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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记本来还想留叶狰住一段时间的,等藏棺洞完全开发完以后再走。
但是迁坟后的二天,就有人来找叶狰了,想邀请他去广西主持祭祖大会,叶狰推脱不掉,只好答应。
临走时,我把张少游的洛基亚290送给他,教他怎么接打电话,以便云南大会召开之际,我们也好联系得上。
叶狰点点头,拿块帕子把手机包在里面,让我记得给他交话费。
下午张少游放牛回家来,知道这件事情后,拉着我不放,硬是要和我决斗,说手机里有他的绝密信息,被别人看见的话,就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说就你那尿性我还不清楚,放心吧,已经把手机给你格式化一遍了。
张少游听我这样说,才松了一口气,但依旧不依不饶,要我赔他手机的钱外加精神损失费,我答应回上海给他换个苹果智能机,他才罢休。
这样我又在老家呆了十来天,给伯娘制定的一个疗程已经医完了,效果还不错,她已经可以去地里干些比较轻松的活。
这期间也不断有人来找我看病,甚至还有从其他镇坐几个小时车来的,我不收费,但也没药给他们,只能写药方子让他们自己去配。
谢书记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因为“地龙”的问题,村里只能重新修建一个水库,但是上面只给了扩建水库的钱,没给修水库的钱。
所以要新修一个水库,这资金根本不够用,谢书记也给上级领导反应过,却被警告不要传播封建迷信。
最后我和黄鼠狼商量了一下,决定资助村里新水库的修建,毕竟这一切都与我爷爷有关,而且黄鼠狼担心谢书记会狗急跳墙,趁叶狰走了,去把我爷爷的坟给刨了,再在上面扩建水库。
我问过谢书记,新修水库大概还差五万块的样子,这次为了给爷爷迁坟,我带回来十万块钱,本来坟迁不成了,我还有点沾沾自喜,以为又省了几万块钱呢,没想到该拿的最后还是要拿出去。
这下钱不是问题了,但谢书记又遇到另一个棘手的事情,就是村里再也无法找到另一股足以修建水库的水源。
我们村是在半山腰上,而且这边喀斯特地貌留不住水留,雨水都全部下渗到了山下的河里去了。
当年修这旧水库的时候,也是我爷爷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平空引出来的一股碗大的山泉,现在要重新找一股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眼看谢书记的目光重新转移到旧水库上,打起了扩建的注意,搞得我心急如焚,却不知如何是好。
而这时候黄鼠狼却突然说它有办法,我说你在我的玉佩里面睡了几天了,能有什么好办法。
它摇头让我别管,山人自有妙计。
黄鼠狼说完这话,当天就出了门,一夜未归,第二天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谢书记慌慌张张的跑来给我说,我爷爷坟下面不远处的一块田,在暴雨中被冲垮了,这田里本来就有一口小井,田坎一垮,里面的地下水就喷涌出来。而且后来连续流了几天几夜,也没有降下去的趋势。
黄鼠狼当天就顶着大雨回来,我赶紧问它怎么回事,这厮一副傲娇的样子,原来这水果然是它干的。
黄鼠狼说,它以前作雨农的时候,经常和乌江流域的雨农聚在一起开party,主要目的就是商量雨水分配的问题,还会制定一个《乌江流域雨水分配五年计划》各位雨农就按照计划书上说的来做,以免产生水患,危害田土中的庄稼。
就是因为这个聚会,黄鼠狼和我们村周围这几座山的雨农有过一面之缘。
它记得我们当地的雨农是一根泥鳅,当时是把自己装在一个泡泡里面飘去开会的,所以让黄鼠狼耳目一新,记忆相当深刻。
于是昨晚黄鼠狼为了找它要水源,就抓了几条黄鳝,晚上跑到烂水田里,将黄鳝一个洞一个洞的放进去搜寻,几番下来,终于把泥鳅雨农从石缝里面逼了出来。
黄鼠狼用指头戳穿它的泡泡,把它捏在手里,让它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买自己个面子,在这山下的田里,开一股大点的泉水出来。
泥鳅很惊恐,问它:“你是谁啊你?我是东海龙王手下的小仙,经过正规考试录用,怎么会与是你同僚?”
黄鼠狼解释道:“我就是当年梵净山的那只黄鼠狼雨农啊,记得100年前,我们还一起参加乌江雨农party,在舞会上认识的,当时我还想请你共舞,你怕我酒后意识模糊,把你误吃了,所以成为第一个拒绝我的女人,你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泥鳅这才反应过来,“黄大哥,你当年健壮无比,质感绵绵,如今为何瘦成这般模样,我倒没认得出来,圈内都传说你被一条屋龙咬死了,不知是真是假?”
黄鼠狼没工夫和它瞎扯蛋,将当下的情况给它讲了一遍,并请它一定帮忙。
泥鳅听后也很害怕,其实它早就感觉到我爷爷坟里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还以为是前几年追杀阴使的那些人又出现了,所以才躲在石缝里好久都不敢出来。
泥鳅答应黄鼠狼的请求,但也给黄鼠狼说,希望我爷爷坟里的东西,能在在长成之后,尽早离开这里。
黄鼠狼说你这条石缝之鳅,世界这么大,人家才懒得待在你这个屁大点地方呢,就排着胸脯答应下来。
也多亏了那泥鳅雨农是个雌性,胆小怕事,于是才有了接下来的暴雨和泉水。
后来又经过几天的观察,谢书记便来和我商议,决定把水库建在那股新的泉水下面。
那时候谢书记看我的眼神变得有点奇怪,我猜他已经有点怀疑是我干的了,就把五万块钱交给他,由他全权处理,然后又悄悄留下两万给堂伯,就和张少游收拾东西,准备回上海。
离开那天,我先去村室,取了阴冥使者留下的两个乾坤锦袋。
村室的围墙外面,果然有三根桃树,张少游被我拉来垫在脚下,咬牙切齿的问:“老板你拿的是什么啊?”
我苦笑一声,“这是我以后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