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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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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公子郊师决定回临淄的时候,邹忌劝他先不要带军队回去,以免田忌、孙膑借双方将士的仇恨调起事端,节外生枝。费将军也主张不带军队,说一旦临淄有什么变故,垂都的军队可以有所照应。所以,公子郊师只带了高将军和魏氏兄弟回到临淄。
  孙膑在生擒公子郊师的同时,田国手下的士兵包围了高将军和魏氏兄弟住的宾舍,此时高将军和魏氏兄弟正在喝酒吃肉,魏仲醉眼朦胧地闹着要出去找女人,刚出门,便又踉踉跄跄跑了进来,他肩膀上中了一箭,鲜血流出。
  魏仲知道不妙,随手扔出两只酒杯,将屋内火烛打灭。
  屋外传来田国的喊声:“高将军,魏氏兄弟,公子郊师自投罗网,已经被大王抓获,你们赶快出来投降吧,否则,死路一条。”
  高将军明白,这次又中了孙膑的诡计。
  田国继续喊道:“高将军,你们不要心存侥幸,宾舍四周都是弓箭手,你们插翅也难逃走,要想活命,只有投降。”
  魏伯抓过一只几做为盾牌,打算冲出。高将军拦住他说:“硬冲不行,他们人多,又有弓箭。”
  魏伯道:“弓箭算屁,大不了一死。”
  魏叔说:“大哥,能不死还是不死……大哥,你看我的。”魏叔走到门前,对门外高声道:“外面的将军听着,要我们投降可以,但你必须说话算话,保住我们的性命。”
  田国高声道:“你们放心,我田国一向说话算话。”
  魏叔说:“请讨一支齐王的简令,恕我们无罪。”
  魏伯低声对魏叔道:“齐王就是恕我们无罪,我们也不能投降。”
  魏叔说:“我这是缓兵之计
  简令很快就来了,魏叔要亲自验证。田国手下的将军走到房门前,将一支竹简从门缝中塞进去……突然门开了,魏伯一把将那将军拉进来,一手提起,护在身前,对后面的人说了声“走”,提着将军冲出宾舍。
  院内的士兵们正欲放箭,发现挡在魏伯身前的是自己的将军,欲射不能。士兵们犹豫之时,冲出宾舍的魏仲扬手扔出一把石子,院中士兵手中的火把被一一打飞。魏仲又飞出一片石子,十几名守在院门的士兵被石子击中,纷纷倒地。
  魏伯等人,乘机冲出院子。他们借着夜色,翻过城墙,一口气跑出很远,直到天色蒙蒙亮才停下来。
  魏伯气喘吁吁地对高将军道:“高将军,我们兄弟可从未如此狼狈……”
  魏仲道:“都是因为你谎报军情。”
  魏叔道:“你说怎么办吧,我们兄弟不能白来一趟。”
  高将军说:“我身上只有三两黄金,你们如果不嫌少,就拿走……或者,你们把我抓起来交给齐王,他会奖赏你们”
  魏伯冷笑道:“你到是有些骨气……不过,你不值钱,三两黄金都不值!”
  高将军说:“你们如果想多得奖赏,就留下来,帮我救出公子,杀死齐王。”
  魏仲问:“就我们四个人?”
  高将军说:“临淄城内还有我们的人……”
  魏叔问:“你是说邹忌?”
  高将军说:“不是,我们只是利用他……”
  魏仲问:“那是何人?”
  高将军说:“公子离开临淄时留下的人,都是肯为公子卖命的汉子。”
  魏仲问魏伯:“大哥,你说留不留?”
  魏伯对高将军道:“冲着你有些骨气,我们留下。”
  高将军跪在地上,叩头道:“我代公子,谢谢诸位!”
  太后听说公子郊师被宣王捉拿,气急败坏地来找宣王,指着宣王骂道:“辟疆,你竟敢欺骗母亲,欺骗兄弟,欺骗世人!你这样做,有辱先祖,先祖不会饶恕你!”
