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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别清走后,萧镜兮让谷云做了暂时的主子。
然后一路轻功,蹲在了见南寺对面的树上。
连滉等在下面。
萧镜兮看见了俯在见南寺房顶上的埋伏兵,树比寺高,埋伏兵看不见萧镜兮他们。
连滉就那样站在见南寺门口。
然后,远处来了辆马车。
马车上,挂着‘落’字。
萧镜兮眉头皱了。
布朗来这干什么?!
布朗和他的妹妹雅达下了马车。
连滉眉头微皱。
“不知将军来这何事。”
连滉微微斜过脑袋,“和王子一样,等人。”
布朗拿出纸条。
连滉脸色却瞬间便僵,“不知王子可否见过本将军的书法。”
连滉背对着寺,上面的人看不见连滉的表情。
布朗看着连滉的脸色,“不曾见过。”
雅达笑了,笑的很大声。
“听闻将军曾大战十二族国的联军,亲自上阵冲锋,只是不知,将军除了战场上的勇猛,这平常,是否也如战场一样。”
“公主一试便知。”
雅达捡起地上的两块石头,向萧镜兮所在的树和寺的房顶打来。
石块只打了树皮,但房顶上却未传来瓦片的声音。
三人立刻跑向布朗的马车。
但一根长枪,从房顶上,射向了马车。
马车四分五裂。
马被惊的跑了。
房顶上,冲下来两排人。
一阵对打,连滉发现他们都下了死手。
连滉和雅达没注意到,被对方的剑擦破了胳膊。
谷云带头,熙云殿后,也向下冲去。
萧镜兮暗自诽腹,早该知道皇后不怀好意!
对方却愣了一下,看向萧镜兮他们。
什么时候还有援军了!
但萧镜兮等人的剑冲向了他们。
他们死在了对萧镜兮他们对信任上。
“你们又是谁啊?!”
雅达有些生气。
但管不得了,旁边的林子,冲出了更多的杀手。
他们围成了一圈。
“天策上将连滉,勾结落族王子,意图对我大邬朝不轨!今幸得秦王殿下发现,一举拿下逆贼!”
其中带头的说。
“原来是秦王。”
连滉捂着左胳膊。
萧镜兮戳了一下谷云,向见南寺微微歪了下头。
“原本以为,秦王殿下够坦荡,真没想到,竟会这样!”
“谁让两位,都拒绝了秦王的好意呢。”
他挥了挥手。
鳌洋此刻带着人从林子穿出来。
是弓箭手。
萧镜兮骂娘,你离弓箭手活不了是不是啊!
谷云和熙云打了个暗语,三人迅速撒了粉,分别拉了连滉,布朗和雅达向寺内跑。
队伍在后面掩护,谷云带头,掀开后院一座房间内的佛像下的烧香桌子的帘子,搬开箱子,示意连滉三人进去。
“抓住他们,不能跑了!”
外面的呼声近了。
雅达进去,连滉捂着胳膊刚蹲下,萧镜兮一脚把他踢进去了,“墨迹!”
布朗吓的利索进去了。
谷云和熙云诧异的看了一眼萧镜兮。
三人也进了暗道,将箱子放好。
其余暗卫则掩护的分散跑向了寺外的林子
这个见南寺,本就是座荒庙。
从暗道里出来,谷云开了门。
“奉命行事,几位自便。”
这是一座普通的院子。
在城内东京,离城门较近。
“不管怎样,你们救了我们。”
“在你们来的时候,哈别清也来了,他是被骗来当证人的,被我们拦了回去。”
谷云冷清地回道。
“敢问你们主子名字。”
“无名小卒罢了,不足挂齿,各位请自便。”
谷云扔了两瓶药给连滉和雅达。
萧镜兮和熙云从始自终就一直低着头在谷云后面站着。
连滉纵有疑惑,只当是身形相似罢了。
三人进了暗道,走了。
“今日之事,秦王实在不像话!”
布朗很气愤。
雅达已经在伤口涂了药。
连滉闻了闻,“上好的药。”
“先用了再说,管他们谁呢。”
雅达将剩下的药装了。
“这个兔崽子,饶不了他!”
“赶紧换身衣服回岗楼。”
布朗看了看院子外。
“就此别过。”
连滉打了招呼,走了。
回到府邸,鳌洋也刚回来。
“将军!”
“好一个秦王!”
“秦王!”
