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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子昭再次提起修蛇时,姜蕊等人惊慌失措,随着伯盾的一声“完了”又被拽回了现实中。
“怎么了?”子昭问道。
“当时只顾应战,我们回来时修蛇好像没跟回来。”伯盾担心的道。
“你们别急,伯盾你平日怎么召唤修蛇,现在再试试召唤下。”晓好安慰道。
伯盾慌慌张张的摸索着自己的上身,取出了骨哨,吹了一次又一次仍不见修蛇的身影。”
“修蛇会不会被那些野物吃掉了。”仓虎忘记了修蛇的狰狞担心道。
“不会,它是条灵蛇,曾吞过一头大象,巴柧的咒语对它不起作用。”伯盾马上否定道。
“那修蛇会不会又被巴柧抓回去了。”井妌担忧的道。
伯盾顿时陷入了沉默。
“修蛇是揭开蓝井秘密的灵物,也是修炼阴阳同体术的药引之一,这修蛇绝对不能落入巴柧之手,否则后患无穷。我虽未及冠,可我是未来的王,这事事关商之兴衰,天下苍生存亡,我不能再依呀学语,我要学会主动出击,既使被击败也没关系,败越多,胜率也越大,至少他们现在还不知我的真实身份,这也是我们的机会。”子昭急的站了起来又坚定道。
晓好望着蜕变后的子昭支持道:“我是你未来的王后,是你的左手,你向左我就向左。”
“我也是你未来的王后,是你的右手,你向右我就向右。”
阿雀躺床上也哈哈笑道:“你是我的王,也是我的兄弟,你就是我的方向。”
伯盾也被感染道:“巫砻是我恩师,你便是他交给我的使命,我必须做到。”
“好公子不仅是我们兕国的祭司也是我们的将军,你是她的夫君,也是我的王,我定誓死保你们平安。”仓虎恭敬的道。
“仓虎说的对,我们公子也是你未来的王后,你也是我们的王,我们兄弟誓死相随。”陈氏兄弟道。
“是你们让我的生命焕然一新,不管是狂风还是暴雨,我都要与你们在一起。”
子昭看了看众人动情的道:“有你们在,没有翻不了的山。”
姜蕊继续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先去伏羲峰四周再召唤下灵蛇,若还是不见它的身影,那就被晓妌猜对了,修蛇有可能被巴柧抓回去了,只是我们还不清楚巴柧为何会出现在伏羲峰,是凑巧路过还是特意来找伯盾的?”
“这有什么区别?”姜蕊不解的继续问道。
“巴柧若是凑巧来伏羲峰那说明他还不晓得河图洛书的事,他若是特意来寻伯盾那说明已知晓河图洛书的事,我们初到荆楚之时,仓虎曾和我们说起三件奇怪的事,其中有件事我记忆犹新,那就是蛮王的大夫人搬离王殿独居而巴柧此时又刚好离开了王殿,我现在隐隐约约觉得他们与修蛇有一定的关系,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子昭思索道。
“不管巴柧是有意还是无意来伏羲峰,反正这修蛇是丢了,我们都得再次去面对巴柧。”晓好随口道。
“子昭你们几个都已暴露肯定不能再露面了,我们与阿雀他还不认识,阿雀伤还未愈,那这次就由晓好与我来找修蛇。”井妌接着道。
“不行,我绝不允许你们再去冒险。”子昭立刻严厉的道。他不想再来次锥心蚀骨之痛,随之又看了看晓好与井妌柔声道:“我们五个合力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你们是女孩子,你们好好呆着,幸好你们这次安然无恙,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否站的起来,以后这些事交给我就行了,巴柧虽是大巫,这次与他交手后,他也不是没有破绽。”
陈氏兄弟举双手马上附和道:“对,对!”陈傀道:“公子,你现在该听昭公子的话了吧,你再折腾自己,我们迟早得吓死。”
仓虎也附和道:“就是,就是!”
晓好笑道:“我哪有那么弱不禁风。”
井妌娇羞的附和道:“就是,不要小看我们哦。子昭,那巴柧到底有什么破绽?”
子昭柔声道:“我不是小看你们俩,只是巴柧不是普通人,他是大巫,我念隐形咒时,一个时辰之内体力就耗半,当我走过巴柧跟前时,他额角有汗珠,可见念咒很耗体力,在速度上我们胜不了巴柧,那我们只能在这上面下点功夫了。”
“子昭说的对,巫师能力的高低是由念力所控,体力是念力的基础,只是他不念咒时,该怎么办?”
