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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忆起灵儿之风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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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们回来了,怎么样小姐,你感觉如何。”还没进屋,那个丫鬟就跑过来问东问西。
  “你在跟我我说话吗?”我看着这个丫鬟,扭头又看看千尝,或许现在我只信任千尝。
  “小姐,我是你的丫鬟玲儿啊,之前你说要上山观风景,然后弹琵琶什么的,山上风寒,我说回来给你取衣服,结果回去你就不见了。”玲儿委屈的说着,但是我一听到灵儿,头就开始剧烈疼痛,其他都没有听进去。
  “乐琴,你怎么了?”千尝扶起我,我头疼的晕倒在他怀里,他抱起我冲向卧房。
  “小姐,小姐!”丫鬟在后面追来,“我说错什么了吗?”
  师傅听到这边动静,也连忙赶过来,探视了一下我的情况,说道:“她现在还不能区分现实与梦境,你们千万不要和她提及过往,就让她自己苏醒吧。”
  “师傅,这次她不会又……”千尝急切的问道,怕我再像之前一样,要昏睡很久。
  “不会,她只是不愿接受现实,不愿醒来罢了,切记,当她再次醒来,万万不可提及过往。”仙语师傅叹气的离开,“她受的打击太大了。”
  千尝和那个叫玲儿的丫鬟守在我身旁。
  灵儿,这个名字为何如此熟悉,灵儿,我想起来了,灵儿的奶奶死在我的面前,嘱咐我要照顾好灵儿,灵儿现在也不知道在何处,灵儿,你在哪,我好担心你,“灵儿!灵儿!”我大声喊道。
  “我在这,小姐我在这!”玲儿丫鬟趴过来,抓着我的手说道。
  我一头冷汗,睁开眼,发现不是灵儿,“不,你不是,你不是灵儿,我要去找灵儿,我答应过奶奶,要照顾她。”我推开被子,起身想要去找灵儿。
  “师妹,你是不是糊涂了,没有别的灵儿,只有你的丫鬟玲儿,你还是不要想以前的事了,先休息一下。”千尝也不知道我说的灵儿是谁。
  他们都不知道,这一定是在梦里,我要不要醒来,我害怕醒来面对战争、面对杀戮、面对灵儿,可是我又担心她,怎么办,我要在这里躲一世吗?
  此刻的我犹豫不决,坐在床边,静静的发呆。千尝扶我躺下,叮嘱玲儿再不可提及过往,他们退下后,我一个人静静的思考着,我是应该变得坚强,还是应该懦弱的逃避,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
  “玲儿,乐琴从六岁就在拜师于妙音坊,十年来未曾远离,更未曾受过任何伤害,这次死里逃生已经是万幸,就让他忘记那些不愉快吧,你也不要再提及过去了。”千尝忧心的说道。
  “是,玲儿知错了,那小姐是不是也会忘记你呢。”玲儿看着千尝,想知道答案。
  “只要她好就行。”千尝只一句便默默离去。玲儿一旁望着千尝远去的背影。
  我把自己关在房中,静静的呆着,任凭其他人前来,或许,我不能这样的偷生,梦再美,它只是梦,外面的世界还有很多困难的人,还有灵儿不知道在哪里,她是我唯一的姐妹,我不管她,谁来管她,不然我如何面对死去的奶奶,对,外面太凶险,我一定要找到灵儿,帮她一起寻找到她的哥哥。想到这,我打开门。
  千尝和玲儿还有其他师兄们都在门口守候着,“小姐,你终于开门了。”玲儿说道。
  其他人也直直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是否安好。
  我看着他们,平静的说道:“我要下山。”
  “什么?!师妹你——”千尝惊讶的说道。
  “我有一个妹妹,她现在有难不知身在何处,我要去找她,所以我不能再呆着这里了。”我坚定的说道,“感谢各位师兄师姐们的照顾,请替我向师傅告别。”说完,我要迈步向前,他们张开手,拦住我,“你的身体现在还没有恢复,现在世道混乱,你下山不安全。”千尝说道。
  “是啊,是啊。你现在下去要是又被他们抓去,自身都难保,如何能照顾你那个妹妹。”大家纷纷质疑。
  “让她走吧。”门外一个坚定的声音传来,是仙语师傅。
  “师傅,师妹她——”
