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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尚书与常影影两人心照不宣相视而笑,常影影手一展,尚书见常影影手掌中一个全息影像,右手大拇指与中指靠近一展,那影像呈开,一张惟妙惟肖的男子面容,即是适才所撞的男子。而尚书所展现的是适才那女子的面容,娇小灵动,眼睛熠熠生辉。那常影影脸色一板,怒视尚书骂说:“无耻之徒。”尚书闻言即知其意,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常影影说:“我放的是官火,正大光明,你放的是野火,别有私心。”尚书说:“野火?”常影影煞有介事“嗯”一声说:“你为何把那女的眼神扫描的闪动灵熠?”尚书微微一笑说:“这是独角兽设计的专利技术,说扫描人面,眼睛最重要,现在许多机构验证,都采用眼睛灵动技术,我是首批用户,试验阶段,不过效果很好。”常影影斜嘴说:“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下次帮我也设计一下。”尚书强调一句说:“专利技术。”常影影竖起拳头说:“那他死定了。”
二人坐悬浮电梯至大厅,再转入海下层,尚书问说:“你如何晓得那二人是这大厦的科研人员?”常影影笑说:“仙人自有神算法,廉价卖给你,一万元。”尚书说:“如此抢劫,手段太低级了。”常影影冷眼望着尚书说:“高级手段是何样的?”尚书说:“如今中国拥有世界三分之一货币量,虚拟银行密码一破解,随你输入金额;另外,上海的黑市拥有世界十分之一价值连城的古董、贵重金属、稀有字画,甚至高科技知识产权,各种武器,只要你能抢到,转身即千万、亿万富豪。”常影影绕着尚书转一圈说:“你这颗富有想象力的头脑值多少黄金,其实黄金都是次要的,我就想知道你的头脑中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伸左手便要扣尚书脖子,尚书双手护住脖子说:“士可杀不可辱。”常影影说:“就是想杀你,何时污辱你了?”尚书说:“你有抢劫的想法便是对我的污辱,现在想杀我也不行了。”常影影被逗得抱腹而笑,尚书忍不住也笑。一缕情丝从常影影眼角一闪而过,常影影说:“你如何晓得,我要扫描那人影像的?”尚书说:“这个时间点,除了这些技术员,还有谁回来吃宵夜?再说你那手指在眼角一动,我即晓得你欲有所为。而我也在盘算如何进入,自然想到一起了。”常影影微笑不语。
二人至海下层,先转入洗手间,将影相互换,二人将可重复使用的电子面膜接入MR器,一分钟不到即制作出电子面膜,二人戴上,出了洗手间,相视而笑,俨然适才的男女。尚书身材不及那人高,常影影又比那女的丰满。二人进入枢纽层,枢纽层四面玻璃是动态风景,无导视图,也无路径可走,二人踌躇莫展。
过了一会,那大楼导视系统自动感知陌生信号进入,欲接入二人MR系统,二人担心进入导视系统,数据被识破,予以拒绝。
此时,一扇玻璃墙体平开一道门,一中年男子走出,并未抬眼看尚书二人。二人方知此门道设计如此精致,看不出一点衔接缝隙,平滑如整体。
常影影看那人上了悬浮电梯,伸手在玻璃上一滑,那一面玻璃动态风景慢慢隐去,显示出科研中心构架图,尚书触碰了其中的海洋生物研究中心,只显示创立年份,其他无内容。常影影说:“如此保密,不如构架图也去掉,何必引人欲观?”尚书说:“展示给你看,你能看懂?”常影影瞅着尚书说:“倘若这玻璃能甩出去人,你猜会如何?”尚书说:“反而我不会成为美人鱼。”常影影反身一脚,说:“那就让你变成灞波儿奔。”尚书一闪,常影影第二脚又至,尚书急忙又退,脚踢在玻璃上,并无声音。常影影察觉有异,停下,伸手一摸,似乎是光影屏,果然那光影屏慢慢褪去原有色调,显示出门道,需要验证,二人各自扫描,居然进入。
那廊道是个旋转楼梯,向下延伸。尚书担心遇到外人被识别,与常影影商议走悬浮电梯,向下一层一层去寻。至第三层,尚书头一晃,一个趔趄,常影影在其后,急忙扶住,问之为何?尚书说:“刚才头脑一丝绞痛。”常影影不惊反喜说:“你与那个怪物一定有一种联系,说明就关押在这个研究中心,继续往下去找。”
