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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启与叶文靖二人跟着柳大壮来到他家中,二人死死盯住柳大壮,一来为了保护他的安全,二来是怕柳大壮会逃走,离开应天府。
“二位大人,虽然说你们是为了保护我,但也不需要我上厕所也跟着吧!”
白敬启与叶文靖相互对视一眼,望了望柳大壮,二人十分默契都转过身,往前走了几步!
白敬启不耐烦的说“都是你,自己盯着不就行,还非要拉我过来!”
“居然是合作查案,那哪能只留我一个人呀!再者说白公子的功夫我是见识过的,对方要真是冤魂作祟的话,我一人可制服不了!”
叶文靖望着白敬启笑着说道!
白敬启心理其实清楚很,这个叶文靖是不放心自己,将自己拖着一起,也是为了方便监视他。
柳大壮解好手后,提提了裤子,走出了茅房!
“我说二位,你看这时候不早了,我得先去休息去了,我给你们也安排了一间客房,你们要不今晚就在我家住下!”
柳大壮领着白敬启二人来到客房。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这怎么睡!”白敬启用扇子指着床,向柳大壮问道!
“我家比较小,平日里也没什么客人,就只有这一间客房,二位就将就将就,都是大老爷们也没啥不好意思的!”
白敬启打开扇子扇了扇,气鼓鼓的看着叶文靖!“我才不跟他睡一起了!”
“你还嫌弃我,我还不愿意跟你睡一张床了”
叶文靖看了下,房间里还有张桌子,指着桌子说道“正好!房间还有桌子,居然你不想跟我睡一张床,你今晚你睡桌子,我睡床!”
白敬启听到叶文靖这样说顺势往床上一躺。
“想得美,是你拉我下水的,所以你睡桌子,我睡床!”
“嘿!看着你文质彬彬的,居然还能这般无赖。”
白敬启在床上侧过身去,任他叶文靖怎么说,就当没听见!
“那二位就先休息,我先回房去了”说完,柳大壮回到房里去了!
见白敬启这样,叶文靖也只好上睡在了桌子上。
睡前叶文靖在想平阳候的时候可是关乎朝廷稳定,要想查处平阳候,光一个柳大壮的证词可不够,得想办法将杜临安手上的账户跟记录拿到手!
子时,白敬启跟叶文靖都熟睡去,柳大壮房里传来吱吱吱的声响,将二人都给吵醒。
“白公子,你听着声音是不是从柳大壮房间的传来的。”
白敬启起身,穿好鞋子!“走!我们去看看!”
叶文靖拿出火折子,点燃了房间的烛台,二人推开门,一起往柳大壮的门口走起!院内一些人下听到动静也跟了进来!
应天四月份夜晚还是有一丝的凉席,冷风吹的二人打起了冷颤!
走到门口,二人顺着声音来到柳大壮的窗前,二人拿着烛台透过窗台往房内望了望,突然窗口出现一下个披头散发,身着白衣,脸色惨白、面部狰狞之人,在窗口对着他们发出嘿嘿嘿怪笑!
二人着实被吓一跳,后退了几步!
叶文靖跟白敬启随后又拿着烛台透过窗户往里看了下,确看到柳大壮吊在了房梁上!
二人愣了下,异口同声的说道“不好!出事了。”
二人赶忙推开门进去,用烛台照了照,刚才看见的鬼影已经不见了,而柳大壮已经被人挖去心脏,吊在房梁上,死状及其恐怖,尸体上还在往地下滴着鲜血!
下人门见到这个场景,吓得惊声尖叫,有的则瘫坐在地上!现场乱作一团。
“叶大人,你看墙上有字”白敬启手指着柳大壮背后的墙上。
叶文靖用烛台照了照墙壁!
墙上用血字写到“燕兵起,江山易,十万冤魂无处归!唯有鲜血渡亡魂。”
叶文靖看着墙上的字深思起来!
看着一些下人围了上来看墙上的字。,怕他们破坏了现场,白敬启朝着说道“都不要进来,来个人先去衙门报案。”
虽然叶文靖是锦衣卫镇抚使,但按规矩,发生命案还是应该第一时间报告当地衙门。
很快应天府尹就带着衙役、仵作来到了现场。
应天府尹见叶文靖也在现场,就先向他行了个礼,应天府尹知道叶文靖有皇上的腰牌后,这次客气了很多!
府尹先让捕快先封锁了现场,自己再进去查看了现场,看到墙上的字后身体都僵直了!
哆哆嗦嗦的叫着“叶大人!这……,这字是犯人写下的?”
应天府尹冷汗直冒,心想这若是传出来,那明天朝堂,应天府都得炸成一锅粥!
