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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都市言情 / 小镇疑云 / 第五章 调查

第五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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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们一早跟两边家长说要去乡下散散心,他们感到很宽心,非常支持。我们在镇上的公共汽车站登上一辆去往金凤凤家所在的金家湾村。
  路上我们买了一些吃食,但诚诚没有胃口,她一直看着窗外。去往金家湾的公路是沿着湾湾的细柳河,我看着窗外,想找一个话题缓解气氛,于是我问她这些年她是怎么过的,
  我的病治好后,有一段时间,大概半年,妈妈让我在家休养,本来我是想重新上学的,由于我当时年纪比较大了,不可能再接着去读初中,她说等我病痊愈后给我再入学,那段时间我联系过你一次,打电话到你家里,但是阿姨接的电话,阿姨劝我好好养病,身体恢复好后再考虑其他,她当时说会转告你,让你回电话,我等了一个星期,你都没有回电话,我就没再往你家打电话了,那时候我很孤独,我妈于是请了长假,陪着我出去旅游,我们去了S市,我表姐在那边的旅行社做导游,我妈让我跟着表姐跑旅游团,那时候辛亏表姐帮我,她带着我到处游玩,并让我学习跟团,我于是跟着表姐在S市做导游,我们来往于各个城市,去了凤凰古城、九寨沟、XC,去了很多的地方,慢慢地我也想通了,不如跟着表姐安顿下来,凭着表姐的帮助和我的努力,我硬是考下了导游证,期间我吃了很多苦,由于我年纪小,不能单独带团,我只能给表姐做副导游,给她打下手,辛苦是辛苦了啦点,好再是可以到处游玩,期间也认识了很多的朋友,也因为年纪小反而觉得无所谓,反正还年轻,有大把的时间,我努力向前看,自己学了点其他的专业知识,慢慢的稳定下来,但是有些阴影还是挥之不去,大概在s市呆了4年多吧,我回到了县城外公家,并且到了你家,当时你看见我,我感到好奇妙,你那个时候真的被我吓了一大跳吧,那个时候我真是变得好成熟,一点也不像个18岁的小姑娘了,你见了我,是不是感到很陌生?那时候你说话,真的感觉你好幼稚,呵呵,感觉像个小孩子,你因为选专业跟阿姨闹得很僵,像极了当年的我,你以前一直是乖小子,其实我很羡慕那时的你,还可以有父母可以依靠,可以任性,可以叛逆,而我则再也不能回到当初了,我妈妈那个时候也再婚了,但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男人,任何人都代表不了我父亲。
  我听着她缓缓的絮语,车子在土路上晃晃悠悠,但我突然间分明觉得她变得温柔起来,不像平时披着坚硬外壳的她。也许一个人的经历的多了,会变得这样。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你一定对我当年切断于你的联系感到困惑吧,我那次去你家给你留了我的电话,但你每次打电话,我都没有接。
  这的确让我感到很困惑,当年我尝试过各种方法联系你,但是你一次也没有回应我,我去过你外公家,找过秦阿姨打听你的消息,一度我真的感觉你很绝情,的确那时我还很幼稚,也不是很理解你的做法,你甚至让秦阿姨阻止我来找你,真的让我对你很失望,我感觉你可能要从我的人生里消失了,所以后来我再也没再联系过你。
  我极力压制我的情感,尽量显得平淡,诚诚则低着头,看着窗外,窒息的沉默
  也许那时我想逃离过去吧,我们的轨迹完全不同了,我经历着许多人不曾经历的,思考着不属于我的年纪的事,我们那时多年轻啊,你应该那时在计划你的人生了吧,我觉得你应该有好的前程,我们都应该有更好的人生。我看着诚诚,以为她会继续说下去,她地眼神坚定而清澈,我与她对视的时候,却又在躲闪什么似的,她望向窗外不再说话,我只好闭目养神,谈话在各自的沉默中结束。