二人又下一层,尚书头痛虽不剧烈,已渐渐隐隐约约,再下一层,自知一种牵牵连连感觉,说:“应该在这一层。”二人沿着廊道前行,至转角,迎面撞见一女子过来,那女子见二人衣着不对,疑惑欲叱问,常影影手快,对着那女子人迎穴一叩击,那女子即晕倒。常影影说:“将她拖到旁边的设备间,我要换她的外套。”尚书将那女子抱过去,出来站在门口放风,一会常影影出来,尚书问说:“这么久?”见常影影抱着女子内衣等物,门缝再一看,那女子一丝不挂卧在墙边,尚书疑问说:“你……”常影影笑说:“这叫不留后路,即便醒来,也不好意思出来报警。”
尚书说:“我也要换个外套,看看是否还有人过来。”二人等了一会,并无人过来,常影影说:“能工作到半夜的,一定是死神般的工作狂,否则,早溜回家了。你在此等一会,我去给你找件外套。”大约过了五分钟,常影影走来,提着一件精密防护服和防护帽而来。尚书笑说:“可怜这个人,又被你扒光了衣服。”常影影“呸”一声说:“扒光男人衣服,没兴趣,我只是把他打晕,顺便把他绑在那儿。”
尚书近来直觉颇为敏感,常影影嘲笑他是猪,因为猪是不用思考的,行走基本靠直觉,最终常影影还是跟着“猪”拐了两个弯,进入实验设备间。二人悄悄进入,一处玻璃围栏前站着十余人,围观面前一个下沉式大型智能仪器台,科幻感十足。尚书二人慢慢靠近,并未引起其余人员警觉,也许有人看见以为是工作人员,也未在意。二人站在看台上,下沉大厅一览无余,仪器台及周边布满各种高端精密仪器。尚书余光看那些人,中间一人体型壮硕,黑色着装,面部朦胧,应该是眼镜或者衣领有遮光效果,或许是身上穿戴了隐形设备,身上多处布点,可以达到隐身效果。黑衣人右边是一女子,从后看其身材便知是滴水观音。黑衣人左边两人,老者叼个古董级的烟嘴,便知是爱尔兰人,一直与滴水观音有合作,又彼此龃龉,正好验证那句名言:“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旁边还有几个人,尚书不敢过分盯着看,再看那大厅,貔貅怪被绑在一台脑机设备上,旁边是一个巨大全息模拟分析机,一个人在层层分剖貔貅怪脑部信息图,旁边还有个光影屏,上面显示各项数据。
脑机分析设备并未得出想要的数据。尚书进来时,貔貅怪挣扎乱动,数据分析其兴奋、恐惧与祈助的心思,除此之外,也无异于常人的特异功能。那个生物学研究员建议解剖貔貅怪,又引起貔貅怪一阵恐惧。滴水观音轻蔑说:“解剖未必有效,我上次截了那小子一根手指,也未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跟正常人一样。”常影影一听轻轻拉起尚书双手,并未发现少一根手指,尚书小拇指轻轻一动,常影影一捏,方知是机械指,设计如真指一般。
那爱尔兰老头说:“不是解剖无效,是你们的技术不够先进,让我带去美国,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数据同频传输给你们,如何?”滴水观音冷冷地斜视,那中间的黑衣人略微点头,不知是同意解剖,还是同意让爱尔兰老头将貔貅怪带去美国。滴水观音心中一咯噔,感知不好,心忖说:“这老东西明有明道,暗有暗仓,不可不防,若数据被他占有,我如何找他要?若翻脸,多年建立起来的利益链岂不是白费周折?还不如在此解剖。”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国家也是。五十年前、三十年前,你说这话,我无异议,如今这里的生物技术若不能超过美国,也足以并驾齐驱,你就是带这个怪物去太空旅游,也未必让我大开眼界。”那爱尔兰老头满脸不悦,冷笑说:“好,那就请先生定吧。”那黑衣人说:“若能从活物上找到答案,总比死的强;若解剖不成功,再找答案,微乎其微。”那爱尔兰老头颇为欣喜,笑说:“还是先生高见,此事贵在速度,事慢迟缓易出错。”