“所以我们先别急着下山找修蛇,解决巴柧便可一举两得,没有了巴柧荊蛮就少了一条腿,也不用担心他来抢河图洛书。”
伯盾道:“子昭说的没错,巴柧是关键,没有了他,其它事也可迎刃而解,关键是我们现在都不是他对手,怎么办?”
姜蕊若有所思般的随口道:“你们说巴柧最厉害的是什么?我们是不是只要破了他最厉害或最弱的地方就有胜算了呢?”
陈森高兴道:“姜姑娘,你真是太聪明了。”
“虽说巴柧是敌人,我们可以想方设法找巴柧破绽并打败他,但攻击他人弱点与兽无异,非君子所为。”
“公子,破绽不就弱点吗?”仓虎不解的道。
“破绽是他在攻击我们时露出的有机可乘的空隙,弱点是他生活习性所致或是与生俱来无攻击性,这两者怎可相提并论?”子昭谦和的解释道。
“若巴柧拿住了我们的弱点威胁我们怎么办?”陈傀有点困惑的道。
“国老曾告诉过我,从古至我父王共历47位王,他们都能呼风唤雨,为何命运迥异?王者只有德才兼备,百姓才会依附,失德便是失民心。我是未来的王,岂能让百姓说我失德?每个百姓心中都藏有一双眼睛,只要百姓与我们同一条线,被人攻击反而会是件好事,所以你不必担心,有失必有得,有得也必有失。”子昭开解道。
“子昭说的对,你俩以后不可冲动莽撞,约束好自己的行为。”井妌乘机告诫道。
陈傀嬉皮笑脸道:“我们不会给公子你抹黑的。”
“巴柧是大巫,凡是巫师修的都是念力,一旦气破则万事休,要么子昭的速度也能赶上巴柧”晓好道。
“晓好说的对,巴柧已晓阴阳之变又运用自如,故才能那么快。我现在的速度才及他的一半,除非短时间内能找到快速提升的办法。不过有一点被巴柧说中了,我的青蛇剑没有了阿雀的赤蛇剑配合就像只生病的狮子。”子昭说到这,心里有点烦燥,只是没有表露出来。
躺在床上的阿雀连动都不能动,他能感受到子昭的烦燥与不安,心里像被石头压的喘不过气来,想用腿发泄下,没想到骨头连筋,动作过猛,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他不禁疼的叫出了声。
子昭连忙跑到床前焦急的道:“阿雀,你怎么了?”
阿雀难过道:“都是我没用,没想到真碰上了巴柧,都是我这乌鸦嘴害的。”
“阿雀,这和你没关系,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养伤,你这一闹,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是不是又得多躺床上几天了,你若真替我着急就早点养好伤,明白吗?”
“明白是明白,可我忍不住。”阿雀又焦急又烦燥道。随之又灵机一动继续道:“子昭,刀剑无眼,万一我将来有个三长两短就会拖累你,不如趁这段时间你去自创一套功法,万一再碰上今日之事不致于被束手束脚。”
子昭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道:“你以后别说这种丧气话让我恼。不过,我的确得去独创一套可以一个人运用自如的功法,这样也能更好的保护你们,只是一下子堆了这么多问题,我得先去捋捋,我会找到解决方法的,你别担心,先好好养好伤,快点好起来。”
阿雀点点头又急道:“晓好,你能不能想点办法,让我早点好。”
晓好无奈道:“你要想好的快点就别再动气了,要不然我也没有办法。”阿雀听后,只得乖乖的闭上了嘴,再闭上眼睛。
“你们也都累了,都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子昭破天荒的要求道。
晓好本想留下来陪他,想想后,张开的嘴又缩了回去。
众人散去后,子昭独自一人在院中散步,压力顿时排山倒海般袭来,一浪高过一浪,他初次尝到了孤独与焦虑的味道,思亲之情也越来越浓,不知父王母后现在可安好?也不知这王位自己能不能坐的稳?这些坏情绪正慢慢的向他聚拢,他胸口闷的快喘不过气来,于是搬起了旁边的一块有百斤重的石头在院中一遍又一遍的来来回回走着。
子昭一边搬石头走着一边消磨着坏情绪,直到胸口的闷气逐渐散去,才放下石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我该怎么破解巴柧之法?又怎么自创一套属于自己的功法呢?”他抬头看天上的月亮,皎洁的月亮正穿过灰黑色的云层,子昭不自觉得随口道:“阴阳之变。对,要先掌阴阳应变之要才能应对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