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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很佩服五十年前的那位县令,能够想到如此办法,也是费了很多功夫的。
沉思了下,提笔写了上书表。
‘臣,赴任北界县令近半年,百姓痛苦不堪,无衣无食,人口稀少,农作不佳,其根源皆是这黄河。
臣,不负圣恩,不负众大人所望,历时三个月,想出了治洪之策。昔日,北界县令洪涛,运西南林地桉树种之域,挖渠道引之地,令北界三十年无缘洪灾。臣甚是震惊,觉,在沿岸种那吸水及多之树,引渠道入田地,这法子可以。
但臣又仔细思量,这黄河洪灾,除却北界,对面济县,以及处于被黄河上游贯穿的清溪省,都有莫大关系。北界洪灾是所有黄河流域县里最大的县,治根方能绝后患。
故,臣特地上书,用臣卑贱之命,斗胆请求陛下,同知府,刺史,等官员可以在一处地方相谈论。
臣萧镜兮上书’
将帛书盖上章后,叫过了连帽,“连帽,此书乃关乎北界所有人的性命,万不可有任何闪失,否则,这北界就完了。你将此书定要安全亲手交付予驿站驿长,你,可懂?”
“连帽身为北界人,就算为北界付出性命也会将这任务完成。”
拜别后,萧镜兮方才出了房间。
陈婶早已恭候多时,“夫人,少爷小姐一直哼哼要找您,我都给哄了,如今也快到晚饭时间了,坐下歇会儿吧。”
萧镜兮面容都很是困乏,连声音都有些无力。
“晚饭我就不吃了,我困的很,估计睡到明日午时了。”
陈婶叹息,无奈又回了少爷小姐的房间,两个小家伙如今虚岁两岁了,在她的教导下终于学会了说话。
“你们的娘太想给你们有个好环境了,都顾不上理你们两个了,但愿你们两个长大后不要像她这么拼啊。”轻声的拍着两个抱在一起的小家伙。
房间里,萧镜兮伫立窗前,“锦云,”轻声唤着。
屋外,正扫着地的锦云闻声,左右看了看,方才进了房间。
“主子。”锦云身穿仆人装,行礼。
“我现在要你去一趟东莞,去看看一个人,她如何了。”给了锦云一张纸条。
“若是这样,最短也要二十日,万一丰帝批了折子呢?谁来护你安全?”
“这个放心,这个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有结果,在去建业之前,我得去一趟东莞。今晚,还有一事,你得去跑一趟,打探个消息回来。”
“是。”在接过萧镜兮的纸条后,锦云走了,出了房门,手指在背后来回抚摸着纸条,须臾,纸条在手中灰飞烟灭。
锦云是她的护卫,有一次,他出门去办萧镜兮吩咐的事,被张密拦住,他当场拔剑,给张密安了个居心叵测的罪名,张密只得放手,自此,再无人敢挡锦云。
昨天晚上她在梦中看见了娪怡被砍头,惊了一身虚汗。
她便有些恐慌了,但愿娪怡安然无恙吧。
“县令大人,连帽求见。”
“进来吧。”
连帽进来,行礼,“县令大人还真没猜错,我刚出了这衙门大门,便被张密叫住了,不过,连帽也按大人说的做了,那张密也没再纠缠了。”
萧镜兮站在窗前,“这路上,没出其他事吧。”
“大人放心,连帽安全送到了驿长手里。”
“嗯,下去吧。”
“小的告退。”
晚上,悄悄的出了房间,用轻工跳出了衙门,没有惊动任何人,来到了凤林镇的一处小屋前。
此时的锦云,一身纯色蓝衣,以及一件遮住身形的纯蓝色披风,高扎的素色簪子在晃眼的面具的掩护下,显的并不起眼。
他穿的,与拿回来的一幅图中大邬王朝二殿下的衣服一般无二,是找专人订做的,就连面具也是,去年就做好了,只是时间一长,放在包裹里都快忘了。
未灭的灯,映在锦云眼中。
掌风推开了门,锦云不动,也不说话。