  齐宣王心平气和说:“太后,儿这样做正是为了先祖,先祖不但不会怪罪,还将称赞儿的行为。”
  太后气哼哼地:“你用诡计对待自己的母亲,对待自己的兄弟,先祖怎么会赞成这样的行为?!”
  齐宣王说:“太后,先祖开创的国家,不容任何人分裂;先祖的后代,不应背叛国家;公子郊师背叛国家,与齐国为敌,太后又不容许儿杀死他,儿只好用计谋骗他回来,使其就范。儿这样做既维护了国家的安定,又不违母命,难道先祖还不赞成我吗?”
  太后无言以辩,片刻后道:“老妇不听你的狡辩,老妇只有一句话,不许你杀害公子郊师!”
  齐宣王说:“太后,儿从来没想杀死公子郊,正是因为不想杀死他,所以才用计谋将他……”
  太后打断了齐宣王:“别说了,只要你不杀害公子郊师就够了!”
  太后走了,齐宣王长出一口气。钟离春从内室走出,对宣王道:“太后对大王太蛮横无理了,大王若容忍这种无理之举,她必将得寸进尺!”
  齐宣王说:“寡人已经抓到了公子郊师,太后就是得寸进尺,也救不了公子郊师。”
  齐宣王低估了太后,也低估了公子郊师。被关进牢狱的公子郊师不吃不喝,以死抗争,非要见太后不可。齐宣王本不想答应公子郊师,但又担心如果郊师真的饿死,无法向太后交代,只好同意让太后和郊师相见。
  太后见到郊师的时候,他躺在牢狱的破席上,头发篷乱,双目微阖,脸色憔悴。太后走到公子郊师面前,疑惑地上下打量着他问:“你……是郊师……”
  公子郊师挣扎着起来,看着太后,道:“母后,是我,我是郊师……”
  泪水从太后眼中流下,她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公子郊师憔悴的脸庞说:“郊师儿……你怎么变成这样……母亲都认不出你了……”
  公子郊师流着泪:“儿这是……想母后……想的……盼母后……盼的……”
  太后双手紧紧搂住公子郊师,脸上老泪纵横,哭着说:“母亲不离开你……再也不离开你……”
  太后一刻也不能等了,她要让宣王立刻释放郊师,让儿子住在自己身边,照顾他,保护他。她见到宣王,对他道:“王儿,你如果眼里还有我这个太后,就立刻把郊师放出来!”
  齐宣王说:“太后,公子郊师弑君叛乱,危害社稷,罪不该赦,儿不杀他,已是非常宽大,若放他出来,齐国还有什么国法可言?”
  太后道:“老妇不问国法,只问亲情,你既然是郊师的兄长,你就应该高抬贵手,放他出来!”
  齐宣王说:“儿不仅是公子郊师的兄长,还是他的君王。做为兄长,儿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做为君王,儿不能容许叛臣逍遥法外!”
  太后脸带愠怒,道:“这么说你是不肯放郊师了?”
  齐宣王说:“是的,如果放了公子郊师,儿对朝中大夫,对国人,对社稷都无法交代。”
  太后道:“那好,你把老妇也关进牢狱,老妇要与郊师在一起!”
  齐宣王一怔,说:“太后,这万万不可……你这是陷儿于不仁不孝之地。”
  太后不容商量地:“那就把郊师放出来。不放郊师,老妇就进牢狱!”
