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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夫很能干,他把趴体现场布置得井井有条,还请来了阿波罗城最有名气的爵士乐队——CTUT,并亲自担任DJ,在音乐选择和气氛营造上展现出专业水准。女孩们都很开心,换上比基尼在泳池边嬉戏着。德勒忙坏了,各处献殷勤,为能收获一场轰轰烈烈的夜半炮战进行着不懈地努力。
这是古智星最喜欢的场面,可现在,他却没闲心和女孩们嗨皮。他把略显拘谨的德姆巴交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一边喝酒一边闲聊,问东问西,话题始终不离德姆巴和他的家庭。在交谈中,古智星得知,德姆巴家境不好,出自单亲家庭,父亲早逝,只有一个母亲,五十多岁了还在给人家打零工。听到这个讯息,他二话不说,当时就给德姆巴打过去50万星币。对于德姆巴,这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他说什么也不要,非要还给古智星,甚至还和古智星撕扯起来。最后,古智星急了,告诉德姆巴,如果他不要,以后也别做朋友了。德姆巴这才红着脸接受。古智星认认真真地说:
“队长,我们是朋友,是兄弟。你对我的好,我也永远不会忘记。”
德姆巴感动得差点掉下眼泪。
DJ波洛夫用充满磁性的嗓音煽动起一个接一个的高潮。古智星觉得差不多了,起身从美女们身边走过,走向停机坪。德姆巴赶了过来,问他去哪。他说:“训练,我要回去训练。”
德姆巴拍着胸脯,大声说:“老板,从今天开始,你训练的时候,德姆巴将永远在一旁守护你。”
“好。”古智星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德,老板是别人叫的,你应该称呼我的名字,管叫我小古、小智或者阿星都可以。”
德姆巴点了点头,用厚重的嗓音说:“我记住了,老板。”
古智星笑了笑。在德姆巴的陪伴下,他乘坐“天灭”回到了智训基地,进入训练塔,开始了训练。他不是不喜欢醇酒和美女,可他明白,在这个阶段,这些都是浮云。只要他不停地进步,收获安全的同时,金钱也会滚滚而来,只要有钱,有地位,美女还不遍地都是?当然,欧嘉不可替代。
新的训练周期就这样开始了。古智星的训练一点规律也没有,想去就去,没效果了就返回。德姆巴说到做到,只要他去训练,德姆巴永远在训练室守候,无论白天黑夜,随叫随到。古智星很感动,安排安娜在阿波罗城为德姆巴的母亲买了一栋高档公寓。这一次,德姆巴没有拒绝。古智星知道,此刻的德姆巴已经可以信任了。
进入训练,欧嘉和他的关系有所缓和,但是和从前相比,却明显疏远了很多。古智星倍感失落。好在她和聂天赐也什么进展,这是古智星聊以**的地方。来日方长,他对自己说,只要欧嘉不和聂天赐在一起,那就好办多了。
这些天,他种下的那几粒种子开始发芽了。
以塔伦为首的小团伙,开始和艾米尔那伙人作对,时常弄出些小摩擦,有几次还差点大打出手。这是古智星愿意看到的场面,彻底瓦解这两个看上去严丝合缝的小团伙,把所有女孩彻底变成只为他自己效命的个体,则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安娜开始对聂天赐展开猛烈地进攻,但效果却不太好,聂天赐对安娜始终都怀有戒心,从不和安娜单独约会。安娜很受挫,隔几天就要向古智星撂一回挑子。不执行不为所动,让他继续努力,并告诉她,只要她缠住聂天赐,欧嘉就不可能和聂天赐走到一起。安娜只能继续。
这些天,聂天赐还算老实,除了偶尔在欧嘉帐篷前转悠外,给欧嘉送送花,到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要古智星露面,他总会知趣地离开。
