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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皇宫静心殿】
“一帮不知好歹的东西,朕本来就烦心这件事,他们居然还在朝堂公然吵闹起来,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啊!”白炬越说越生气,最后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摔了出去。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太监刘应立刻上前安抚,接着端上新茶并说到:“皇上息怒,陛下莫要生气,仔细气坏了龙体。如若下次他们再吵,陛下您就把他们轰出朝堂再重打几十大板,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
“打他们几十大板,说的容易。我要是真把他们打一顿,那些内阁学士立刻就得上书说朕‘不听劝谏,有失君德,应广开言路,采纳谏言。’那边的两朝元老就得哭跪在这静心殿前,说朕‘亲佞远贤,有失公允,不承先皇之志,不尊先皇之言。’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白炬说完更生气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只想为陛下排忧解难,不想惹得陛下生气。奴才真是该死,该死。”刘应万般惶恐委屈地跪在地上。
“行了,起来吧。”白炬瞥了刘应一眼。
“谢陛下。”
“朕一提到那些内阁学士和两朝元老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个老家伙整天跟朕唱反调,朕说什么他们都有谏词对朕反驳。没事就跟朕讲父皇在位时是如何功绩,如何贤德。天天拿先皇在朕尔边绕,烦都烦死了。等朕日后大权独揽,把他们一个个都发配边疆去做苦力,活活累死他们。”白炬说完紧咬着牙,狠攥着拳头。
“陛下说的是,活活累死他们。”刘应赶忙凑了上去。
下了朝堂之后,长乐侯左平林带着大理寺卿左言来到了静心殿前。
“父亲,方才皇上分明很生气,此刻前去劝谏皇上会不会有所冲撞?”左言有所忧虑。
左林平片刻之后回答说:“有所冲撞也要讲,此事事关重大,需让皇上尽快拿定主意。”
“启禀陛下,长安侯及大理寺卿求见。”一个小太监跪叩在地上。
刘应看向白炬,白炬点头示意。
“宣。”
“臣,左林平叩见陛下。”“臣,左言叩见陛下。”左平林与左言双双跪地叩首。
“平身,赐座”
“谢皇上”两人异口同声。
“两位爱卿今日求见所谓何事啊!”白炬开门见山,下了朝堂他就不想再理会大臣,他现在只想尽快打发走他们两个。
“陛下,臣是为了南蛮一事而来。臣以为,陛下应当回绝南蛮之请。”左平林率先开口。
“好了,长安侯。朕今日说了,此事容后再议。你对朕的谏言,朕会三思而定。行了,没有其他事情就下去吧。朕乏了。”白炬怒气微起。
“陛下?”左平林有些不死心。
“长安侯还有何事?”白炬心生厌恶。
左平林刚想说什么就被左言伸手按住了手臂,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臣无事”左平林声音沉重。
“嗯,无事便好。长安侯多年在军营艰苦,好不容易今年回了京,待过了新年明年开春在走吧!哎!对了,闽南今年新进供的武夷山大红袍朕尝了不错,多赐些与你,留着年后回军的路上喝。啊。”白炬淡淡说到。
“谢陛下,臣告退”“臣告退”左平林与左言相继退出静心殿。
出了皇宫,左言与左平林乘入马车。乘车回长安侯府这一路上,左平林一直沉默不语,左言几次欲想开口都被左平林的一脸严肃给憋了回去。
左言一开始以为父亲因今日自己在殿前劝阻他而生气,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父亲不会如此不明事理,一定是有其他的事情困扰父亲。能困扰到父亲的共有两件事,其一就是南蛮请求减税一事,其二则是刚才皇上提到的让父亲明年回军队。的确,这两件事都足够够父亲困扰的了,南蛮之事利害明确,可就是那个糊涂皇帝不开窍,听着众大臣议论拿不定个主意。而军营之事,不是父亲自己不愿回军营,而是先皇当日亲自下诏书急招父亲回京,让父亲在朝尽心辅佐现在的皇上。可现在听皇上的意思是要父亲回去。可父亲是忠心的,对先皇的话万死不辞,对当今皇上也是忠心耿耿。听皇上的话回军营,就有愧疚于对先皇的承诺。不听皇上的话,就是忤逆皇上,大逆不道。着实两头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