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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也是没有搞懂华素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华素把这两盒药咋拿上来是何用意。
“华素,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快给本太子和众为大臣解释一下。”
华素看到李承乾说话了,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就直接解释起来了:“启禀太子殿下,事情是这样的,在我的左手之上,这个盒中的药渣乃是毒死薛诚的那一份药物的药渣,而在我右手之上的这个盒中的药则是我根据带回来的药方所配出来的药渣。太子殿下和各位大人,刚才也都看了这两盒的药渣可能你们不曾发现这两盒药渣有什么差别,但是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这两幅药渣是有区别的。”
华素就这样还在说话解释的时候尉迟恭突然开口说话,打断了他:“我说你这个人呐,看上去是个年轻的有为的小青年,但是怎么说起话来就这么不中听呢?说个话就说个话啊,别这么吞吞吐吐,磨磨唧唧的,行不行?要说什么,你一次性说完不行啊,非要在这里东拉西扯的,你直接说答案行不行啊?你说那么多,我这一个大老粗的我又听不懂。所以赶紧说你有什么发现行不行?行不行啊?”
华素被尉迟恭这一通咆哮给打断了,一个人站在那里,感觉十分尴尬。再加上尉迟恭这个人长的又黑又壮的多年来经历了太多的战争,杀了太多的人,在军队之中自然就凝聚了一身的煞气与杀气。别说华素了,就连李承乾现在被尉迟恭的这气势一压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察觉到尉迟恭,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这一身煞气一不小心就在这里将这一身煞气给释放了出来,坐在首位的秦琼连忙“嗯,嗯嗯”装作咳嗽了两声提醒尉迟恭,而且尉迟恭旁边坐着的程咬金也抬脚踢了踢尉迟恭。经过两个人的提醒尉迟恭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控制住这一身煞气,竟然将它释放出来了。
尉迟恭也知道他们这种从战火洗礼中走出来的人那都是带着一身的煞气的,尤其是他们这些领军大将身上的煞气那是普通人,或者说一般的将领根本比不了的,而且就他们这一身煞气寻常人根本受不了。所以他平日里会自然而然的控制一下,但是他天生又是一个这种火爆脾气的急性子,所以这一下子就没能收住。
这经过秦琼和程咬金的提醒,他才收住,他也知道自己是煞气释放出来恐怕在坐的除了旁边的这几个久经沙场武将还有哪几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酸臭文人以外,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所以尉迟恭连忙转身对着李承乾就叩拜说道:“还请太子殿下恕罪,末将一时间情绪没能控制的住惊扰了太子和大家还请太子殿下,恕我无礼之罪。”
李承乾按压住心中的的那一抹恐惧与惊慌尽量表现得平淡的说了一句:“无妨,无妨,尉迟将军也只是对这件案子比较关心罢了,尉迟将军这样的表现,那也是人之常情这也没有什么。”
不过此刻尉迟恭,心中也是颇为有些震惊,因为他和李承乾说话的时候,李承乾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这倒让她十分的惊讶。要知道他这一身煞气远非寻常的将军所能比的了的,哪怕就是现在的朝廷之中一身煞气,能够与他相比的人也寥寥无几,毕竟他这一生杀过了太多的人,一身的煞气那是那可全是他当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所凝聚的。没想到太子居然在自己的煞气之下依旧处之泰然平静如水,这倒是让尉迟恭出乎意料。
不过相比之下华素就要稍微逊色了,华素在尉迟恭的这股煞气之了下脸色都有些惨白,过了好一伙儿这才缓过气来接着说道:“尉迟将军请恕罪,您还是听在下为大家细细说来。我刚才说了这两幅药渣是有区别的,这个区别十分地微小,一般人是很难发现的,就算是在下也是因为家中是医药世家所以才发现了这个重中之重的关键线索。”
这一次不要说别人了就连李承乾都急了,“华素啊,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啊?”
“太子殿下,我拿到毒死薛诚的这服药的药渣之后就对这副药渣就进行了仔细而又深入的研究,终于我发现这副药的药渣之中有一味药他的成色是不一样的,一开始我以为是我看错了,可是最后我发现他的成色的确是不一样的。”
李承乾听了华素的话有些迷惑:“这药的成色不一样有什么问题吗?这与本案又有何关系呢?”
