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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连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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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阅回到临淄听说齐宣王新封的王后杀了美玉,断定是孙膑所为。他怀疑王后就是钟离春,潜入王宫,窥视究竟,被钟离春发觉。
  钟离春不敢怠慢,悄悄离开王宫,到田忌府中报告孙膑等人。禽滑推断公孙阅第二天就会发难,告孙膑和钟离春有欺君之罪。面对这突然的变化,大家一时束手无策。孙膑让钟离春先回王宫,向齐王说明真情,稳住齐王,再定对策。
  钟离春回到王宫,对齐宣王说:“大王,臣妾做了一件错事,请大王原谅。”
  齐宣王问:“何事?”
  钟离春说:“大王先说原谅臣妾,臣妾再说。”
  齐宣王道:“好,寡人原谅你……说吧。”
  钟离春说:“大王,臣妾的名字不叫无盐女,叫钟离春,臣妾犯有欺君之罪……”
  齐宣王无所谓地:“不就是一个名字吗,有什么欺君不欺君的……”他突然想到什么:“你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钟离春说:“钟离春。”
  齐宣王打量着站在面前的钟离春:“你就是那个艺高胆大,在万军之中活捉庞涓,逼其退兵的钟离春?”
  钟离春说:“不错,正是我……上次公子郊师欲害大王,装扮成宫卫,救大王出郊师之府的也是我。”
  齐宣王不无兴奋地:“对了,对了,我说为何一见你就眼熟呢,原来你就是寡人的救命恩人……钟离姑娘……不,王后,你为何不早告诉寡人呢?”
  钟离春说:“臣妾曾是田将军府上的人,又跟从孙先生漂泊国外,臣妾若用真名,害怕邹忌与公孙阅知道后,在大王面前说三道四……”
  齐宣王打断她,道:“王后进宫是为了振兴寡人的国家,无论何人说三道四,寡人都不会相信。”
  第二天上朝,公孙阅果然向孙膑发难,告孙膑和钟离春有欺君之罪。齐宣王对公孙阅道:“公孙大夫,你方才所说,王后已经告诉寡人了,王后是为劝寡人振兴齐国,才隐性埋名,王后不但无罪,而且有功。”
  公孙阅说:“王后还有许多事瞒着大王,比如,她与孙膑的关系……”公孙阅斜了孙膑一眼。
  齐宣王道:“王后也对寡人说了,孙膑是她的好朋友,即是王后不说,寡人也知道。”
  公孙阅又说:“大王,王后不仅仅是孙膑的好朋友……”
  齐宣王道:“孙膑还是王后的老师,这一点王后也说了。”
  公孙阅干脆和盘托出,说:“孙膑不仅是老师,还是王后的相好……”
  朝中大夫闻此,一阵窃窃私语。
  齐宣王脸带愠怒,道:“公孙大夫,朝中乃议政的地方,不可胡言乱语,更不可污蔑王后。”
  公孙阅说:“大王,微臣不是胡言乱语,微臣有证据在手。孙膑与王后在外颠簸,形影不离,外人都把他们当做夫妻。”
  孙膑道:“大王,公孙先生所说,皆不实之词,王后乃独往独来之人,并未与微臣在一起,更谈不上形影不离。”
  公孙阅冷笑着说:“孙膑,你可以不承认事实,但我有证人,韩国太子,申大夫,司马大夫,吴将军……他们都可以作证。”
  孙膑道:“公孙大夫可以把他们之中任何一人请来,他们若能证明公孙大夫所言,孙膑愿大王随意处置。”
  公孙阅又冷笑,说:“你知道他们来不了,才如此之说……不过,你不要得意,我会把证人找来的。”他说着扫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邹忌。
  邹忌装做没看见,仍沉默不语。
  孙膑对公孙阅道:“我随时恭候公孙大夫。”
  齐宣王不耐烦地:“好了,你们别争了!寡人不许你们再如此胡言乱语,诋毁王后!”
  退朝后,孙膑.田寂和禽滑在一起商量,公孙阅与邹忌不除,钟离春的危机难以消失。田忌说公孙阅与邹忌不一样,公孙阅是唯恐齐国不乱,邹忌并不想出卖齐国,他只是因为嫉妒,才滑到如此地步,对他们二人应该不同对待。孙膑说他有一计,既可使钟离春危机烟消云散,又可除掉公孙阅,还可迫使邹忌让出相国一职。
  禽滑按照孙膑的计策,约邹忌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客店相见。邹忌问禽滑:“禽先生约我微服来客栈,定是为钟离春的事吧?”邹忌随后笑笑:“禽先生别担心,我说过,我与公孙阅不是一种人,也不是一条心,钟离春的事,我可以帮忙……”
  禽滑说:“钟离春清白如水,不需要相国帮忙,我约相国到客店,是想帮助相国。”
  邹忌笑道:“禽先生真会说话,我现在并未遇到任何麻烦,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禽滑微微一笑,说:“孔夫子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当年相国收留公孙阅,未曾想到他以后会凌驾于相国之上,对相国发号施令,所以现在处处受公孙阅所治,这是相国所不能忍受的吧?”