白敬启跟叶文靖打着火把房间周围观察着。
这柳大壮的房间不算太大,门口进去右手边有一台柜,柳大壮吊在正门口处,房间里面放着一张雕花红木拔步床,床前半尺处,有一原木雕花屏风。
“整个屋内物品设置简单,阳台的窗口也是锁死的,可我们刚才确实在窗口看到房内有人,从我们发现房内有人到进入房间,不过几息时间,就算是绝世轻功高手也无法在这么短时间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敬启望向叶文靖疑惑道。
“晚上太黑了,也无法仔细收查房间,等天亮后再仔细收查下,先把柳大壮放下来,尸体带回去勘验!”叶文靖向应天府尹吩咐到。
应天府尹知道叶文靖的意思是交给他锦衣卫处理了,他从旁协助就行,这个案子影响有多大,他是知道的,他可巴不得叶文靖全部责任都给拦下来,省的连累自己。
应天府尹赶紧按照叶文靖的吩咐,让人讲柳大壮的尸体房下来带回去,让仵作查验!再给叶文靖就几个看守现场的衙役,就向叶文靖行一礼回去了。
天亮后,二人一同来到柳大壮的房内,仔细查看着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白敬启走到看到犯人的窗户前,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二人只好先离开柳家。
叶文靖离开时先是让衙役继续封锁现场,再让锦衣卫暗中盯住柳府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果然,昨晚柳府命案跟那行血字已经传遍了应天府,现在整个应天府都是在传这是靖难冤魂索命来了!
叶文靖头疼不已,前三起命案还没破,居然又来了第四起,关键还是在他眼皮底下人被杀了,这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可有得受了!
“叶大人,这第四起案子你不觉得有点不同吗?”白敬启问道!
“有何不同?”
“你想想看,前三起案子,虽说三人直接或者间接参加了靖难之役,可我们后来发现这三人联系不止如此。”
“而这柳大壮可从未参加过靖难之役,若凶手真是跟靖难有关又怎会选择柳大壮了?”
“这前三起案件也并未出现血书,可偏偏这第四起确出现了,还是在你我二人在现场的时候!”
白敬启的分析也引起了叶文靖的疑惑。
“是呀!若是说他们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特意在墙上留下血字,可为何杀害的人确是柳大壮这么一个跟靖难毫无关系之人了!”
“我们先回去问下王杰昨天杜临安的情况,再做下一步打算吧。”
“只能如此了,现在唯一线索就是杜临安了!”
于是白敬启跟着来到了叶文靖的府邸。
叶文靖进府后突然想起叶若云还在房里锁着,心想糟了!再门口叫了两声,见没有人答应,吓得叶文靖赶紧找钥匙,可怎么也找不到!
情急一下,叶文靖拿起一个木棍准备撬窗进去,这是窗子突然打开,叶若云探头一出,准备吓一吓叶文靖。可叶文靖一棍下去打到了叶若云的头,叶若云疼的蹲在地上哭了起了!
白敬启走到窗前,看到叶若云这样,笑了起了。
“叶大人,你这妹妹真是有趣,自己伸头出来挨打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叶若云听到白敬启说的,立刻蹦了起来“臭小白脸,你说什么了,小心姑奶奶把你打的满头包!”
叶文靖听到叶若云叫白敬启小白脸,捂嘴一笑,心理想着自己妹妹也没说出呀!你这形象也确实符合。
白敬启最恨的就是被人叫小白脸,立刻红了脸“臭丫头!你说谁是小白脸,看我不替你哥好好教训教训你!”
叶若文冲了过来要揍白敬启,白敬启抬手抵住了叶若云的头,叶若云就动弹不得了,双手在空中就跟划船一样,可是任她怎么折腾都动不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不要闹了,若云快让人把你头上的伤处理一下,小姑娘家,留了伤痕就不好了!”
白敬启突然松开了手,叶若云一个没站稳,又摔了一跤!
“哥!你看他!他欺负我。”叶文靖摇摇头,满脸无奈样子!
“白少侠,你这个一个大人跟个小姑娘计较,那我替令妹给你赔个不是。”
白敬启拍了拍手“好吧,居然叶大人都发话了,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叶文靖扶起了叶若云,拍了拍她身上的灰。
“来人!快扶小姐去上点药。”
来了两个丫鬟扶住了叶若云,叶若云临走在白敬启脚上狠狠的踩了一脚。
白敬启疼的赶紧蹲下来,捂住了自己脚。
叶文靖看到白敬启被叶若云踩了一脚的样子,心理美滋滋的,心想我这妹妹做的棒,谁让你昨晚让我睡桌子上的。
“现在还觉得我这妹妹有趣吗?”叶文靖笑着说道。
“你这妹妹还是要多多管教!”
白敬启在叶若云门口望了望。
“令妹的房间布局别说跟柳大壮房里还有点像。”
白敬启说到这,突然愣了一下,回想起柳大壮房间的布局,跟昨晚窗外看到的场景,瞬间明白了什么。
跑到叶若云的窗前,对里面直勾勾的盯着,一会又跑进叶若云房里,将屏风一开一合。
“白敬启,你一个大男人跑进我妹房里干嘛,我跟你说,她可还没嫁人。”李文靖在党门口叫着!
白敬启没有理会!依旧摆弄着屏风!
“白敬启!白敬启!你魔障了呀!”
白敬启走出房门,拉着叶文靖就往外走!
“咋了呀,你这是拉我去哪?”
“去柳大壮家,我们都被凶手耍了!”
