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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说到胡钢铎和萧玉仙遇到一群野猪被一只大老虎驱赶着,从他俩眼前过去。俩个人吓得趴在
草丛里不敢动弹,等那群野猪和大老虎去远了才站起身来。胡钢铎道:“好险呀,今日咱要再靠近一百
米,就要和大老虎打一架了!”
玉仙也很后怕,她担心的说:”在这山林里,时有野兽出没,危机四伏,咱要快快翻过大山才能安全
呀!“
胡钢铎道:“不要说话,走路别弄出声响,要是能碰上只小鹿呀,狍子呀,咱能用箭射死,先填饱肚
子再说。”
于是二人蹑手蹑脚,悄悄前行。
正行间,就见前方沟壑边有一只大鹿领着一只小鹿在吃草,胡钢铎向后摆摆手。玉仙也看到了前面的
大鹿,便蹲下身。悄悄取出箭来,描准那大鹿射了一箭。与此同时,胡钢铎也向小鹿防了一箭。只见那小
鹿中箭倒地。可是大鹿虽然也被萧玉仙射中,却带箭逃跑了。
胡钢铎提刀跑上前去,一刀就把那挣扎着的小鹿劈死。玉仙道:“我射大鹿一箭虽然射中了但没有射倒,
反而让它把箭带跑了。”
胡钢铎道:“咱自制的木箭头,根本射不伤大型动物,只能射这样的幼兽。以后再遇到大型动物,千万
不要再浪费箭支了”玉仙点头称是。
当下二人就拣了些木柴,燃起火来,把那小鹿放在火上烧烤。二人饥肠漉漉,不等到烤熟,便用刀割下
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有了这支小鹿,足够两人维持三天的食物。又走了几天,出离林海,二人攀上一道雪岭。再往山下行走,
正行间前面出现一条大峡谷。峡谷两侧是峭壁,无路可下。二人来到陡峭的崖边,脚下是很深的积雪。胡钢
铎走在前面,他一只脚踏在陡崖边沿,忽听‘轰隆’一声巨响。胡钢铎脚下的雪盖崩塌,胡钢铎连人带雪掉落谷
底!吓的萧玉仙‘哎吆’一声尖叫,蹲在雪地上。
她探头往下一看,只见谷底一堆雪,胡钢铎半截身子埋在雪堆里,两只胳臂正在扒雪。玉仙高声喊道:“夫
君不要害怕,我下去救你!”
玉仙站起身,沿着沟沿走,想找一个缓坡下到谷底。可是走了一里多路,才遇上一条流水沟,这水沟是山
上降雨后流下来的溪水冲刷而成,虽然也很陡峭,但可以连滚带爬的走下谷底。
玉仙来到沟边正要跳下去,忽然从沟底跳出一只大棕熊,玉仙还没缓过神来,就被那大棕熊扑倒在地。玉
仙吓的闭上眼睛,只等着棕熊来吃自己。
可是那棕熊扑倒玉仙后,把屁股坐在玉仙大腿上,两只前掌着地,用嘴在玉仙的脸上‘呼呼’的乱舔。玉仙
见他并不撕咬自己,就睁开眼一看,只见那棕熊瞪着两只小眼睛,傻乎乎的看着自己。还不断的用嘴拱自己的
腮帮和脖颈。
玉仙何其聪明,她立刻明白了,这一定是个雄性大棕熊,它在猥亵自己呢!于是玉仙将计就计,伸出了两只手
轻轻的给棕熊肚子上挠痒。不料她这一挠,那棕熊竟把屁股也抬起来了,玉仙趁机把身体往后褪。她看见这棕熊
的一大嘟噜**往下垂着。玉仙灵机一动,想出一条妙计。她一只手不停的给棕熊挠着痒,另一只手悄悄解开自
己的腰带。用腰带一端系住棕熊的**,另一端系在一棵小树上。然后趁棕熊不防,就地打了个滚,顺着流水沟
滚下去了。
棕熊见玉仙逃跑了,想去追,可是身子一动,腰带拽着**象钻心般的疼痛,只疼得那棕熊浑身颤抖,一动也
不敢动了!
