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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鸠飞出去后,萧镜兮便带着霁偲和霁媆去了后院练基本功,看着霁偲和霁媆平稳的马步,萧镜兮觉得,一双儿女挺适合习武的。
傍晚时分,先生下了课,萧镜兮带着儿女去街上溜达溜达。
当然,身后,有着二十位衙兵跟着。
只是,萧镜兮从没想过,这富蕴的衙兵,根本不堪一击。
手中还拿着刚买的桂花糕,儿女躲在身后,怯怯的抓着萧镜兮的便衣。
面前,不过十名普通杀手,不到一盏茶,就放倒了跟着的二十名衙兵。
此刻,正处在人少的一条小街上,因着打斗,人都跑没了。
没有一个过路人来帮忙。
萧镜兮空出来的右手背在身后,看向倒在地上的衙兵问,
“明天下午,让衙兵长来一趟我的书房。”
躺在地上喘着气的衙兵连忙吱声是。
“还有,将少爷小姐安全送回去,希望,别在碰见一样的事了。”
他们微声喊是,踉踉跄跄地起身后,将霁偲和霁媆带了回去,霁偲虽害怕,却无畏的回头看了萧镜兮一眼。
萧镜兮目送他们离开后,才回头看向眼前的杀手。
中间头子站出来,冷笑一声。
“萧县令,跟着我们走一趟吧。”
“是谁派你们来的。”
他们的身手,有些熟悉。
“哈哈哈,萧县令,你觉得我们会说么!”
“那就不必说了。”
萧镜兮在落声的那一刻,迅速的向前一冲,出手。
不费吹灰之力搞定。
“你!”
头子最后倒地,他震惊地指着萧镜兮,然后断了气。
萧镜兮又继续对周围查看了一番,直到无误才转身离去。
萧镜兮不知道,在她离去这条街后,有个黑影似风一样的离去了。
萧镜兮不知道,在她第一日到达北界时,曾有个乞丐,跳墙而出。
她亦不知道,从北界到富蕴,甚至今日,她的举动,都有人看着。
那些人,都一样的用信鸽传达着她的一举一动。
除了斑鸠,那些人不知道外。
萧府的一切,也早被写进了信里。
萧镜兮去了买了两件衣服,又约莫着,给霁昉也买了一件。
霁昉再过三个多月,便是两岁生辰了。
不,只能办三岁生辰宴。
晚上回去后,萧镜兮找了趟陈婶。
等到霁昉睡熟后,陈婶才出门和萧镜兮在院子里聊。
“陈婶,当初霁昉回来时,还记得给他登记的户籍上,写的年龄么。”
“记得的,是锦云让我登记的一岁半,比实际大了一岁多呢,就连回来的那日定做他的生辰日也改了。”
“那张县丞登记时,没有问?”
“放心吧,霁昉除了服侍的两个个丫鬟知道外,衙门没人知道,在咱们走前,我给那两个丫鬟都寻了个差不多的人家,而且嘴也严实,不会出问题的。”
“霁昉,五岁前越少见到外人越好,会被看出来的。”
“放心吧,夫人,我都是避开他们的。”
“那就行,再过三个多月,就是他的三岁生辰了,我想低调的就找个酒楼,咱们一起吃个饭就行了。”
“好,听你的。”
“霁偲和霁媆,睡了没有?”
“还没有呢,他们玩的可高兴了。”
“玩的什么?”
“现在,应该在后院由下人带着玩秋千。”
“那我去找他们,陈婶你先回去看霁昉吧。”
越过花圃,后院里,一双儿女高兴地玩着秋千。
萧镜兮慢慢走过来,下人行礼。
“母亲。”
一双儿女先行行礼,然后才跑过去。
她的一双儿女,今年四岁了,去年,她也是给孩子过的很简单。
“你们先下去吧。”
萧镜兮挥挥手,下人应声而去。
夜晚,木生来了。
“呦,舍得回来了。”
萧镜兮笑着看头发乱成一团糟,衣衫不整的木生,喝了口茶。
“别提了,气死我了快,差点回不来衙门!”
木生气轰轰地坐了下来,狂喝了杯茶。
“怎么着啊,还有你搞不定的时候。”
“一群疯婆子,为了她们亲爱的儿子还真是什么都能干出来,鞍业我再也不回去了!谁当家主谁爱当去!”
“这不到一个月就被折腾成这样,那你以前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老爷子在的时候,没人敢放肆,有也是小心思,这老爷子不在了,一个个的都跟狼一样。”
“鞍业,不回也罢,再过五个月,咱们就要去建业了,到时候,可是就要缠上你吧。”
“我连消息都不会通知他们,就他们那,我还嫌他们来建业丢鞍业的脸。”
“说的倒也是。”
萧镜兮放下手中的《建朝录》,问木生。
“对了,我的那几个木牌,你放哪儿去了,我怎么去祀堂没看见。”
“哦,对,忘了跟你说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放,就把它们都放在祀桌的抽屉里了。”
“这次走的时候,我自己拿吧。”
“还是你拿最好不过了,不过,怎么上面都是无名的啊。”
“为了不让人查底细。”
“可以啊你,这么早就想到了。行了,我不跟你唠嗑了,我去洗洗睡啊,瞌睡的不行。”
起身直接挥手离去。
萧镜兮看着他消瘦的身形,有些担心,身板儿本来就瘦高的他,如今看着更像七尺之躯了。
第二天,刚过午时,衙兵长孟州来了。
“萧县令。”
瘦弱的他先行行礼,看的萧镜兮一阵怀疑他是不是兵长。
“孟兵长,知道我找你,是什么原因么。”
“下官不知,还请县令详细说明。”
“昨日,本县令带着一双儿女上街闲逛,身后跟着的二十位衙兵不到一盏茶就被十名普通杀手给撂倒。这简直让我重新认识了富蕴的衙兵实力啊。”
“杀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行刺县令大人!”
