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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暗渡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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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辟疆继承王位,后人称他为齐宣王。
  齐宣王命令田忌率领十万军队,收复马陵、范城、廪丘三座边城。田忌说:“齐国内乱之后,军威不振,若与魏国军队交战,恐怕难以取胜。大王不如先答应韩王的请求,与韩国结盟,使魏国东西不能两顾:然后请回孙膑。孙膑若回齐国,收复三座边城,易如反掌。”
  齐宣王欣然同意,并命田忌尽快请回孙膑。
  公孙阅得知齐宣王要请孙膑回国,对邹忌说,孙膑若回到齐国,肯定要报复相国,相国应该想办法阻止孙膑回国。邹忌说他没有办法,让公孙阅请庞涓帮忙。公孙阅不承认与庞涓有来往,邹忌冷笑道:“公子郊师何以逃往齐魏边境,又何以得到庞涓的支持,不全靠公孙先生吗?”
  公孙阅见瞒不住邹忌,便答应去见庞涓。
  公孙阅回到魏国,立刻去见庞涓。老友久别相逢,一番感慨,几多情谊。二人说起国家之间的事,公孙阅请庞涓务必阻止孙膑回齐国。庞涓还是那么自信,道:“孙膑回齐国,不走魏国,必走楚国,楚王已经与我和好,我与楚王可以携手拦截孙膑。”
  公孙阅说:“元帅若能阻止孙膑回国,我将使齐国任元帅驱使。”
  庞涓道:“齐国只靠公子郊师还不行。”
  公孙阅说:“我知道。齐王是好色之徒,请元帅帮我在魏国选一位绝代佳色,送给齐王,元帅外用公子郊师作乱,内用美人迷心,不愁齐国不屈服于元帅。”
  庞涓命人在魏国为公孙阅找到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人称佳女,公孙阅很满意,他告别庞涓,带着佳女悄悄回到齐国。
  钟离春返回韩国,催促孙膑尽早动身,说齐国内乱,君臣都盼他早日回到故国。孙膑说韩王不会放他走。钟离春让他想办法瞒过韩王。孙膑道:“只是瞒过韩王还走不了,公孙阅已经把大王请我回国的消息告诉了庞涓,庞涓必将联合楚王,在我们回齐国的路上层层设伏,我们既要瞒过韩王,又要瞒过庞涓,这是很难做到的。”
  申大夫看出孙膑归国之意,向韩王禀报,韩王对申大夫道:“告诉孙膑,寡人不会让他走。”
  申大夫说:“大王如果让他做大将军,他即使想走,也没有理由。”
  韩王道:“他做大将军,太子怎么办?”
  申大夫说:“孙膑多有微言,太子做大将军,难以称职。”
  韩王有些不快,道:“太子即是不称职,军权也不能交给孙膑,他不是我们韩国人。韩国地处强国之间,稍有不慎,就会大难临头,寡人对他国之人不得不防。”
  申大夫回到府中,对孙膑说:“我本想举荐先生做大将军,以此为由,把你留在韩国,可大王猜疑心太重……先生,你要走,就走吧。”
  孙膑笑道:“申大夫,我不走了。”
  申大夫不相信孙膑的话,说:“齐国是你的故乡,齐王与田忌将军盼着你回去。”
  孙膑道:“他们盼我回去,是为了对付庞涓,我留在韩国,也可以帮助他们对付庞涓,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回齐国呢?”
  申大夫高兴地说:“孙先生,你这么想就对了!韩国与齐国,一西一东,庞涓威胁齐国,韩国不会坐视不管,先生在韩国,照样可以帮助齐国。”
  孙膑道:“申大夫,我有一个要求,大王必须满足。”
  申大夫答应孙膑,一定说服大王满足他的请求。
  孙膑的请求,是让韩王按照功绩,赏给他一座富庶的城邑,做为封地。韩王对申大夫道:“寡人不是不想给他,韩国富庶的城邑就那么几座,给了他,其他重臣如果也要富庶的城邑,寡人拿什么给他们?”
  申大夫说:“他们都不如孙膑重要。”
  韩王道:“他们对寡人兢兢业业,寡人不能亏待他们。”
  申大夫说:“只是兢兢业业,还不能使国家强盛,大王应该论功行赏,鼓励为国建功。”
  韩王道:“话是这么说,他们跟随寡人多年,功绩虽不如孙膑,可对寡人忠心耿耿,寡人不能厚此薄彼。你去问问孙膑,给他一座中等的城邑,可不可以?”
