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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头,到底咋回事呀,羊肉汤里为啥会有蒙汗药?”吴敦也不傻,思索了一下,就隐约猜到自己的‘贡献’,应该是跟偷吃羊肉有关。
韩平将事情的大概,简单的叙述了一下。
吴敦张大嘴巴,一脸吃惊道:“娘的,要不是我肚子饿,吃了块羊肉,搞不好咱们镖队就全灭了呗。”
“要不然,镖头凭啥赏你银子。”崔林笑道。
其他队员也跟着哄笑。
“那些被击败的匪盗呢,我咋一个都没看到?”吴敦追问道。
“都被我们杀了。”陈二江道。
“啥?十来个人都杀了,真的假的?”吴敦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在场的人都有动手。”李彪扬了扬下巴,露出一抹得色。
“我不信。”吴敦摇晃着旁边,目光落在一旁的冯二狗身上,道:“就二狗这身子骨,还能杀人?”
“你莫要小瞧人,冯二狗今日可是第一个杀人的,长脸的很。”崔林道。
“二狗,你今天真杀人了?”吴敦扭头询问,依旧有些不相信。
“镖头说啥,我就做啥。”冯二狗面无表情。
“你们全部都敢杀人,没有一个害怕的,我不信。”吴敦摇晃着脑袋,脸上的肉也跟着颤。
“嘿嘿,吴敦,你没看到队员里,少了两个人吗?”李彪挤了挤眼睛。
吴敦扫视了一眼,回忆了片刻:“常宝和海娃子不在,他们没杀人?”
“你小子也就是运气好,如果不是中了蒙汗药,估计就你那胆小如鼠的模样,肯定也会被踢出镖队。”李彪笑道。
吴敦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迟疑了一下,最终啥也没说。
“行了,我接着说下面的奖赏。”韩平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道:“崔镖师,4两赏银;陈二江、冯二狗三两赏银。”
“这么多呀。”
“崔镖师居然有四两银子,都能买小半亩坡田了。”
“娘的,二江和二狗这两人也发达了。”
“哨探就是他们抓的,人家该得。”几个队员小声议论。
“常宝,海娃子两人,参战有功,各赏银一两;车夫护车有功,每人赏银五钱。”韩平道。
“三少爷,俺们也有赏银?”一个车夫咧嘴笑了,还带着几分不敢相信。
“去了龙泉县,给家里的婆娘、娃儿买点东西。”韩平道。
“谢三少爷。”另一位车夫也感激道。
四个车夫,都是韩家的下人,所以都称呼韩平少爷。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韩平扫视众队员,道:“其余的人,每人奖励二两银子。”
“哦!”
“太好了。”
“有银子喽。”众队员忍不住欢呼了起来,愿意来镖局的队员,家里的条件都不算太好,二两银子不光是对他们,对他们整个家庭,都是一笔不小的进项。
这些队员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他们知道,跟着韩平吃得饱、吃得好、有银子拿,这就够了。
看着队员们欢呼,韩平也心情不错,这一次他从匪盗老巢中,搜出来三十多两银子,崔林从同福客栈要来三十两银子,总共加起来是六十多两银子,他刚才总共发出了二十多两赏银,还剩下四十两左右。
再加上,这次还缴获了两匹战马和一辆驴车,镖局的实际进项,已经有一百五十多两银子,只不过战马和驴车都是镖局所需之物,可以增加镖队的实力,韩平不会将其变现出售。
……
翌日,镖队继续上路。
韩平骑着黑马,崔林在前面牵着缰绳,为他保驾护航,两个人走在前面,跟其他的队员拉开了一些距离。
“崔护卫,我怎么总感觉,这匹马,不太听我指挥。”韩平身子僵直,紧紧的抓着缰绳。
“镖头,您别老是乱拽马缰,会给马儿造成错误指令,让它不知所措。”崔林道。
“我不拽紧点,总感觉坐不稳呀。”韩平道。
“您别挺那么直,要适应马的节奏,慢慢就习惯了。”崔林道。
“学骑马,一般多久能学会?”韩平问道。
“如果只是代步,一两天就能学会,如果是要骑马奔跑,那就需要一些时间了,至于在马上厮杀,这个我也说不好,我也只是个半吊子。”崔林说道。
“咱们现在有三匹马,除了这匹黑马,其余两匹马都受了伤,等治疗好之后,你挑一匹当坐骑。”韩平道。
“谢镖头。”崔林露出一抹喜色,要培养一名骑兵可不容易,不光得买马,还需要每天喂食大量的饲料,一名骑兵的花费,能顶的上三名队员,韩家商队也只有一个骑兵,那就是镖队的首领王晃。
崔林以前也骑过马,但因为没有属于自己的马匹,所以骑术也只是一般,算不上是真正的骑兵,这一次他有了自己的马,就能勤加练习,成为一名骑兵只是时间问题。
在这个时代,骑兵绝对是战场上,最为强大的兵种。
“剩下那匹马,让队员们轮流乘骑,咱们要尽可能多的培养骑兵,否则战斗的时候,太被动了。”韩平道。
“那匹黄马伤到了背,如果跟着咱们去龙泉县,没准伤势会加重,前面正好路过一个村子,不如留下一个车夫照顾那匹伤马,让伤马休养几日,等咱们押镖回来,再一起赶回遂昌县。”崔林提议道。
“嗯。”韩平点点头,接着说道:“你觉得,这几个车夫怎么样?”
“都是韩家的老人,以前也经常跟着我们跑商队,能信得过。”崔林道。
“我不是怀疑他们,只是觉得,镖局也应该培养一些车夫,这一次出镖用的是韩家车夫,咱们能信得过,下一次呢?”韩平反问道。
“如果车夫靠不住,也是不小的隐患。”崔林道。
“咱们镖局,不光要培养车夫,还得有自己的镖车。”韩平道。
“关外建奴年年劫掠,西北天灾民乱不短,不光马匹的价格暴涨,这牛的价格也跟着涨,如果镖局要置办几辆牛车,可要花费不少银子。”崔林说道。
“这次去了龙泉县,顺便打探一下行情。”韩平道。
“嗯。”崔林应了一声,试探道:“镖头,我看常宝这小子挺机灵,又是咱们一个村的,您看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
“是他让你求情的?”韩平问道。
“他没脸找您,昨晚守夜回来,就找我说情了。”崔林道。
“他是个机灵人,之前我也挺看好他,可惜他的机灵用错了地方,咱们出镖本就人地生疏,一旦遇到了危险,必须拧成一根绳才行,关键时刻不听命令,队员们都有样学样,我这个镖头怎么办?”韩平哼道。
“他可能并非有意抗命,而是出于畏惧。”崔林道。
“如果下次出镖,再遇到危险,他又畏惧了,又该如何?”韩平问道。
“如果真要那样,您怎么处置他,我都无话可说。”崔林苦笑道。
韩平摇了摇头:“朝令夕改,其他队员怎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