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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科幻灵异 / 未来即至之异甲行者 / 四十一 相救相争

四十一 相救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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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貔貅馗、成湘子及韩启程的助手被网捆住,这捆网如同腕圈,俗称“捆仙绳”升级而来的,如同渔夫撒网,只是这网罩住,下摆磁石自动粘合,上口缩紧,愈挣扎愈紧。貔貅馗在中间,前面是成湘子,后面是那助手,捆如个大粽子。貔貅馗首次被抓住,哪里忍受地住?挣扎怒吼,绳索愈紧,勒得成湘子浑身剧痛。成湘子骂说:“喂,死妖怪,不要晃动了,快把我勒死了……”貔貅馗未等成湘子说完,睁眼嘲讽说:“勒死了,虽不合你心意,也算称心如意了,不用去找他们拼命,天黑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成湘子气中含怒,怒中欲笑,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担心一笑便失了气象,深吸一口气,灵机一展,疑问说:“你这个不死不活,无事无用的夯货,怎么也被抓住了?”貔貅馗气吼呜呜,说:“后脊背被他们射了个干扰磁片,扰乱了我的神经系统,想回去也回不去了。”成湘子悠悠一笑说:“这么说来,不是因为聚众闹事被捕,而是有人蓄意抓你这个怪物,说不定抓回去即被解剖,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怪物黑心跟那个呆子的黑心是不是一样的?”貔貅馗闻言被解剖研究,心生不安,焦躁说:“这怎么会,这怎么会?不若你帮我取出干扰磁片,我帮你脱困。”成湘子嘿嘿说:“抓你是真,我们只是网兜里的虾米。你看有几个人吃花生还吃壳的,吃了你,还能吃了我们?再说,我帮你,有什么好处?”貔貅馗说:“听你差遣。”成湘子说:“差遣?我要你听话何用?你能让那呆子听我的话?”或许是急中生智,或许是慌不择言,貔貅馗含饴而笑说:“倘若我被杀死,说不定那呆子也神经错乱而死,你让一个活人听话总比死人听话来得容易些。”成湘子心中咯噔一下,沉默不语。
  再说韩启程另一干将骑飞行摩托,之前听说尚书打了两个同事,心生不平之气,便想教训尚书,此时又想在韩启程面前邀功,压低飞行摩托车头撞向尚书。常影影余光瞥见,反身一撞,推开尚书,伸手扣住那人衣领,一个大旋身跨跃那人摩托,左膝盖撞在那人肩上。那人还未松手,常影影左手抓住车把,右胳膊再次撞向那人头部。那人摔落撞在地,常影影控住车把,飞车旋转落在尚书面前,不忘调侃说:“上车吧,翘起的东西总是耷拉着某根神经,不去追,神经绷成神经病可就麻烦了。”话罢,自知说话过于粗俗,眼光余斜,不好意思正面看尚书。不过常影影是泼辣之性,不挂于心。尚书头虽痛,身手还是灵活,一纵跳上飞行摩托。常影影驾驶离开,点屏幕上防护系统,一层光影薄屏覆盖在二人身上,常影影加速追去。