“骗我们去见南寺是要一举多得啊。”
“将军,虽然秦王的可能性大些,但送信的,可是其他人。”
“皇后前日就让我去见南寺,我没答应,昨日又让萧侍郎来劝我,没有什么不对,不必疑她。”
“是。”
“今日那帮人,看着有些眼熟。”
“如果不错,就是和原先那七个人一道的。”
“先不说了,把这瓶药,给石先生,让他看看这药。”
那边,从小院回到燕浮山的萧镜兮几人看着已经回来的队伍。
“真没想到,秦王竟然下了死手。”
究竟什么原因,没有成功说服连滉,便要下死手灭口?
一定是掉脑袋的事情……
萧镜兮想了想。
“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看看,有没有受伤。”
“谷云,近日就去一趟吧。”
“是。”
萧镜兮回到府邸,锦云回禀没有任何异动。
“秦王对连滉和布朗下了死手,让哈别清做证人。”
“秦王一向以磊落著称,怎么会……”
“或许,只是下个警告之类的?”
“有可能。”
孩子已经睡着了,萧镜兮看了一眼就回了书房。
斑鸠立在地上,琢着虫子。
萧镜兮等它吃完才取下信封。
‘无极宫之事,却有其事,但从未在京城传开,你切不可妄动!孟言一切安好,但看守极为严密,即使走暗道,都有可能被发现,不仅人没救,连暗道都会被发现。’
萧镜兮烧了信封,沉默良久。
出了府邸,便遇上了太保谭之宇。
行礼打招呼后,萧镜兮看着他的背影。
东宫之主,尚未确定,但早早便立下了太傅与太保。
邬彦君意欲何为?
晚上,连府迎来了一个人。
谷云。
谷云站在院子中央,看着一圈圈的士兵和房顶上的弓箭手。
“不亏是将军,这连个府邸都跟军营相似。”
“是你。”
“前些日子,手底下新来的弟兄不知深浅,听在下夸了两句天策府,便想要来试上一试,在下驭下不力,给天策府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在次,我家主子向您道歉。今日之事,权当我家主子的一番心意。天策府遭到外敌,理应自行处理,但那几人是在下亲自挑选的人,想在此斗胆问将军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区区薄利,将军笑纳,还望将军能否告知几人生死?解在下疑惑。”
谷云拿出了一瓶药。
“鳌洋,把他们放了吧。”
鳌洋接了药,给了连滉,然后向后院去了。
连滉挥了挥手,所有的士兵都撤了。
“敢问你家主子是何人?”
“将军不妨猜猜。”
“萧侍郎。”
谷云面不改色。
“旻王。”
“莫小姐。”
谷云依旧笑脸。
“栗敏儿?!”
连滉有些诧异的肯定。
谷云眉毛微微一挑但依旧面不改色。
“我家主子不过是将军的过客罢了,将军不必疑他。”
“有这么一个出色的手下,你家主子肯定不差。”
“多谢将军美言,回去定会转达。”
鳌洋带了七个人出来。
七个人见到谷云,下跪低头。
“原本以为将军定会严惩,没想到将军如此款待。将军果真枭雄也!”
“走了!”
七人跟上谷云,跳出了连府。
“一看就是好药,桐木做瓶,既不会被打碎,又轻巧方便携带。”
在药瓶的盖子上,刻着一朵花。
连滉只觉得在哪儿见过。
“这花,好像在哪儿见过。”
连滉写了一封信,“智业栗府。”
“您是说,是栗小姐派的人。”
“能把我夸的让暗卫来一趟,也只有她有那个本事了。”
“是。”
第二日,国宴已经结束,众臣照旧上朝。
这次上朝,闽岩递了折子,说是旱了,幸亏去年提前贮存的水库,海水已被稀释,有利于庄稼的生长。
一阵夸奖,萧镜兮都听腻了,将皮球踢给了邬洛和身在福清的知府。
下了朝,萧镜兮刚出了政华殿,皇后身边的华大监又来了。
他尚未说话,萧镜兮便堵住了。
“看来娘娘并未听进去臣的话。”
华德愣住了。
“公公请回吧,臣无召,是不会进后宫的。”
萧镜兮向华德揖礼后,出了宫。
回了府邸,院子里,有一人等候。
她看起来,较为嬴弱。
但身侧,别着的腰配,让萧镜兮大吃一惊!
“别来无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