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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扬,孟桑!1925年远赴德国柏林军事学校学习,1930年回国,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过你们所谓的长征,长征时期任红军师长!现任八路军120师新五团团长兼政治委员。我说的对吧我的老同学。”井田一库随手便把情报放在了桌子上。
“说实话以你的资历和能力!在我们大日本帝国一个联队长绰绰有余!为什么还要去当一个连编制都没有的杂牌团长?”井田疑惑的说道。
两人在上学时期便是对手不论是学习上,还是在各种演习,都是平分秋色,天随人愿!孟清扬中途被组织秘密召回,至此在一场伏击战中得以相遇,不得不说的是两人见面的场景,井田很尴尬。至此两人分别以独立混成16旅团第三联队长、八路军120师新五团团长的身份见面。
此时的孟清扬坐在日本宪兵队的牢房中,本来中午是阳光最足的时候,但是在牢房中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光线,以及一股腐烂发霉的气味。面对着多名正在用枪指着他的日本兵从容不迫的说道:“你不懂!杂牌怎么了!我手下一色的日式装备!这还多亏老兄你照顾啊!”
井田也不生气,在椅子上好像睡着一般。
这时站在井田一库身旁的男子走到孟清扬的身前说道:“孟大团长别嚣张啊!都是阶下囚了,我看啊!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不这老虎凳、辣椒水了有你受的。”
“丁扒皮,别拿个枪在老子面前转悠,当初锄奸的时候为啥不杀你?不就是因为你给我们送过几次情报吗!感觉你还有点价值。”
井田一库一听到情报两个字,本来正在假寐的他,瞬间就做了起来,紧盯着丁扒皮。
丁扒皮一看形式不对说道:“太君,冤枉!冤枉啊!太君!您可是知道的当时我身上可有好几个窟窿眼呢!当真是九死一生啊!再说了!如果我真是奸细的话,他孟大眼还能说出来?明显的挑拨离间啊!”
井田一库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当初看见丁扒皮躺在担架上,本以为他快死了,但是还是把他送到医院抢救了一下,不是说他井田有多么仁慈,而是以前收粮都是丁扒皮,虽然说总是缺斤少两,但也只是那一堆粮食中的皮毛,井田反而觉得这总有欲望的人,更加好控制。
“老同学,你不用挑拨我和丁桑的关系,你的离间计用的实在不怎么样,我都很怀疑之前和我作战得指挥官是不是你?”井田坐在椅子上很淡定的说道。
孟清扬指着丁扒皮说道“井田大裤衩子,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呢!看来三十六计你还是没读明白!他受伤叫什么苦肉计,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现在站在这叫什么反间计,你懂不懂啊!”
井田无视孟清扬鄙视的眼神说道:“丁桑的任何事都不需要你操心了,丁桑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朋友。是不会欺骗皇军的!你说对吗?丁桑?”
丁扒皮狠狠地点着头。
井田接着说道:“我听说!孟桑曾扬言三天之内要杀赵桑,这都第三天了,我看你要食言了。”
“他赵二狗是我党的情报人员,杀他以儆效尤!再说了井田你没必要这么自信吧,第三天还没过你怎么就知道我会食言了呢?怎么和以前没啥变化呢!”
“赵二狗?”井田不解的说道。
丁扒皮立马解释道:“赵智的小名叫赵二狗。”
“呦西!你们下等人,和名字很配。”井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是建立在大日本皇军强大的军事实力所带来的自信。”
与此同时在孟清扬的座位下,地下5米处的地道中,一群头戴棉帽但却又满是窟窿,里面的棉花都漏了大半,身材魁梧人手一把盒子炮,一看就知道是正规军,从整体的气势以及每个人身上的杀气来看绝对是精锐。
“兄弟们只要外面的枪声一响,和咱们约好的时间对上了,立马动手启动炸药把团长救出来。”此时说话的正是一营的营长王大炮,人不如其名,乍一听这个名字应该是高、胖、壮,但是看看王大炮本人却是相对于这帮人中最矮的,最瘦的,别看他这副模样,却曾徒手单杀过5个鬼子,可见其厉害。
王大炮说完便抬头看着不远处贴在地道上的炸药心里琢磨“团长这东西能行吗?”因为他们也是第一次接触。
正在旁边的副营长唐生用胳膊肘碰了碰王大炮小声的说道:“团长之前交代这次挖地道一定要立桩,以防炸完之后塌方,可是咱们一根也没立啊!到时候万一塌方了怎么办!”
“我说!你叫唐生,你真以为你是唐僧了,老子是孙猴子,还用你给我念紧箍咒?你看看你看看!”王大炮指着身边的战士接着说道:“团长就给我这么点人,你让我怎么办,时间还不够用,但是你放心我让人在别的地方挖了两个出口,就算塌方也来的急。”王大炮拍了拍唐生的肩膀接着说道:“放心出了事我扛着,最多再给团长当几天伙夫,不行就养去几天马。”
本来唐生皱了皱眉头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王大炮发现用一句“执行命令吧”堵住了嘴。
“井田!你可拉到吧!上回在上架勾谁让我打的连自己指挥刀都丢了,当时我们炊事班的王班长说了切菜不是很好用,但是用来杀猪还是可以的。”别看孟清扬说的如此轻松,那都是装的,他经常和其他团长吃饭开会时拿出来显摆。
“没错那把刀确实饮了不少支那猪的血,我很赞同你的说法。”井田一库轻蔑的说道。
孟清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还让你个老鬼子钻牛角尖了。”
孟清扬也是机智立马反驳道:“本事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纳尼!”井田一库虽然不能说是中国通,至少他还是在中国待了一段时间,也研究过中国的人文。他知道孟清扬说的这诗句的含义,但是他是日本人啊!又不是中国人,这相煎何太急又从何讲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