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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书的确是假的。但是我很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韩枫皱眉沉思。
“不清楚。”冯才顺摇摇头。
“那就去学校看看吧。或许有人独具天赋呢。我听一个警界老前辈说这世界上是有人能分毫不差地将另一个人的字迹模仿出来的。”王闻月眼睛一亮说道。
我们走出程伟家之后启动车子赶往程雨馨的学校。
“那这么一来,案件就要重新调查了。尸检结果有吗?”我向王闻月发问。
王闻月翻了下手机,“尸检结果是有的,认定为溺水身亡。现场和死者身上都没有多余的痕迹。如果是谋杀的话,种种不合理的地方都可以用熟人作案来解释。毕竟很多案子中的死者都对身边的熟人没有任何防备,可偏偏就是这些他们没有防备的熟人残忍地夺走了他们的生命。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嗯,”谢雨琴难得地主动发表了意见。
车内众人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对这种论断的认可。只有什么都不懂的小月月“喵”地叫了一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享受。
程雨馨所在的学校并不远,不到十分钟我们就看到了学校的大铁门。
这所学校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不过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学校外表看着很破,其实内在的装修很奢华。
我们跨过快要掉落也不翻修的铁门槛,一条宽敞残破的红砖路一直通到教学楼下面,两边是残破枯败的花坛和一排早已凋零的杨树。
临近教学楼,朗朗的读书声传到了我们的耳边。
“真是怀念啊。”我有好久没听到过这种读书声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没有朗朗读书声的校园不是一个完整的校园。
学生正在上课,我们并不会去打扰,就在楼下等待。
我闲着没事就沿着校内的路四处转了转。结果我的猫眼铃铛突然响了一下。
当时我没反应过来,楞住了。这是铃铛响了?这个响声我已经快两个月没听到过了,甚是想念啊。
我往回走两步,铃铛响了一下,再往回走就不响了。估计刚好在十米范围的边界线上吧。
我走到铃铛响的那个地方,左跨一步,不响;右跨一步,响了。看来是在右边啊。
我试探着向右走,那里是杂草丛生的荒野之地,连条小路都没有。
我边走边说:“你愿意和我交流吗?或许我能帮到你。”
起初我也不确定它是否愿意和我交流,也不知道我们该如何交流。毕竟已经成为诡异的它们的声音我们是听不到的,除非它们能像申芷若一样借助别人的身体交流。
“你能...帮我?”
一道断断续续也听不出男女的声音传入我的脑海,一时之间我也分不清到底是耳朵听到的还是......
“你是?”我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对着空气说话。
“我是...忘了。”那道声音的主人或许已经变成诡异很多年了吧,竟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那你,这样,多少年了?”我想问它死亡多少年了,但我又不傻。如果直接那样问,我怕不是嫌命长哦。
“两...三年?”它竟然也不确定!我不敢问了,我怕它突然发飙当场变成恶鬼将我带走啊。
“或许...你能...帮我。金,金...”
我等了半天它就只能说出一个“金”字来了,看来是快要消散了,连生前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了。
“金,总不能是金钱吧。这可能是个人名。”
我再次移动脚步,结果猫眼铃铛都不会响了。我的心情莫名沉重许多,或许它已经永远消失了,也或许是熬不住进入地府了吧。但愿世间有地府轮回存在,死后皆能偿还一生因果债。
下课铃声响了。我对着空气弯腰鞠躬之后转身离开。这次我要调查的不仅有程雨馨的班主任和校长,还多了个只有“金”字的线索。
回到教学楼下,那里只有苏若妍一个人在等我了。
“你跑去哪了?他们都分开去找老师和学生询问情况了。”苏若妍的语气有些抱怨。
“我就随便走走,还碰到了个朋友。”
“朋友?谁啊?”苏若妍的反应似乎过于大了些。
“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朋友这两个字我本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日后它们真的成了我的朋友。
“噫~”苏若妍娇躯抖了抖,“你别吓我啊,它现在在不在啊?”
“它走了,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吧。”我收回飘散四方的注意力,转移话题道:“那位朋友告诉了我一个秘密,是关于‘金’的秘密哦。”
苏若妍一听是关于“金”的秘密,当即兴奋起来了:“在哪?在哪?就在这吗?”
“嗯,不如我们也找学生问问吧。就这两三年的事情,他们应该还有印象吧。”我和苏若妍走进几间教室向学生们询问关于“金”字的事情。
刚一走进教室我就被震撼到了,因为教室内外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教室外面包括教室外墙都破破烂烂的,但教室里面确实崭新的,而且桌椅,地板,黑板,讲台和空调都是崭新的。我不知道是否现在的学校都是这样,也不知道这要花多少钱,但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虽然我感到奇怪,但我并不能说什么。因为教室翻新,教室硬件好的确可以给学生创造一个更好的学习环境。
接下来我们向学生们问了一些问题,比如:学校里姓金的人都有谁?附近有哪些地方名字带金?近两年有什么事情和金字有关?
但这些学生的回答并未让我感到满意。他们的回答都是三个字:“不知道。”
就在我们准备再找一些学生询问的时候,王闻月他们从教学楼里出来了。
“太可恶了。那个蔡老师和金校长完全都是串通好的,问他什么都是否认,都不承认。”王闻月有些生气。
“全都否认了?就连他之前怀疑程雨馨作弊也都否认了?”苏若妍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他们全都否认了。金校长还说程雨馨的溺亡这件事他也很心痛,但这件事与学校无关,学校不承担任何责任。”薛明瑞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等等,金校长?校长姓金?”我好像听到了两次金校长这个称呼。
“对啊,资料上有写的啊。他全名叫做金祥贵。”王闻月略显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或许有突破口了。”我把之前和未知诡异的对话和他们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