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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房中的慕珂,没有时间再给她和她的小姐叙旧,从阿南开始谋划,到老头人下葬,她把一系列的事,给耶奴一行做了详细的描述。
大家看着祭祀场中央,塔楼旌旗杆上,挂着的茨禹,以腐蚀的不成人样,秃鹫和乌鸦在上方盘旋,争抢着眼前的美味,苍蝇和蚊虫,密集的爬满了全身,尸体腐烂的味道,弥漫开了整个祭祀场。
耶奴看着东姆寨的英雄,他的茨禹叔叔,心里的恨,沉重的击打着她的内心,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亲手砍了阿南,虽然论起辈来,她还得叫阿南大哥。
慕珂接着说道:之前,不愿听从阿南头领号召的几个首领,他们命人悄悄将茨禹的尸体偷了下来,除去身上的弩箭,本想好好安葬东姆寨的第一勇士,但最终还是被阿南的探子查获,藏尸的几人,全被阿南秘密处死,尸体就这样继续挂在塔楼上,阿南命令要让他永久的接受太阳神的惩罚。
听完这些的人,心里都泛起了恶心,心想阿南怎么是这样残忍的人,慕珂转身问道:小姐,我不在一段时间了,怕他们产生怀疑,你有什么要吩咐的,我得回去了。
耶奴想了想就说道:你说,哇谷炼狱被阿南封锁了,里面的死士们被要求闭关修炼,所以不知道发生的一切,那么我今晚写一封手书,你要想办法给带进去,找到还没遇害的曾达林首领,让他想办法,按时间,配合我们行动,你去吧!慕珂领命,转身去了伙房,因为大师傅也看不起她的关系,这么久没见,只是骂了她几句,就让她干活去了。
这边,虽然让耶奴他们一行在厢房休息,还留在大殿里的阿南,却费尽心思的在和几大头领合计。一旁听着他们发言的阿南,从开始就一直没说一句,大家僵持在那里时,他看着敏舍说道:敏舍,你说说看!
敏舍听到阿南在叫自己,他起身拜到:头人,阳夷,此次来的人似乎有问题,一是他们的人很多,除了纳都,却没有一人带武器,还来了这么多侍从,若放在平日里,这没什么,可现在的局势,这不太合乎常理,这第二,这和他们上一次的表态,差别也太大了,就算他们不想介入东姆家事,可反常的送来礼物和叛徒就真让人怀疑了。
听完后的阿南摸了摸下巴说道:此事,你所言在理,但也有可能什么事都没有,但愿是我们想多了,现在杀了这些人易如反掌,可得罪了阳夷,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加强防范,注意寨内的这些人外,也要多派人查看后山和哇谷禁地,阿南若有所思的说到。
傍晚时分的东姆寨,热闹非凡,阿南准备了很多的美酒佳肴供来宾享用,还没入席,只见纳都就大声呵责道:你们东姆就这么待客?难道你们是索托蛮人,回到吃腐肉的时代,哼!我们自带了干粮,我们这就回去。
看着快要离开大殿的纳都,阿南意识到,大殿门是敞开着的,正对着祭祀场的塔楼上还飘着茨禹的尸首,虽距离较远,但时不时的一阵风吹来,还是有明显的恶臭,这点,阿南是知道的,阿南看着笼清说道:去,把那给我弄走,笼清拜过,就带着人将茨禹的尸首放下,埋到了寨门外的一个树丛里。
阿南转身看着纳都说道:纳都酋长,恕我怠慢,那是我东姆的敌人,这就是对付东姆的下场,说完,笑着看着纳都。
纳都没理会阿南,转身坐了下来,其实刚才纳都那么做,就是为了茨禹,不再受这种耻辱。宴席开始了,没一会烤羊和羊汤、还有烧鸡,摆上了饭桌。
席间,纳都和阿南交谈不错,几杯酒下肚,阿南觉得时机来了,便问道:纳都酋长,我非常荣幸能得到阳夷的支持,可你说,阳夷和东姆世代友好,现在,你们要和东姆,重新谈判契约,这是为何?