等了一下,没反应,锦云疑惑的慢慢走进去。
在门口看了看四处,没人?可这灯却亮着。进去,整个小屋比较简洁,除了书桌和后面的书架外,也只有一张床。
目光在书架上仔细瞧了瞧,果然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一个可以转动的花瓶。
锦云就站在窗前,等着。
终于,当书架有了声响后,伴随的,还有话声,“哈哈哈,三殿下放心,只要时机一到,自然会看见这礼物的。”
“既如此,那就等着李大人的好心了。”
待到两人客套差不多时,却刚踏出书架半步,这两人才看到锦云。
锦云悠悠转身,手握着剑背后,不语。
“阁下来这里,是想知道什么事么。”李玉阴沉着脸,打探道,右手悄悄探过后腰处。
而那被称为三殿下的邬缙则是戴着面具直接飞过来于锦云对手。
锦云一直不解,为何萧镜兮让他去学这二殿下邬瓒的武术套路,如今看来,竟然是这般用法。
邬缙直接拔剑朝锦云刺来,锦云凭着记忆里的套路,也拔出一把根据那图前天才打造出来的‘刺’将邬缙挡向了上方,两人都看向了那两柄剑,锦云趁机将目光转到了邬缙身上,右脚直接狠狠朝邬缙胸口踢了上去。
邬缙本是双手握剑柄刺向邬瓒的,这一挡,被挡的双手不自觉也跟着剑神向上,当看到锦云踢过来时,已经无法反应了,只能硬生生的挨这一脚。
“二哥的‘刺’果然是世间罕有的玄铁之剑啊,三弟我真真是受教了。”邬缙躺在地上擦了口血,看了看裂开的外套,以及…里衣。
锦云不说话,萧镜兮提醒他,能不说就尽量别说,小心露馅。
而这邬缙也是个警备慎重的人,那一刺,不过是试探他罢了。
幸好锦云清楚记得那招式,否则,还真中邬缙的计了。
锦云直接越过他,劈向了李玉。
邬缙心中的疑惑打消了,迅速道,“二哥要想动手,怕是不合适吧,若是让父皇知道三弟被小贼伤了,不是得迁怒于二哥么。二哥,你说是不是?”
锦云心中大惊,没想到这丰帝竟然如此宠爱这邬缙,更没想到,这两兄弟竟然并不如传闻所言那样和睦。不过随机释怀,这皇家,哪里有真情!
锦云故作愤怒冷哼一声,用‘刺’又给邬缙添了道伤,转身甩手走掉。
背后的邬缙被李玉扶起,“哼,我打不过你,就以为怕了你么!父皇宠爱我,谁也不会想到,我才是被父皇定下的太子,待我正式称东宫时再找你算账!”然后又咳了两口血。
墙前蹲着的锦云听到这些话后悄然用轻功离开了这里,邬缙已受重伤,无法探出了他还未走,而李玉并不会武功。
避开护卫,回到自己的房间换回了护卫衣服后,正经走出房门,在萧镜兮门前请求。其他忙活的个别下人也只是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还在忙?县令可真是好官啊…
“主子。”
“如何?”萧镜兮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
“李玉和邬缙有勾结,丰帝甚是宠爱邬缙,就是知道了这,才没断李玉后路,想来,也是默认李玉逃亡的。而且,邬瓒知道邬缙和李玉勾结,邬缙也早知道,邬瓒会来北界找他。不过,正如主子所言,邬缙甚是谨慎,他一见属下,便刺了过来,属下正用了邬瓒的套路才抵消了他的怀疑。邬缙和李玉合谋什么属下不敢再浪费时间待下去,毕竟邬瓒知道他们勾结。”
“你做的对,我是根据你传回来的消息,推算的邬瓒性子,多少会有差池,待的时间越长,越有危险。只是如今看来,这兄弟俩,很是有趣啊…还以为如传闻所言,和睦的很呢,看来,这传言一般不可信啊。”萧镜兮悠悠的喝了口茶,轻轻地转了转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