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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何旭跟着总经理来到了总公司,见到了老总。
总经理介绍以后,没想到老总很是客气的上来和何旭握了握手。坐在沙发上,老总看着何旭,微笑着问到:“先生今年几许?”
何旭赶忙回到:“在下今年五十二岁了。”
老总呵呵一笑,说到:“先生看起来英姿飒爽,可不像中年之人啊。昨日看了监控,先生可是会治世之术?敢问先生所修何为?”
何旭答到:“在下所承道教。”
老总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想要试一试何旭,只听他问到:“先生既有大才,为何甘愿受那小小的职位,若是先生愿意,眼所及之处,先生可任意挑选,手可及之物,先生可任意取之。”
何旭赶忙拱手相谢到:“谢谢老总好意,但修道之人,贪念财物,这是大忌,万万不可,感谢老总昨日替何旭出资,何旭必定要做回报,以谢老总厚情。”
老总心里只说一声好字,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到:“那好,小许,你带着先生去办一下手续。”
总经理答应下来,带着何旭去办手续去了,只是这日以后,老总并没有派发什么事给何旭做,但老总也下了命令,除了他之外,任何人不能对何旭施发号令。
遵义,寒风瑟瑟的夜晚,犹如刀子一般割在人的脸上。一道强风灌进了山洞中,从那石缝间吹过,发出呜呜的阴冷声。
一道黑影立于石阶之上,双手负在身后。石阶之下,三个青面鬼跪匐在地,只听一鬼说到:“鬼仙,女鬼小翠已经自焚,化作了一道青烟。”
鬼仙幽灵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山洞:“此话当真?”
“回鬼仙的话,当真,那精明鬼昨日吃了百家饭,捡了百家钱,便要去往地府投胎。正巧被小的遇上,小的问他竟然就敢去投胎,可不是忘了鬼仙的惩罚。那精明鬼便说:‘鬼仙败在了小翠手上,何妄敢再自称为仙,群鬼自然以小翠为首,可小翠已自焚而亡,永不超生,各自都放做了鸟飞散,吃了百家饭,捡了百家钱,各自投胎去了,比做这游魂野鬼可强了许多。’小的听了这话,心里直道这便是鬼仙翻身之时,便特来相告。”
鬼仙听完,忍不住放声大笑着说到:“小翠若亡,天佑吾也。至此,这方圆百里,可任由吾等所为。哈哈哈…。”笑声一过,鬼仙转过头来,眼中闪着幽芒,声冷刺骨的说到:“这精明鬼敢如此说话,本仙必让他永不超生。”
原来鬼仙自那日同笔仙败于小翠手中以后,身受重伤的他只能躲在这山洞中苟延残喘,余众野鬼见鬼仙战败,全都散去。野鬼大多恨透了做游魂野鬼的时日,如今有了机会,大多都寻机会投胎去了。只有这三个青面鬼还跟在鬼仙身边。鬼仙如今伤势渐渐恢复,又听得小翠烟灭,自然是要寻仇报复。
这日夜里,精明鬼正拿着百家钱去往山中至阴之地。游魂野鬼不同于超度往生的人,超度往生者,可在七星灯点亮之日,以道家的人诵读往文,引得鬼差前来,带逝者下入地府,后由地府查明生死簿。在阳间的家人多烧纸钱为逝者开路,逝者足带买路钱,通阴阳,可换来投生的机会,过头七以后便可投胎。但也有些不愿意去投胎的,就会常年待在地府,等的想通了便再行投胎。
而游魂野鬼要想投胎,必须要吃过三百三十家的人家饭,也就是别人家里祭奠先人之时,有的好心人家会在给先人泼水饭之时,另外再向别的地方泼洒一点,一来是让游魂野鬼别来抢自家先人的水饭,二来也是这家人的善意。等生人离去以后,野鬼便可上前吃食。一个是野鬼众多,来抢水饭的太多,二个就是不是每家人都会另外泼洒一点水饭。想要吃齐这百家饭,可是有些难。