纳都听到阿南的问讯,刚举到嘴边的酒,他放了下来,他看着阿南,停顿了片刻说道:阿南头人,今晚,如此开心,岂能谈这等俗事,再说,我喝酒脑子就不行,你说什么,明天我是不记得的呀!看着耍无赖的纳都,阿南尴尬的斟酒赔笑着说道:来来,我们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这边纳都带着几个死士头领,在大殿和阿南一众,喝的醉生梦死,而耶奴和琉秀,则暗中找到了已被阿南拘禁在家的番图鲁首领,首领看着眼前的耶奴,高兴的老泪纵横,只见他艰难的起身,放下了手中酒壶,摇摇晃晃的看着眼前的耶奴,虽然他曾经是一个头领,但阿南削去他一切的财富和权利,连个仆人都没有,每天只给一壶酒和几个煮番薯,活着也只是一种煎熬。
番图鲁听完耶奴的话,惭愧的看着耶奴说道:耶奴,番图鲁叔叔对不起你!当晚,出事后,敏拉带人将我拘禁,说是老头人的命令,让我交出护寨武装,交由他接管,我心想,是不是每次下山,换山货时,我夹带私货的事被头人知晓,便没有细究,也就随他去了,可后来发的事,让我痛心不已,我和头人那是几十年并肩战斗的兄弟,而现在,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追打出寨,战死山外。
耶奴安慰了几句,说道:番图鲁叔叔,你现在得帮帮我,我想知道护寨武士里的几个队长,还有谁是反对阿南的,能听你命令的还有谁?听完耶奴的话,番图鲁抹了抹嘴角残留的酒液,看着耶奴说道:事情发生后,我无心寨子之事,虽然他们没有反抗之心,可看到我丧失信心的样子,大家也就无奈选择了屈服,可如果得知你还活着,我相信,我说话,他们一定听我的,不会听敏拉差遣。
听完,耶奴说道:好,到时候,你见机行事,护寨武装就交与你了,耶奴他们刚要离开,琉秀看着番图鲁说道:你是头人最后还惦念的人,希望你值得我们托付,还有,耶奴活着的事,暂且不可告知他人。番图鲁看着离开的耶奴,礼拜到:小头人,老夫领命。
第二天清晨,慕珂找到伙房大师傅说道:大师傅,伙房里的油没有了,如果不去领,今早的饭都做不了,话刚完,就被大师傅,一个反手,一木铲子就敲到她的头上,只见慕珂,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大师傅傲慢的看着她:你放屁,上月才领的一缸,没有?等我查看,有的话,我不打断你的腿。
大师傅揭开油缸,看了看,油缸里确实没有什么油了,大师傅心想,难道是我记错了?他疑惑的看着地上的慕珂,慕珂接着说道:米也没有了,大师傅愤怒看着慕珂说道:废物,早知道,为什么不早说,我这就去请命去,你给我带个人,快给我领回来,说完,大师傅就找敏舍去了。
慕珂趁没人注意,将一套普通武士的衣服,送到了三鬼的屋外,她悄声对着屋内说道:事情办妥了,首领你在下边推车那等我,说完便离开了。
没一会,请命回来的大师傅,看着慕珂,将敏舍的手书和令牌拿给了她,对着她说道:去吧!直接拿给敏拉首领,哇谷炼狱是他在守着。大师傅扭头,看了一眼在伙房一角的三鬼,他转头又对慕珂怒骂起来:看你办的事,你找个岁数那么大的武士,他要推到什么时候,误了我做饭,看阿南头人不打死你。
还以为被发现的慕珂,吓得后背发凉,拜过后,她来到了三鬼身边,警惕的说道:三鬼首领,对不起,现在阿南规定,进入禁地,不得带马车,出入库房的物资都得人拉进去。
三鬼看着慕珂说道:敏舍守门,他也认识我,我有办法进去,只见三鬼转身将怀里的一抹布遮盖在脸上,两人对视了一下。
转眼间,他们来到了哇谷炼狱的门口,看着全副武装的死士和武士,交叉守着,严密的程度超过了任何时期,慕珂将带来的东西递给了敏拉,敏拉认识慕珂,没多看,倒是看着慕珂身边那个咳嗽的武士,他观察着,突然敏拉指着三鬼说道:打开面罩,他是谁,我这么没见过,
三鬼用棘蛙毒素浸泡过的毒针,刺了一下脸,他摘下面罩的时候,慕珂都吓到了,原本紧张到头皮发麻的慕珂缓了下来,敏拉看着慕珂说道:你紧张什么,他是谁?慕珂看着以脸嘴变形的三鬼,回道:他是伙房新来的大叔,打打下手,敏拉毒辣的眼光看着穆珂,招手示意,他们可以通过了。
刚才的一幕,将慕珂吓坏了,她悄悄问道:你没事吧!头领,三鬼:没事,我以服了解药,一个时辰就好了,他们穿过重重的盘问,最终见到了死士首领曾达林。
曾达林看着眼前的三鬼,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对身边的两个武士说道:这是敏舍头领带来的手书,你们二人,即可去仓库协助领取,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就去了。三鬼随两个死士刚出门,他就说到:二位小哥,慕珂姑娘在门口等候,你们先带着他去仓库装货,我肚子痛,请问茅房在哪?这里,我第一次来。
看着眼前丑陋的老头,他二人向着茅房的方向,手一指,说道:你快点回来,别乱跑,这里的机关会要了你的命的。三鬼笑着回道:谢谢两位小哥的提醒,转身便和死士头领见面去了。
头领看着三鬼说道:我这个头领,已经形同虚设了,阿南派来的死士已经全把我架空了,几个和你一样的高阶级死士首领也被杀了,我想求救,都找不到人,也走不出这个行辕。
原来,领导死士的头领是头人任命,有的直接没有一丝功夫,就像现在的曾达林,而头领管理着十二首领(即高阶级死士),首领再管理着为数众多的死士。
三鬼将计划透露给了曾达林,让他想办法,在今天夜里,掌握住死士的指挥权,协同耶奴把阿南赶下台,增达林看着三鬼笑着说道:小事,不必到今夜,我能搞定,耶奴活着,那我就又有了战斗的激情。
三鬼和慕珂没走多久,曾达林看着身边,一天监视自己的两个死士说道:你们把隆球首领、还有隆清首领请来死士行辕,告诉他们,我在此设宴感谢几位的关心,我能活着,还是头领,我心里很感激。
听着死士的汇报,隆清心想,你还能做几天的头领,哇谷炼狱,迟早是我的,算你识相,他转身说道:回去转告,我兄弟二人一定到。
中午的宴请上,曾达林准备了丰盛的宴请,看着这规格比头人宴请还高,隆清两兄弟受宠若惊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宴会过半,曾达林自己抬着一坛酒,挨个敬了起来,没一会功夫,所有阿南的人都趴在了桌子,这些人看着头领亲自服侍,高傲得忘了警惕,曾达林除了精于算计和聪明外,什么药啊、毒啊,也是他的爱好,现在他们全着了头领的道。
看着全被药翻了的死士,曾达林起身来到隆清身边,偷走了钥匙,来到闭关石塔门外,头领打开石塔门,进入熔岩洞练场,还在操练的死士们看着下来的头领,全部跪地礼拜,头领命众人起身,将最近发生的事件,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大家,并将协助小头人的计划通报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