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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格兰特并不是社么大都市,并没有停机坪。所以当飞机平稳降落之后,布朗他们立刻驱车驶向了格兰特。
到达格兰特之后,按照在飞机上的安排,罗斯和加布里埃尔两人放下了文野和布朗之后,便马不停蹄得在州警的指引下赶往了案发现场,也就是格兰特大教堂。
布朗领着文野来到了县警局,治安官得知他们到来的消息早早得便在门口等待了。
“您好,FBI,应急救援小组,布朗。”布朗的自我介绍一向简洁明朗,他刚下飞机的时候就把名牌别在了自己的胸前,这样也能减少很多需要解释的地方。
治安官从州警局那里接收到了命令,一定要好好得伺候面前的这几位,因为如果案子能够告破的话,他们一定会是最好的帮手。
治安官开始是不太同意这个观点的,他常年蜗居在这个地方,有点坐井观天的意思,所以他对于这种上头派来的人物并不是那么认同,直到上面隐晦得提到两个月前惊动了整个州的连环杀人案是在这几位的帮助下破获的才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地方治安官,威廉姆斯,我们这里的条件比较简陋,只能腾出来一个会议室给你们,但是能够保证安静。”治安官在前面领路,两人跟着他们往里走。
正在工作的县警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工作,关注着这面的情况,他们也想看看会议室到底是给什么样的神仙腾出来的。
布朗已经很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他只关心赶紧开始案件,并不太愿意和县警产生太多的关系,文野虽然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多双眼睛的审视,但是他在观察了布朗的态度之后,就明白了自己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
在治安官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准备好的会议室,应布朗要求,整个会议室除了一张桌子、配套的椅子和一块写字板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而且关上门之后,外面的噪音也只能传进来一点点,完全符合布朗的要求。
“谢谢你的安排,这样非常合适。”布朗向治安官表达了自己的感谢,治安官也伸出手来握手,专门说了一句:“被掳走的神父是威廉的教父,所以希望您多多费心了。”
“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说完布朗松开了手后,便开始了工作。他从背包中掏出来教堂的照片贴在了写字板上。文野也从自己的背包中掏出来案件文件准备继续在飞机上没有完成的侧写。
治安官站在一旁有些尴尬,他问道:“布朗先生,你们还需要什么帮助么?”
布朗没有回答,他看着几张照片,脑海里分析着刚刚在飞机上文野的推测,现在他需要证据来确定文野的本地人推测是正确的。
布朗回过神来和治安官说:“我需要和教堂中的修女聊一下。”他并没有听到治安官的问话,自然也不知道他的尴尬。
治安官现在已经把布朗归结到不好相处的那一类人当中了,但越是这样,他对于布朗的要求越是上心,于是他赶紧回答:“在,我们从她们报案....”
“带我去见她们。”布朗知道了自己需要的答案之后便率先走向了门口,治安官这次对于布朗的打断说话反而感觉到没有那么尴尬了,他赶紧得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由于这件案子的突然到来,已经没有房间室安静的了,所以只能暂时征集了治安官的办公室作为询问室,在这里,几名被叫来的修女不停得在自己胸前划着十字。
事实上,从她们报案之后,就没有停止过为亚瑟神父的祷告。
“你们好,我叫布朗,现在负责寻找亚瑟神父,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你们一下。”布朗很快得切入了正题,对于这样的对象,他不需要来安抚他们的情绪。
在问话之后,布朗通过修女们眼神的反应确定了他的主要交谈对象——一位叫做泰瑞莎的修女,正是她报的警,现在也确定她是这群修女的头儿。
“好的,泰瑞莎修女,我想知道你们在昨夜休息之后是否听到了一些什么不同以往的声音?”布朗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泰瑞莎仔细得回忆了一下,回答说:“没有。在昨天的聚会完全结束之后,教堂中没有其他的人存在,我们便回去休息了,只留下亚瑟神父在那里虔诚得祷告。在随后的时间里我们并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
泰瑞莎说完还用眼神看了一下其他的修女,帮助布朗确定她们也没有听到什么其他的声音。
布朗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们是否有注意到教堂的灯光在22点左右关闭呢?”
