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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阳南城靠山开建了三百多年的一座死牢,专门关押要犯、凶犯、死犯皆是十恶不赦之人,可谓是边陲之中最久远的死牢。今日,阳光正好,死牢门户大开。“你们今天真的很幸运,靖阳王殿下****跑的快的人,就看你们跑的快不快了。”牢头带着牢兵挨个解开了这些囚犯的手铐脚镣,令这些呆了好长时间的囚犯不明所以。由于长期关押在暗无天日地牢房,刺眼的阳关让这些人不由双手蒙住眼睛,“呦,怎么着,平日想挖空心思要从这里出去,怎么现在主动放你们出去,却这幅德行?”牢头一会看看这个囚犯,一会看看那个囚犯,结果愣是一个人都没有跨出门一步。牢头怒道“来人,把这些人拉出门外,关闭牢门。”“喏”牢兵接到命令,拿着皮鞭狠狠在抽向这帮囚犯。“啪”受不了牢兵鞭挞的囚犯,一个个喊叫着奔出牢门。等回过头,只听“嘭”一声,牢门紧闭。一百多囚犯这才从梦中醒来,贪婪的呼吸着牢外新鲜空气。这不是梦,一百多人四散奔走,让这些人紧紧记住了牢头一句话“跑的快的人才能活命。”很快,这些囚犯知道了为什么说跑的快的人才能赦免。
飞羽骑将莱卡骑在马上,远远看到那一批白衣囚犯四散奔逃,笑道“这些人本以为是自由了,没有想到等待他们的是比死亡还要恐怖的追击。”瑞副将看着那些奔走的囚犯,心中不忍,没有接莱卡的话。莱卡看出了这个副将的心思,当下命令道“瑞副将,此次事情怎么办你应该知道,本将就不啰嗦了,必须要将这批人赶到北门,中途遗留一个,当场射杀。明白吗?”“是”当即和瑞副将分带两百骑手,追击囚犯。
“殿下,是林宇思虑不全,让那帮匪贼溜走了。”从悲痛自责中缓过来林宇对着赵琳逐渐分析道“当晚那帮匪贼去的方向正是王爷邸府,让我们误以为是他们信息不全,去营救那死去的匪首,这才放松了警惕,没有追击。现在想起来,真是太错了。”俩人共同来到邸府花园亭中,赵陵看着那些落叶,低声道“林宇,此次你失手,即使有准备的我,也是我没有想到。不过也证实了那女子便是头目”
“殿下,这个女子好生厉害,如何知道我们发布的那条信息是假的?”林宇疑惑道。“那日上前搭话就知道了,普通人是不可能上前跟我搭话的,何况是那个非常时期。路边行人走过都要低头疾行,我知道那女子不凡,但身份确实没法怀疑,才让你盯梢的。直到现在,我才推测证实了那女子上前搭话的原因。”“原因?那是什么呢”“是向我证实那条布告的真假,如果是假的,我定要推辞那女子,如果是真的,那我说不必定真的要和这个神秘女子来对话了。”“结果,殿下推辞了,还嘲讽了那女子。”
林宇看着赵陵道“那女子仅凭一句话就能推出来布告是假的,那日离去后,就知道我们在盯左家巷,而后又令匪贼朝我们邸府运动,使我们误以为是要去邸府中救人?借机顺势逃跑?”不敢相信的林宇看着赵陵,赵陵揪下一片叶子,随手一抛,看着那叶子随风缓缓落下。接着道“没什么厉不厉害的,城中布满甲卫,那匪贼就算是插翅也难逃,又封闭消息,如同瞎子、聋子一般。那****心烦出门游走,这些人看准时机,想必是铤而走险,来通过我探探真假,上演一出去救人的好戏,而我们误认为邸府精兵千人,去也是送死,反而没有想到他们是借势逃跑。有很大一部分有赌的成分,没想到还真赌对了。”
“呵呵,殿下也不必如此说,那女子知道我们肯定是盯上她了,才故意露出破绽,让我们来抓,如今,左家巷道已是最好证明。”林宇自嘲笑了笑“看着那群匪贼明目张胆走向邸府,误导了我,然后就让我这个傻子去左家巷道捕人,真是愚蠢到家。”赵陵抬手不让林宇说下去,“直扑左家巷,你是遵照我的命令去办事的。那女子能在我们如此布满甲卫的城中如鱼得水,段德翼说的不错,确实有军师谋划之才,只不知道那女子到底何方圣神。”
“殿下,,,”林宇忽然半跪作揖道“林宇愿为殿下赴汤蹈火。”赵陵轻扶起林宇道“不用这样”这时,远处来了一名甲卫,“禀报殿下,一百多囚犯从死牢奔出,飞羽骑将莱卡正在率兵围剿。”“嗯,知道了,你下去吧。”赵陵一沉吟道“林宇,看来这件事还得你做下去。”“喏,请殿下吩咐”林宇充满斗志,刚才的颓败一扫而空。