再说玉仙滚下谷底,心里掂记着丈夫,便顺着谷底去找胡钢铎。正行间,见胡钢铎手里提着大杆刀,迎面走来。
玉仙慌忙跑上去,用手搀扶住胡钢铎问道:“夫君没有摔伤吧?””
胡钢铎道:“我落到雪堆之上,那雪堆绵软软的,只是虚惊一场,虽然肌肉有点疼,但筋骨没事。”
玉仙又把遇上棕熊的事说了一遍。胡钢铎问;“棕熊现在在哪里?咱去斩了它,就吃不完的肉了!”
于是玉仙头前带路,胡钢铎手执钢刀,紧跟其后。爬到那沟岸之上,见棕熊还被栓在树上,一动也不敢动。胡钢
铎走向前举起钢刀,一阵猛砍,萧玉仙也拣起自己丢失的刚刀,从棕熊屁股后面砍杀。一会儿就把个三四百斤的大
熊给砍的血肉模糊,倒在地上,挣扎几下,就断了气。
胡钢铎就把棕熊的一条大腿砍了下来,背在身上。俩个人便沿着峡谷往山下走去。走了一程,玉仙道:“我们沿着
这山谷,拐弯抹角,辩别不清方向,能走出大山吗?”
胡钢铎道:“峡谷是流水冲刷而成的,水流在山里绕来绕去,最后总归要流到山下的。所以咱不用管他东南西北,只
要顺着这山谷往下游走,一定可以走出大山。“
二人又行了几天,果然前面出现一个山口。山口外面豁然开朗。竟是一往无际的草原。这时天已放晴,春风料峭。
天上白云悠悠,远处有牛羊在悠闲的吃草。二人顿时觉得天宽地阔。紧绷着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
又行了几天,一日见一片帐包座落在路旁,二人走的口渴,便来到帐前,欲求些水喝。
见帐前一群青年正在比试射箭。胡钢铎和玉先也凑近观看。这时有一位紫脸膛的小伙子挽弓搭箭,一箭射中靶心。围观者齐声喝彩,那小伙洋洋得意。他见胡钢铎并不喝彩,心中不悦,又见胡钢铎也腰悬弓箭,那箭头却是木头削成的,觉得好笑。便问道:“客官从哪里来?你这木削的箭头像小儿玩具,有什么用?”
胡钢铎道:“我从耶支古城来的。这木削箭头虽然不够锋利,但是也足以穿透靶心。”
那小伙心想这江湖骗子,倒也能吹。便笑道:“你真有那本事,就来射一箭让大伙瞧瞧。”
胡钢铎也不谦虚,就面向箭靶,扯开了弓,搭上箭,描得真切,一箭射去,那木头箭头嗖的一声,直透靶心,牢牢地插在箭靶上。“
那围观的人群,一片声的喝彩!
原来这胡钢铎的弓是铁臂弓,非有三百石的臂力是拉不开的。胡钢铎臂力过人,他拉满弓,放出去的箭速度极快,所以穿透力也强。虽然是木箭头,也能射进靶心。
那伙年轻人见胡钢铎这弓更粗更长,十分好奇,便围拢过来观看,那位紫脸膛的小伙接过胡钢铎的弓,想试射一下,没想到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脸憋的黑紫,也没把弓拉圆。
其他的小伙你拉拉,我试试,谁也拉不开。紫脸膛的小伙,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客官真是神力,小弟佩服了!“
有个年龄稍大的青年道:“客官只会站在地上射箭,如果骑在马上,还能射得准吗?”