  齐宣王没有办法,只好请孙膑给他出主意。孙膑让他放公子郊师出来,齐宣王说:“公子郊师出来,肯定不会罢休,他还要做乱……他若逃到魏国,再抓他可就不容易了……”
  孙膑道:“公子郊师出来后,大王装出对太后无可奈何的样子,对公子郊师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他认为有机可乘,就不会离开临淄,一旦大王抓住他的把柄,便可再次把他关进牢狱,这样,太后就无话可说了。”
  高将军得到公子郊师出狱的消息,马上带着魏氏三兄弟来见郊师。郊师感激三兄弟在他落魄时仍忠心耿耿,按排三兄弟住在自己的王府,还为他们找来美女,嘱咐三兄弟听命而行,千万不可擅自出去惹事生非,以免坏了他的大计。
  公子郊师安排完三兄弟又去拜见邹忌,原谅邹忌没能识破孙膑阴谋,请邹忌继续暗中联络朝中大夫,有朝一日,帮他控制朝政,安定国家。
  公子郊试蠢蠢愚动,田忌不免担心,他对孙膑说:“邹忌派人转告我们,公子郊师篡位之心不死,高将军正秘密招集旧部,魏氏兄弟已经回到临淄,他们还要刺杀大王……先生,我们不能只是等待,而应该设法制止公子郊师。”
  孙膑道:“如今等待就是最好的行动。”
  田忌说:“我担心若一时疏忽,让他们得手,后果不堪设想……先生,应该找一借口把刺客抓起来。”
  孙膑道:“他还会再找刺客。”
  田忌说:“逼刺客开口招供,有了刺客的供词,我们还可以再将公子郊师关进牢狱。”
  孙膑道:“太后还会逼大王放人。”
  田忌说:“照你这么说,我们对公子郊师就无计可施了?”
  孙膑道:“欲擒故纵,放纵公子郊师,让他亲自下手,在他下手之时,将他除掉。”
  田忌说:“我总担心……这样做太冒险……”
  孙膑道:“要获全胜,有时就不得不冒险。”
  魏氏兄弟住在王府,观美女,喝美酒,过的到也很惬意。天天如此,不免有些厌倦,他们是野惯了的人,足不出户,再好喝的酒,再漂亮的女人,也没了味道,他们决定上街走走。
  临淄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行人各色各样,货摊丰富多彩。魏氏三兄弟走在街市上,目不暇接,留连往返,他们后悔不该听从公子郊师的,在屋子里憋了这么多天。
  这时,孙膑的马车恰巧从街上驶过,行人们无不尊敬地和孙膑打招呼。三兄弟还从未见过孙膑,听说坐马车上的人就是孙膑,不由挤上前打量孙膑。
  孙膑无意中看到了形象各异的三兄弟,他们那充满杀机的目光,深深印在他的脑子里。
  自从见到孙膑,魏伯就在想,何不先刺杀孙膑,杀了孙膑,照样可以名扬天下。他把他的想法告诉了魏仲和魏叔。魏叔不同意,他说公子没让他们杀孙膑。
  魏伯道:“他害怕孙膑,我不怕。”
  魏叔说:“我们受雇于公子,他不下令,我们就是杀了孙膑,也得不到重赏。”
  魏伯道:“杀了孙膑,我去找公子要赏,他不给重裳,我不会放过他。”
  魏叔说:“大哥,还是告诉公子一声为好。”
  魏伯道:“告诉他,我们就杀不成了。”
  魏仲赞同杀孙膑,他对魏叔说:“三弟,干吧,杀人比睡女人还要过瘾。”
  一钩弯月挂在静静的夜空,人们都睡了,大街小巷也睡了,睡得那么安静,那么毫无防备。
  魏氏三兄弟翻过田府的墙头,顺着墙根,悄悄来到孙膑住处,轻轻拨开房门,走进屋内。屋内条几后坐着一个人,他俯在几上已经睡了,几上的火烛光照在他的身上,他身上的衣服正是白天孙膑在街上穿的那件。
  魏伯走到那人身旁,冷笑道:“孙先生,别睡了,该上路了……”他说着推了那人一把。魏伯感到有些不对,伸手抓住那人的衣领,将其从几上拉起一看,那是一个假人。三兄弟知道不好,转身溜出屋子。
  三兄弟在田府院内没遇见任何阻拦,便逃了出去。他们一口气逃回王府,满脑子不解。
  魏仲说:“一定是有人透露了消息。”
  魏伯道:“不可能,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
  魏叔思索道:“孙膑可能根本不知道我们要去,如果知道,他早就在院子内外埋下伏兵了。”
  魏伯点点头,然后道:“不过,他既然不知道,为何要在屋内摆个假人?”
