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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熳在遇见了旧人,心里自然就很挂靠,更让他感到快乐的是,曾经在孩童时期叱咤风云的人,都开始变得温柔,好像时间让他变得美好了。
三人聊了几分钟,约定有空一定要一起出来玩,然后各自分别。
许熳继续买了几样便宜的东西,他没有多少零花钱,所以不能乱花。
他以前总是反感许龙,觉得他根本不像个做父亲的人,因为没有父亲会这样像个陌生人的冷,现在他有些理解他了。
许龙告别了自己最爱的军人生涯,而且成了一个只能打打零工的残疾。妻子的背影也在写完最后的书信后越行越远,唯一的寄托就是挣钱供给自己的孩子,顺顺利利的念完书。
而如果唯一的寄托,许熳也是高高的把手挡在前面,抵触:“你不要靠近我。”,对于善良而且似乎已经变得懦弱的父亲来说,想想都是一件残酷的事情,许熳每次想到这里,内心的愧疚就会生出藤蔓,紧紧的附着缠绕住他,让他难以呼吸。
前面似乎站着一个熟悉的人,许熳仔细看看这就救他的老人。
他对于这个未知神秘的老人有些敬畏,小心的走过去,试探着说:“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老头显然对于突如其来的感谢有些意外:“想不到。”,“你也不用道谢,职责之内的事情。”
见到反应不错,许熳心里有了底:“你在这里做什么,等我的吗?”
老人点头:“对就是等你,我是来告诉你,你现在的处境。”
“处境?”
老头笑了:“极度的危险。”
许熳听了,心里像是针刺一下:“这,这话时什么意思?”
老人继续说:“注意,秦山很危险。”说完之后,老人就走了,许熳想跟上去继续问一些问题,但是转过了拐角之后,就仿佛消失在了空气中。
许熳想着秦山,‘他有什么危险?’,在今天接触的印象中,秦山比从前更加友善了,怎么会有危险?难道他被黑暗使者附体了。
对于这个想法,许熳感到有些可怕,他对于这些了解不够多,不能够做出自己的评断。
上学的时候,许熳就去找李韬把这件事情讲了。后者表情明显是疑惑,“你是说虚昼给你说秦山很危险?”
许熳点头。
李韬疑惑更重了:“不会呀,他应该不会给你说这种事情的,这是违反了他的立场的。”
这次轮到许熳疑惑:“为什么?什么立场?”
李韬又是闭口不言。
.......
时间过了两个月,还是在星期四,许熳下课就遇见了秦山。他不知道秦山是怎样进来的,因为学校是封闭式管理,没有出入证根本不能通行。
秦山晃晃自己手中的牌子:“这是我托人办的,你懂吧。像我这种初中翻出去上网都被逮住的人,也能来点文的。”
“怎么弄的?”许熳问。
秦山:“你们学校办理出入证有漏洞,我就托人开了证明办的,难的是第一次要进来拍照,那一次我是翻进来的。”说完,他自己就先笑了起来。
许熳也跟着笑了。然后,秦山又说:“这次我来是找你星期五去玩。”
这时,许熳想到了老头的警告,他警惕的问:“就我们两个吗?”
秦山一摊手:“那怎么可能,楼琳也去。你们以前是同学,好好发展发展啊!”说完,拍拍许熳肩膀。
许熳开始时没有明白,然后才大概明白其中的用意。
秦山看他这样子,就开他玩笑:“太年轻了。”
秋风吹拂,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这就是许熳此刻的感觉,他难以想象曾经的恶霸也能这么成为朋友,而自己也能享受甜美的玩笑。
到了第二天,楼琳和秦山果然在校门口等他,他们说先去附近的‘龙峡谷’玩,然后明天再去‘久水沟’,那里的小吃天下闻名。
许熳听到这些计划,立刻感到为难,楼琳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为钱发愁了。
“你也不用担心了。”楼琳说:“秦山请客,他家是煤矿老板。”
许熳听了吃惊:“他家真的是煤矿老板吗?不是好像规定都取缔了私企煤业吗?”
秦山哈哈笑了:“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我家也不算有钱,但是这点我还是能够出得起的。”
许熳脸色仍然不太好看,楼琳又问:“还有什么不妥吗?要是你觉得花他钱不好意思,他也请我了,也没什么。再不行,就当是借的嘛,往后再还。”
这番话彻底让许熳觉得心安了,默许了楼琳的说法。
三人玩了一个下午,开始的时候许熳还在忧虑安全的问题,但是看到楼琳和自己一起,加上秦山的确真的很友好,这就让她放松了警惕。
第二天的时候,他们去了‘久水沟’,在经过一家小吃店时,秦山慷慨的对两个同伴说:“吃点不,我请客。”楼琳立刻表示了赞同,跟着进去,许熳尾随着。
小吃店面并不大,主要就是本地的特产,“永宁县的红薯饼,那是在整个长北市都是数一数二的名小吃。”进门的时候,小吃店的老板正跟前一名顾客解说,后者当即掏钱买了两份。
卖完了这一顾客,老板就转向了新的客人:“三位小伙计,要点啥子特产。”
这时,秦山故意凑近许熳的耳朵:“我有事先走一下,你自己把握机会哦。”
这话开始听起来没什么,随即许熳想到:‘秦山出去干嘛?把握机会是什么?’
没等许熳想明白,秦山已经出了门。
“二位小伙计要些啥?那位男生讲了,你们先选,他回来付钱。”
许熳不想去选,但是楼琳已经到前面指点起来。“你也来选点!”楼琳说。
许熳为了应付,就选了两样。
然后,楼琳摸了摸自己背着的小章鱼包包,抹除了两张红色的票子给了老板。
她看到许熳有些吃惊看着自己,解释说:“总不能一直让别人请,所以我也有自知之明。这次算我请你,下次你请我就好。”
两人出来的的时候,秦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远处的路边,枯黄的叶蒂难以承受叶子的随风跳舞的重量,而掉下来。
还是刚刚步入秋季,长北市的太阳应该还是有些威力,但是到了这里却畏畏缩缩的放不出热量来。
突然袭来的风已经有些锋利,许熳感到自己毛孔好像缩紧了,看看楼琳也在风中打颤。
楼琳在这风中好像变了,变得柔弱,想叫人保护,也变得美丽。她好像已经比以前成熟了许多,但是还不是那种女人的妩媚,而是这个时间的少女寂静的待放的希望。
许熳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然后内心提问自己:“你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