至于这百家钱,就比百家饭要简单的多,若是遇到有人家烧纸,有大风刮过,吹散了烧纸,落在别处,游魂野鬼便可以上前去捡。
只是这百家饭和百家钱都不能用抢的,若是有一家用抢的,那么前面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这也是让地府的投胎册上多一点阴德。说的简单一点便是百家饭是给地府证明野鬼没有在阳间想要害人,百家钱就是在阴间开路。
这精明鬼在这短短的几个月当中做到了这两点,实属不易,也恰好证明了他想早日投胎的决心。
精明鬼进了那大山深处,眼看时间便要到三更,他将手伸进怀里,握着百家钱,心中有些欣慰,这段日子的辛苦付出,马上就有回报了。
可是就在这时,林中一阵阴风刮过,精明鬼感觉到了一阵熟悉。正当他心中疑惑之时,鬼仙突然出现在他身前,吓了精明鬼一跳。
鬼仙背对着精明鬼,冰冷的说到:“汝去往何处啊。”
精明鬼一听这声,知道是鬼仙前来,心中凉了透彻。身子哆嗦的不敢说话。
鬼仙猛地转身而来,一爪在精明鬼反应不及之时抓住了他的天灵盖,一道幽青色的光芒从精明鬼头顶直穿脚心,精明鬼怀中握着百家钱的手不由得紧紧的捏在一起。
只听精明鬼痛苦的喊出鬼仙两字,“砰”的一声便炸成粉碎。
精明鬼怀中的百家钱纷纷扬扬飘散在漫天之中。
鬼仙一手招来,不远处立马显现出两道鬼魅。只听鬼仙说到:“你两个小鬼,四处去将那游魂野鬼聚集,三日之内,有多少算多少。”
两个小鬼应答一声,便消失不见。只第二日四更天,就有一鬼身带重伤,手断一指回来报到:“鬼仙,昨日吾二人听随鬼仙的差使,去招那四方的野鬼,原本还算顺利,已经招了五个野鬼,可谁知今日去到那海风井时,边上的河中突然出来一个水鬼,手底下带了十五六个野鬼,上来不由分说便将吾等打了顿好的,他们还将青面鬼给抓了去,说是要人,就要找个硬点的去。”
鬼王心中火气升腾,大手一挥,正要发怒,可他脑中转念一想。又和声说到:“能将你二人拿住,这鬼能力也不差,若能收为己用,岂不美哉。厉鬼前方带路,待吾收了此鬼。”
这厉鬼应答一声,前方带路,一阵阴风袭过,吹得那河面泛起层层涟漪。
厉鬼现身于河边,对着那河面喊到:“水鬼出来。”
不多时,河面荡漾,一道阴光亮起,那水鬼缓缓升起,站在水面。
水鬼四处看了一下,只见厉鬼一个,便嘲笑到:“你是不怕魂飞魄散的主,上次饶了你的性命,这次又一个人来,当吾上次说的话是耳边风嘛。”
厉鬼却是一笑说到:“吾王已经来了,只是汝看不到而已,吾王瞧得起你,想要收你到座下,实乃尔等之幸,若是识趣的……”
这厉鬼话未说完,水鬼大喝一声,一个闪身便来到厉鬼身边,提手便打,厉鬼心中大惊,举手来挡。水鬼一拳砸在厉鬼手臂上,强大的力道,厉鬼根本挡不住,压下了厉鬼手臂,硬又打在他的脸上,厉鬼被震的倒退几步,撞在河道壁上。
水鬼往前几步,抓住厉鬼喉咙狠泣的说到:“想要收吾,吾先将你打的魂飞魄散,再将那缩头乌龟灭了。”
说完,水鬼举起另一只手,并成手刀,便要去砍厉鬼脑袋。正当这时,一道道无形的绳索四面八方而来,将水鬼牢牢捆住。
水鬼动弹不得,心中大惊,可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巨力震飞了出去,砸进了河里,巨大的水花冲天而起,一阵涟漪荡漾开去,河底的淤泥混浊了一片。
就在海风井不远处的酒店宿舍里,熟睡中的赵先国却是被这一阵煞气将他惊醒。赵先国眉头一皱,来不及多想,穿了衣服,急忙跑出了宿舍。
不多时,水鬼窜出水面,狼狈的看着四周喊到:“谁,如此阴险,竟不敢现身相见。”
空旷的环境当中,突然响起了鬼仙声音:“汝,可愿为吾之下。”
水鬼眼神冰冷,态度强硬的说到:“士可杀不可辱。”
“好。”鬼仙说完这话,突然出现在水鬼身旁。