经过许多天的观察,古智星基本可以确定,德姆巴、苍井花子和德勒除了和嬴前签了保密协议,并不是嬴前的人。得出这个结论后,他和花子与德勒的接触也多了起来。可是这两个家伙不像德姆巴那样上路,对古智星的屡次示好视而不见。古智星除了大骂他们傻缺外,也懒得再搭理他们。
德勒看上艾米尔了,从早到晚对艾米尔大献殷勤,可艾米尔却把德勒当成透明人,根本不理他。
花子依然一门心思要把德姆巴弄到身上。古智星把花子的企图告诉德姆巴,有事没事还用玩笑的口吻逼迫德姆巴就范,德姆巴每次都红着脸答应,但遇到花子,他还是以逃跑为主。
训练营的生活稍有波澜,但一切都在古智星掌控之中。而这段时间,他的训练也稳中有升。恨之灵没怎么进步,但怒之灵却提升得很快。
这天下午,他从训练中归来,意识回到身体一刹那,他发现,德姆巴不见了,在训练室守候他的人变成了欧嘉。欧嘉许久没有来过了。古智星激动得从训练椅上跳下,连头盔也没有摘除便要去拥抱欧嘉。欧嘉把他推开,笑着说:
“恭喜你。”
“恭喜什么?”古智星不解地问。
“恭喜你,怒之灵出炉了。”欧嘉高兴地告诉古智星,他的怒之灵已经是一级怒之灵了,并且,对智元能量的积累也达到16.1%,距离二智元斗士又进了一步。
古智星完全没想到自己进步得这样快,他愣了一下,对欧嘉说:“你别逗我。”
“我什么时候逗过你?”
古智星吐了吐舌头。“那我们应该去庆祝一下。”
欧嘉摇了摇头。“你和你的朋友们去庆祝吧,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古智星失望地叹气。“如果我要知道,回到训练营之后你就会不理我,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回来。”古智星难过地说,“你知道吗?没有你陪伴的这些天,我活得一点意思也没有,简直难受死了。”
“可是你一直在进步啊,这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我不想进步,我只想你。”
欧嘉淡淡一笑。“好了,我走了。”
她说走就走。古智星赶紧跟上,一直跟到营地,欧嘉钻进了帐篷,却没有邀请古智星进去的意思。古智星叹了口气,在帐篷门口停下。空地上摆放着一排排的玻璃瓶子,里面插满了花。那是聂天赐送给她的花,被她养了起来。古智星醋意大发,抬腿就去去踢,腿已经抬起,却又慢慢放下,摇着头离开了。
他身揣巨款,美女相伴左右,豪宅靓车应有尽有,训练也小有收获,可谓是春风得意,可是,就像他说的那样,没有欧嘉和他分享这一切,他一点也不快乐。除了训练,连玩耍的心思都没有。他回到自己的帐篷,躺在沙发上无聊地发着呆。
短短三个多月,已经把两个情绪之灵练到了一级,并且还收获了16.1%的智元能量,进度快得超乎想象,按照这个效率,至多两个月,他就能突破一智元阶段,成为二智元斗士。用半年时间度过了一智元阶段,这是智训史上从未有过的奇迹。想想这些,他或多或少还是感到了一丝快乐。他寻思:虽然我暂时还不如聂天赐,但是,最多一年,我就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了,到时候,希望欧嘉能看到我的好,把聂天赐那个混蛋彻底甩掉。
想到这儿,他嘿嘿地笑了。正美着呢,智核闪了一下,嬴前的智话打了过来。
“嗨,我的摇钱树,恭喜恭喜。”
嬴前的消息还真快,这才刚刚从训练塔回来,他就什么知道了。
“你的消息好灵通啊,我的哥。”古智星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感慨了一句。
“这说明我关心你。”嬴前笑着说:“兄弟,晚上有几个朋友要为你庆祝一下,希望你不要推辞哦。”古智星还真不想去,可嬴前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拒绝,他问嬴前都有谁?嬴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通话随即关闭。