  月光不甚明朗,人造太阳早已熄灭,街道在路灯照耀下甚是通明,韩启程远远望见,心中大怒,他同频连机大骂一句:“fuck!fuck!,一群废物,早晚把你们都变成蜘蛛侠(此蜘蛛侠并非漫威的蜘蛛侠,而是机械昆虫的称呼,在人体装三头六臂式机械臂,如同蜘蛛)。”前后七八个小弟闻韩启成怒骂,加速冲向常影影。
  那无人机抓住成湘子后飞行变慢,依导航定位自动隐身飞行。常影影被耽搁一会,待冲上苍穹,尚书抬头一望,暗暗天际,哪里有无人飞机踪影?回头一看,韩家马仔已追来,心中暗暗叫苦,说:“转入街区,甩开这些人。”常影影顿生英豪之气,嘿嘿说:“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人还是要吃点苦头的,不然哪里能明白世事艰辛?”尚书晓得常影影在暗讽自己,干咳一声。常影影胳膊一回,捣在尚书腹部,尚书说:“吃苦头也应该有个理由吧,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哪里吃得尽?”常影影说:“你咳嗽,唾沫星喷我头上了。”尚书说:“我只是干咳,嘴巴都未张开。”常影影说:“你的气流里都有唾沫星,你是不是存心报复我。”说罢,自知纯属无理取闹,理由也不充分,嘿嘿一笑。
  一个韩家马仔冲得较近,常影影从全景屏幕上见之,冷笑一声说:“冲在前面的未必先吃到果子,也可能是拳头。”猛扭车头,仿佛一个“落叶飘”,后面那人见常影影掉转车头,正对着自己上半身,极是危险,急忙压低车头。常影影右胳膊一抖,护甲伸出裹住拳头,迎面即是一拳,那人飞行摩托也有防护系统,饶是如此,打在那人头上,也是痛不欲生。那人哪里把控得住?飞行摩托斜斜拉拉向下撞去,“哗啦”一声从云轨道擦过,撞在月台上,幸巧夜间无人。
  韩启程见面前同屏同息的联控屏一飞行摩托撞毁,大怒说:“把这两个小王八羔子给我撞下去。”其身后的助手闻言,调换飞车自动驾驶为手动驾驶,转离飞行航道,向常影影飞去。
  城市街区虽明亮如昼,城市上方还是斑驳陆离,影影绰绰。那飞车至常影影百十米之遥,常影影才发现,急忙加速,可为时已晚,那飞车已撞向常影影飞行摩托尾部,尚书一扭身想躲开,车尾被撞,剧烈一抖,尚书一个不稳,滑落车座,死里求生一抓,扣住车架,悬在空中。常影影见之大惊,伸手欲拉,又一辆飞车撞来,其势更猛,哪里敢停留?尚书如纸鸢般拖曳着,见旁边一楼顶离得颇近,喊几声。常影影早已发现,本计划至高楼顶略微停顿放下尚书,一听尚书叫嚷,心中反有种不爽之感,装作风大听不见,加速而去。
  因一停顿,待常影影转过一栋摩天大楼,迎面两辆飞车守株待兔撞来,一人射出一张民用版“捆仙绳”。常影影见之不好,急转车头。那飞行摩托被适才一撞,此时再猛转,转向系统崩断,车头撞向大厦一户公寓玻璃幕墙。尚书先行跳下,滚落在那家无人机快递投送平台。那平台是个花园阳台,靠墙一面是玻璃入户门,两边参差绿植,向外是迎空台,投送快递、邮包等。尚书落地滚了一圈,头撞在一门槛上,背撞在墙上。
  再说那常影影驾着飞行摩托撞入公寓阳台,阳台玻璃“哗啦”一声崩碎,车子钻入公寓主卧间,常影影惯性跃起,摔在墙上又落下,那飞车撞在桌椅上,再次滑过来,正挤着常影影胸部,饶是护甲支撑,胸口亦痛不可支。那住户一对情侣而居,男的一惊而醒,“呼啦”跳起,口音“开灯”,卧室四壁墙面泛白亮起光来。那男的表情惊骇,随即镇定,倒是个饱经世俗之人,认为常影影是“斗车党”一族,心中咒骂。常影影抬头看那男的,年龄四十五六,是个半马人,上身赤裸,左胳膊机械甲锁扣,半只机械胳膊放在床头,左腿亦是机械腿,表皮已破,露出机械光泽。那女的被子滑落,赤身平卧,胸涌澎拜。那女的似乎感觉男主人起身,缓缓而起,面容娇嫩,二十出头模样,眼球一闪,常影影才明白是个机器人娃娃,虽是惟妙惟肖,却无神气。
