看。”
当我们把这碑翻过来时,我惊呆了!
这是彭大奶与其丈夫的合葬碑!令人想不明白的是,这碑上刻的是“彭大娘”的名字,碑的下方显示的儿子孙子的名字是一样的。这块碑看起来比“彭大奶”的那块碑要老很多,左边有不少的地方脱落了,彭大娘丈夫的名字已脱落了,立碑的时间是乾隆二十四年。
“我想不明白的是,”我将心中所思所想统统告诉冬平,“彭大娘与她的丈夫已合葬在一起了,立碑的时间是乾隆二十四年,为什么七年之后他们的后人又重新给她的母亲立一块碑呢?更不可思议的是,将他们母亲的名字‘彭大娘’改成‘彭大奶’?这其中有什么缘故?这七年之中又发生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这其中肯定有名堂!”冬平突然话锋一转,“九叔家有一本清朝时期修的老谱书,我们去看看吧,也许能查出个子丑寅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