  申大夫把大王的话转告孙膑,孙膑对申大夫道:“如果韩王不给我一座富庶的城邑,就是对我没有诚意,我只好离开。”
  申大夫说:“大王是担心大夫们攀比,大王拿不出来那么多富庶的城邑给他们。孙先生,你降低一点要求,以后我再慢慢说服大王。”
  孙膑思索片刻,道:“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答应。”
  申大夫说:“孙先生,我肯请大王给你一座最好的中等城邑。”
  孙膑道:“我不要中等城邑。我要一座朝中大夫们都不敢要的富庶城邑。”
  申大夫笑笑,说:“只要大王给,朝中大夫没有不敢要的城邑。”
  孙膑笑道:“上党,有人敢要吗?”
  申大夫以为孙膑是有意出难题,没好气地:“上党不是韩国的疆土。”
  孙膑道:“我为大王攻克上党,上党不就是韩国的疆土了吗?”
  韩王听说孙膑要攻打上党,立刻召见孙膑,激动地对孙膑道:“寡人早就想得到上党,寡人曾想用三座城邑换取上党,若得到上党,寡人与赵王便可不用途经魏国,任意往来。孙军师若攻克上党,寡人不但把上党封与军师,还将再封给军师两座城邑。”
  孙膑说:“大王,微臣要封地,是为了在韩国久住,使大王与众臣把微臣当做韩国人,有一个上党,已经足已。”
  韩王问:“攻克上党,你需要多少军队?”
  孙膑说:“两万。”
  韩王道:“上党乃魏国北方重镇,魏王不会轻易让上党落入寡人之手,两万军队难以成事,寡人命太子率韩国大军与你一同攻打上党。”
  孙膑道:“大王,兵不在多,在于会用;将不在广,在于有谋。两万军队在微臣手中,可做十万所用,微臣若不能攻克上党,甘愿在大王面前领罪。”
  韩王答应给他两万军队,并让申大夫与他同行。
  孙膑回到住处,告诉钟离春:“我之所以攻打上党,是为了打通去赵国的道路,赵国与魏国是死对头,我们经赵国回齐国,庞涓就无法拦截我们了。韩王给我两万军队,正面强攻,是无法攻克上党的,你帮我寻找一条鲜为人知的小路,我们出其不意,攻克上党。”
  韩王后听说孙膑只带两万军队攻打上党,认为他是另有打算,对韩王说:“孙膑会不会借此逃走?从上党可以到赵国,从赵国便可以到齐国。大王应该立刻下令,停止攻打上党。”
  韩王道:“上党对寡人太重要了。楚国没有答应与寡人结盟,齐王虽答应结盟,但远水难解近渴。赵王同寡人一样,时时受到魏国的威胁,寡人若得上党,就可与赵王携手对付魏国了。”
  韩王后说:“大王可让太子带兵攻打上党。”
  韩王摇头。
  韩王后说:“还让孙膑做太子的军师。”
  韩王道:“孙膑不会同意,他之所以只要两万人马,就是不想让太子当统帅。”
  韩王后说:“那就让太子带三万军队,名曰协助孙膑,实则看住孙膑。”
  韩王点头道:“这到是一个两全齐美之策。”
  庞涓听说孙膑率两万军队在前,韩国太子率三万军队在后,直奔上党而来,沉思道片刻,对庞葱道:“你立刻带一万军队,轻装上路,在上党的必经之路长山拦住孙膑,我率大军随后就到。”
  庞葱说:“一万军队,难以拦住韩国的五万大军。”
  庞涓道:“长山易守难攻,你再虚张声势,孙膑不敢轻易进攻。”
  庞葱说:“如果孙膑看破虚实,强攻长山呢?”
  庞涓道:“边打边撤,只要你能拖住孙膑两到三天,我的大军就会赶到。”
  孙膑的军队将要到达长山的时侯,发现了魏国军队。尘土飞扬,好象人马不少。孙膑命令军队停止前进,安营扎寨。
  申大夫查明,长山的魏国军队只有一万人,对孙膑说:“明天一早,我们便可发起进攻。”
  孙膑道:“如果这支魏国军队是诱敌之兵呢?”
  申大夫说:“不象,附近没有第二支魏国军队。”
  孙膑道:“庞涓狡诈,长山又易守难攻,还是谨慎为好。”
  申大夫说:“先生常说兵贵神速,若贻误战机,魏国援军就会增援上党。”
  孙膑故作赌气,道:“大王派三万军队跟着我们,我们无法神速。”
  申大夫说:“先生不可与大王赌气,拿不下上党,受惩罚的是先生。”
  孙膑安慰申大夫道:“申大夫放心,我肯定能拿下上党。”
  三天过去了,孙膑的军队仍按兵不动,庞涓的大军来到了长山。申大夫一脸沮丧地对孙膑说:“孙先生,如果我告诉你,庞涓的大军已经来到长山,你不会吃惊吧?”