华素听到李承乾的询问微微一笑的说:“太子殿下,你有所不知,这间药也是有讲究的,每一副药它的煎熬过程中它的药性是越来越弱的,第一次药性最为猛烈,之后也就等而次之了。同样的一副药的时药渣,它的颜色也是会发生变化的。这药的药渣每熬过一次之后的颜色都会变化,这个就要根据药材的属性来判断了,不同的药材颜色会发生不同的变化,有的会加深,有的会变浅,还有的甚至可能会变成另一种颜色,不仅他们颜色会发生改变他们的形状,也会发生改变,当然不同的火候也会影响药材的这些变化。
而在毒死薛诚的这一副药中多的这一副药是柴胡,晒干的柴胡在被水煎熬过之后它的卷曲弧度是会有变化的,而且它的颜色也是会略微变浅。而恰好毒死薛诚的这一副药中柴胡恰恰是两种,为了防止是因为其他原因导致柴胡的颜色和形状发生的改变,所以微臣就按照原药方配了一副药熬制之后,在下发现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这能说明什么?”李承乾还是不太明白华素的意思。
但是这个时候李翎却突然明白了,他猛的一拍大腿:“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李翎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望向他。李翎笑了笑说:“既然这一点是华素发现的,那就让华素接着为大家解释吧!我就不献丑了。”
于是众人又看向华素,华素点了点头便接着又开始说了:“启禀太子殿下和各位大人,这毒死薛诚的这副药的药渣里柴胡的成色是不一样的,有一部分柴胡颜色较深,卷曲度也比较大,还有一部分柴胡颜色较浅,卷曲度略微小一些。而且经过在下通过原样药方配出来的药熬过的药渣晒干称量之后得出来的重量恰好与毒死薛诚这副药的药渣之中将那一部分颜色较深,卷曲度较大的刨除之后剩下的药渣的重量是近视的,那么这样就表明这一部分颜色较深,卷曲度较大的柴胡是最后被人添进去的。
所以我说到这里各位大人应该就明白了吧,毒死薛诚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想要杀害薛诚。”
说到这里堂上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李承乾明白了,这些再联系之前旅顺关系之后哈哈大笑道:“好,华素破解此案,你立了大功了。现在既然确定薛诚是被人蓄意谋杀的,而且这柴胡是被人后面才添加进去的,那么这就能说明药铺的王掌柜和彩烟并非是毒死薛诚的真正凶手,这真正凶手还另有其人。”
李承乾说到这里,又想了想:“华素你是如何发现这一点的?为何在你之前无论是登封县县衙的仵作,还是河南府府衙的仵作都不曾发现这个问题,你这又是从何而知啊?”
华素躬身行了一礼才说:“启禀太子殿下,在下家中乃是医道世家,故而在下自幼便对着药材十分的熟悉,无论是药材还是药,渣接触久了自然便就熟悉了,这一旦熟悉之后,你很容易就会发现它的细小的差别。更何况每一种药它在什么时候有什么样的功用,煎熬药的时候的火候这些都会对药的药性产生影响,作为一个医者自然要对这些精通至极。但是寻常仵作他们并不从药理,不是药才有,怎么会发现这一点呢?”
李承乾点点头:“说的有道理,看来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老天注定了这桩案子要被告破。不过华素从这一种案件来看,恐怕你的医术也是相当了得的吧!让你在这小小的京兆尹当仵作到还是有些屈才了。这样吧,等这一桩案件结束,本太子给你一个能完全发挥出你这一身才能的好去处。”
李承乾这一下子还生出了爱才之心。华素听完李承乾的话没有高兴也没有不开心很平静的回答道:“谢太子殿下。”李承乾笑了笑:”没事,你去再研究研究其他的其他证物。“”是,太子殿下“说完华素就离开了。
李承乾吸了口冷气,缓了缓才接着说:“看来这个这桩案子还另有玄机啊,它的背后恐怕还藏着巨大的秘密,本太子现在越来越好奇这桩案件背后的东西了。我倒要看看这里面还藏着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