水鬼大惊,还来不及反应,只听鬼仙仰头一声长啸,以鬼仙为中心五米以内,轰然爆炸,水柱冲天而起,水鬼被这水柱震的飞出去十数米远。
水鬼顿下身来,站立在水面,忍不住一阵瘀血夺口而出。鬼仙仰头大笑说到:“汝可服气。”
水鬼双拳紧握,狠狠的砸在水面,带起两道水柱对着鬼仙冲去。鬼仙只抬起一手,在身前平摊开来,一道无形的气墙挡住了水柱。水鬼一拳砸在气墙上,却是疼得他龇牙咧嘴。
水鬼心中大骇,这鬼到底什么来头,竟然如此强悍。退却几步,水鬼将其手下全都召唤出来,水鬼一声令下,十五个野鬼四面八方对着鬼仙而去。
鬼仙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七八个野鬼停不住身形,撞成了一团。鬼仙站在河边忍不住哈哈大笑。
水鬼只觉得羞愧难当。可是当着手下的面丢了这么大的人,实在是愤怒不已,可他又无可奈何。毕竟鬼仙的实力和他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水鬼心中突然有了念想,一把将青面鬼抓了上来,对着鬼仙说到:“汝今日而来,必为了这鬼,你若此时离去,这鬼便还给你,如若不然。”
鬼仙见到青面鬼,笑容逐渐收敛,鬼仙心中怒气开始升腾,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水鬼身前三只野鬼轰然爆炸,连一声惨叫都没有。水鬼大惊,正要闪躲,却是被一把无形的利剑刺穿心口,钉在了河道边的墙上。
水鬼满脸不可置信的捂着伤口,一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鬼仙。
鬼仙一挥衣袖,水鬼整个身体便是四分五裂,魂飞魄散。剩下的那些野鬼心中发颤,腿下一软,跪在了那水面上,鬼仙淡淡的问到:“尔等可愿归顺。”
“吾等甘愿。”
鬼仙笑了起来,越到最后,笑声越大。鬼仙大手一挥,负手于身后对着青面鬼说到:“汝可还记得那爱多管闲事的道士。”
青面鬼回到:“记得,那道士三番几次想要将吾等收了,怎能不记得。”
“好,给汝两日时间,率此等野鬼,找到那道士所在之处。”鬼仙说到。
“得令。”青面鬼回到。
赵先国躲在一边,看着发生的一切,拳头在他怀中握了好几次,他想出手,可是想到出来时师傅的叮嘱,还是忍了下来。可是看着妖魔肆乱,却非学道之人的初衷。
赵先国想了一会,便回到了宿舍,筹措了一下,他还是叫醒了邓杰,毕竟在这里他只有和邓杰熟一些,邓杰被吵醒,心中有些不快的问到:“大叔,什么事啊。”
“小兄弟,有点事想找你帮帮忙行吗?”赵先国问到。
邓杰是梦非醒的说到:“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赵先国还想继续说,却被旁人打断:“大叔,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也别打扰别人睡觉啊。明天还得上班呢。”
赵先国叹息一声,这才将到嘴的话消了去。赵先国换了一身青衫长袍,拿了罗盘便跟了出去,随着罗盘的指引,赵先国一路来到了桃溪路口,可是到了此地,罗盘上的指针却是旋转个不停。
赵先国不由眉头一皱,自言自语的说到:“这群野鬼四处分散了,可是又不能动用道法,着实难办啊。”
到了此处,赵先国也只得先回去。第二天一早,赵先国找到了邓杰,想让他帮自己做一个追魂阵,可当赵先国将符纸,罗盘等法器拿出来时,邓杰只觉得赵先国是江湖神棍,推脱了一下,便走了,自此以后,邓杰很少再和赵先国接触。
赵先国无奈,只得请了下午的假,以罗盘追踪,可是一下午,赵先国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有他想要的。