旁边中年女子说:“我来协调飞行器。”匆匆而去。众人也转身欲离开,爱尔兰老头在后言说:“那一男一女如何处置?”那黑衣人转脸看他一眼,立即读出其色兮兮之心,干笑一下,说:“由你处置。”那爱尔兰老头极是欢喜,深深呼吸一气尚未能掩抑其兴奋心情,步履虽慢,心早已萦萦绕绕飞个不亦乐乎。尚书与常影影走在最后,尚书使个颜色,常影影下垂的左手打个“OK”样式,跟在中年女子身后。走了两步,右手握个拳头,翻眼向尚书示意老实点。尚书耸耸肩,又点点头。
爱尔兰老头带着爱尔兰青年小伙子转入另外一个房间,尚书走在人群后,一闪,转入爱尔兰人路线。直行五六个房间,爱尔兰二人进入一房间,尚书待二人进入,疾冲过去,见门欲闭合,急忙将防护帽甩过去,帽子边缘嵌压一缓,尚书已至,伸手阻住门闭合。另一只手从衣领上摘一小“纽扣”,此“纽扣”实是一甲虫多功能机器人,可接入MR量子器,脑机接口意念控制其行动,机器人可伸出翅膀飞行,也可如一个小轮子转动前进,也可自杀式攻击。尚书认为飞行易被发现,便意念控制其沿着墙边转动,同步视频发现此房间是套间,外面一间为会客厅,装修颇为时尚,空空如也。尚书见无人便轻轻进入,发现还有两个房间,皆紧闭。
尚书控制甲虫机器人从空调风口飞入,沿着边缘进入到一个房间,那房间装饰清爽简洁,见那个爱尔兰小伙子正与那韩启程的助手忘情地亲吻互摸,原来是同性恋基友。尚书感觉恶心,难以入目,意念控制甲虫机器人进入另一房间。
房间装修极为景雅、温馨和情趣,暖光灯给人一种情动的感觉,靠近里墙的一侧摆了一排精致的女性饰品,如精巧的玉镯、精美的钻石项链、晶闪的黄金挂架、雕龙画凤的玉梳、还有一面铜镜,颇为典雅。窗正上方的天花板上画着杨贵妃出浴图,若隐若现,似笑生情,如芙蓉出水,娇露欲垂。
尚书心不在此,调整甲虫机器人视角对着整个房间,只见爱尔兰老头宽衣解扣,眼睛馋馋地望着成湘子,而成湘子躺在靠窗的沙发里,斜着眼懒懒地眯着。爱尔兰老头说:“你的过往,我全部调查过;你的能力,我很赏识,倘若我们能合作,我可以把你推上更高舞台,不会像暗场那样,利益面前皆是朋友,遇到艰险退避三舍。再说,暗场在我们面前只是个棋子,不过暗场这人很会造势,利益链条建立的很好,形成根深蒂固的圈子。我们计划再扶持个代理人,平衡这种利益格局,听说你哥哥很感兴趣,你有何想法?”
“不要用拿我哥来说话,各人自有天地,何必搅在一起?”成湘子不肖地说,端起茶几上红酒,轻轻一吮,又说:“这个世界,除了金银,其他东西让我焦虑的还真的没有。”
“那我们合作的共同点找到了,只要有共同点,世界只是个圆球,随你怎么转。”
“不知道我可以做什么?”成湘子试探性一问。
“只要在我们系统里的,你皆可以做,”爱尔兰老头微笑而言,“世界需要的东西太多了,若用金钱的眼光看,满世界皆是金子。当然,有些人站在别人的身后,看不到;有些人迷失在雾中,看不透;有些人……”
成湘子笑说:“看来我的路,需要人来铺垫喽,不知道谁愿意做我的铺路石呢?”
爱尔兰老头嘿嘿而笑,转到沙发前,伸手摸了一下成湘子头发,说:“帮助别人是我终生的乐趣。”成湘子很反感,站起来,红酒杯一动,“呼啦”掉在地上。让尚书意外的是成湘子两手双脚“呲”地缩合,成湘子不由自主痛苦地“嗯”一声,摔倒在沙发上,脸色微微发红。尚书调整镜头一看,发现成湘子两只手腕有细细的丝线,看起来像装饰,其实是缩合器,是意念控制的。
缩合器是看守犯人或嫌疑人所用智能电子设备,在其手腕、脚腕间安装缩合器,接入看守者量子MR器中,轻质、柔软,似有似无,穿戴者举止投足与正常人无益,若看守者发现嫌疑人有不轨企图,意念控制,极速闭合,手脚便粘合在一起,无法动弹。脖子上的丝线,闭合力度被看守者控制,随时可勒死嫌疑人。成湘子的举动,导致爱尔兰老头警觉意识,潜意识下意念一动,便缩合了成湘子双手双脚及脖子上丝线。其实成湘子故意摔掉红酒杯,想试探爱尔兰老头的反应,结果证实了这老头的虚伪性,更证实想走出这个门,并不容易。老头发现成湘子并无危险,自己反应过度,反而惭愧,不过,他是老江湖,急忙意念解锁,伸手去抱成湘子。成湘子推开老头,委屈说:“讨厌,我的红酒都被你洒了。”