  “不用多说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让她去吧,千尝、子馨。”
  “师傅”千尝和一位女子站出来。
  “你们两护送她们下山吧。”仙语师傅说道。
  “这——师傅!”千尝停顿了一下,他知道,这次师傅也下定决心了,虽然知道我早就应该下山去,但是以我目前的状况,任谁也不会放心,师傅怎么就这么决心让一个刚刚醒来的我离去,但这已经改变不了我要下山的决心。
  ……
  一路上,千尝在前面开路,子馨和玲儿在我旁边,我们四个人谁也不说话,只听到划过树枝草丛的声音。
  沉默许久,玲儿先说话了:“小姐,咱们十多年没有回去了,不知道老爷还记得咱们的样貌吗?”或许她等这一天也很久了。“据说老爷派来来接我们的人都……,咱们只能自己回去了,不过路上我会照顾小姐的,小姐请放心。”这个叫玲儿的一直在我耳边唠叨着。
  我顿了顿,不对,那个才是灵儿,你不能叫玲儿,不然到时找到了我的妹妹我要如何区分,想到这,我转过头,看着她,被我这么一看,她像受惊的小鸟一样不敢动弹,问道:“小姐,我又说错话了吗?”
  “以后你叫叶子。”
  “叶子?”她小声而又纳闷的问道。
  “不想叫叶子,那就花儿、小草,或者你自己取一个吧,反正你就是不能叫玲儿,只有我和我妹妹才可以叫灵儿。”我毫不客气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千尝听到,不禁在一旁乐道:“你家小姐显露本性了。”
  “好了,玲儿,你就听你家小姐的吧,叶子不挺好听的吗,就叶子吧。”子馨也在一旁笑道。
  “你们,我叫了十几年叶子,奥不,玲儿,怎么说改名字就改名字啊,真是的。”玲儿委屈道,奥不,是叶子委屈道。
  “前面快到山下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明天在赶路吧。”千尝说道。
  “不行,我必须尽快找到灵儿。”我一听休息,就不乐意了。
  “可是天下之大,去哪里寻找。”子馨问道。
  “小姐,我们不回府吗,老爷还在家等着我们呢。”叶子也质疑我的提议。
  “要回你自己回!”我冷冷的看着她说道,可能是因为她先前叫玲儿的缘故,让我特别不想和她在一起,我只想尽快找到灵儿。
  “你知道她往哪个方向去的吗?”千尝问。
  “不知道,只记得她的爷爷姓姚,是唐朝太医,被周国姓赵的抓去了,然后……”刚想说奶奶和她留给灵儿的玉佩,就想起奶奶的话,不可暴露灵儿的身份,于是我欲言又止。“姓赵的你们认识吗,他抓走了灵儿的爷爷,灵儿肯定会去找他。”
  “姓赵的,莫非你说的是新朝周国的赵九重赵将军。”千尝说道:“南唐伐楚之际,他们想浑水摸鱼,结了南唐的后路,好一箭双雕,收了南唐和楚国,不料兵败雁荡山,落魄逃走,竟然劫了姚太医给他们治病,那一定是北上了,咱们沿着北去的路,说不定可以找到灵儿。”
  “好,那我们赶紧走吧。”我迫不及待的要去找灵儿。
  “天色已晚,明早我们租辆马车赶路也快些。”子馨说道。
  “这——”大家不愿走,我一个人走夜路,说不定又被抓去了,“好吧。”
  清晨,天微亮,我便把大家叫醒,昨夜风潇冷冷,我根本不敢入睡,害怕醒来又不知身在何处,大家乏困的醒来,千尝师兄不知从何处借来一辆马车,道:“师傅只命我与子馨护你下山,如今你本应回府,却偏偏要去寻什么灵儿,若你执意要去,恕我与子馨不能陪同。”千尝的话让大家都很惊讶,我愣愣的看着他,他可是我醒来认识的第一人,有他在,我能感受到安全,可现在……
  子馨也望着他,对他表示不解,又看看我,气氛有些尴尬,可是灵儿我是一定要寻的,“多谢师兄师姐护送,乐琴在此别过。”我行了行礼,上了马车,强掩内心的忧伤与恐惧,战场都上过,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师兄,你真让师妹一个人走吗?”虽然对子馨没有什么印象,但看得出来,她很关心我,任凭她焦虑,千尝冷面无语,与昨日的他判若两人。
  我和叶子在马车里晃晃荡荡,也不知要去何处,只想一路向北,尽快找到灵儿。天地无边,我们的马车是苍茫中行进,由于昨夜警觉,在马车的颠簸着不禁有些困意,我靠在一角,眯了眯眼,刚渐入梦境,肩膀有一人拍醒我。
  “师姐,你怎么——”原来是子馨。
  “我不放心你,所以跟来了。”
  “那师兄呢?”