直到这天晚上,赵先国再次穿了青衫长衣,取了符纸香烛,他也下了决心,若是今夜再没头绪,他也只能破例一次,动用道法了。再次跟着罗盘的指引,一路来到了动物园不远处的一个小区。
而在小区里,袁禁正坐在窗台边看书,忽然来了一阵冷风,袁禁穿的单薄,打了一个冷颤。将书放下,他这才看了一下时间,夜深了,该休息了。
自从上次女鬼的事了结以后,袁禁多日不出家门,每日只将师父留下来的书翻看温习。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却多日无果。
袁禁站了起来,正要进房休息。忽的一阵戾气袭来,袁禁眉头一跳。看向了那窗外,一股压迫感油然而生。
突然间,那玻璃窗上出现了鬼仙阴森的面容,一阵阴冷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屋内:“道士,你不是喜欢多管闲事吗?今日便让你去地府管个够。”
随着鬼仙话音落下,玻璃砰的一声全部破碎。吓得袁禁翻身躲在沙发后面。一阵强风而来,将沙发打的四分五裂。袁禁也被强劲震得撞在了身后的墙上。
袁禁急忙起身,想要去拿桃木剑,可身子却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鬼仙落在了袁禁身旁,话不多说,长了大口便要去咬他的脖子,就在袁禁以为自己要身首异处之时,一块核桃般大小的石头从窗户外飞了进来,正中鬼仙脑门,使得鬼仙脑门一歪,才没能让他咬到袁禁。
袁禁见此机会,立马心中念了解禁咒,两步并做一步,冲到了墙边,在香案上拿了符纸,对着鬼仙撒去,袁禁手持桃木剑,直刺鬼仙心窝。
鬼仙躲去,见袁禁又来,一手抓了桃木剑。一爪对着袁禁脑门便去。
袁禁害怕,只得弃了木剑而躲,鬼仙将木剑折断,扔向了袁禁,袁禁躲开木剑,却被鬼仙一掌打在胸口,袁禁止不住的后退,撞到门上方才停了下来。
袁禁心知不敌,正想夺门而逃。可当袁禁手刚摸上门锁之时,却被鬼仙一把抓住了肩膀,将他提起来,狠狠的摔向了茶几。袁禁双手护着脑袋,撞破了茶几,玻璃碎渣刺破了袁禁两只手臂。
袁禁忍不住在地上哀嚎打滚,鬼仙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袁禁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看着袁禁临死前的挣扎,鬼仙很是兴奋。
正当鬼仙高兴之时,一只老鹰从那窗外飞了进来,两只爪子直往鬼仙双眼而去。鬼仙一把将袁禁扔开,双手急忙来护双眼。鹰爪胡乱的抓着鬼仙手臂。
袁禁爬了起来,知道这是个机会,赶忙开门就跑了出去。鬼仙护着脑袋退出几步,再看那老鹰来时,鬼仙一手刺穿了老鹰整个身子,一手扯下了鹰头。
鬼仙见那大门敞开,闻得袁禁逃的狼狈,心中越发开心,只听他说到:“尔等野鬼,谁能杀了这道士,便将他的灵魂赏赐给谁。”
“是,鬼仙。”
然而,就在鬼仙走后不久,那地上的老鹰却是变成了一堆黄纸。
袁禁一阵慌忙逃窜,却是跑到了火车站周边,虽然已经是深夜,但依然还是有不少的人在街上逛着夜市。袁禁慌忙奔逃,他想要去人多一点的地方,这样人气旺盛,起码恶鬼会有所畏惧。
但是袁禁错了,鬼仙早已不是普通游魂野鬼所能比拟的。不多时,袁禁来到了火车站周边的夜市街。看着这里熙熙攘攘的人群,袁禁稍有心安。他靠着围栏喘了几口大气,经过刚才的奔跑,让他的旧伤又复发了。
休息了一下,袁禁站直了身子,四处看寻,正要往那人多的地方走去,可眼角之下,袁禁看到了鬼仙在人群中冷笑,缓缓对着他走了过来。
袁禁大惊,只得再次慌忙奔逃,也不知跑了多久,慌乱之中竟然跑到了离动物园不远处的山上了。