  那男的气说:“社会风气都被你们这些胡作非为无聊之徒败坏了,这个社会可不像你父母那样骄纵你。”抬右脚踏在摩托尾部,语音呼叫报警系统。话音未完,那两个马仔冲进来欲抓常影影,那主人右脚离开摩托,在两个马仔前空踢两脚欲阻止,又急忙勾起被子甩在女友身上。一个马仔见机反身一撞,将那主人撞摔在床上。常影影推开摩托,猫垫鞋一撑,跳起,旋身,右脚甩在前一个马仔脖颈,下落之际,左脚一个后踹,踢那另一个马仔胸口,将那马仔踢摔在墙上,痛得那马仔大骂。
  常影影转身欲出门,那主人挡住说:“撞碎门墙,想走?好,就让你们脚出去,身子留下。”常影影冷笑说:“你有夜宵?”那人说:“让你吃一脚。”一脚凌空扫向常影影面部,常影影身体后仰,那人的脚突然停在半空,往下一砸,打在常影影腹部,将常影影砸躺在地。常影影急忙一滚身,未等那人第二脚踏来,右脚揣在那人脚踝,猫垫鞋威力甚大,饶是那人机械腿,也撑不住常影影一脚,那人前扑下来,常影影另一脚揣在其腹部,将那人踢向后翻。正巧一个马仔爬起,两人撞在一起。
  尚书起身,抬头看空际,韩家马仔一二十辆车冲来,晓得纠缠下去,哪里还能找到无人机的踪影?四处一瞥,发现另一阳台花园坪上停一辆旧式无人飞车,需从客厅过去,急忙翻身至主卧室撞开一个马仔,拉着常影影便跑,说:“韩家马仔来了,你把他们都打趴下,韩启程面子放哪里?生气的人容易扯旧账算旧账,不如走为上计。”常影影心中一乐,犟嘴说:“旧账与我没份,是你老情人的是,剥皮也只是剥她的皮。”尚书翻翻眼,未理睬,只顾往前冲。两人至客厅,常影影突然挣脱尚书之手,反身至主卧室,迎身一脚,将最前一个马仔踢翻摔滚在一边,抱起那一丝不挂的女友甩向另一个马仔。那马仔接过一靓丽女子,又惊又喜又骇,一摸才知是机械女友,甚是失望。那主人又囧又气又怒,舍了常影影,跳过来一拳,将那马仔脸鼻砸的冒血。另一个马仔跳过来打那主人。常影影见韩启程的飞车靠近窗台,捡起一摆件甩过去,气得韩启程大骂,众马仔纷纷跳入公寓,常影影反身冲入客厅。尚书已启动电动飞车转入客厅窗外,常影影一跃而入,两人驱车而去,回头看那公寓里面嘈杂乱成一片。
  尚书驾驶飞车关闭定位系统,向偏僻地方而行,远处已闻空中飞警呼啸而来,转过几个街区,再向海域飞去。至海域上空,心思:“此时如何去寻那无人机,不若请教独角兽寻出成湘子定位来,再设法去寻。”也未征询常影影意见,便语音呼叫独角兽,同步视频,独角兽正在酒吧,刺猬也在,还有两人,是刺猬朋友,四人身旁各坐一个女孩,喝酒逗乐,极是开心。刺猬对着独角兽音脉系统要求尚书开放视频源,尚书未理会,刺猬气说:“独角兽已开放视频源,你不开放,必然有鬼,不知道身边是什么鬼——等了一会,未见尚书开放,嘲骂道——肯定不是家鬼,一定是野狐野鬼。独角兽,你快把视频关了,小心野鬼还魂,进你家门。”顺手对着旁边的几个人一指一点,口中不住说:“你家门,你家门,还有你家门……”气得旁边几个女的跳过来打刺猬,嗲声嗲气,吵吵闹闹,最后逼刺猬喝了一大杯洋酒。