  “别管他。”
  “哦。”我应承着,多希望千尝师兄可以来陪我。
  “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螺,“这个?”我纳闷。
  “这一路凶险万分,现在兵荒马乱,路上势必会遇到贼人,所以师兄把他的迷音螺给你,如果有危险,吹响他即可。”说完子馨把螺交到我手里。
  “迷音螺”我接过来仔细端量,刚还在低头看着这个螺,蹭得一下,子馨不见了“师姐——”我还未喊出声就不见人了。
  “哎呀,刚才睡了一觉,小姐我们走了很久吧”叶子打了个顿,其实是被子馨迷晕的。
  “恩,是赶了很久了,咱们到前面的地方找一家客栈先休息吧,明早在赶路。”我看出叶子的意思,或许灵儿会在北上的路上,每个地方我都应该找找,所以我同意叶子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的想法。
  “啊,小姐,前面很热闹,应该到镇上了,咱们在这里休息吧”叶子高兴的回答。
  “恩,好的”我下了马车,徒步在镇子上,这里还算祥和,比灵儿的村子要繁华,也没有了战乱的痕迹。我们找了个客栈休息,可能是一整天的路程确实很累,我和叶子都睡得死死的。
  第二天一早,集市上热闹非凡,叶子高兴的说道“小姐,咱们要不要逛逛。”
  “不用了,这里不像有我要找的人,我们还是赶紧走吧。”灵儿身无分文,而且身份隐秘,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到底还有什么样的身份,但如果她来这种地方,很容易被抓去。
  “哦,那我去结账和取咱们的马车吧。”叶子说完离开了。
  “啊——小姐!”只听叶子一声尖叫,就没有听到声音了,我慌忙跑出去,只见马棚边上有一纸条,“想救人,速速前往风月楼”
  “风月楼?!”我心想从未与任何人有过恩怨,为什么还是有人盯着我们,怪不得师兄送我迷音螺,原来料到我们此行有危险,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去风月楼救人要紧。
  “你要去哪里?”我正欲离开,子馨师姐突然出现并说道。“你知不知道过去会很危险!”
  “再危险,我不能不顾他人性命!”
  “她只是个丫鬟,没必要为她牺牲自己!”子馨提醒道。
  “我是万万不会丢下她不管的,丫鬟也是人”说完欲转身离开。
  “小心!”子馨突然将我一拽,“又是你,你想干什么!”一个面带红润的陌生男子,身材中等,模样倒是正经,但我似乎从未见过此人。此人不停子馨的言语,飞身过来要抓我,子馨拔剑与之厮打起来,我见状,连忙向风月楼跑去。
  “又到比舞大赛了,如果还是没有人超过风月,又要被抢走一批女童”
  “是啊是啊,这个风月楼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孩子进去了,还不都毁在他们手里”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如果没有比她舞艺更好的人,他们就会将孩子虏去,躲都躲不掉啊。”
  “是啊,之前一个金家的大户人家,就是为了保护女儿。本想全家搬到江陵,结果被风月楼的人全都杀了,连个6岁的女儿都没放过。”
  “哎。希望今年能有舞艺超凡的人来相救啊!”
