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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问俯下身子道:“你想说什么,我一定帮你带到。”
只听的那名黑衣人使劲力气的说了三个字“和春宫”说完后又晕了过去。
“䇋妹,他还有救吗?”叫芸澜芸姑娘,叫自己䇋妹,吴梦䇋顿时心里美滋滋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有我在这里能有治不好的病人吗?只是这里没有药物,我只能先行给他止血,其他的我们的到镇上抓药才行。”
“那就好,行,你先帮他止血,我们带他会镇龙谷。”李问激动得到。看着李问兴奋的样子,芸澜提醒道:“少宫主,他可是幽冥殿的人,我们把他救回去恐怕我们的行踪就暴露了。”
“不管是什么人,救人是理所当然的,你要是怕你就先回去,我们不会连累你的。”吴梦䇋不爽的怼道。
“少宫主,我不是为了我个人的安危,我是……”没等芸澜说完,李问打断了她,“芸姑娘,这些黑衣人一直在寻找我爹的下落,前几天在山神庙就死了十几个,昨晚又有三个人夜探山神庙,而今天他们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到此地。我以前就是个小混混,我没有那么精明的头脑,我分析不出我的父亲到底在哪里。但是我知道,幽冥殿在寻找我的父亲,跟着他们我一定能见到我的父亲。如果他们死了,我这连两天的线索又一次终断,我爹现在身死未卜,我顾不了那么多,我不管他是谁,我只想知道我爹的下落,你知道吗?你告诉我?”李问的泪水夺眶而出。自从自己入狱的那晚就再也没有见过父亲,这半个多月来感觉如梦如幻,感觉他们每一个人都在陪自己演戏而已,没有一个真心能走进自己内心的人出现。今天好不容易有一丝踪迹,可是又全部寄托在一个生死未知的有名点的人身上,感觉想想到可笑。连日来的压抑好似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控制。
芸澜见状,也觉得似乎自己有一些过分,递给了李问乙方洁白的手绢,“对不起,少宫主,是属下考虑不周,既然这样,那就先带回宜春苑治伤吧,其他的以后再说。”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李问止住悲伤,此时吴梦䇋也已经包扎好了那名黑衣人的伤口。李问俯下背两个女子驾着黑衣人一路狂奔回到了镇龙谷。虽然两个女子争着背黑衣人,可是看他们的体格,李问还是自己背了回来。兰姨见状也没多问,忙帮着吴梦䇋准备药材。一直忙活道天亮,兰姨将宜春苑的地窖誊了出来,说是地窖,其实算是宜春苑一个小密室,里边一应俱全。由于宜春苑行业特殊,如果将一个满身是伤的人放到楼上实在是不方便。
也不愧是倚梦和春宫的太医院。两三天之后,这个人基本就清醒了过来,一直问是什么地方,大家谁也没有告诉他。第四天的早上,孤身一人的李问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那名黑衣人的床前。看着已经完全清醒的黑衣人,默默的道:“九幽拖天一盏灯。”黑衣人眼前一亮答道:“冥王殿前把身躬。怎么?你也是幽冥殿的人?”
李问默默的笑了笑,“你们遇到了什么?怎么都死了?”
“我们……”刚想说,黑衣人突然住口,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知道我幽冥殿的暗号?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幽冥殿的人。我在殿中从未见过你。
“大胆,你未见过我,我还未见过你呢,要不是看到九幽刺我才不会救你呢?快说,是谁将你们千锤百炼的幽冥死士弄成这般样子?”李问脸色有点发青。
“既然知道我是幽冥死士,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幽冥死士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吓唬吗?”说罢,黑衣人反而将眼睛闭上,干脆不理会李问了。
李问看黑衣人不理会他了,缓缓的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了那枚墨玉无字令在黑衣人眼前晃了一晃“我当然知道幽冥死士无畏生死,可是这个你也不认吗?难道我刚入总殿就被这样歧视吗?你到底还是不是幽冥殿的人。”李问严厉的声音在地窖中不断回荡。看到是墨玉无字令,黑衣人忙道:“无字令?”他挣扎的想起来。李问道:“算了,你重伤在身,就不用起来了。我问你,让你们去抓李老汉,怎么会被搞成这个样子?”