  MR器视频都是独特视角,音与频均是定向于通话者的,除非通话者将音与频源外放,别人才可见,或者将音与频推送至别人MR器,可实现即时同步同频。独角兽开放视频源是故意向尚书显摆,而尚书顾忌常影影在旁,未便开放。常影影在旁瞧出尚书隐晦之语,心中不满,伸手打开尚书MR器开放源,便听到刺猬的家鬼野狐野鬼之论,又见刺猬与独角兽恬不知耻之为,气得鼻子冒烟,张口欲骂,又觉得跟他们对骂降低自己身份,转而悠悠一笑说:“小刺猬,我有个祖传手艺,曾经把几个混蛋打成了野鬼,今天有点手痒,想收个关门弟子。”刺猬翻翻眼说:“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学习不好,技多压身,所以姐夫上次要去求学,我感觉如同卖身一般,最起码如同出卖灵魂,他那么煞费苦心去学习,不学你家的独门绝技,以后出门都怕阳光的。”常影影呵呵笑说:“不怕进你家门?”刺猬说:“他吃我家的饭,耕我家的田,进出自由。”尚书听得如此之言,甚是尴尬刺耳,干咳一声。常影影冷笑说:“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早晚噎死你。”尚书说:“独角兽,我转个MR量子码给你,帮我定位个人。”
  独角兽说:“小事一桩,不过要送我个雷神手套。”所谓的雷神手套是新开发的护甲手套,戴上手套可以轻松提起一两百斤重物。尚书气说:“你也趁火打劫?”独角兽说:“近墨者黑。”刺猬哈哈大笑。常影影说:“小心牙掉肚里。”刺猬嘿嘿一笑说:“姐夫,什么时候也送我个雷神手套,记住周末回家啊。”气得常影影恨不得打碎刺猬的牙。
  独角兽按一下衣服上一个纽扣,那纽扣冒出两层按钮,中间一层伸缩出指甲大一面薄屏,透出长宽一尺左右光影屏,这是量子纳米计算机。独角兽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将尚书推送的MR量子码输入,结果显示不出定位。独角兽两手一摊说:“被屏蔽了,追踪不到信号。”尚书略感失望,还是问了一句说:“有别的办法吗?”独角兽说:“除非有跟踪硬件在对方身上。”一句话提醒了常影影。
  常影影迟迟缓缓冒一句说:“我有个定位硬件可以跟踪到他们。”尚书转脸望着常影影,甚是诧异,常影影见尚书狐疑的眼神,斜着眼满不在乎说:“有什么可看的,我只是送她个包,不小心弄丢一只小花饰而已。”尚书说:“突然之间就成了朋友,成为朋友还不忘留一手,美女都不是凡人啊。”常影影冷笑说:“人各有道,何必厚此薄彼,也未见你专心于某一女子……”后面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渣男”没有说出口。
  刺猬见机,帮常影影大骂尚书,独角兽说:“给你一把刀,砍死你姐夫算了。”刺猬笑说:“自古以来约法三章,杀人者抵罪,他一副贱骨头,怎能与我千金之躯相比,我大好青春才走出几步呢。”常影影骂说:“他是贱,你是烂,早晚成为失踪人口。”刺猬憨皮厚脸,哈哈而笑。
  常影影将花饰追踪器源代码发给独角兽,独角兽录入系统,定位显示在“阿里•波塞冬”浮游大厦。独角兽将定位同步视频于尚书与常影影。常影影说:“波塞冬大厦几百个场馆场所,如何找?而且还有漫游城堡,如同潜艇一般,说不定等你过去,他们已潜游几百里了,如何找?你再定位具体一点。”独角兽说:“波塞冬大厦如同国际空间站,设计之初便定位成安全岛,加铸屏蔽材料,杜绝追踪的。”尚书说:“既然知道他们在波塞冬大厦,去找总胜于不找。”
  刺猬叫说:“要不要我们也去,四手总胜双拳,顺手牵羊拿点东西也比两个人多。”独角兽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刺猬说:“入了虎穴,遇到两只小老虎,老大说:‘我吃着女的,男的骨头硬,磕牙。’老二说:‘呆子,母老虎你也敢吃?’”常影影说:“老大抓到一个刺猬,老二说:‘兄弟,你怎么抓了个甲壳虫,是不是吃人肉不解恨?’”刺猬嘿嘿一笑说:“老虎不吃我的,你带着我,保你们斩将夺关。”常影影说:“免了,见色忘义之徒,遇到老虎,反而为虎作伥,神仙也救不了了。”刺猬说:“各有道行,神仙也要三个帮手的。”常影影也不理会,关了视频,转头向波塞冬大厦飞去。