  “对啊对啊”
  在一旁听到百姓的对话,我心理甚是难过,现实的世界就是如此,有战争、有杀戮、有欺凌,转而又想,难道这个风月楼视妙音坊为敌,所以将我引来,就是为了与妙音坊一较高低,如果我没有师傅的允许随意参与门派比舞的话,师傅定会怪罪与我,但是如果不比,不仅叶子有危险,全镇的百姓也会有危险。
  “今天风月楼邀各路才子佳人,只要是能歌善舞者,均可上台参与比舞,每次表演时间必须为一炷香的时间,低于半柱香者淘汰,台下有一个抱怨声者淘汰!最后留下的对决,一人胜出!比舞开始!”台上一个一个壮汉敲第一声锣说道,敲第二声锣比舞开始
  最先上场的是本镇知府千金,她瞒着父母的反对,偷偷来到比舞现场,并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才华帮助百姓摆脱困苦,结果在半柱香的时候不小心摔倒,被一男子抱起,但是违反了比赛规则,于是她生气的下场了。
  “师姐,我想你应该出场了,如果你不出场,怎么引来妙音坊的得意门徒呢”,台上,一美丽女子对着另一个稍微高傲一些的女子说道。想必就是他们抓走了叶子,故意引我来的。
  “这种场合我还是不要出面的好,免得坏了风雷大师的计划,所以派一个平庸者即可,我看你就挺合适的。”高傲的女子回击道,此女子为风月楼大弟子风轻。
  “师姐你!”
  “哎,我就开开玩笑。你快去吧,千万不要跳的太好,但是也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
  “哼!——什么出头的事就给你干,这种丢人的事让我来,师傅真会安排”
  “好啦!师妹莫急。你才来风月楼多少年啊。师妹再过两年必定胜过师姐我!”高傲的女子每句话都听着让人刺耳。
  “师姐——”
  “好了,快去吧!”
  风月楼派出风倩出场,风倩虽然只入门三年,但是舞姿却不输普通女子,台下看的也一片痴迷。那个叫风轻的高傲女子不懈的大量着,远远,我看到她瞥向我的眼神,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起,灵儿会不会也在她们手上。她们抓尽天下女子,壮大风月楼的人马,这势必与各国有来往和联系,表面是做这个门生,不定倒腾多少信息呢。
  看着风倩舞动者,台下纷纷赞叹,我想,这般舞姿笨重的身子竟然还能夺得头魁,也好意思将童女虏去收作徒弟,真是败坏门风。想到这,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朝台上走去,子馨赶到时我已经登上台了,远处楼阁上那个高傲的风轻女子冷冷的对我一笑,她一定在说:“你终于上来了。”
  “计时开始!”有人喊道,并点燃香柱。一炷香的时间不短不长,要恰到好处,我就来一段绵柔的舞取,以免太费体力,我将袖口打开,跳了一段楚国时期的《离骚》,舞蹈绵延悠长,不急不慢,慢慢将人引入境界,周围的人看着看着都醉意朦朦,似乎进入花田间,阳光普照,美景佳肴,好不舒心。“噔——”的一声,我示意舞毕,众人方从梦中出来,发现,周围有许多蝴蝶围绕飞舞,连一旁的花儿也都纷纷飘落,“真是妙哉!妙哉!”众人赞叹,我停住看看楼上的风轻,她眼神停留,目光惊眺,一脸的傲相凝固了一般,风倩走到她一旁,推了她一下,“师姐,看您的了。”轻笑间一丝冷漠。
  风轻抓着一根红色绸带,飘然而下,刚着地,轻轻一点,翻身站立在我面前,有如此功底,我不禁担心起来,相比与她,我怕是要输了,毕竟我前不久才苏醒,过去习过的舞艺也仅凭微微映像,如果赢不了她,不但要害了叶子,全镇的人也会受累。我心一紧,这可怎么办。
  “比赛开始!”有人喊道,并点燃香柱。
  “哼,早听闻妙音坊佳人倍出,不把我们这些小乐坊放在眼里,今个儿我倒要看看,妙音坊的舞王有多大本事。”
  舞王?!我一听,难道我过去舞艺超群。台下子馨已经挤到了人群中的第一排,忧心的看着我,我知道,我可能又闯祸了。
  “别傻站着了,来吧,双人比舞可是风月楼的大戏,好多人都等着呢。”
  “要如何比试?”我首先想知道比赛规则。