袁禁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坐在了地上休息。忽然一只鬼手在地面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袁禁大腿。袁禁吓了一跳。双手撑着地面急忙躲闪,可那手抓得紧,将袁禁裤腿抓破,留下了五道血痕。
袁禁后怕,连忙站了起来,想要逃跑,却见前方有两个人影,冲着他直扑而来,袁禁顺势后躺,躲了过去,一个鲤鱼打挺后,刚往前跑了两步,却被地上的鬼手抓住脚踝,将他绊倒在地。
袁禁卯足了劲将鬼手踢开,咬破了手指在掌心中画了一道驱鬼符,对着那扑过来的三只野鬼拍了出去,最前面的一只野鬼被震慑开去,正也是前面这只野鬼挡住了符咒,后面两个野鬼扑到了袁禁身上,一鬼咬手,一鬼咬脚,疼得袁禁是哀声大叫。
袁禁慌乱之中,一掌拍在了咬着手臂上的野鬼头上,符咒印在了他的脑门,一阵灼热将野鬼整个面皮全都烧伤干净。野鬼只得放口,抱头痛哭。
袁禁有了空闲,立马抓了脚下的野鬼,掐了他的脖子,硬生生将他的嘴掰开,袁禁以咬破的手指在他的眉心一直画到下巴处。这野鬼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收拾了这两野鬼,袁禁不敢多停留。继续向着山林里窜去。
不多时,鬼仙出现在了原地。看着两个野鬼冷哼了一声:“废物。”只见他一挥衣袖,两个野鬼这才慢慢恢复。
山脚下,赵先国看着进入山林的袁禁,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到:“师傅,今日弟子为了救人,只能违背一次您老人家的意思了。还望师傅莫怪。”
话完,赵先国拿出了一把长香,对着天地各拜了三拜,脚下扎了马步,双手举香过头顶,只听他念到:“弟子今日救人而来,以求太上老君显神威。各拜八方神通。通天通地通人。借明火以焚香,吐雾以庇佑无辜。”此话一过,赵先国又拜了三拜。这才念了三昧真火咒,燃了长香,以东南之角,每三柱清香为一列,以八卦方位,八方之门,将香插好。随后以主位垒土做香坛一座,将手中剩余的香插入香坛。只见赵先国站了起来,袖袍一挥,烟雾尽飘向大林之中。
袁禁刚跑了一段。只见一个身穿青衣长袍的身影停留在前,袁禁心中暗自叫到不好,月光之下,这个身影袁禁可是熟悉。他便是鬼仙手下。
这鬼仆哼声一笑,闪身便来到他的身前,两爪而来,袁禁旧伤复发,又奔跑多时,体力不支,哪里能够躲得过去。被抓伤了胸膛。
鬼仆趁着机会,一把抓住袁禁脖子,将他提了起来,扔出去四五米远。袁禁还没来得及起身,却被一脚踢在脸上,口鼻出血,差点晕了过去。
鬼仆再次上前,两手抓住袁禁肩膀,对着他凑了过去,就要去吸袁禁的精魄。袁禁也是看准时机,一手点在鬼仆额头,一口鲜血喷在了鬼仆脸上,袁禁以鲜血在鬼仆脸上写了一个赦字。瞬间一道金光亮起,将鬼仆震开数米远。
鬼仆在地上捂着脸不停的打滚,两手的指甲深深嵌入两边脸颊,随着他一声哀鸣,将整个面皮都撕了下来。疼痛消失,鬼仆站了起来,只剩两颗眼珠的脸上,发直的盯着袁禁,扔掉了手中的面皮,鬼仆一手对着身旁的石头指去,地上的石头便对着袁禁飞了过去,袁禁在地上滚了一圈,躲过飞石。可身后又来,袁禁闪躲不及,被打中后背。袁禁顺势向前一滚,就要去抓鬼仆,可袁禁还没起身,就被鬼仆一爪抓在脸上,紧接着一脚踢在胸口。袁禁滚落在地,脑中涨疼的感觉,乏累的身子,让他爬不起来了。真的太累了。
就在这时,鬼仙出现在了鬼仆面前,看着鬼仆的样子,鬼仙有些怒到:“你怎么也弄成这个样子,哼,去吸了他的精元。”
鬼仆躬身应答,便向袁禁走去,随着鬼仙的现身,其余野鬼也都来了,袁禁见此景象,自知命休矣。
正在此时,不知从哪儿飘来一阵大雾,将袁禁,鬼仙以及一众野鬼全都包围了进去。一众野鬼在那雾中不识方向,不见月色,只能乱穿乱跳。而鬼仆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鬼仙了,任由他如何呼唤,也只能听见自己的回声。