“到底什么情况?你总得跟我说清楚吧!”
“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二人再次来到柳大壮房中,白敬启进入柳大壮被害的房内,爬下来看了下屏风的底部!
“果真如此!”白敬启自言自语道。
“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吧!”
叶大人你先站在窗口,白敬启将屏风开起来,将屏风移到了窗口的左边。
让叶文靖站在窗口往里面看,问叶文靖,“你看现在你能看到柳大壮尸体被吊起来的位置吗?”
“看不见呀!”叶文靖答道。
白敬启又将屏风移到了窗口右边!问道“现在看的到了吗?”
“看见了!”
叶文靖瞬间明白了。
“你是说凶手用这个屏风遮挡了我们的视线,加上天黑,所以我们第一次在窗口才没看到柳大壮的尸体,直第二次才从窗口柳大壮的尸体。”
“而凶手始终躲在屏风后面,直到我们进来,注意力被墙上的字吸引住,凶手趁机混进我们人群中!”
“你进来看屏风下面。”
李文靖望了望,屏风下面确实刚刚移动的痕迹。
“昨夜除了我两,其他人都是柳府的下人,要想要混入其中必然是下人打扮。那凶手会不会是柳府的下人?”白敬启问道。
“这柳大壮我是知道的,毕竟在这应天府也算的上一号人物,这些说是下人,不如说都是他的小弟,此人不是跟他几年的人一般不会带入府中。”
“而且这种手法一旦被识破,那府中之人就是第一怀疑目标,凶手应该不会这么傻!”李文靖分析道。
“那就一种可能了,是有人换上了柳府下人衣服,假扮成柳府下人,趁乱溜了出去。”白敬启接着说道。
于是李文靖让人召集下柳府所有的下人问话。
不一会柳府十多位下人都来到大院子里。
白敬启准备先开口询问,可叶文靖抢在了他的前面开了口,摆出一副锦衣卫镇抚使的架势。
“昨夜你们老爷被害,我想问下你们可否看到穿着下人服的生面孔?”
所有都说并未注意!
这时一个下人站了出来,“大人,昨晚那情况大家都吓坏了,应该也注意不到有没有生面孔,不过小人刚在边上听到二位大人怀疑凶手假装成柳府下人混了出去。”
“小人倒是有一个事向大人汇报!”
“你有什么线索快快于本官说来!”
白敬启看着叶文靖打着官腔,架势越来越大,站在叶文靖后面使了一白眼。
“回禀大人,小人昨日日升后将自己的替换衣物晾在府邸后门的巷子里,可到了申时去收,确发现衣物不见了。”
这时王杰来到了柳府。
“叶大人!刚才宫中来人,说皇上传你进宫见驾!”
叶文靖望了望白敬启。
“你先进宫面圣了吧!我刚好问下王杰杜临安那边的情况!随便在周边调查下有没有什么线索。”
叶文靖赶忙回去换了身官服,骑着马入宫觐见去了。
叶文靖进宫来到武英殿前跪下叩首。
“臣叶文靖奉旨觐见!”
随后一公公出来“传锦衣卫镇抚使叶文靖觐见!”
叶文靖听到后,起身进入武英殿,永乐皇帝坐在卧榻上,叶文靖在跟前又是跪下叩首“臣叶文靖见过皇上!”
皇上没有让叶文靖起身,而是直接让他跪着回话。
“朕信任你,让你负责这起案子,可你到好,到现在也没给我查出什么,居然还有发生了一起命案,还闹得整个应天府沸沸扬扬!”
“臣无能,请陛下恕罪!”叶文靖跪在地上,向皇上叩首,不敢抬头!
“听应天府尹说,昨晚案发你在现场,给朕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叶文靖就这样跪在地上,给皇上叙述了案发的整个过程!
“那昨夜你见到的真是冤魂?”
“启禀皇上,微臣从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说,而且臣已破解出凶手使出的障眼法,此案定是人为!”
“居然不是鬼魂作祟,那凶手为何要写墙上的字?目的是为了什么?”
“这臣还没查到,但是臣在调查中发现了一件大事!”
永乐皇帝让叶文靖起身回话!
叶文靖将暗娼馆的事汇报给了皇帝,但是丝毫没提到平阳候。叶文靖为官多年,知道宫中情况复杂,不排除有平阳候的耳目,而这暗娼馆平阳候也始终没有直接插手!若是说了反而招惹麻烦!
“这个情况你是怎么查到的?”
“微臣说来惭愧,这是江河盟少主告诉微臣的。”
皇上听到是江河盟查到的,愣了一下,放下了手中茶杯说道“看来这江河盟还真不能小瞧它了!”
“关于暗娼馆子的事,你也给朕一并查清楚,我看朝廷里的这些人日子是过得太舒坦了。”皇上撑着大腿站了起来。
“朕给不了十五日了,五日,五日内,你必须跟暗娼馆这件事一起给朕一个答复。若是五日还是查不到,你就请辞吧!”皇上看着叶文靖说道。
“好了,退下吧!”
叶文靖跪下叩首“微臣告退!”慢慢的后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