古智星摇了摇头,心说:我的哥,看来是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呢,以后更得加小心了。
他想约欧嘉一起去,已经走到欧嘉帐篷,寻思一下却没有进去。欧嘉喜欢安静,估计不会同意和他一起去赴宴,与其碰一鼻子灰,倒不如不惹烦恼。
五点刚过,嬴前的人来接他了。他换上便装,叫上德姆巴,准备让他陪着自己去。可嬴前的手下却将德姆巴拦下。他客气地说,晚宴很私密,嬴先生只让他来接古先生,并没让他接其他人。古智星有点不高兴了,瞪了那人一眼。那人表情恭谨,却没有让步的意思。古智星不愿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也就不再较真,独自一人登上了嬴前的“大蜥蜴”。
飞行器把他们送回阿波罗城,降落在月神大道尽头一栋庄园的停机坪上。这是一做古旧的城堡,有着巴洛克式的圆顶,表面布满青苔,爬山虎将其野蛮地裹住,看上去颇有魔幻意味。
守卫把他们带入园区。嬴前迎了出来,和古智星热情地拥抱,大声说:“恭喜我的兄弟,用史上最短的时间完成了对两个情绪之灵的积累,天才,天才呀。”
寒暄过后,古智星问他这里面住着什么人?嬴前笑而不答。他把古智星带入城堡。庄园占地面积虽然不小,但和“天居”相比,却显得寒酸许多,可谓天上地下。最可笑的,欧式城堡里摆放的竟然全是中式家具,不伦不类,辣眼伤神。他们进入客厅,嬴前拍了拍手,笑着喊道:“我们的客人到了。”
一个中年男人从内室走出。这人五十来岁上下,身材发福,微微有些谢顶,一身戎装本应不怒自威,但眼神里却明显透着市井的狡诈与阴狠。就像欧式城堡搭配中式装修一样,衣着和气质同样极不和谐。
嬴前为古智星介绍:“兄弟,这位是第九舰队聂成功中将。”
聂……古智星愣了。聂成功?他不是聂天赐的爸爸吗?
那位聂中将对古智星点了点头。“你好啊,年轻人。”
古智星礼貌地说:“您好,聂中将。”
接着,又有三个人从内室走出,其中一个是聂天赐,无需介绍。另两个人,年长的是第九舰队聂成吾上校,年轻的是第九舰队聂天啸上尉,他们是父子。
毫无疑问,这四个人就代表聂家了。古智星客气地和他们打着着,对待聂天赐同样彬彬有礼,就像初次见面一样。正客气着呢,内室里又走出一个人,看到她,古智星脑袋里一阵雷鸣闪电,失声说道:“欧……欧嘉,你怎么在这?”
聂成功拍了拍手。“天赐,天啸,嘉嘉,过来,见过你们古叔叔。”
“古……古叔叔?”古智星已经彻底懵逼。
聂成功亲切地拉着古智星的手,用市井腔调说:“你我平辈相处,天赐和天啸当然应该尊称你为叔叔了。至于嘉嘉,我与他故去的双亲是故交,她同样也是你的晚辈。”他拍了拍手,“来吧。”
聂天赐和聂天啸鞠了个躬,客气地说:“古叔叔好。”
古智星都要疯了,嘴上哼哈答应着,一双眼睛却死盯着欧嘉。
聂天赐面带微笑,指着欧嘉对古智星说:“古叔叔,这是天赐的未婚妻欧嘉小姐,你们很熟悉,天赐就不为您过多介绍了。来,欧嘉,来见过我们敬爱的古叔叔。”
欧嘉表情很淡,但脸是红的。她走到古智星面前,客气地说:“您好。”
未婚妻……未婚妻?
这一会儿,古智星不光要疯了,他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一万匹羊驼在心里浪奔突兀,十万把刀子猛戳着他的小心脏。他在心里把聂家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然后瞪着因激动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欧嘉,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
“对不起,请叫我古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