胡钢铎道:“请借马一试。”
紫脸膛的小伙随即拉来一匹黑马,这马刚上笼头,还没驯服。小伙为试探胡钢铎的骑术,故意拉来一匹生马。
胡钢铎一看这马咆哮嘶叫,不住的弹踢蹦跳,就知道这是一匹生马。他走到近前,那马欺生,蹦的更高。胡钢铎左手牵住缰绳,右手握紧拳头,一拳打在那马耳后,那马扑嗵一声前腿跪倒在地,浑身颤抖,胡钢铎把缰绳往上一抖,那马顺从的站立起来。胡钢铎纵身跳上马背,放开马在草场飞驰一圈。然后向紫脸小伙要了一支铁镞箭,又放马跑去。离箭靶约有二百米,胡钢铎拉开了弓,搭上箭,一箭射去,只听嗖的一声响,那支箭正中靶心。
这帮围观的人,齐声喝彩!紫脸膛的小伙领桌几个年轻人跑到胡钢铎马前,一起跪下道:“师傅在上,,请受小徒一拜!”
胡钢铎急忙下马,双手把紫脸小伙扶起,道:“当前女直猖獗,疯狂抢掠辽民。你等少年,应当苦练武功,准备为国家杀敌平叛!”
紫脸小伙道:“我等都想习武,可惜没有高师指点,今日遇上老师,请您留下来教习我等武艺。将来好上阵杀敌,为国出力!”
于是胡钢铎和玉仙就留下来。几个徒弟行了拜师之礼,又给胡钢铎和玉仙腾出一座帐包。还送了二人一群牛羊,让两个人在这草原上按了家。
且说阿骨打率领金兵返回会宁。见京师完好无损。心中稍安。第二天宗翰又率领轻骑兵回到京师,向阿骨打奏道:“所谓辽军大队人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已被剿灭净尽。”
阿骨打大喜。又召集勃极烈议事。斜也奏道:“如今黄龙府内辽军粮草将尽,军力又薄弱,如果今春不抓住时机攻下黄龙府,待到辽国援军过来,夏季再补充足粮草,那时攻城就更困难了。”
撒改却有不同意见,他奏道:“黄龙府守将萧依雪深得军心,他坚守不出,凭借城高池深,居高临下,很难攻克;再说我军连续作战,军士疲劳,多有伤亡,再兵困于坚城之下,若辽军忽至,我腹背受敌,那就危险了。”
斜也却道:“我军虽然疲劳,但连战皆捷,士气高昂;虽有伤亡,但降卒不断补充,队伍不减还增。可是黄龙府虽有一万兵力,但失去了耶支古城,周边周县尽被我军占领,只剩下一座孤城,外无援兵,内无粮草。我军如不趁此良机一举攻
破黄龙府,待天祚帝派来援兵,那就更难攻取了!”
阿骨打再三斟酌,觉得当前还是攻取黄龙府的最佳时机。便传令再攻黄龙府。于是又集合一万五千金兵,风烟滚滚杀奔黄龙府而来。
再说黄龙府城内,守将萧依雪,正愁粮草不足,方圆千里以内粮草都被金军抢掠一空。今见金兵又卷土重来,急忙派人向沈州求救。
沈州节度使张淋收到萧依雪的求救信,心想沈州和黄龙府唇齿相依,黄龙府如果有失则沈州不保也!于是张淋召集部将商议出兵。
都指挥使耶律里道:“我沈州守军只有五千人,既使全部出动,去对付一万多金兵,也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呀!不如再联系东京留守萧保先,让他也出几千人马,联合起来,共同救援黄龙府。“
张淋采纳耶律里的建议,修了一封书信,派人送往东京。请求联合出兵救援黄龙府。
张淋手下有一军官,名叫柘勇,常常和几位朋友到军营对面的一座酒楼饮酒。这家酒馆老板叫‘哈痴利’,乃是金人习乃古按插得眼线,以开酒馆为掩护,专门刺探辽军情报的。
哈痴利见柘勇是名军官,就有意拉拢他。柘勇来酒店吃喝,从不给他要钱,就店里还养着几位少姐,都免费为柘勇服务。
这一日见柘勇又带着几个军官模样的人来吃酒。哈痴利急忙笑脸相迎。说道:“军爷这几天忙什么呀,怎么几天不来喝酒?”