  邹忌微笑着:“禽先生多虑了。公孙阅虽然不再是我的门客,但仍是我的好朋友,再者,他的职位也不过是一个上大夫,怎么会凌驾于我这个相国之上?又从何而来对我发号施令呢?”
  禽滑说:“相国多次当着众人的面,表白自己与公孙阅不是一种人,如果相国没有难言之隐,怎么会如此之说?”
  邹忌道:“那只是因为对他的一些作法看不惯……”
  禽滑说:“你身为相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孙阅又曾是你的门客,看不惯完全可以制止他,为何要多次向他人表白?”
  邹忌吱唔道:“我……我是不愿撕破我与公孙大夫之间的情面……”
  禽滑说:“相国不是那种为了情面,而不顾齐国利益的庸人;更不是为了个人私利,任凭国家衰败的小人。”
  邹忌有些意外,片刻后道:“禽先生恭维人,到是很有一套。”
  禽滑态度认真地说:“我不是恭维相国。当年相国辅佐先王时,抚琴进谏,矢志改革,励精图治,这是齐国上下有目共睹的事。田将军、孙先生虽然与相国存有隔阂,也不得不承认这些事实。田将军说,相国既然答应过先王,就不会任凭齐国内乱不止,更不会同齐国的敌人同流合污。”
  邹忌实在不愿再受到公孙阅的胁迫,田忌他们既然能这样看待他,认为应该有所表示。他叹了口气,道:“说起来,都怪我……怪我听从小人的挑唆,无中生有,陷害孙先生与田将军……使得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不知孙先生与田将军能不能原谅我?”
  禽滑说:“我约相国来此,就是受孙先生与田将军之托,他们说,过去的事可以既往不咎,眼下齐国外有强敌,内有叛乱,我们应该携起手来,共同对付齐国的敌人。”
  邹忌点头道:“先生说的极是。”
  禽滑又说:“齐国最危险的敌人是公孙阅,他是庞涓派来的间细,此人不除,齐难未已。”
  邹忌叹口气,道:“不瞒禽先生说,本相许多……糊涂之举,都是公孙阅所迫,本相早就想除掉他,可是因为他送给大王美女,深得大王信任,而且剑术天下无敌,要除掉公孙阅,太难了……”
  禽滑说:“我有一计,可除掉公孙阅,但此计只有相国能办到,别人都无能为力。”
  邹忌道:“说吧,只要本相能办到,当全力而为。”
  禽滑说:“公孙阅虽是庞涓的间细,可是我们手上没有把柄,相国可诱使公孙阅联络公子郊师谋反……只要拿到证据,除掉公孙阅不就很容易了吗?”
  邹忌担心禽滑所说是孙膑设的圈套,让他和公孙阅相互争斗,他们好渔人得利……但他若不借此摆脱公孙阅的控制下,以后怕很难再有机会……思考再三,邹忌最终答应按禽滑的计策行事。
  公孙阅单独拜见齐宣王,把孙膑和钟离春关系详细禀告宣王,其中不免参有不实之词,他说孙膑和钟离春实际上就是夫妻,邹忌可以为他作证。齐宣王对钟离春大发雷霆,钟离春否认她和孙膑有夫妻关系,齐宣王召邹忌进宫,与钟离春当面对质。
  齐宣王本着脸,非常严肃地问邹忌:“邹相国,你说实话,你以前听人议论过王后与孙膑的事吗?”
  邹忌说:“听说过……”他对钟离春:“王后,请不要见怪,微臣不敢在大王面前说谎。”
  钟离春冷冷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邹忌对齐宣王说:“大王,微臣听说,王后没离开齐国之时,曾经打算嫁给孙膑,孙膑不同意,他借占卜人的口回绝了王后,王后一气之下离开了齐国……以后王后虽然多次帮助过孙膑,但再也没提过婚事。”
  齐宣王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提过婚事?是不是当着王后的面不敢说?”