见李问这么问,黑衣人的眼神暗了下去:“属下是今日中午从银河峪抽调来通阳客栈执行任务的,说是要抢一个姓李的老汉,可是当我等七人按照地图到了李老汉隐居之地时,等待我们的不是李老汉,而是漆黑的长箭和明晃晃的钢刀。属下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三名兄弟身中长箭,可是后来他们又跳出二十多人,见了我们也不搭话,举刀就杀。我们拼死抵抗,我胸口被刺了一刀就失去了知觉。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知道对方是谁吗?”李问急切的问道。
“我不知道,听领队喊过,说是倚梦和春宫的人,让我们谁要是活着冲出去就报告总殿,就说是遭受了倚梦和春宫的袭击。”
“倚梦和春宫?你们有什么证据吗?”李问追问道。
“没有证据,领队貌似对这个比较熟悉,只是没有机会和我们沟通不知您是?”黑衣人问道。
李问脸色一沉道:“不该问的别问,我看你身体也好了一点,你休息几天,过几天我雇一辆马车送你回银河峪就是了。”
“属下知道,多谢了”黑衣人毕恭毕敬的说道。李问缓缓地踱出了地窖,坐在宜春苑的后院中久久的思考着。到底是不是和春宫的人?若是和春宫的人会是谁的人呢?刚才诈了一下,幽冥殿果然是去抓父亲的。可是到底是谁带走了父亲呢,好乱啊,越想李问脑子越乱。芸澜走了进来“少宫主,董云腾来了。”
李问一怔:“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不知道,好像挺着急的,您……”
“我马上出去。”说罢,李问定了定神,随着芸澜上了前面的二楼。董云腾已经在屋子当中等候了。见李问进来了,忙起身道:“见过少宫主。”李问一摆手示意董云腾入座。或许是路程有点远,董云腾的头上直冒汗:“董大叔,您急着找我是不是我爹有消息了?”
董云腾忙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毕恭毕敬的交给了李问道:“是啊,这是今天早上仆人在打扫门前的时候发现有人用弓箭射在门上的一封书信。”
李问打开书信,不禁眉头一皱。“不知柳阁主和董叔怎么看呢?”
“阁主收到这封信也是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应对,所以差属下将信送来请少宫主拿主意。”李问顺手将信笺递给了蓝汐。“兰姨,您是老江湖,您看看有什么想法。”
蓝汐接过信笺面色越来越有些阴沉:“此人想要‘断龙诀’说明是想统领我们倚梦和春宫嘛。给了那么我们倚梦和春宫就恐怕要易主了,但是如若不给恐怕柏大叔性命难保啊。而且这个人会不会和抢夺琉璃樽的是同一个人啊?”
“楼主所言极是,”董云腾捻着一缕山羊胡说道:“我们阁主也是觉得这很有可能和抢夺琉璃樽的是一伙人,据我们阁主分析,这伙人定然是认为琉璃樽是我倚梦和春宫的圣物,所以才不惜杀人越货。”
李问皱了皱眉:“如果两位说的是真的,恐怕这个人对我们倚梦和春宫是很有了解的,但是看样子又了解的不够深刻。这个琉璃樽虽然是稀罕物,但是也只是一件普通的樽,和我们和春宫确实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这‘断龙诀’却是我和春宫的至宝。说明此人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控制我们倚梦和春宫。”
“那么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想控制我们呢?恐怕……”董云腾说了一半,话头被蓝汐抢了过去。
“还能有谁,这伙人必定是幽冥殿的无疑,数十年来对我们倚梦和春宫有了解又想控制我们打败我们倚梦和春宫的恐怕也只有幽冥殿了吧。”李问苦笑了一下道:“对,恐怕也只有幽冥殿了。这样吧,董大叔先回去,让柳阁主在门上贴上告示,就写‘三日之后的子夜必定赴约’就可以了,三日之后我一个人去会会这帮人。”
董云腾忙道:“少宫主三思啊!这‘断龙诀’毕竟是我倚梦和春宫宫主的不传之秘,乃我宫镇宫之宝。这样拱手让人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何况只是为了……”董云腾没有再说下去,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蓝汐也跟着直点头。
“董大叔,兰姨,我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不管柏大叔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即使他不是,他对我也有养育之恩,更何况如果没有他十多年前我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还何谈有现在呢?别说是用一本断龙诀,就是用我的命我也毫不犹豫,我主意已定两位不比再劝了。”说着李问长长的叹了口气,缓缓地走了出去,望了望头顶之上的太阳,把玩着手中李依秋送给他的折扇沉默不语。
傍晚是芸澜将晚饭送到了李问的房中,一直低头不语的李问突然冒出了一句:“那个人伤势怎么样了?”他说的当然是幽冥殿的那个受伤的。芸澜轻柔的答道:“哦,他已经好多了,有梦䇋姑娘在他肯定没事。不过不知少宫主是怎么打算的?”“你是说那个受伤的还是三天之后的约会?”李问依旧没有抬头。
“都是,眼下那个受伤的暂时还下不了床,只是这三天之后的约会……”芸澜观察者李问的反应。
李问顿了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又沉默了许久,缓缓的将身子靠在了藤椅背上,死死的盯着芸澜,就好像要用眼神穿透芸澜的身体一样。看的芸澜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