  孙膑道:“不会,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申大夫问:“如今,你还打算攻打上党吗?”
  孙膑道:“当然。”
  申大夫不快,说:“战机已经丧失,长山本来就易守难攻,如今庞涓的数万大军又赶到长山,我们连长山都过不去,如何攻克上党?”
  孙膑笑道:“庞涓的大军不到,我无法攻克上党,如今庞涓的大军到了,我才有机可乘。”
  申大夫“哼”了一声,说:“孙先生,你是不是有意气我?”
  孙膑道:“不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孙子兵法》上说,一般作战都是用正面之兵当敌,出奇兵取胜。我之所以屯兵长山之前,故意贻误战机,就是为了将庞涓的大军吸引到长山,然后出奇兵,从小路袭击上党。”
  申大夫说:“你这是用兵法来塘塞我。据我所知,除了长山,到上党无路可走。”
  孙膑道:“钟离春已经找到了路。一条鲜为人知的小路,可达上党西门,五千军队步行,一天一夜便可赶到。申大夫,我率领五千军队偷袭上党,你带余下的军队,守在营中。”
  申大夫不无担忧地:“五千军队进攻上党太少。”
  孙膑笑道:“庞涓未来之前,五千军队太少,如今庞涓来了,五千军队足已了。”
  申大夫不解,说:“先生越说我越不明白,庞涓没来之前,是敌寡我众,为何不行?如今庞涓的大军来了,敌我力量相差无几,先生为何却说五千军队足已?”
  孙膑道:“庞涓大军未来之前,上党守军担心长山的魏军,难以抵挡我们的五万大军──他们把太子的军队也算在其内,枕戈待旦,百倍警惕,我若那时偷袭,别说五千军队,就是一万军队也绝难得手。庞涓的大军到来之后,上党守城魏军认为,有庞涓大军守卫长山,我们插翅难过。此时我们从小路偷袭上党,他们绝无防备,我出奇兵进攻无防备之敌,岂能不克?”
  申大夫佩服地五体投地,说:“先生真乃神算也!”
  太子的军队驻扎在距孙膑大营不远的地方。太子时常派人过来,查探孙膑营内的动静。这日孙膑营门紧闭,未任何行动,他认为孙膑正因进退两难而发愁,他来到孙膑营帐内,打算劝孙膑撤军,以后有机会,再进攻上党。
  太子在孙膑帐内等了很长时间,也没见孙膑的影子。太子问帐外的卫兵,卫兵也不知孙膑在何处。太子等的有些不耐烦,正欲离开,申大夫来了。太子阴沉着脸对申大夫道:“我本来不想说你们,你们是军师指挥的军队,但我是韩国所有军队的统帅,我又不能不说。我今天第一次到你们的营中,军师不见踪影,你这个副帅也迟迟不露面,如果庞涓此时进攻,你们如何应付?”
  申大夫说:“有大将军的三万军队作后盾,庞涓不敢进攻。”
  太子一副得意的样子,道:“申大夫还算明白,军师他……哼,他还不想让我跟着你们,若不是我跟着你们,凭你们驱驱两万军队,别说攻打上党,怕是连魏国都回不去。”
  申大夫脸上顿显不快,欲言,又止。
  太子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道:“军师呢,他到底躲到哪去了?即使一愁莫展,也不该躲起来不见人。”
  申大夫再也忍不住了,说:“大将军,本来军师不让我告诉你他的行踪,但你是韩国军队的统帅,有权力知道,所以我告诉你……军师去攻打上党了。”
  太子一愣,问:“他带了多少军队?”
  申大夫回答:“五千。”
  太子一脸疑惑,道:“长山有庞涓的大军把守,别说五千军队,就是两万,也无法通过,他如何攻打上党?”
  申大夫说:“他没有走长山,走的是一条小路,一条鲜为人知的小路。”
  太子思索片刻,道:“申大夫,你上孙膑的当了!孙膑根本不是去攻打上党,而是借机逃往赵国。”
  申大夫说:“孙先生绝不会这样。”
  太子道:“怎么不会?进攻上党只有长山一条路,他不走长山,就不是去上党,一定借此逃往赵国,父王怕的就是他逃往赵国,所以让我带三万军队监视他……”他扫了申大夫一眼:“父王说,他也嘱咐过你……”
  申大夫不由后怕,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怎么好……”
  太子冷笑道:“我告诉庞涓,让庞涓截住他。”
  申大夫一脸着急,说:“大将军,万不可这样做,如果孙膑真是攻打上党,岂不坏了大事?”
  太子想了想,问:“他何时能赶到上党?”