  邹忌说:“微臣只是推断。王后是刚烈之人,王后若第二次向孙膑提出婚事,孙膑再次拒绝,王后早就与孙膑分道扬镳;孙膑若不拒绝,他们早就成了夫妻,如此知名之人,若结为夫妻,天下将无人不知。可天下没有这样的传闻,他们又没分道扬镳,岂不说明,他们二人早无此意……”
  齐宣王脸色缓和了许多,道:“相国说的有道理……”他对钟离春:“王后,昨天晚上寡人错怪你了,请王后不要记恨寡人。”
  钟离春说:“臣妾怎么会记恨大王呢,臣妾所恨的是公孙阅,公孙阅如此搬弄是非,不但玷污了臣妾的声名,而且损害了大王的名声,大王应当重重处置他才是。”
  齐宣王道:“这也不能怪公孙大夫,你杀了美王妃,他心里有气,等他这口气过去了,就不会再与你计较了……再说,他也是你妹夫,你宽恕他一次吧。”
  钟离春说:“臣妾可以宽恕,可如果这次不处置公孙阅,朝中搬弄是非之人就会越来越多,这对大王的国家非常不利。”
  邹忌对宣王道:“王后说的也是,不处置公孙阅对国家不利……但公孙阅不是有意玷污王后的名声,他的确是因为美王妃的死一时性急,所以大王不可不处置,也不可处置的太重。”
  齐宣王道:“依相国之意,如何处罚为好?”
  邹忌说:“降为中大夫,然后贬至偏远都邑,做一个邑宰。”
  公孙阅听说自己被贬至偏远都邑,怒气冲冲质问邹忌:“相国,这是怎么回事?”
  邹忌道:“我估计是王后所为。”
  公孙阅问:“大王召你进宫做证,你都说了些什么?”
  邹忌一脸苦相,道:“那不是做证,那是审问!我按照你我商量好的话说了,大王不但不信,反而说你是受我挑唆……”他叹了口气:“大王是被钟离春迷住了心窍。”
  公孙阅不无疑惑地说:“不会吧,大王好象对钟离春存有不满……”
  邹忌道解释道:“那是因为当着你的面,大王是对美王妃有愧……公孙大夫,你就知足吧,若不是因为已故的美王妃,你的脑袋早就掉了!”
  公孙阅冷冷地说:“哼,想要我掉脑袋,没那么容易!”
  邹忌道:“钟离春把持后宫,你我二人若再想得到大王的信任,怕是不可能了……这一次大王从轻处置你,下一次,孙膑他们再找个借口,你我二人可能就没命了……为保全性命,只有借庞涓之力,除掉大王,让公子郊师取而代之。”
  公孙阅打量着邹忌说:“相国不是一直反对公子郊师吗?”
  邹忌叹道:“此一时,彼一时,若公子郊师不能取而代之,我全家性命难保。”
  公孙阅说:“好,我可以去找庞元帅,请相国在临淄广泛联络公子郊师的死党,我们里应外合,逼迫大王让出王位。”
  邹忌道:“公孙大夫最好派个人,带着你的亲笔信去找庞涓……我一个人留在临淄,势单力薄,怕对付不了孙膑……”
  公孙阅微微一笑,说:“相国的胆子越来越小了……”
  邹忌尴尬地笑笑,道:“不是胆子小,是孙膑诡计多端,我实在难以对付。”
  公孙阅说:“好,我留下……不过,相国也要写一书信。”
  邹忌一怔,道:“我……我不认识庞元帅,写信有何用?”
  公孙阅说:“不是给庞元帅写,而是给公子郊师,让他知道你的态度。相国是先王的老臣,相国答应辅佐公子郊师,公子郊师就会增加夺取王位的信心。”
  邹忌犹豫不绝。
  公孙阅盯着他问:“相国是不是担心这封信,以后会成为我要挟相国的把柄?”
  邹忌怕公孙阅看出破绽,忙道:“不,你我二人早已连在一起,一人有难,二人危亡,谁也没必要要挟对方。”
  公孙阅又问:“那你还顾虑什么?”
  邹忌道:“不是顾虑,我是在想这信怎么写……”
  公孙阅派去送信的汉子刚出临淄,便被埋伏在城外的田国劫获,公孙阅写给庞涓的信和邹忌写给公子郊师的信都落入孙膑手中。孙膑将公孙阅的信交给齐宣王,齐宣王又惊又恨,他命田忌立即包围公孙阅的家,把他抓起来,五马分尸。
  孙膑对齐宣王道:“公孙阅剑术无敌,若包围他家,他必将如困兽般拚死一斗,这样,不但颇费周折,还将殃及王后的妹妹钟离秋,大王可传旨召他进宫,大夫进宫不可携带兵器,微臣在宫内布下伏兵,捉拿手无寸铁的公孙阅,如囊中探物。”
  姜寺人奉宣王之命召公孙阅进宫时,公孙阅正在家中的院子里和儿子小春秋追逐嬉闹,看上去那么开心,那么快乐。钟离秋坐在一旁,一边缝着孩子的小衣服,一边默默地看着追逐嬉闹的儿子和丈夫,她很惬意,她从来没感到过自己的的家是如此喜气洋洋。姜寺人看着公孙阅如此和美的一家人,真不忍心叫他走,可王命不可违,公孙阅必须走。
  公孙阅跟着寺人走入王宫,齐宣王已经离开那里,坐在齐王位置上的是钟离春。钟离春望着公孙阅微微一笑,道:“公孙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公孙阅冷笑着:“真没想到,你当了王后。”
  钟离春道:“你没想到的事多着呢……你知道大王为什么召你进宫吗?”