“孟兵长,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
萧镜兮直盯着他,平淡的说。
“萧县令,说实话,这不怪我的,柳县令在的时候,衙兵都是他训练的,他都不让我碰一下的。”
孟州跪在地上,一边说,一边悄悄地抬头看萧镜兮。
“哦?是么。”
萧镜兮放下手中的公文,靠在椅子上。
萧镜兮看着他,半晌说道。
“看来孟兵长不知道,县令是不能手握兵权的,而你,不仅让他碰了,还没有阻止,是谁让你这么养着柳远是的。”
孟州猛然的抬起头,似受到了惊吓,张着嘴。
“你不是科举出来的,亦不在吏部的存案里,只要我去问问李典史,便能知晓你的底细。”
“萧县令,您这可是冤枉属下了啊!”
“当初柳县令在富蕴可是一手遮天的,属下哪儿敢不听他的话啊。”
“你拿我当什么!没有兵权,哪儿来的一手遮天,哪儿来的勾结朝廷重臣,哪儿来的勾结皇子!”
萧镜兮怒生训斥,拿刚放在书桌上的史书砸向了孟州。
孟州没有躲,厚厚的竹简书角把孟州额头磕了个印子。
“县令息怒啊,属下实在是冤枉啊,您可以找李典史他们过来问话的,他们可以为我作证的。”
孟州不停地在地上磕头。
“孟州,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的。”
“来人,把他押下去,关在重犯牢,没有我的指示,谁都不能看他。”
“是!”
门外进来六名衙兵,带走了孟州。
“不,县令,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样对我啊!”
孟州被带了下去,萧镜兮看着桌子上,那封写着署名孟州的信。
那是写给孟州的信。
晚上,萧镜兮便找了木生。
“孟州勾结萧山,方便杀手行刺我,你说,我该判孟州什么罪。”
“行刺你!?这可是极刑啊,萧府敢这么明目张胆?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
木生从贵妃榻上跳起来。
“是萧府干的,只不过,是萧府最蠢的人干的。”
“好吧,我到想见识一下,谁这么蠢。”
“过两天就知道了。”
“你没从家里带点东西出来?”
“有,一家钱庄。”
“办手续了没。”
“什么手续。”
“转到你名下的手续,没有手续,相当于不是你的。”
“没有人跟我说要办手续啊。”
木生愣愣地说。
“要不是我随口问了一句,怕是你在给别人办事,赶紧回去办手续去,然后去县里登记,表明那家钱庄已经转到了你名下,记住要去户部。霁昉我是为了避开以后的麻烦,让张密跑的户部。”
“县里还有户部?”
“当然有了,全国各县的户部都直属于各省城的户部,然后上达于建业户部统一管理,除了兵部没有外,其他四部各县都有的。”
“我第一次知道,邬朝各县还有五部。”
木生呆呆地说,手中的茶都忘了喝。
“…………你是漂洋过海来的么。”
萧镜兮无语,直接靠在椅子上看书去了。
“漂洋过海,你咋不说我做了梦啊,咋不说我从天上掉下来的。”
“那你还不得摔死。”
萧镜兮哈哈笑了两声。
木生咳咳了两声,“漂洋过海到也不错,以后要是有时间了,咱们几个,去坐一次船去外头转转?”
“听说海外域人魁梧的很,像你这身板,去了瞬间被比了下去。”
萧镜兮放下书,大声的笑。
“切,我这等文人君子,才不与那愚钝粗犷人相比!”
萧镜兮笑着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上,木生便又走了,这衙门,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可没过多久,书房便来了林氏。
“萧镜兮,你可真有本事,竟然能跑了!”
她自顾自的坐下。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萧镜兮靠在椅子上。
“还有,没有本县令的命令,谁准你坐的。”
“算你狠!”
林氏却忘了萧镜兮的前面那句话。
“像你这么蠢的人,没有萧山,怕是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
“不尊县令,找人行刺县令,再加上官商勾结,够你萧府灭门之灾了!”
“别忘了,你也是萧府出去的!”
“我自出生起,便不在家谱里,何来萧府一说。”
萧镜兮冷冷地说。
书桌下,萧镜兮握紧拳头。
“你!”
“只是不知道,你来,萧家主知否?不知否?”
“怕是知晓,让你来探口风的吧。”
萧镜兮笑了,笑的很大声。
“来人,送客!”
(各位读者,发现了什么没有?????更多的小细节体现着一个人,这些将以后的内容里有着更多的描写,这些细节,也表示了我将刻画的人物形象,不知到目前为止,有没有读者猜出几位主人公的性格???随着涉水的深度加深,各主人公的具体性格也会显现出来的,敬请期待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