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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由于蔡邕在张闯陪同下已经进入了房间休息,所以,几人说话,也没有那么拘束。
听着刚上来的一行人便是靓男靓女,那为首的更是谈吐不凡。
跪坐在右侧几案旁的两个书生都互看一眼,然后用两人都懂得的眼色互相示意了一下,而后,便划了一套酒拳,结果,坐在临窗后开口的书生输了。
叹息一声,这书生起身说道:“又输了,看来以后真不敢和你赌了,否则,逢赌必输啊。”
“志才哥大气,承让,承让。”
对面的书生却没办点不好意思,反而倒了一盅酒坐下来,笑眯眯道。
这起身的男子弹了弹襜褕大氅,而后整了整衣衫,向着褚风等人走过去,拱手说道:
“在下见兄台谈吐不凡,不知道可否赏脸,去那里和我们兄弟二人坐一坐?某倒是很想和兄台认识一下。”
褚风看向身前的青年男子,只见他身形偏瘦,面色白皙,稍显俊朗,仪态非常,言谈举止,有一种从容,一身淡蓝色襜褕装扮,让人不得不赞叹一个好男子。
褚风看向右侧的张宁,让她做主,张宁便莞尔一笑,淡淡道:“既然这两位先生相邀,那夫君就去坐一坐,我们先回房间等你便是。”
“这话说的,”
褚风连翻白眼,道:“我自然不可能丢下夫人自己去了。”
说着,褚风看向身前的男子,道:“不知道可否再加一个席位?我和夫人新婚燕尔,实在割舍不下。”
“哈哈,原来兄台也是个风流佳子,某可找你和奉孝的共同点了。请。”
男子说完,转身就走,可是,那一句话却让褚风一愣。奉孝?这个表字怎么也这么熟悉?
摇了摇头,褚风先让小乙吃了饭去打探消息,而后就陪着张宁一起来到戏中他们的身边,见到他的朋友却是个和张闯相似的少年。
一身灰色襜褕,面色清秀,唇红齿白,那襜褕微微掀开领口,颇有几分不羁的模样。
“这位兄台请坐,某是戏忠字志才,这位是某的贤弟郭嘉,自奉孝……”
“你们就是戏忠戏志才和郭嘉郭奉孝?”
对方还没把话说完,褚风就震惊了。
可是,这也怪不得他,毕竟任谁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都不可能继续淡定啊。
一个戏忠是曹操前期最依仗的谋士,一个郭嘉是曹操后期最仰仗的谋臣,这两人,都有通天纬地之才,也都是寒门出山,虽说比诸葛、庞统差一些,却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只能说,术业有专攻,就比如这郭嘉,虽然有诸葛亮隆中对三分天下,可郭嘉丝毫不差!
当年一个十胜十败论便奠定曹操的大业,助曹操问鼎中原,这要是郭嘉和戏忠一样,英年早逝,真要和诸葛亮相比,孰胜孰败还两说呢。
再加上褚风来到这里也想过招揽一些名臣,可是,想到自己黄巾军的身份,怕是没多少人愿意,尤其是那些世家弟子,似乎和自己天生隔着一条太平洋。
故而,荀彧、荀攸、诸葛亮这些想都不要想了。
唯一可以争取的,也被褚风看中的,也就剩下眼前这两个人,还有一个徐庶。
见褚风露出这样的表情,郭嘉眨了眨眼,好奇的问道:“难道兄台知道我们兄弟二人?”
“这个,咳咳,两位在颍川书院别有大名,某自然有所耳闻。”
褚风微微一笑,便解释道:“在下是钜鹿人氏,褚风褚凌天,这位是某的夫人,张宁。”
褚风这话落下,戏忠和郭嘉同时对看一眼,那郭嘉就笑眯眯道:“志才哥,你又输了。
我已经告诉你,这位兄长很可能就是说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凌天帅,你还不信,如今如何?”
“这,看来我的赌运实在不怎么样。”
说着,戏忠便是喝了一盅酒,见褚风很是惊讶,就把之前他和郭嘉打赌的事情说出来。
原来先前这郭嘉在褚风他们上楼对话的时候,就听到了他们所言,所以才说这个褚风就是太平道的凌天帅。
可是,戏忠总以为能做出这等绝句的男子就算不是中年男子,起码也是青年,怎能是一个还未弱冠之人?!(弱冠,古代20岁)
这才有了赌酒一事,而后再次画酒拳,谁输了,就要去把对方请过来,当面询问,看看谁胜谁负。
这也才有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听见两人这样说,褚风倒是暗暗感叹,这小乙真是自己的福星啊,随随便便的一句拍马屁,都能引起两个这未来谋士的注意。
看来,以后是要把小乙彻底绑定在自己身边了。
“原来如此。”
微微点头,褚风谦虚,道:“这只是聊发感慨罢了,当不得两位如此称赞,否则,某可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凌天兄此言差矣,虽说这只是聊发感慨,但却能从这句中察觉到凌天兄的气度不凡,这等胸襟,并不比一些当朝大儒差在哪里!”
戏忠似乎对褚风的这句话特别推崇,就连郭嘉也是连连颔首。
在他们看来,能说出这句话,暂且不论此人出身如何,单凭这份为国为民的情怀,就当得被众人敬重!
“志才兄谬赞,”
褚风轻轻一笑,话锋一转,好奇的问道:“某可听说,两位在颍川书院学习,离学成还有些时日,不知道怎么到了这里?”
“嘉是后进晚学,离学成尚有些时日不假,可是志才哥已经学成,如今来这里也算是游学,嘉听说之后,是一定要出来与志才哥走上一遭的,”
微微一顿,郭嘉透过窗棂,看向窗外,饮了一盅酒,道:“某也想看看,我大汉治下,这些百姓生存如何!”
“好一个游学啊!”
褚风见到两人与众不同的心思,也是连连点头,道:“有道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二者不可偏废也!
只有读书与见识相互印证,相互弥补不足,才能学到真正的学识;才能把学到的学识,用在最根本之上。
治世之谋,大多由此而来,可见两位虽然如今白身,却也心怀天下,某敬二位兄台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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