  公孙阅说:“不知道,可能是为了劝我与王后言归于好吧。”
  钟离春道:“不是为了言归于好,而是为了罪有应得。”
  钟离春说着拍了两下手。两个宫卫架着五花大绑的送信汉子走入。公孙阅不由一怔。钟离春摆摆手,宫卫又将汉子押了下去。
  钟离春道:“公孙先生,人脏俱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公孙阅冷冷一笑,说:“你们抓不住我!”
  钟离春笑道:“公孙阅,别再自以为是了……召你进宫,是孙先生的的计谋,大殿内外,到处埋伏着弓箭手,你若想逃,必万箭穿身。”
  公孙阅不易察觉地扫了一眼四周,后宫窗外隐约有弓箭手的身影。
  钟离春又道:“你若不信,可以一试。”
  公孙阅沉默片刻,说:“钟离春,算你赢了。”
  钟离春道:“不是我,是孙先生。”
  公孙阅长叹一声,说:“难怪庞涓不肯放过孙膑,孙膑的谋略,鬼神莫测!”
  钟离春微微一笑,道:“公孙先生,不用如此感慨,孙先生说,这次抓你只用了区区小计,不足挂齿。”
  公孙阅说:“我不是说这一次,我说的是与他数年的争斗……”
  钟离春看了公孙阅片刻,道:“孙先生说,除了庞涓,你是他最难对付的对手。”
  公孙阅说:“孙膑如此之说,公孙阅不枉此生……钟离春,我有一事相托,能答应吗?”
  钟离春道:“说吧。”
  公孙阅说:“我这一辈子,最喜欢的人是钟离秋,最对不起的人也是钟离秋,她是为救孙膑才稼给我。这几年来,她虽然身在我身边,可心仍在孙膑身上,我走了后,请你帮助他们二人,终成眷属,好吗?”
  钟离春没说话。
  公孙阅看看钟离春,又说:“钟离春,我知道你心里也惦着孙膑,可你现在已是王后,你不可能放弃王后的位置。”
  钟离春阴沉着脸道:“公孙阅,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公孙阅说:“我不是为你操心,我是为孙膑。你在王后的位置,可以帮助孙膑成就大事……钟离春,你若真的喜欢孙膑,就应该帮助他成就大事,一个男人活在世上,没有比成就一番大事,更让他欣慰与满足了。”
  钟离春道:“孙先生肯定能成就大事,不但我会帮他,大王,田将军,还有许多人都会帮他。”
  公孙阅说:“这么说,钟离秋的婚事你答应了?”
  钟离春又是无言。
  公孙阅叹道:“可怜啊,钟离秋,我活着,你不能与孙膑成为眷属;我死了,你还是不能……”他对钟离春说:“钟离春,我走了以后,请你常去看望钟离秋,这可以吗?”
  钟离春点头:“可以。”
  公孙阅仰天高声道:“钟离秋,带好我们的孩子……”
  他喊罢,突然向一旁跃起……他的头重重撞在柱子上,鲜血四溅,落地身亡。
  公孙阅死后,禽滑去见邹忌。邹忌对公孙阅的死拍手叫好,然后问禽滑:“禽先生,为了引诱公孙阅上钩,我曾给公子郊师写了一封信,你们搜到没有?”
  禽滑拿出一块丝帛:“搜到了。”
  邹忌如释重负:“这我就放心了……”他说着上前欲拿。
  禽滑将丝帛收回道:“相国别急,我有个条件……”
  邹忌问:“什么条件?”
  禽滑道:“相国已经不再适合做相国了,相国若辞去相国职位,我就把这封信还给你;若不答应,我们就把这封信交给大王。”
  邹忌没想到禽滑会有这么一手,气愤地:“你们……原来你们早有预谋!”
  禽滑道:“我们是为相国考虑……相国为了排除异己,同魏国间细公孙阅串通一气,即使没有这封信,我们也可以上奏大王,那样,相国全家性命难保……我们只所以这样做,就是想保全相国及全家的性命。”禽滑看了看低头不语的邹忌,继续道:“邹相国,还是答应了吧……若相国答应,我们保证不再追究此事。”
  邹忌明白事到如今,不得不如此,他很不情愿地答应辞去相国。
  按:“连环计”是三十六计中的第三十五计,其意是指多计并用,计计相连,环环相扣。孙膑为根除朝中内患,先离间邹忌与公孙阅的联盟;然后利用邹忌引诱公孙阅就范;再用公孙阅一事,逼邹忌辞去相国一职。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远交近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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