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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快言快语,反应极速转弯:“被客户骂咯,干生意不都得照顾着那些有钱人的想法嘛。”
  常旭淳的法令纹有些深凹,被刻上纹路的脸上似乎掀起了一段犀利,但只是过眼云烟:“是啊,但又不能一直安于现状,总要先给上头的人铺个舒服路子,自己得跟着上头的路子爬才能舒坦。”
  “对,我们得往上爬,知足常乐才叫肤浅,”邓小元端起茶杯,咪了一小口,“老爷子,在人生观点上面,我们还是蛮一致的。”
  常旭淳耳聪目明,听出邓小元诚恳了,而不是跟着他后头遛:“这小子,你啊以后肯定是个社会顶梁柱,我今天把话给你撂在这。”
  “承老爷子吉言了,”邓小元有模有样的抱拳头,一副得了真传的样子,“我也觉得我将来肯定是个不错的好苗子。”
  常旭淳对视着他,心头一乐呵,红着蜡黄的皮肤,一把抓住桌上的香烟,递给邓小元一支:“那你得注意啊,我儿子小时候也心怀大志,他现在啊,你知道长什么样不,一张玩世不恭的吊儿郎当像,我看了糟心啊。”
  “我不抽烟,”邓小元婉拒常旭淳的那支价格昂贵的香烟,被常去禁提起了些许聊天的主动性,表面打趣的说道,“看您挺喜欢您儿子的,应该是个好苗头,他心怀哪方面的大志啊?”
  “我说,有空你们一定得见见。”常旭淳看似津津乐道的描述着常去禁小时候那番幼稚的样子,邓小元的视角中有些不可抗拒的凝神,他比任何人都想更多了解常去禁的个人性格以及事迹,获取蛛丝马迹是他的职责所在,就打此聊了起来。
  “他小时候喜欢拿这个饮料兑那个饮料的,天天说啊要造福社会造福人民。”常旭淳拎着古匠风格的茶壶,又给邓小元换了一种风味的茶水,“一看到电视上这个克隆人变异人,那个大炮啊飞机啊,想入非非,屋子是一团糟啊。”
  “哈哈哈,这么看来要奔着理科去了。”
  闲暇之余,邓小元听到屋内的某的墙角发出了电流声,他放低声音,喇叭花一样的耳朵有意向右处寻听。
  不约而同的,常旭淳也没有开口说话,脸上只挂有出于客气的微笑,形象一点的形容,他在观看邓小元憋屈的所作所为,与自己笔下的阿万侦探查找现场时一摸一样,说明功底较佳。这孩子,十几年了,你还能光靠发现,找出什么来。他心中顿下,邓小元简直比沙漠中的水源还要执着。
  真棒。
  他浅浅的吸了下鼻子,见分贝全失的环境需要缓解,便自然而然的引起话题:“额,老爷子,你现在还在创作期吗?”方桌下,邓小元的五指弯聚在手心,稍微扭动了些腿脚,以免坐久致麻。太杯弓蛇影的人更易招惹蛇的伺机出动。
  “是创作,但不是小说,”常旭淳双手捧腹,露出年轮感的沧桑,背对着透光的湛蓝色风窗,也追加勾勒一笔他逐渐步入老年的身娇,“现在再让我搞个长篇大论我是吃不住了,也就偶尔来个小灵感,写个小短文,找个地方发表一下,就满足了。”
  邓小元频频接收点头,今年高秋的风向和往常有着偏差,预估会加快点入冬的舞步:“也好,这样轻松。”
  “老爷子一定得注意身体,您还有病在身,拐着压力做事没有好处。”邓小元后头还接着,如若对面坐的不是常旭淳,一定会万般感激邓小元的无微不至。
  警告会自然而然的跑到心怀鬼胎的人耳朵里,与此同时,话才会成为警告。
  常旭淳把嘴边的雪茄夺下,投到五米开外的垃圾桶:“我这一生名利双得了,实在干不动了,败就败在孩子没妈,没给他个好的成长环境。”
  “噗通”,雪茄准确沿着空中抛物线,完美演绎着飞舞二字,进入垃圾桶里落幕。
  邓小元竖起耳朵,重点总要跨行千里才摆到你面前,他上去二话不说直冲装傻:“您的爱人去世已经很多年了吗?”
  “我儿子十四岁那年,被人杀害了,”常旭淳后牙槽爆着,眼泪也似有似无的故弄玄虚,“这一弄,是彻底打乱了我们一家子的生活节奏啊!之后我患病,我儿子也跟着哭,那段时间真是刺人骨头啊!”