  我思考她背后的心里,对于这个答案,我心里是不怎么信服的,按她的说法,为什么时隔这么多年,她又会答应这次与我再会了?我越是思考她的心理,越是感觉她不可捉摸,她身上总有一层迷雾,像个谜团一样缠绕着我。
  车子上的人下了许多,空出了许多位置,到站的时候,我们下了车,这是个乡间土路的交叉路口,我不知道哪条路是去往金凤凤所在村子的路,初秋的天空显得蒙蒙浓浓,远处的村庄也看不清楚,隐隐约约的有锣鼓声传来,正纳闷间。诚诚发挥了她的特长,跟一个同车下车的老妇打听了下,得知这老妇正是金家湾的,我因为那段不怎么愉快的谈话而显得不怎么活跃,只在一旁闲站着,诚诚觉察到了我的举动,她过来挽住我的手,我只得重新打起精神。老妇大概60岁上下的年纪,有着时下大妈们一样的癖好,不一会我们熟络起来,那老妇也跟我们攀谈,问我们要去找金凤凤做什么?眼神里还露出一不副怎么友好的样子,诚诚谎称我们是金凤凤的好同学,有好些年不见了,想去跟她聚聚,老妇这才放下戒备,跟我们说起金凤凤。
  辛亏你们来的是时候,不然找不见她,她呀平时很少回娘家,昨天她家老子爹死了,家里在办丧事,这会应该回来奔丧了。这个女子不是个好东西,在外面乱搞男人,好好的一家子,被她弄得不像样,她丈夫受不了别人戳脊梁,跟她离了婚。
  说完,又语带告诫的说:反正少跟跟这女人打交道,她不是个好人。
  我们对她的话也不与置评,当年这个金凤凤是个问题少女,或多或少也影响了成年后的她,周围的人对她有这样的评论也属正常。老妇跟我们分别的时候让还特意给我们指路,我们连声道谢,这是个小村子,一片稻田围绕着一片村居,隔了老远我们就听见了村中的某个地方传来吹打声,我们沿着村道进了村子,现在的农村就像人们话说的那样都是386199部队,要是平时,来个什么陌生人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大概丧事的缘故,我们的到来到没人注意,乡下人们敬畏死生,丧事一定要大操大办,十里八乡的人都要来吊唁,门口照例打了个灵蓬,进进出出吊丧的人,灵堂两边有两班吹鼓手,几个念经拜忏的老人坐在灵桌前念着听不懂的经文,一口棺材摆着灵堂中间,孝子贤孙跪在灵前,几个穿孝服的女人拖着嗓子像哭又似叫地在那哭丧,鞭炮声锣鼓声唱喏声哭声吵得我头晕,混杂在人群里面我们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但我好歹也是个乡下人,为了表达下对死者表示下礼数,我小声的跟诚诚说我们按规矩应该先去行个上香礼,这个礼只能男人来行,我叫她在外头等我,她从小没经历过这些,这时像个惊慌失措的小孩一样,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从人群里挤出去了。我行完礼,一个穿孝服的中年男人带着满眼的疑惑打量着跟我答礼,我说声节哀顺变,碍于场合他也没立即发问,我立马跟着一众人跑似的出了灵堂。
  看见诚诚站在一众扯闲篇看热闹的妇女中间,她身材本来好,衣着跟周围的女人也不搭调,看起来好比鹤立鸡群,分外打眼,几个闲汉还拿眼瞄她,我不禁一笑,她向我身后指了指示意,低声说金凤凤在灵堂里,我回头看了看一众哭丧的女人,也分辨不出哪位是金凤凤,我说等一下人少了,她们自会停的,农村这套礼数,我也见过,老人家活着不当回事,死了哭声大小反而变成孝不孝了,
  于是我坐在接待客人的桌前抓把瓜子嗑起来,诚诚这时在一些闲汉的好奇目光里显得举措不安,看我这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我用手示意她坐着等,她却不理我,慢慢的来吊唁的人慢慢的少了,等我嗑完手里地瓜子,刚才还闹哄哄的人群不见了,只有几个做事得人站在灵堂里跟那答礼的人说着什么,吹打也停了,刚才哭丧的女人们拍拍身上的灰尘纷纷站起鱼贯而出,满眼疑惑地看着孤零零在外头地我两,这时我看见其中三个女人,相貌出奇的相像,都长得像金凤凤,虽然不知道究竟哪位是我们要找的金凤凤,看她们模样在这乡下也算好看的了,正想起身去叫住她们,那中年男人停下和那几人谈话,径直朝我们走来,我回身看诚诚,她显出紧张的神色,我拍拍她的肩示意她放心。我站起身迎上去。