柘勇道:“这几天奉命出差了,故尔没来喝酒。”
店小二忙着抹干净一张桌子,说道:“各位军爷请坐。”
柘勇和他的朋友入了座。点了几样下酒菜,又对老板道:“来个少姐倒酒!”
柘勇话音没落,就见里屋娉娉婷婷走出一位少姐,看见柘勇就笑盈盈的说道:“军爷这几天去哪里了,莺儿好想你哟!”
柘勇道:“这几天军务繁忙,没顾得来找宝贝玩耍,对不起了!”
那少姐来到桌前,伸出玉手,握了酒壶,先给柘勇斟满了盅。又给其他几位军官也倒上了酒。回过身来,双手捧起柘勇的酒杯,说道:“莺儿来到沈州后多承军爷照顾,因此对军爷感激不禁,今天先敬军爷三盅,以表孝心!”
柘勇满心欢喜道:“莺儿就是爷的心头肉,爷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莺儿又道:“军爷一天不来,我心里就像丢了魂似的,盼军爷天天来看看我才好!”
柘勇却叹道:”明天军队就要出发了,至少一个月不能见小宝贝了!今天我来酒是向你告别哩。”
莺儿道:“明天军爷要往哪里去呀?”
柘勇道:“金军围困黄龙府,明天我要率军去黄龙府解围哩。”
莺儿撒娇道:“明天不让军爷去,再来陪我一天嘛!”
柘勇道:“军令如山,谁敢违抗?那可不是爷让你倒酒,丫头高兴就倒,不高兴就不倒!”
莺儿两手抱住柘勇的脖颈道:“是不是军爷又找了小妞,不想要我了呀?”
柘勇道:“我说的没半句假话,不信你问问这几位军爷。”
莺儿又给其他军官倒酒,那几位军官众口一词,都说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这厢莺儿和柘勇说话,那边老板听的清清楚楚。等那几位军官喝足了离开酒店,老板立刻命人飞马向阿骨打报信。
阿骨打接到情报,便留五千人马继续攻打黄龙府,自己亲率一万大军去向沈州的路上截击援军。
当晚半夜时分,女真军来到一处,见两旁皆山,山上林木茂盛。便令娄室领五千军埋伏于左边林中;又令吾赌扑领四千军埋伏于右边林中;又令斡鲁古领一千军伏于大道入口,但听到号炮一响便截断辽军退路,不得放一人一骑逃跑。又令斜也领一千军伏于大道出口,但听号炮一响,便给辽兵应头痛击。分拨一定,阿骨打登上山顶,静待辽军入瓮。
再说沈州节度使张淋会集了东京派来的援兵,加上本州人马共五千人。令东京军都监萧哥阆率两千人马为先锋,沈州军部将柘勇率两千军为后合,张淋自领两千中军携带一月的粮草,于三月初三日从沈州出发,浩浩荡荡往黄龙府进发。行了两日,进入一条山谷。见路两旁皆山,山上林木茂盛。萧哥阆向张淋报告道:“此地两山逼窄,倘有伏兵,我军休矣!”