  “哈哈,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风轻大笑,见我一脸认真,停下来道:“好吧,你若把我比下去,你就赢了。”
  “比下去?”我不知道怎样才叫比下去。
  “行了不要耽误时间,来吧!”说着,风轻一跟长长的飘带向我飞来,我顺势弯下腰躲闪,这那里是比舞,分明是比武的节奏。
  她再一挥手,飘带缠住我的腰间,要将我带起,我一把抓住飘带,翻个跟头将飘带松开,趁她没注意,一把拉过,她连翻了两个跟斗,跳到离我三米开外的地方,我们各取飘带一端,互相凝视,我们绕着台子旋转,谁也不愿被绑,她改变轨迹,松开飘带,脚尖朝我踢来,我想起梦中的旋舞,顺时针将飘带旋转,同时围绕她旋转,不会儿,她的脚被我缠住,她不甘示弱,反方向将飘带分散开,背后向我轻点一掌,我重心不稳,差点摔下去,还好我右脚已迈出,双手轻着地,并没有摔倒,她一个步伐越到我面前,抓起我的衣襟,我趁机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到在地。
  “当”的一声,“比赛结束,俯地者输”。
  这就结束了?我心中好奇,不管她,既然我赢了,就可以带走叶子。
  我被风月楼的人请去。
  “乐琴小姐,您夺得今年比舞大赛的第一名,按照规则,您就是我们风月楼的楼主了!”傲慢的风轻说道。
  “什么,还有这个规定?!”我大惑
  “对啊,你来之前没有打听打听吗?!”风轻蔑视道。
  “我不是来当什么楼主的,你们快把叶子放了!”我急忙说道。
  “叶子?我不知道有此人啊。”风轻跟我卖傻。
  “别跟我装了,你们到底把她怎么样了。”说着,我掏出纸条,“你们自己留的,不会不承认吧”
  “哦!是这样啊。”风轻假意的笑道,“不就是个丫鬟吗,至于这么紧张。”
  “她人呢”我追问。
  “想要人,可以啊,那先当我们的楼主吧。”风轻再次要挟,我不知道他们让我当楼主到底有何居心,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才不要做你们的楼主呢,快把叶子放了”
  “你放心。我们不会对那个丫鬟怎么样的,只要你答应做我们的楼主,我立刻放了她。”
  “我要是不答应呢!”我倔强的回复。
  “没事,不急,等你想清楚了再来回答我”说完。风轻离去,“给我盯好了,别让她跑了。”
  “是”屋外有人回答,我知道这是个陷阱,但还是不听师姐劝说,独自来了,想到师姐。她想起师姐给她的螺,但是这里是风月楼,肯定重重防卫,要是我吹螺,肯定会惊扰他们,不但救不了我。师姐还会被关进来。我在屋里四处探视。希望可以找出点线索,但是好像一点疏漏的地方都没有,恐怕是逃不出去了。
  夜晚,有人偷偷潜入我房间,“谁!”我大喊。心想他们不会半夜将我杀害吧,子馨怎么也不来救我,还有千尝师兄,他怎么也不来救我。
  “嘘,我叫风雷,是来救你的。多谢小姐救我全城百姓,我不能不顾小姐的安慰,所以偷偷潜入救你出去。”
  “多谢公子,但是我不能跟你走,叶子还在他们手里。”
  “小姐放心,那个丫鬟已经出去了,我是从她那得知你的下落的”
  “哦,她在你那。”一想到叶子,我不能在把她也弄丢了,我需要赶快离开,找到灵儿,带她走。
  “快走”这个叫风雷的人将我带出,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他,但是我现在必须赶紧离开这。
  一辆马车停留在路边的角落,“小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叶子抱着我,我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们走吧。”我和叶子跨上马车。这个叫风雷的男子驾着马车前行。我们此刻别无选择,只能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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