  你是哪个村子的后生?我平时不在其他村子走动,没认出你来,他一边跟我们客套,一边递烟给我。
  我先打个哈哈,临时扯了个谎,我说是某某村的,跟你家金凤凤是初中同学勒,突然听到伯父过身,来吊唁的。
  他听完则满脸堆笑,哦哦,难怪我不认识,原来是老二的同学啊,你们真是客气了,然后他刚想再说什么,诚诚已经朝金凤凤走过去了,我也顺势没搭他的话,陪个笑脸走开了,他以为我们要跟金凤凤叙旧也没再追问。
  看年纪应该是这位画着妆的女人是金凤凤,诚诚走到她跟前,非常严肃的说,你好,金凤凤,我叫马诚诚,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是以前是**中学的,比你低一年级,我们这次来是找你打听个事情,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马明远的人?
  我刚在金家大哥那捏了把汗,正犯愁这次怎么跟金凤凤开这个话头,听到诚诚这样问,我不由地佩服起诚诚还真是直接。
  金凤凤眼带狐疑的看着诚诚,她大概30出头的样子,眼眶还是红肿的,虽说时下的女人化个妆不是什么新鲜事,但看到她那施过妆的脸,在乡下尚属少数,有些走样的身体已不复当年那位高挑的问题少女了。为了拉近跟金凤凤的关系,我自报家门说我是诚诚的男朋友,是跟金凤凤同级不同班的校友,并还顺势奉承了她一把,说当年把李正那臭老鬼打一顿,是怎么大快人心,说李正当年是如何严厉的不近人情,诚诚听了前半句倒没什么,后面一句她不由地皱了下眉头,
  金先是尴尬地一笑,然后不好意思的说,当初年纪小,不懂事,一下子氛围变得轻松起来
  “细柳中学?马明远?....让我想想,”她若有所思的回想起来。
  “你们是马明远什么人?”这时在一旁的金家妹妹突然问道,因为三姊妹站在一起,看她年纪差不多与我们相仿,应是金家老三,不过孝服下露出的那头金黄的头发显得很是惹眼,另外一个大概比她小很多,脸盘稚嫩,看到我打量她还显得很害羞,必是老幺了。
  “他是我爸爸,当年镇上发生杀人案,死的人就是他,他是细柳中学的老师,在他被害那天的日记里发现他提到过你的名字,我知道这样问很唐突,但我并不是怀疑什么,我只是想弄清楚他那天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事,或者是得罪过什么人。”金凤凤被诚诚突然的话愣住了。
  她平时显得很理智,唯独对父亲这件事抱有强烈的负罪感,而这也是最为让我担心,为避免引起金凤凤的敌意,我示意诚诚不要说话,接下来由我来说。
  我拿出那本笔记,翻到最后一篇,指给她看。
  “我们真的不是怀疑你和马明远的死有关,只想问下知不知道马明远当年知道来了什么事,而且我们认为这个事也并不一定和他死因有关的”我
  “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这上面说的我干了什么事,这能说明什么?不就是我当年叫人打了李正嘛,后来李正还想告我”金凤凤看了看日记本说,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没什么异样,我一时感到非常失望。
  “你们真的不认识马明远?”我用眼神扫过金氏姐妹,我总觉得金家老二好像知道什么,金家老二也听出我的话外音。
  “我姐肯定不认识马明远,但我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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