  魏叔自作聪明地:“那个假人一直在他屋内,真人另有住处,这叫防患于未然。”
  魏仲道:“有道理……可惜,三弟事先没想到这一点。”
  魏伯说:“你们说,这件事告不告诉公子?”
  魏叔道:“不能告诉他,若告诉公子,他必然思前顾后,迟迟不敢对齐王下手,这样,我们不知还要等多长时间。”
  魏仲说:“应该告诉公子,我们已经惊动了孙膑,孙膑必然加强防范,公子若不知此事,贸然行动,将难以成事。”
  魏叔道:“孙膑加强自己的防范,必然忽视王宫的防范,我们去杀齐王,不就更有把握了吗?”
  魏伯认为魏叔说的有道理。
  孙膑这一夜没有睡,他一直在和田忌下棋。他白天从三兄弟那可怕的目光中就预感到,他们晚上可能会动手。三兄弟走后,他才把三兄弟行刺的事告诉了田忌。田忌埋怨孙膑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呢?我在院中布下伏兵,将他们生擒活捉,以除心腹之患。”
  孙膑道:“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告诉你,我不想因此惊动公子郊师,我要继续放纵他,好让他早日动手。”
  田忌说:“这次不得手,他们还会来……”他看了孙膑一眼:“这次若不是你偶然之中产生预感,怕是已经没命了……必须除掉这几个刺客,他们太危险了!”
  孙膑道:“除掉刺客,必然吓跑公子郊师,他若再次逃到魏国,除掉他就难上加难了。”
  田忌说:“那你说怎么办,刺客随时都会来,一旦疏忽,后悔晚矣。”
  孙膑微微一笑,道:“大将军,你别担心,我已经想好了,我们离开临淄,到我的封邑博昌去住……这可安全了吧?”
  田忌说:“行,明天你就走,我留在临淄。”
  孙膑道:“你不能留下,你也要走。”
  田忌说:“我走了谁保护大王?”
  孙膑道:“我就是要让公子郊师感到我们无意保护大王,这样,他才会尽快下手,我们也才能尽早除掉他。”
  田忌与孙膑离开临淄的消息很快就被公子郊师知道了,他感到起事的机会到了,但必须查清田忌与孙膑离开临淄的原因,以免再次落入圈套。他让邹忌调查此事,邹忌很快就查清了,邹忌对他说:“昨夜有人潜入田府,刺杀孙膑未成,被孙膑事后发现……他和田忌离开临淄,定是与此有关。”
  公子郊师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害怕了……”
  邹忌摇摇头,说:“孙膑与田忌决非胆小怕死之人,他们之所以走,是另有缘由……田忌、孙膑都想在齐国建立永世留名的功业,要建功立业,必须使齐国朝政安定,所以他们一心想除掉公子。可是大王惧怕太后,对公子心慈手软,他们曾在许多大夫面前露出心灰意冷之意,不愿再干预王位之争……昨夜他们又遇刺客,他们定是认为,如此死在刺客之手太不值,不如暂时离开临淄这是非之地。”
  公子郊师道:“邹先生说的有道理……不过,据我所知,临淄城内没人想杀他们,也没人敢杀他们。”
  邹忌说:“公子不是想杀他们吗?”
  公子郊师道:“可我没有去做。”
  邹忌说:“公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公子郊师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邹忌说:“据说昨夜前往田府刺杀孙膑的是三个人……除了魏氏兄弟,这三人还能有谁?”
