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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现在都很好奇这种案子背后到底还隐藏着什么,可是另一个问题又摆在了他们的眼前到底是谁下的毒呢?
华素得出的结果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极为吃惊的,尤其是彩烟,她都不曾想到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
李承乾想了想抬起头来问彩烟:“依照华素所说有人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药中多加了一部分的柴胡,那么你毒杀薛诚的有嫌疑就小了很多,毕竟你毒杀薛诚不需要这么麻烦。所以你现在需要向本太子解释一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接触到这一副药?”
彩烟就像打松了一口气一样,转念之间她想了想便回答道:“启禀太子殿下,这一副药是我单独给薛诚熬制的,因为是我熬制的所以我便没有在家庭的厨房里熬药,我是在自家院子的后院里熬药的。除了我之外,基本就没有人可以接触到这一副药了。”
李承乾点了点头问:“那你家的下人有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一副药?”
彩烟想了想:“启禀太子殿下,后院一般是没人去,就算是家里的下人一般也是经过家里的人允许之后才去后院的。我丈夫薛诚一般喜欢在后院里读书写字,而他读书写字的时候又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就给家里的人下了一道命令,没有他的允许是不允许进入后院的。而且我丈夫不喜欢在书房之中工作,于是后院便成了我丈夫一般工作的地方,他核对府中的出入账目,以及其他的东西都是在后院里的那个亭子之中完成的,所以一般来说下人是根本没有机会进后院的。而且在家里除了我,我丈夫还有大哥大嫂意外基本就没有人有资格进这个后院。”
“那既然如此就把薛诚的哥哥薛定谔给我传上公堂问话。”
李承乾到话音刚落,立马就有衙役跑出去传唤薛诚的哥哥薛定谔。
不大一会儿,穿着一身公子服的薛定谔就进来了。
“小人薛定谔拜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问你之前你首先要记住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而且一定要说实话如果你有敢欺瞒不报那么这个后果你可就承担不起。你明白了吗?”
李承乾的话把薛定谔吓了一个哆嗦,连忙“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是,是,是,太子殿下草民一定如实禀告,绝不敢欺瞒太子殿下。”
“嗯,好,那么本太子问你,薛诚生病期间他的药一直是谁来掌管的?”
“我二弟病重以来他的药都是有我的弟妹彩烟掌管,我弟妹怕下人误了我弟弟吃药的时辰,便在他们的后院之中自己亲自熬药。”
“那本太子再问你,你二弟病重期间彩烟可有多次出门呢?”
薛定谔想了想,然后对着李成全说:“启禀太子殿下,没有过,除了弟妹亲自去为我二弟抓药的那一次以外,我弟妹从来都没有在出过府,我弟妹都一直是在我二弟身边悉心照料着。”
“嗯,那我再问你,薛诚生病期间你可有去看过薛诚进过他们家的后院?”
薛定谔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有,在我们薛家这些生意我主要是负责外边的生意,而至于材料账目这些都是由我二弟负责的。我二弟生病之后这些事情都交在我的手里由我负责,再加上那几天我也有一种外地的买卖出去了几天,所以我二弟生病期间我根本就不在家里。加之二弟也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所以我内心也没怎么在意所以也就没有去看他。”
李承乾听了转头问付桐:“你当时在登封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薛定谔是否不在薛府,他说的是否是事实?”
“启禀太子殿下,根据微臣在登封线调查的情况,薛定谔在薛城生病之后的第二天便外出做生意去了,薛定谔的说的的确是事实。”
“这,那既然都是学种外出,有鲜有人去薛诚家的后院,那么到底是谁把薛城的药中又多加的了那一份柴胡?”
李承乾心中是若有所思,他现在也有些糊涂了,这件案子看似挺简单,但实际上背后确实相当复杂让他现在都有些晕晕的了。
倒是在这个时候李翎突然开口说话了:“薛定谔我且问你,你是在你弟弟薛城,死后才回府的,还是在你弟弟没死之前就回了府。”
李翎说话,把众人的眼光也吸引过去了,“你小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呀?你管人家什么时候回府干嘛,现在破案最重要不是让你在这闲聊的。”这话也是尉迟恭,在对着李翎说。
“大老黑,这么多人呢?你能给我留点面吗?叫王爷。你信不信我把你那点事全给你抖出去,还有别打岔,我这也是在审案的这个问题也挺重要的,你不懂就不要在这瞎逼逼。”李翎没好气的就把尉迟恭给顶了回去,而且他说的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不少人都笑了起来,一下子将整个公堂之上严肃的可以凝固成一块儿的气氛,一下子给打破了。
薛定谔并不知道李翎和尉迟恭到底在说什么,他倒是趁这段时间悄悄的回忆了一下。
“太子殿下,王爷,小人是在我弟弟离世前回府的,说到这儿小的也记起来了,我的确去过一次我弟弟家的后院。”听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就聚焦在了薛定谔这里,因为很有可能薛定谔接下来的话就将会揭秘这桩案件最关键的地方引出这种案件最关键的线索。
所有人都等着薛定谔接着往下说,说他进入薛诚家的后院后发生了什么。
“那是我出去做完生意回来之后发现我弟弟的身体还没好,刚好这个时候小人做完生意刚回来,所以也就是说休息一两天,便也趁这个机会去看望一下我的二弟。刚好那一天我们登封县县令袁同西的大公子袁立来我薛府看望我二弟,所以当时我们两个人是一起去看望我二弟的。
当时我二弟正在后院儿里查点账目,而弟媳彩烟正在院子的一侧熬药,我们两个人当时在那里呆了一段时间,和我二弟聊了会儿天然后就走了,可是我们走了之后也没发生什么啊!”
李承乾微微皱了皱眉,没想到现在又把县令的儿子给扯了进来,现在嫌疑最大的两人一个是薛诚的哥哥薛定谔一个是先令的儿子袁立,照现在的这种情况来看薛定谔并没有什么动机来杀薛诚,所以现在嫌疑最大的便是这个登封县县令的儿子袁立,可是这个袁立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李承乾想了想又问薛定谔:“薛定谔,本太子问你你们两个人从薛诚的院子中出来之后都干什么去了?”
“我和袁公子出去了之后我就回自己的院子休息去了,而袁公子也就自己回府去了,我回去之后休息了几天就又出去了。”
“薛定谔那我在问你,你回去之后有没有再去看望你二弟,或者说袁立有没有再去看望你二弟?”
“太子殿下,我那一天去了之后我看我二弟的精神还不错所以后面我就没有再去看他了,我在家的那段时间里袁立公子没有再来过我家。”
李承乾点了点头嘀咕了一句:“这样啊”突然这时李承乾抬起头来问道:“薛定谔,这个袁立和你二弟薛诚是什么关系?”
“太子殿下,袁立是我二弟的好友,我二弟和袁立还有邓忠都是同窗好友,他们同窗近十年,只是我弟弟薛诚早早的就继承了家业,至于袁立则是因为他是县太爷的儿子,所以读书也不怎么上心,便也就没有参加科举考试,而是一直呆在家里。。
再加上家里的生意也需要与县令打点一二所以这一来二去,我二弟和袁立倒也还算得上是朋友关系。”
“这样啊,那我问你这个袁立平时为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