张淋道:“我军行动迅速,金兵无备,何来伏兵?”于是仍催三军速行。
三军渐渐全部进入山谷。忽听一声炮响,斡鲁古引一支金军迎面杀来。左边山林里娄室率军杀来;右边山林里,吾赌扑率军杀来,后面斜也领一支金兵截断了退路。
辽军猝不及防,顿时大乱。自相践踏。被金兵冲成了数段。张淋一看不妙,忙催马舞刀,拼命冲杀。正遇斜也跃马挺枪刺来,张淋慌忙磕开枪,却把战袍挑个窟窿。正好柘勇杀到,他截住斜也厮杀,二人战有二十余合,柘勇交架不住,虚晃一枪,夺路而逃。
张淋趁着斜也与柘勇厮杀,单人匹马冲出重围,猖惶逃窜。
柘勇正在冲杀,战马被流矢射中,倒地不起。柘勇从马背上滚了下来,一个金兵挺枪就刺,柘勇一跃而起,夺过枪来,把那金兵刺死,这时他见右边就是丛林,急忙钻进树林里。落荒而逃。
东京派来的都监萧哥阆,左冲右突,杀不出重围,力竭被擒。
可怜那六千辽军被金兵一场砍杀,死伤过半,剩下的纷纷跪地投降。
阿骨打吧投降的辽军尽数编入军中。又得了大批粮草,马匹车辆。军队欢声雷动。士气高昂。于是又率得胜之兵,来围攻黄龙府。
柘勇徒步逃回沈州,见了张淋,二人好不沮丧。张淋问道:“我军出兵金人怎么得到消息?”
柘勇道:“可能金人在沈州潜伏有奸细。预先把我军行动报告给了阿骨打。”
柘勇心想自己出发前曾在酒馆喝酒,把第二天出兵的信息透露给了莺儿。莫非莺儿时金人的奸细?
他心里这样想,却又不敢把这话告诉张淋,若真是莺儿走露了风声,那自己泄露军机可是杀头之罪呀。
柘勇心中怀疑莺儿通金,思来想去,又想出一条引蛇出洞的计策来。
一天柘勇又来酒店喝酒,让莺儿陪着,席间他故意告诉莺儿:“天祚帝已调集三十万大军,去救黄龙府。估计不出三日大军就开到黄龙府了。”
莺儿故作高兴的样子说道:“朝廷大军一来,我们可不担心金兵来袭了。军爷就可以常来酒店玩儿了!”
当天柘勇喝了一个时辰,才辞别莺儿回到军营。道了军营他立即点了十来个士兵,来到去黄龙府的路上埋伏。
到了半夜,只见从沈州城里跑出一匹快马,上边坐着一个人,带着腰刀,飞奔而来。
柘勇和士兵伏在道旁的草丛中,待那马走到近前,趟住了拌马锁,扑嗵一声,连人带马栽倒在地。柘勇和士兵一涌而上,摁住了从马上栽下来的人。从他身上搜出一封书信。当下柘勇就把那送信人五花大绑,押回营房。并命令那几个士兵,严密封锁消息,不得对外泄漏。
柘勇打开那封书信一看,果然是酒店老板给阿骨打的书信。上边写着:“辽朝廷援军三日后即将到达黄龙府。”
柘勇心想若把这事禀报了张淋,张淋逮捕了酒店老板,一审问,势必把自己上次在酒店泄漏军机的事情招供出来。那样按军法自己也该死罪。他思来想去,决定秘密把酒店这伙知情人全部杀掉,以绝后患。
于是他先把送信人夜间押到野外,活埋了。又带十来个亲兵,各执钢刀,于半夜时分,翻墙潜入酒店,把店里的老板帮工和少姐一齐捉住。捆绑结实,用布条塞住了嘴,拉到野外乱葬岗上挖了个大坑,一坑活埋了!
过了几天沈州城里官员发现这酒店已停止营业,馆里空无一人,还以为老板经营不善,生意倒闭,人员都搬家了呢。故尔也没引起官家注意。
再说黄龙府节度使萧依雪听说沈州来的援军中了埋伏,已全军覆没。心中害怕,又派人向上京求救。
天祚帝听说阿骨打又围了黄龙府,勃然大怒,他想起驯鹰师完颜纯乃是阿骨打的族弟,于是下令把完颜纯捉来问斩!
完颜纯正在皇家囿园驯鹰,忽然闯进一队带刀校尉,不由分说,把他绑了。推推搡搡来到天祚帝面前。
不知完颜纯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