  尚书将飞车停放在波塞冬大厦泊车台,与常影影走向入口。入口处一全息女子向二人问好,又问二人有何需求。尚书自思此时去找成湘子难有头绪,不若以静待变,先看形势再说,便侧身问常影影说:“吃个夜宵,如何?”常影影笑说:“你怎么晓得我想吃夜宵?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小子能读出女人心思,也是识时务者,将来也不是一无是处啊。”笑嘻嘻地问那女人有何好吃的。那女人手一伸,一块大的全息荧屏现出,上面菜单及菜品清新雅致,常影影顺手点了两个小菜,一份点心,一杯冰饮;问尚书要什么,尚书点了一份牛排,一份果汁。那女子菜单屏消失,再现出餐饮区座位布局,常影影点了靠近玻璃幕墙的一边。此时已是子时,大厦内灯火辉煌,人流不息。
  二人坐悬浮电梯至餐饮区,从玻璃幕墙外望,顷涛隐隐,月光下波浪闪闪,远处暗中夹云,浮动连天,浩荡万里,虽有极目疏阔之感,不免揪人心伤。常影影有滋有味地品尝菜肴,尚书喝一口果汁,打开MR器,接通波塞冬大厦影息图,浏览楼宇与楼层设计用途。水上建筑大多是商贸、写字楼、娱乐区,影息图一目了然。水下区域标注是海洋生物研究所、海洋动力研究所等七八个研究机构,四周有多个独立的浮体建筑,标注未完工,无影息图。尚书怀疑这些标注未完工的,一定别有用途。
  常影影见尚书心不在焉,心中哼哼,冷言冷语说:“食不下咽,还是心不在焉呢?可惜,可惜……”尚书抬头微笑说:“可惜什么?”常影影说:“可惜了牛肉、养牛人、杀牛人、烹牛人……”尚书笑说:“美女再旁,食不甘味。”常影影不知尚书所指,撇着嘴说:“秀色可餐?吃下去,哼哼。”尚书翻起眼,边说边摇头说:“吃孙悟空,还能吐出来,吃了你,哪里还能活命?”常影影眼角微皱微怒,拿起刀叉在尚书面前的牛排上一叉一割,说:“孙悟空只是扯扯拽拽,要是我,直接翻江倒海、大卸八块,杀了妖精再吃妖怪。”尚书说:“看来,五指山不只是压你五百年,要不就直接压在地府里。”常影影转怒,提起刀叉在尚书面前飞舞,意欲削杀,尚书手一档,那叉子斜向旁边,或许是巧合,或许是故意,那餐叉刺向身边经过的一对男女,那女的惊叫一声,一闪,一杯牛奶洒在身旁的男子身上,那男子也是惊骇不已。常影影随手拿吸水纸巾去擦男子身上牛奶,报之婉然一笑,道一声“对不起”。那男子也报之一笑,道一声“没关系”。尚书也急忙拿吸水纸巾去帮女子擦,那女子不悦,想推开尚书,见其男友对其他女子放肆,也表现亲昵,气得常影影站起来摸那男子下巴,乐得那男子呵呵傻笑。那女子甩开尚书出门而去,那男子一精灵,察觉不好,转身追去,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常影影。尚书尴尬地站立,常影影伸腿一脚,骂说:“魂儿都飞了,飞到人家里还好,要是飞到鬼门关,阎罗王可是照单全收的哦。”尚书耸耸肩,举起一物,常影影也伸出手一展,两人相视而笑。不知二人所展何物,请看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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