爱尔兰老头将自己的红酒杯递给成湘子,低身捡起地毯上酒杯,成湘子看着这老厌物,一时懵懂,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一百八十个不愿意,心中明知这老东西所想所需,还是恨这老东西卑鄙下流,恬不知耻,真想一脚踢飞他。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受制于人也无他法,只好强颜欢笑说:“左手谈合作,右手刀杀人,希望起步,失望收场,我就是想做,也不敢做啊,谁知道你葫芦里卖什么药?睁着眼喝毒药,你不怕我回来找你?”爱尔兰老头惭愧说:“若能让我放心,我即可解开你的缩合器。”成湘子笑说:“世界这么小,你手掌那么大,逃过今天,也逃不过明天。倘若能合作,你给我多少空间,我给你创造多少价值。”话音愈来愈轻巧,愈来愈娇柔,看得爱尔兰老头浑身酥脆,那东西勃然而挺。成湘子放酒杯时故意碰擦一下,那爱尔兰老头实在难以掩抑,扑过去,成湘子一滚,老东西扑在沙发上,伸手抓住成湘子手臂说:“心儿,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满足你。”成湘子娇声娇气说:“猴急什么,还不帮我解开缩合器,倘若你高潮时,神经紧张,把我勒死了怎办,再或者双脚缩合器一闭,夹断了的宝贝,又怎办?”老头听之有理,极是开心,急忙打开缩合器。又要扑来,成湘子伸手表示终止,说:“我最近资金紧张,先预支一千万给我。”老头说:“此时哪里有那么多资金,账户上只有一百万,先给你如何?”成湘子撒娇中委屈说:“你欠我的,倘若不给,我早晚会杀了你的。”老头颤颠颠说:“你再不给我,比杀我还难受,快来杀我吧……”
尚书看到此,心中甚是失落,骂成湘子虚荣,意念收回甲虫机器人,转身欲行。突然门开处,一只纤手搭在尚书肩上,尚书回头一看,见是成湘子,极是诧异,又是惊喜。成湘子看着尚书乔装改扮的装束,翻眼怒视尚书说:“我有你想得那么不堪入目?”尚书结巴说:“可是……”未说出口,思想一转,继续说:“你怎么晓得我在外面?”成湘子悠悠笑说:“你来救我,是不是喜欢我?”尚书说:“我是来救我的怪物的。”成湘子说:“你不说,那我也不回答。”尚书又说:“我换一副面孔,如何晓得是我?”成湘子笑说:“狐狸的味道可变,可狐狸的心思不会变,你那一副蠢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尚书转移话题说:“那爱尔兰老头被你打晕了?”成湘子“哼”一声说:“这种又老又丑的废物,也想占便宜,科技让人长寿真不是好事。”将门缝敞开,只见爱尔兰老头抱着个机器人女娃,龙凤大战,声噪满屋。
尚书说:“这个电影不好看,走吧。”成湘子呵呵笑说:“不要急,你不看,会有人看的,我要拍摄下来。”尚书说:“好像不止这么简单?”成湘子笑说:“知道太多不好,你还年轻。”尚书说:“老狐狸都能上你的钩,看来你的技术炉火纯青啊。”成湘子笑说:“这种幻象手法不难,倘若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哦。”
“我没有金子银子给你。”
“免费,千年不遇好机会。”
“技多压身。”
“不过,我已有传人了,也不在乎你学不学。”
尚书突然想到常影影,问说:“是不是常影影?”成湘子笑而不答,尚书感觉这两人突然友善,必有交易,未想到常影影有所图,那成湘子图什么呢?
“你想什么?”成湘子反问。
“老头子被你幻象术所骗,那机器人女娃,你从哪里找来的?”尚书不解道。
成湘子笑说:“你有现成的人用,当然不知机器人女娃技术成熟到何种程度。如今,这种女娃均是纤硅材料,电子级,折叠成一个化妆盒,一个按键,便膨胀成人。”
过了一会,爱尔兰老头如老牛从沙发上滑落,躺在地毯上,成湘子过去收了机器人女娃,向老头说:“你满足了,欠我的钱,可要给我哦,我先走了,免得被人看到,出去的密码是什么?”老头虚弱地摆摆手,说:“去吧,你又无罪,他们不会为难你的。”成湘子方知是这老东西故意扣留,想占便宜,真想踢一脚,又忍住了,顺手从老头耳际摘下一小物而去。尚书匆忙摸自己耳朵,心中忽有一种感觉,成湘子怎能发现我在门外,是不是也在我身上放了什么监视设备?
不知成湘子摘的是何物,请看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