被赶向东门的囚犯,痛苦不已。不断有囚犯被身后骑兵射中倒下,整个崇阳城霎时充满血腥之味。莱卡和瑞副将分带两百人赶着这一百多囚犯充满了狩猎感,加上整个街头要道都被重兵把手,百姓不得出门。只有通向东门方位的大路畅通无阻。让这些囚犯终于知道了就算跑到东门也是死,显然上面有人拿他们来顶缸。只能更加向东门冲去,东门门户大开,段德翼、安劲坐在马上,身后是五百禁卫。听到从城内传来厮杀声、喊叫声、求饶声络绎不绝,让俩人微微皱眉,这飞羽骑将莱卡怎么如此做法?安劲喝了一口酒,抹了抹嘴,对段德翼说“段侍郎,今日完事之后,恐怕你我二人也就此别过,再无见面之日了。”段德翼凝视着整个崇阳城“老安,你我何必生分?你我共事这么多年,本以为仕途就此终止,却没有想到造化弄人啊。”“哈哈,那就不生分不生分。”安劲好爽地说道“老段,你我都清楚彼此手段,在这崇阳城中,斗了这么多年,却让一场大火把我们烧的一干二净,如今,得从头来过。老段,你们这一支可就你们十几个人了,你悔不悔?”“老安,那你呢?用家人性命换来的高官厚禄,你可有悔?”段德翼转过头对安劲说道“家眷逝去,已无法复活,心中纵然有悔,却也不是铁石心肠啊。”“哈哈,老段,莫非你真的没有懂我的意思么?”安劲眼光直射感叹道。“家眷逝去,实属意外,但为官者切不可仁义心肠啊,我心中是无悔的。”段德翼一愣,看着安劲那雄雄目光,知道了安劲要干什么事。如今段家连他在内上下十八人,还得要保存火种,不然真的在他这一代就断种,那对列祖列宗有何脸面去见?安劲话中很明显,就是要让段德翼全线退出崇阳城。段德翼就算不甘,但现在整个崇阳已不是他制辖了。何况安劲任阳关边戎军使,这崇阳防御使肯定是安囊的。看上去是关心段家火种,但实际呢?安劲野心不小啊。当下哈哈大笑道“安将军,你我共事这么多年,待我上京那天,我们可还要一醉方休啊。”安劲伸出双手握住了段德翼双手。,道“老段,你我共事这么些年,确实也没喝过几次,也好,那就来个一酒方休。”“哈哈”两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一同扬天大笑。
“报。。”防御副使安囊快马来报,“禀告段侍郎、安将军,囚犯已赶至东门口。请两位大人定夺。”段德翼、安劲神色一凝,相继看向了东门,只见那一团团白衣在奋力奔跑。安劲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不是那帮匪贼,不然真要好好杀一杀了。”“老安,你我虽心中清楚,没能手刃匪贼,是我们心中遗憾。匪贼头目绝对不简单,我走之后,你可要提醒殿下防着点啊。”“这个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段德翼点点头,“若抓到匪贼,你要捎上一个给我,我要千刀万剐。”森寒地声音让一旁的防御副使安囊浑身发冷。“喏,君子一诺,驷马难追。”安劲向段德翼作揖道“老段,你放心。”。段德翼脸色狰狞道“众将士,出发!随我抓拿城中放火匪贼。”一路轻骑率先奔出。安劲一挥手,另一路轻骑紧随其后。
东门城外,段德翼、安劲兵马团团围困这些不到三十人的囚犯,段德翼手持长枪,愤愤向前一刺,一名囚犯瞬间洞穿,高声喊道“还不双手高举,跪在地上受缚?”吓得这些囚犯面色煞白,都知道自己末日来临,一个个瘫软在地。飞羽骑将莱卡和瑞副将赶着最后一名囚犯,高呼“哈哈,段侍郎、安将军,这些匪贼全数在这,今日一战,痛快、痛快。”段德翼、安劲同时作揖道“有劳莱将军。”
城内,赵陵授予林宇八百禁卫从左家巷四面搜查,这次,林宇重新进入左家巷,分发给众将那女子画像,严令众人不得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按照赵陵说法“从城外调八百禁卫,你还去左家巷搜搜,那伙匪贼身怀飞檐走壁之术,去了别处,是无处可寻。可那头目是名女子不会跟这帮匪贼一同走的,你见过那女子,身体相当羸弱。城内所有百姓不得出门,皆有重兵把手,那女子一定还在左家巷附近,只有你清楚那女子长什么样,这件任务就交给你去办。”赵陵盯着林宇道“你只管去办,我要做最后努力,毕竟这个毒瘤在崇阳大后方,不免心生忌惮。搜不到没关系,段德翼、安劲这会而恐怕已经快交差了吧。”林宇半跪在赵陵面前“职下明白了,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