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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手为强的道理谁都懂,只是想要把握住时间,跟时间较劲,却往往一个不留心,便会让一切的努力,都付之东流。时间就犹如白驹过隙。
你在争抢的同时,也许别人比你更拼命。
周然得天独厚的权势,让他占尽了所有的先机。
而陈梓赫的连夜拼命,也紧随其后的,拿到了案件所有的资料。
一夜之间,变化可谓翻天覆地。
就算此刻苏成成功的删除了档案,即便是还动用了非常手段,也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周然坐在休息室里,一直到眼前出现一名年轻男子,穿着白大褂,胸前佩戴着姓名牌,好像医生模样的人出现。
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身穿白色工装衣裤,头戴白色棒球帽,手臂上缠绕着一个红色袖章,上面写着安保字样的人。
:“你好,你就是鄢陵的家属吧?我是他的主治医生,我叫安俊生。”
眼前是安医生伸过来的手掌,周然一边礼貌的握上,一边嘴角上扬开口说道:“你好,我是鄢奇。”
:“你跟我这边请,鄢陵现在在室外活动区域,我带你去看他。”
跟着安医生走出休息室,那另外两名安保人员也跟在安医生之后,走在周然之前。
这时他们配在身后腰间上的电棍,才跟随这步伐的走动,一晃一晃的进入到周然的视线。
:“请问鄢陵现在情况怎么样?有变得好转吗?”
听见周然的声音,安医生回过头来,顺着周然的目光,便也看了一眼安保身后的电棍,便心下了然。
:“你放心,他一切都好,待会儿你一看便知。”
跟着安医生走出医院主楼,后面是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坪,还有漂亮的湖泊,和专门修建起来,可供观赏的假山喷泉。
而这个时间里,好像是专门散步透气的时间,整个偌大的后院里,尽是有看护陪同的精神病患者,在此处慢慢悠悠的走来走去。
跟着安医生一同来到喷泉边,一眼便看见一个手里拿着相机,不看镜头也不做对焦,只管一通乱按快门的男人。
:“鄢陵。有人来看你了,赶紧打个招呼吧。”
看着安医生走到那个男子面前,话音一落,鄢陵便自顾自的颔首浅浅鞠了一躬。
完全没有看来的人到底是谁,也根本不关心这件事跟自己有何关系,反正就是,医生说什么便是什么,如此一味的机械照做。
他愣愣的样子,嘴巴微微张开的神情,脑袋不能控制的,微微摇晃。
和他手里一直拿着,到处胡乱按下快门的相机。
还有他手腕儿上,脖子上,不经意间露出来的皮肤上,有些明显伤痕的样子。
都在告诉着周然,鄢陵真的是个疯子。
而且从最开始的,安保人员陪同情况来看,就算抛开现在不讲,鄢陵以前也一定是个,具有攻击性的疯子。
虽然眼见为实后,周然知道想要从鄢陵嘴里问话,已经是永远不可能的了。
可是此路不通,那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安医生,这次我过来,第一是想看看鄢陵,第二是想将他后面的费用都交齐,省得哪天忘记。”
看着周然脸上荡漾的笑容,又见他如此的器宇不凡,只要一听到缴费二字,没有谁不双眼放光的。
:“那我们去办公室吧,我帮你查一下记录。”
安医生在周然身前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便恭敬的又走在前头,为周然带路。
临走前周然回身最后看了一眼鄢陵,这个男人就是当时被指控,用汽车撞死自己父母的男人。
而这样一个神经失常的疯子,是怎么做到的呢?
真的如资料上所说,是他趁着家人不注意,自己偷偷坐到驾驶位置上,踩动了原本就没有熄火的车子?
而周然的父母,正巧带着不满五岁的自己,在经过前方远处的斑马线。
那档位呢?
周然竟发现自己不敢去多想,哪怕知道自己设想的会是真实的,哪怕这是关系到,自己已经逝去的父母。
周然都还是有些刻意的选择不去想起,不去推敲。
办公室里,安医生一脸的笑意,一边用电脑调出了所有鄢陵的治疗记录,用药记录,还有所有的开销记录和费用转账记录。
:“因为你们一直以来都是委托我们院方,全权办理鄢陵的所有生活,和一切开销,所以他的记录比较多些。”
安医生仍由周然翻开所有的记录,一边解释着,一边起身去泡咖啡。
而每年打进医院账户的一大笔可观费用,却尤为突出尤为醒目。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同一个账户,同一串数字。
见安医生一直背对着自己,调弄着咖啡,周然迅速的将手机拿出来,拍下了所有重要的信息。
:“这不还得多亏了你们医院吗,有你们的照顾,我们才放心啊。”
周然提前帮鄢陵又交付了一年的费用,并且在最后的署名上,签下了鄢奇的名字。
:“你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一边迈出医院,一边对着电话里的人询问,周然满脸的冷傲,心里也尽是距离真相越近,就越觉得纠结的一阵冰凉。
一时间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查到了,鄢家一共搬了数次,所以查起来颇废了一番功夫。”
:“我发给你一个账号,尽快弄清楚,可能我们都不需要去鄢家了。”
周然挂断电话,愣愣的站在寒风中许久,他重新划开手机,看着屏幕上那张自己跟苏新怡的合照,心里才觉得升起了一股暖意。
而此时在云雾缭绕的山峰之上,脚下是雾霭茫茫,白云翻腾,而最底处尽是一片从来无人涉足过的原始森林。
带毒的草木,变种的蛇虫鼠蚁。
在这里数不胜数,不觉稀奇。
而就在那云巅之上,有一处常年森森往外冒着寒气,天然形成的山洞中。
是最为绝佳的至阴至邪之地。
它汇天地之灵,吸日月之精,养阴邪之气,是难得寻觅的,对于鬼魂来说,最为绝佳之地。
而洞中的一块大石头上,竟然躺着一个女人。
一个面无血色,全身皮肤松散,皱皱巴巴犹如老太婆一般的女人。
女人躺在大石头上,如果不是她的眼珠子时不时的在移动,如果不是她的眼睛会因为干涩而眨眼。
那说她是个死人,也毫不为过。
女人没有呼吸,没有血色,甚至没有心跳,全身上下好像除了眼珠以外,都不能动弹。
但是她却又跟鬼魂不一样,周身没有散发出一丝一毫的至阴至邪之气。
这样一个留着一头及腰白发,满脸满身都皱皱巴巴,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的女子,究竟是人还是鬼?
这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难不成是活死人?
而突然出现的一团浓重黑雾,让女人眼珠一刻不移,直直的看着。
从黑雾里走出来的男人,他身形精瘦个子高挑,皮肤黝黑,可是五官面容却让人过目难忘。
犹如画中人一般,透着野性狂野的帅气,却又有一双勾人心魄,魅惑众生的眼睛。
而这个带着浓稠黑雾的鬼煞,正是司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