鬼仙立于原地,眼神在四处搜索,在袁禁家中,从那一颗飞进来救了袁禁的石头开始,鬼仙就知道有高人在周围,但是他无法感受到这人的气息。这也让鬼仙感受到了一丝恐惧。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大雾,不仅会影响他的视觉,还会影响他的听觉,甚至还有一丝惧念。
四处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异常,鬼仙腾空而起,想要脱离这迷雾,可是不管他如何升高,就是出不去这迷雾。鬼仙停下了身子,一手挥去,一阵狂风袭过,却对迷雾没有任何改变。恐惧,就像是当初在封印里,小翠对他的恐惧一般。鬼仙怒了,两手高举,一声怒吼,一阵猛烈的狂风不停的在迷雾中肆虐。鬼仙带着愤怒,心颤的狂风。也始终无法吹散迷雾………
袁禁看着迷雾将自己笼罩,周围的野鬼渐渐消失在眼帘。绝望之中,袁禁看到了一丝希望。
“这迷雾来的突然,不仅看不到周围的野鬼,而且就连他们的声音都再听不到半点,莫非有人在这使用道术之阵。”正在袁禁有些疑惑之时,不远处一点星星之火缓缓而来。
火光直穿黑暗,刺破迷雾,引路而来。赵先国举着一支火把,在迷雾中显出身来,到了袁禁身前,将他扶了起来。袁禁赶忙拜谢问到:“敢问是何处的道友前来相救。”
赵先国说到:“吾乃斜修山修道之人赵先国。今日见道友有难,特来相助。”
袁禁听了这话,赶忙再次叩谢后问到:“这迷雾道友所用何法,为何有如此大的威力。”
“此乃奇门遁甲也。”说完,赵先国引着袁禁出了迷雾。
二人径出迷雾,袁禁说到:“道兄既会奇门遁甲,何不就在此地收了这群妖魔,免得他们再生祸端。”
赵先国却是笑而不语,只示意他找个说话的地方。
袁禁随引赵先国来到自己家中,随意的收拾了一下散乱的客厅,招呼赵先国坐下以后,又以茶水奉上问到:“刚才在那山上,道兄为何不肯?”
赵先国端了茶水,一饮而尽,说到:“道友,此事就要从当初下山之时说起了,吾有两位师弟,他俩先后下山,师傅怕他两人在尘世迷途,所以让吾下山寻找他俩,但下山之时,师傅有训,没有找到两位师弟之前,不可用任何道术以及奇门遁甲。今日也是为了救人,只能破一次例了。”
“唉,原来如此,这也只能怪在下道术浅薄,学艺不精,几次三番差点丧命,只怕是这次能够续命,下次也未必有这般好运了。”袁禁叹息一声,他知道以他的能力,不足以对付鬼仙,更何况师祖留下来的三件法器都已经废了,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了。如今遇到了赵先国,他所展示的奇门遁甲让他大开眼界。可赵先国的一番话却犹如一盆冷水一般。
赵先国微微一笑说到:“虽然家师有训,但是可以借你的手,收了这个恶鬼。”
“道兄的意思是?”袁禁听了这话,赶忙问到。
“一人说一人做。”
袁禁会意,说到:“只要道兄说的,在下必当做到。”
山林之中,随着山脚下长香燃尽,迷雾渐渐消散,一众野鬼急忙拜服在前喊到:“鬼仙。”
鬼仙一挥衣袖,转身看着远方,双拳不觉紧握:“这迷雾来的诡异,此人能在这眼皮底下把人救走,若是要杀了吾等,也是翻手之间,看来有道术高深之人帮助这个道士。”
鬼仙心里清楚,硬碰硬,对他没好处,只得话锋一转,对着小鬼令到:“此人且先饶了他,日后再来算账。吾所要的,便是那小翠的魂灵,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拿回来。”
“是,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