  公子郊师道:“魏氏兄弟不可能去,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擅自行动。”
  邹忌叹了口气,说:“公子不相信我也是应该,谁让我将公子骗至临淄,险些丧命呢……”
  公子郊师道:“邹先生,你别误会,我这就找魏氏兄弟当面对质。”
  邹忌装作无所谓地:“算了,为了这么点小事不值的这么认真。”
  公子郊师道:“这绝非小事,如果魏氏兄弟不是刺客,孙膑离开临淄,极有可能是一个阴谋。”
  公子郊师派人叫来魏氏兄弟,询问他们刺杀孙膑之事,魏氏兄弟异口同声否认。魏仲对公子郊师说:“公子,我们这几天足不出府,怎么可能去刺杀孙膑呢?”
  公子郊师道:“去了就是去了,我不会怪罪你们。”
  魏叔说:“没去就是没去,我们不怕公子怪罪。”
  邹忌在一旁道:“不是你们是谁?别人没有这个胆量。”
  魏仲说:“我们虽有胆量,可没有公子的命令,我们的胆量决不会拿出来。”
  邹忌道:“你们敢不敢起誓?”
  魏叔敷衍地:“这点小事,用不着起誓。”
  邹忌有意激他们:“你们不敢。”
  魏叔说:“这有什么不敢,我起誓……”他拔出剑,指着天:“我魏叔如果去刺杀孙膑,将死在……”
  一直没开口的魏伯一把夺下魏叔他手中的剑,十分严肃地对他说:“别的事可以说谎,对天起誓不能说谎。”他转过身子对公子郊师说:“公子,昨天晚上我们的确刺杀过孙膑,只可惜没有得手,如果因此打乱了公子的部署,我们甘愿受罚。”
  公子顿时脸露喜色,道:“我不但不罚你们,还要奖赏你们!”
  三兄弟都不解地看着公子郊师。
  公子郊师道:“孙膑、田忌被你们吓跑了,夺取王位,将如囊中探物!”
  魏伯顿时来了兴致,说:“公子,我们今天就去杀齐王。”
  公子郊师道:“不,我们不杀他,我们兵围王宫,逼迫辟疆交出王位,这样事后将免去很多麻烦……”
  公子郊师和高将军,还有魏氏兄弟,带领着高将军招集起来的旧部,将王宫团团围住。高将军气壮如牛对站立在宫墙上的宫卫将军说:“清转告大王,如果大王再不答应公子的要求,我们可要攻打王宫了。”
  宫卫将军道:“高将军,大王说,他即使死,也不会把王位让给叛臣。”
  高将军说:“那我们就对不起了。”
  高将军手中剑一举,十几名叛军拥着巨大的圆木撞车向宫门撞去。
  随着宫门的一声轰响,宫墙上冒上许多持弓的士兵,他们手中的弓箭一片片向宫墙下的叛军射来,叛军猝不及防,顿时阵脚大乱
  叛军尚未回过神来,身后又响起急促的战鼓声,喊杀声更是惊天动地。
  高将军明白,他们又一次中计了。他推开驾车的士兵,亲自驱车而逃,魏氏兄弟紧随其后。高将军的部下们乱作一团,四处逃窜。
  公子郊师未能逃脱,他被田国手下的士兵困在宫墙下,弓箭手们拉开手中弓箭瞄准立在王车上的公子郊师。
  一片箭飞过去,公子郊师中箭而倒,摔出马车。
  公子郊师决没想到自己会死,他挣扎着爬起来,要去见太后。
  田国发出命令:“杀死他,不要活的。”
  士兵们手中的兵器同时向公子郊师刺去……
  按:“欲擒故纵”是三十六计中的第十六计,意思是:为更有利地消灭敌人,有意暂时放纵敌人,使敌人放松警惕,然后再伺机而动,歼灭敌人。孙膑为根除叛乱势力,用此计放纵公子郊师,在其叛乱之时,将其消灭。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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