  他眉目渲染了悔恨的色彩,伸出老手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胸部,仿佛要捅出个窟窿来。
  邓小元发懵,第一时间拦住常旭淳的两肢,十个嘴都不够他来劝常旭淳别做傻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他眼前再次浮浮沉沉着常旭淳发疯无助的那个镜头,急燥的浑身冒汗,再使出力气的按压住他:“老爷子,你别激动,咱现在不也好好的嘛,人要想些进步……”
  “疼疼疼。”常旭淳一把老身子骨哪里经得住邓小元这壮丁的折腾,快快喊了停。
  邓小元即刻松手,举过头顶,他心急如焚的过头,只顾得粗鲁瞎使劲让常旭淳勾着背喊疼:“啊,不好意思老爷子,真对不起真对不起。”
  “小邓啊,你这么壮的身体不去当保镖可惜了。”常旭淳晕头转向的看见三四个邓小元,酝酿感情没到位的泪珠,硬是被疼痛挤了几滴,头顶生疏的闯出两颗青筋,腰椎险些错位。
  邓小元一下不不动了,略显尴尬的摇摇手:“老爷子,我们要不要再去一趟医院?”
  本无意出手大打自己的常旭淳,装模作样意思两下,谁料到邓小元出手是真迅猛,如此的,身体还真有待考量了。
  "你啊,真是个小孩,哈哈哈哈。"常旭淳一根手指指着邓小元焦红的脸蛋,自己嚎笑起来。
  崔得黄叼着一根牙签,双手撑着与他腹部平齐的钢管,两脚是随身体的软和度一撇:“这玩意儿还需要康复训练?他有手也不用,什么事不都喊我做。”
  “我听得见。”躺在仪器上锻炼右侧手腕的常去禁腾一下腰,立马坐起,懒得去理睬崔得黄一个眼神。虽说是句实话,可从崔得黄这副臭嘴里说出来就十分讨人嫌。
  崔得黄懒惰的下巴赖在横棍上,在钢管上碾的来碾的去,比常旭淳的大金还哈巴狗:“我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爷不想待了,又热又饿又无聊。”
  “啧,”常去禁站到他面前拍了个脑瓜,俯视的表情装载着对崔得黄毫无毅力品行的看不起,“有点出息你,大男人。”
  崔得黄眼皮都懒得动,就弯着腰正对常去禁的肚脐眼,体内的抵抗力量已经荡然无存,大部分还是来自天气的炎热,一字一句拖着下牙齿才好不容易说完:“你行行好吧,倒是快点练,快点结束,让我们早点逃脱这个破地方。”
  “你待着,我去洗手间。”常去禁伸手推崔得黄的脑袋,挂不住脖子差点给他来了个当场下跪,崔得黄在背后给常去禁竖了个中指,识趣的躺到仪器上去迷糊的睡起回笼觉。
  常去禁走到拐弯点的男厕所,厕所标志这样稀奇的东西并不是全地球统一,比如说这里的标志男性会有一个圆圈,上方矗立着一个箭头,耳目一新,乍看全知。
  他两步进门,公共卫生间总弥漫着反胃的臭腥,他尽所能的捂住口鼻,进了一间蹲坑才发现好了些,他这才注目到角落旁正在努力工作的蚊香。
  这所城市的温度仍然保持水平线,这里的天气预报,常去禁可以耳熟能详的脱口而出,最小不低下二十八度。
  蚊香的刺激烟雾戳痛了他的双眼,他勉强的蹲着,今天的报纸软件没有给他推送新颖的文章,他扬起一丝旁观的笑容:“看来,你有点麻烦了嘛。”
  他根据时差公式转换着现在徐太牵那里的时间,对着隔壁的兄弟说了声:“CanIborrowSometolietpapaer?(我可以借一点卫生纸吗)”
  隔壁没有声音,常去禁隔墙看着,脸部的笑容更加灿烂。他认为某些人的应变力真是愚不可及,跟了他一路,蹲了他相隔不到一米的厕坑,到头来什么话都不和他搭,一点职业精神都没有,这就是刘民好派来跟踪查案的警察?不堪一击。
  有动静,他的眼神扫射下方,透过门下未封死的那道缝,对面递了一包崭新未用的面巾纸。
  见到就行,他继续扫几眼手机,朝下翻了一页,“科学怪人声称人死可以复生”的标题闪过他的眼眸,他的贴合着上颚,些许算计后关闭了屏幕。
  已经没有排泄物的掉落了,他单手挑起裤子与衣角,转了一圈眼珠,决定偷偷的不出声,拾起公共厕所的蚊香带回病房。
  现在,只剩下一只伸着进退两难的裸手,和一个失去蚊香庇护的空坑位。
  一个美女医生正用钢笔戳着崔得黄香甜迷糊的面庞,别看医生长的三庭五眼,额头饱满,鼻梁高挺的大气名媛像,嘴里嘀咕崔得黄的,尽是些拿不上台面的脏话。
  常去禁就远远一瞄,那个医生就与风间柔弱的女子相差甚远,一打量就清楚不是个可惹的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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