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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兄,别来无恙啊!”只见一个胖子离得老远就跑了过来抱拳说道。
“噗!”楚枫看着胖子跑起来肉一颤一颤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他抱了抱拳说道:
“项兄,不知你这一身肥肉是如何从章老儿手里逃回来的。莫不是那章老儿与你家有亲戚?”
“小子,别忘了,当初你可是在哥背上撒过尿的人。这个~那个~”只见那胖子抖了抖身上的两块肥肉,双手叉腰,得意的说道。
“哥哥哥,我错了,求求你别说了。”楚枫一边说一边悄悄地拉了拉胖子的衣角。
“哈哈!”项阳看着好友的窘态不禁笑了出来,可随着他的笑声身上的肉颤的更厉害了。
正当两个好友聊的正欢的时候,不远处一道恶毒的眼光向着他们望着。
楚天瞪着楚枫的方向,攥紧了拳头,恶狠狠的想道“等着,别以为你为我大楚打天下就可以肆无忌惮了,这大楚的天下最后还不是我的,而你只不过是一个质子而已。”
“少主,用不用?”楚天的随从一边附在楚天的耳边悄悄的问,一边准备着逃跑。因为他知道这个主子喜怒无常。
楚天看着随从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由气从中来。可是相比于一个小小的随从,楚枫更让他气愤不已。所以他瞪了随从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只见那随从如获大释一般的急忙离开。
“等等!”
随从还没走几步,听见主子的声音顿时楞在了原地,随即他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急忙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让修罗殿去。”
“是”那随从赶紧叩了下头然后转身离去。等到看不见主人的时候急忙拍拍心口,打了一个冷颤。
“阿嚏!阿嚏!”一边正和项阳聊的正欢的楚枫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没事吧?”看着一向硬朗的好友喷嚏连连,项阳不由有些疑惑。
“还好,还好,若是命尽于此,倒是一种解脱。”看着好友关切的眼神,楚枫言毕微微一笑。看的四周女子一阵痴迷。
“大王到!”随着内官的一声高呼,众人都面向着摆在正中的高台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黑甲,高大威猛,长发盘起自然成髻的男子缓缓走上高台,虎目微睁,身后紫袍迎风而起。凡是被他那双虎目扫过的年轻人,无一不低头垂目,不敢直视。
“跪!”待那男子站定后,内官高呼。
所有的年轻人听见内官的声音后赶忙跪倒在地。
“拜!”所有人在内官高呼后急忙叩首。
“起!”听到内官的这一声呼喊后,众人如获大释,稀稀拉拉的站起,垂目分两排而立。
待众人站起后,主持祭典的大祭司从楚王身侧站起,扬声高呼:
“武尚年祭祖大典,现在开始!启坛!”只见两个身高八尺,上身纹满祭文的力士将一六耳方鼎由坛中央缓缓抬上九十九阶白玉台阶,轻轻地放在了祖庙门前,随即打开了祖庙正殿的大门,然后一人持斧,一人持钺,分立大门两侧。
待力士站定后大祭司又高声念道:
“维武尚年九月廿二日某等谨以清酌庶馐致祭于楚地列祖列宗之灵席前曰:
‘呜呼,观造物之生人兮,赋七尺之昂藏,数修短其有定兮,虽百年如梦黄梁。惟典型之尚在兮,流千载之芬芳。俄骑箕而仙逝兮,共怅少微之掩芒。灵引忝叨于末谊兮,能不恻然而悲伤。惟我先祖年高而德昭兮,有威名更有伟望。自少多才而神勇兮,善任用之贤良。幸得天之独厚兮,得子民之敬仰。养性情于恬淡兮,看破世态之炎凉。敦孝友而重信义兮,知持身之有方。睦宗族而兄弟兮,播德泽于故乡。收复宗土兮,乐岁月之舒长。以治国传家兮,卜厥后之克昌。进奉甘旨承欢无间兮,庆逢吉而永获康强。晨昏定省有子修职兮,宜椿伶之日增无疆,胡天不仁兮,老成云亡。山颓木坏兮,郗觑彷徨。瞻灵帏而兴嗟兮,思祖训之难忘。德徽终古其不朽兮,九泉含笑而犹有余光。悲风急兮惨夕阳,冷露团兮逼秋霜,望玉京兮苍茫,寄楚些兮短章,献一卮万椒浆,愿降灵兮来尝。’
尚飨!”
此时,楚王已从铺着红毯的通道走至阶下,待大祭司念完后。只见楚王三阶一作揖,九阶一叩首,缓缓地走上白玉台阶,在鼎前站定,随后接过主祭递过来的香从右至左依次插入鼎中,然后跪倒在地三拜九叩后,站在了大鼎侧位。
随即在天坛中站好的楚中子弟依次效仿楚王缓步走至鼎前,将主祭递过的香插在鼎中,三拜九叩。随后走向楚王,在楚王面前站定,然后行礼。
待每一个年轻人行礼后,楚王就会用小刀将年轻人鬓角的一丝头发剪去,然后说一两句勉励的话。之后这个年轻人就会走入大殿,在基柱上滴下自己的一滴精血,场面庄重无比。
楚枫也随着楚地的年轻人们一起走到了殿前,当他把香插入大鼎的瞬间,太阳正好钻出云层,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在他身后印出了一条龙影,这条龙影一直从他脚下延绵到天坛中央。而这一切,只有关注着他的楚王以及对他虎视眈眈的楚天看到。等到他拜完楚王时,楚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
“孩子,楚地父兄的性命就交到你手上啦!”说完之后,楚王轻轻地叹了口气,随手剪下了楚枫的一丝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