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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鬼猴,我曾经也有些耳闻,属于鬼师养的一种小鬼。
养鬼猴的方法和养蛊有些相似,就是把一群小猴子关在笼子里,不给它们喂食,等它们饿得不行就会自相残杀,最后留下来的一个,便是鬼猴的苗子。
不过要想把这只猴子培育成真正的鬼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除了喂食死人肉,以及将它关在阴气极重的地方之外,还要每天给它们念特定的咒语,这种咒语的作用相当于现在的传销洗脑,但又要复杂百倍,早已经失传多年。
在这样黑暗环境当中长大的鬼猴摄气很重,视力也慢慢退化,变得六亲不认,有些养鬼猴的鬼师后来反而会被鬼猴杀死吃肉,所以除非是修为很高的大鬼师,否则都是养虎为患。
鬼猴这东西在解放前就很少,我爷爷一生中也只见过两次,而且都是清朝年间的鬼师遗留下来的,生活在神龙架最深处,靠猎食僵尸为生。
到了建国后鬼侯更是几乎绝迹,而现在这里竟然会出现一只,难怪连叶狰也觉得惊讶。
鬼猴动作很快,眨眼间已经下到平台上,它几乎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向我们扑了过来,大黄狗已经观察它好半天,叫了一声便迎上去。
然而大黄狗不是这只肌肉猴的对手,刚走上一个回合,就被一掌拍飞到一边。
黄狗落在地上,疼得“嗷”的叫了一声,叶狰心领神会,翻身转了一圈,手中突然撒出一把朱砂,落在鬼猴身上。
朱砂一碰到鬼猴,顿时冒出一股浓烟,如同火花般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鬼猴被烫得连连后退,不知所措。
黄狗此时已经爬了起来,趁机扑上去咬它几口,接着叶狰也探步上前,猛的一掌将它轰到高台边缘。
这只鬼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关得太久,已经傻了的原因,猛的翻身又扑过来,但它只朝着叶狰和黄狗攻击,完全没有理会战斗力要弱一大截的我和谢书记。
这样几个回合下来,它已经被搞得伤痕累累,大腿都给黄狗要断了拖在地上,最后只能爬在地上苟延残喘。
原来鬼猴也不过如此嘛,我心说,正想跑过去庆祝。但谢老师却一把拉住我,我问他干嘛,他抬起手指了指头顶,奇怪的“咦?”了一声。
我疑惑,抬头看去,这才返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悬空的棺材板上,已经站了好几个巨大的影子!
我把手电照往另外一边,发现旁边的铁链上也有鬼猴,正在爬下来,看样子数量应该在十几个以上。
叶狰此时已经看见了,“嗯?”了一声,放弃地上的鬼猴,迅速退到我们身边,将朱砂从包里面摸出来,在地上撒了一个簸箕大的圈,把我和谢书记围在里面。
然后他又掏出胸前的玉佩,召唤出幽冥司附在黄狗身上,只见黄光一闪,黄狗立刻变了眼色,冲到铁链下面,等着将要爬下来的鬼猴。
叶狰吩咐我们千万不要出这个朱砂圈子,我和谢书记点头答应,接着他就念了几句咒语,突然脸色一变,胸膛处的肌肉胀破了青黑色的苗装,双拳青筋暴露,眼神也变得非常凌厉。
我和谢书记吓了一跳,但叶狰没有管我们,此时那些鬼猴已经下到了平台上,他便迎了上去。
鬼猴异常团结,将刚才被我们打残的那只鬼猴围在身后,嚎叫着便向叶狰和大黄狗扑过来。
我捏了一把汗,所谓猛虎难敌群猴,要是叶狰顶不住了那可咋整。
但谢书记却让我不要担心,他说叶老师已经请了战鬼附体了,应该没问题。
战鬼附体?
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此时却无法细想,只见战鬼附身后的叶狰力大如牛,动作也非常矫健,十几只鬼猴几乎近不了他的身,有的还没搞清楚什么事情,脑浆就被打爆出来,接着四肢也被扯离身子,丢在地上还在不停的抖动,而叶狰,却毫发无损。
不久,还具有反抗能力的鬼猴只剩二只,这两只鬼猴似乎要聪明一些,它们本来就躲在队伍的后面,现在一看不是对手,就丢下同伴爬上铁链跑了。
然而叶狰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它们,原地跳起两米多高,直接踹飞一只,接着又迅速爬上铁链,去追另外一只。
被踹飞那只鬼猴并没有断气,而是翻身逃了出去,大黄狗嚎叫一声,也跟着追进黑暗当中。
一时间,高台上只剩下我和谢书记两人。
我把电筒往上照了照,已经看不到叶狰的影子,只能听见铁链相互撞击的声音。
我不免有些担心,俗话说穷寇莫追,叶狰冒然跟上去,说不定会有什么埋伏,况且鬼猴若知道自己必死,也会爆发出相当惊人的战斗力,这样叶狰在空中恐怕占不了便宜。
我和谢书记往上喊了几声,想把他喊回来,但是并没有人回答,而且声音回荡在这黑乎乎的山洞里,显得有些诡异。
谢老师害怕这声音又吸引来其他什么别的东西,所以不敢让我多喊,拉我坐下来,背靠背警惕着四周。
这样又等了十几分钟,叶狰还是没有回来,黄狗也不见踪影,我越发觉得不安,心说莫非真给我猜对了,难道这些鬼猴其实不傻,而是想给叶狰来个请君入瓮之计?
我和谢书记商量着爬上去看看,谢书记也很担心叶狰,便同意下来。但他一把年纪,腿脚不方便,我就让他在下面给我打着手电,我自己先上去打探一番。
我小时候爬树挺厉害的,去上海后尽管多年没有再爬过,但基本的东西还是记得。
爬绳子和爬树的原理相同,甚至还要简单很多,于是我跳起来双腿缠在铁链上,双臂用力把自己往上拉。
铁链的质量很重,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晃动,这给我减少了不少困难,只是腿缠在上面却很痛,我咬牙忍住,不久之后,就爬到了悬空棺所在的位置。
我有点恐高,只好一只手拉着铁链,双腿骑坐在棺材盖上,让谢书记把电筒往外打打,然后仰头往头顶看。
上面是一片漆黑,手电的光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再也无法照到更上面的景象,也不知道这洞顶到底有多高。
我看了看四面,更高的地方我是上不去了,就往着黑暗里又喊了几声,声音一遍遍回荡在山洞中,过了半响也没有得到回答,谢书记急得手舞足蹈,让我千万不要再喊。
我点头答应,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坐的棺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