  申大夫说:“今天晚上。”
  太子道:“好,我暂且等待一夜,如果明天一早还没有上党的消息,我们就把他的行踪告诉庞涓。”
  这天夜里,庞涓和庞葱幽闲地在帐内对奕,庞涓问庞葱:“你说,孙膑下步棋将怎么走?”
  庞葱说:“撤退。”
  庞涓道:“撤回去无法向韩王交代。”
  庞葱拿一枚棋子,望着棋盘道:“攻,无法取胜;撤,无法交代……孙膑只有畏罪潜逃了。”
  庞涓一愣,道:“我怎么没想到他会逃走呢?!孙膑进攻上党,可能就是一个骗局,他为的是遮人耳目,悄悄经上党逃往赵国,从赵国回齐国……”
  他对庞葱道:“庞葱,你立刻派军队封锁所有通往上党的小路,不得放任何人通过。此外,你派人骑快马通知上党守军,让他们封锁所有通往赵国的大小道路。”
  晨光照进孙膑的帐内时,申大夫刚刚打了一盹,他一夜没睡,在等孙膑的消息。太子又来了,他也一夜没睡,他问申大夫上党有没有消息。申大夫说暂时没有。太子冷笑一声,道:“孙膑肯定没有去上党。按我以前的脾气,我一定告诉庞涓,让他走不成。”
  申大夫劝道:“大将军,不能这样,孙先生毕竟为我们韩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他即使逃走,我们也不能借庞涓的手杀害他。”
  太子道:“我也是这么想。算了,随他去吧。申大夫,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我们立刻拔营回国。”
  申大夫说:“大将军,还是再等等吧,如果军师真是攻打上党,我们一走,岂不是害了军师?”
  太子道:“申大夫,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如果攻打上党,早该有消息了。”
  申大夫说:“他即使不攻打上党,也会给我们报个信,他手下还有五千将士呢,我们走了,那五千将士怎么办?”
  太子道:“孙膑为了自己,已经将那五千将士带入死地,我们即使留在这里,也无及于事。申大夫,晚撤不如早撤,如果庞涓得知孙膑逃走,向我们发起攻击,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申大夫叹了一口气,说:“我总觉的孙先生不会这样。”
  太子道:“父王常说,人为不己,天诛地灭。孙膑不是圣人,他也不会例外……”
  太子话音未落,门口传了一个粗鲁的声音:“孙膑是圣人,是我们士兵的圣人!”
  太子和申大夫回头看去。帐门口站着一个混身是血,样子很可怕的韩国士兵——他是孙膑派回来的,路上遇到魏军的截击,拼了性命,才回到营中。太子愣愣地看着他,问:“你……你是干什么的?”
  士兵道:“报信的。”
  太子又问:“报什么信?”
  士兵道:“军师已经攻克上党。”
  此时此刻,孙膑站在上党城头,对随行的冯将军道:“不瞒你说,我攻克上党,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经赵国回齐国,当然,这也是为了在我离开韩国之前,送给韩王一份厚礼。”
  冯将军说:“先生能不能晚走几天,等我们在上党站稳脚再走?”
  孙膑道:“庞涓知道我们攻克上党的消息,将立刻率大军围困上党,到那时,我如何能走的出去呢?”
  冯将军问:“军师离开上党,上党怎么办?”
  孙膑道:“我到赵国后,先去见赵王,说上党是我送给赵王的礼物,赵王肯定派军队解救上党之围。”
  冯将军问:“上党解围之后,赵王将索要上党,我们怎么办?”
  孙膑笑道:“当然是将上党交给赵王?”
  冯将军不快,说:“军师不是说,上党是送给大王的礼物吗,如果交给赵王,我回去如何向大王交代?”
  孙膑解释道:“夺取上党,是为了与赵国相连,两国共同对付魏国。上党距韩国腹地远,距赵国腹地近,如果韩国军队守卫上党,既占用大量军力,还需耗费大量财力;若将上党交给赵国,既节省军力财力,又同样可以让两国疆土相连,而且赵王还会更加感激韩王。”
  冯将军不住点头,然后叹道:“如果我是韩王,我愿意用王位,换取军师留在韩国,可惜我不是……”
  按:“暗渡陈仓”是三十六计中的第八计,此计计名出自后代汉将韩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故事。此计的意思是:正面佯攻,牵制敌人,迂回敌后,出奇致胜。此计与“声东击西”既相似,又不同。不同处在于,“声东击西”隐蔽的是攻击点,“暗渡陈仓”隐蔽的是攻击路线。孙膑用此计既瞒过韩国君臣,又瞒过庞涓,攻克上党,离开韩国。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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