泰瑞莎摇摇头解释说:“我们的规定是在22点睡觉,我们的窗户是开在教堂的背面,所以没有人看到,再加上我们22点以后是禁止外出的,自然没有人看到。”
布朗认真观察着对面的修女们,他听到了修女不能在夜里外出之后,就想看看有没有破戒的修女存在,但是他们坦然的眼神还是让布朗失望了,并没有修女违背规定。
最后一个问题,布朗问道:“在之前的一段时间是否有不熟悉的人出现在了教堂当中?”
修女们对于这个问题也做出了很肯定的回答,那就是:没有。
布朗用微笑结束了谈话。等他回到会议室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他打开了免提放在了桌子上,电话那头传来了罗斯的声音。
“教堂已经被确认为是第一现场,我们在忏悔室的旁边找到了亚瑟神父倒地的痕迹。”由于地方警察的缺少以及设备的简陋,他们从雕像那头的检测终于在快结束的时候才找到了第一现场。
罗斯的声音持续得传来:“除了倒地痕迹之外,我们找到了嫌疑人的脚印,根据计算和我们的身高、体重侧写相符,除此之外我们确定了他是背或者抗出去的,门外的证据就找不到了,各方的人士都参与了寻找,教堂内的环境没有被破坏,但是门口的土地实在已经看不出任何的线索了。”
罗斯的简单报告已经完成,布朗这边也说出了他的发现:“我和修女做了交谈,他们说明了自己的生活是很规律的,外来人不会冒险这一点也正式了文野的推论,我们已经可以确定嫌犯就是本地人。而且对从她们的观察中,我并看不到谁是其中的知情者,”
“好的,我们会继续发现线索,之后再聊。”罗斯挂断了电话,文野也从电话中缓过了神,他指着平板上传来的痕迹图片和布朗说:“在教堂陷入黑暗之后,亚瑟神父没有理由走向忏悔室,那只能是从忏悔室出来的时候遭受到的袭击。”
布朗也观察着照片,他继续说:“所以亚瑟神父是在倾听完忏悔之后,在离开忏悔室的途中遭遇的袭击。”
文野点点头继续说:“而且现场并没有发现血迹和挣扎的痕迹,所以嫌犯并未使用暴力手段,他应该是用迷药一类的东西执行控制的。”
“嫌犯有很强的体魄却选择了这么温柔的方式,说明他并不想伤害亚瑟神父”布朗指着图片上亚瑟神父平躺留下的压痕继续说:“嫌犯还在亚瑟神父倒地的时候扶住了他,让他平躺在了地上。”
...
现场的罗斯挂断了电话,站在亚瑟神父倒地现场的他自然也发现了这个痕迹的不同,他和加布里埃尔很快就做出了相同的推论。
“现在已经明确了他的作案步骤,我等不及再看到一次你的天赋了。”罗斯看着加布里埃尔说。
加布里埃尔歪了一下头和布朗说:“看了这么久不嫌腻么?”
“每一次,我都会惊叹。”布朗很认真的说完之后,和现场的人员沟通进行了沟通,整个教堂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加布里埃尔站在了教堂的入口处,看了一眼罗斯之后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罗斯轻声得对加布里埃尔说:“你现在是一个强壮的青年,你来教堂的目的是为了掳走这里的教父,你指定好了计划。”
加布里埃尔的眼皮动了动,对罗斯的话做出了回应:“我感觉皮肤有些灼烧,我选择了黑夜行动,又选择了在黑暗中带走我的目标,我讨厌阳光。”
罗斯将自己的身体挡在了玻璃窗前,说:“现在夜幕降临了,你感觉到很凉爽。”
加布里埃尔脸上露出了舒服的表情,她的脑海中继续着自己的体验,在嘴上也在向罗斯表述着:“我来到了教堂,这里的光亮让我有些恍惚,我不太喜欢,可我还是强忍着走到了忏悔室的门前,但是我不会进去。”
罗斯问:“为什么你不想进去呢?”
“因为那太蠢了。”加布里埃尔的脸上露出了嘲笑的表情,“没有人会蠢到将自己的错误说出来,除非我喜欢博得别人的同情,但隔着东西我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表现,我获得不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即使我要达成我的目的,我也不会选择这样的所在。”
罗斯在本子上写下了“天主教徒”的字样,他也引导着加布里埃尔:“你现在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加布里埃尔的眉头微微有些皱起,她做了一个开门的动作,接着她说:“全知全能的主啊!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