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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和赌约?”周围的少年们顿时激动起来,就连一向懒散的程处默也像变了一副姿态,很是好奇。
“什么规则,什么赌约?小景子,说出来听听。”程处默起了兴致。
“既然是比赛,那我们当然要有规则,如此才能确定出最后的胜利者是谁,而作为胜利者,当然要获得胜利者应有的荣耀才行,所以,需要确立一个赌约。”
规则和赌约他昨天早就已经想好了,因此不用现场再做考量,口气平稳的说道:“我们此次是要入山狩猎,当然是要用我们猎取的猎物作为最终的考核标准,猎物包括野兽、草药,或者是其他类似值钱的东西,无论你在山里得到了什么,我们最后都折算成银钱来做评比如何?”
“如果我们在山里捡到了黄金,价值要远远超过你们狩猎到的猎物,那我们也算赢了?”程处默问道。
“当然,提前预祝你能捡到个金矿。”苏景笑道,黄金?程处默是脑子进水了。
“这不成了比运气了吗?”程处默嘀咕道。
苏景笑道:“运气本来也是实力的一种,就像你入山打猎,运气好的时候能遇到只虚弱的野猪,得到很大的收获,但运气不好的时候呢,往往你一天都遇不到任何的猎物。往大了说,两国开战,天时地利,往往能够决定成败,这便也是运气的一种。”
程处默想了想,好像行军打仗那些谋士就是做这个的,不由又多看了苏景一眼,于是点点头,又问道:“好,听你的,那赌约是什么?”
程处默这么一问,令大家更有精神力了,程处默在长安那种地方,一掷千金的赌局见的多了,不是多么在乎,只当成个彩头,可庄小虎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事情。
这是真真的人生第一次啊。
赌约啊,真是让人充满期待。
“三日后清远县城有个春游会,赢的那一只队伍,我会带他们去游玩,而输的两支队伍,训练加倍如何?”
“这当然只是三队之间的赌约,我们三个队长之间,也立一个赌局如何,赢的人,可以让另外两个人做一件事情。”
“好。”程处默拍手,一副胸有成竹:“我肯定是赢定了,这样吧,我赢了之后,以后小景子你就做我小弟吧,至于庄小虎,你以后再也不许用眼睛瞪我了。”
庄小虎憧憬:“景哥,我要是赢了,我要做二首领!”
“二首领?”苏景没转过弯来。
程处默嘲笑道:“二首领?你也真够二的,没志气,要做就做大首领。”
庄小虎瞪着眼睛看他。
程处默装成吓了一跳的模样,往后跳了两步,指着庄小虎道:“庄小虎,你干脆起名叫庄癞蛤蟆算了,你看你这两个大眼泡子,真吓人。”
庄小虎额头上青筋跳了跳,估计了下,似乎是打不过他,忍住了。
苏景笑着说道:“程处默,如果我赢了,以后你见了我,要叫一声景哥,而小虎,你训练要加三倍。”
“好。”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
山不是很高,但林子茂密,范围极广,里面有不少野兽存在,那些走商的马队,一般情况下都不敢从这片山林中穿过。
“刘叔,庄叔,辛苦你们了。”苏景朝着跟来的几个成年男子说道。
山林中野兽众多,虽是实战训练,但苏景还是不太放心大家的安全,于是请了寨子里的几个老人,让他们分别跟着几支队伍。
这些人都是老兵,在寨子里以打猎为生,经验丰富,他们不会帮助少年狩猎,但会在危险的时候,施以援手。
“没事,交给我们就是。”
三支队伍分别从不同的地方入山,庄小虎的队伍走的最快,程处默带领的队伍次之,苏景的队伍则是慢悠悠的走着。
庄小虎处。
“我们要快点走,山林外围这里没有什么值钱的野兽,我们去里面狩猎大型野兽。”庄小虎对着他的几个队员说道:“我们人数比他们的多,就算猎取的猎物多,他们肯定也不服,要猎我们就猎个大的,让他们无话可说。”
周围队员纷纷点头,对庄小虎的意见很认同,都大大加快了脚步。
程处默带着队员走的不是很快,但若是仔细看的话,他们走的相当隐蔽,这是行军法,很实用的赶路技巧。
“大家小心一些,刚刚开春,山里的畜生们饿了一个冬天,现在正处于大量觅食的阶段,饥饿状态下的野兽,比你们想象的要危险。”程处默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人,小声对他身边的队员说道。
一支队伍,能够呈现出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往往取决于其首领的作风,就像军队,军纪、军风如何,往往看他的将领就能明了。
至于苏景……
“景哥,我们走快点吧,这个样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进到狩猎区啊,这山林外围可没有什么野兽啊。”大牛跟庄小虎玩的比较好,所以性子也比较直。
“大牛啊,要放松心态,平稳气场,你这功夫练得还不到家啊,你看一直赖在寨子里的别山老头,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波澜不惊,那才是大人物的作态,你啊,还有你们,都要记住,要想成为大人物,得跟着老头子学才行,千万不要学庄小虎那个愣头青。”苏景觉得这些家伙有点被庄小虎带偏了,他可不想以后自己的手下都是一群不知道动脑子的家伙,还好,病的不是太深,能治。
看着周围少年们崇拜的眼光,苏景觉得自己的声望值又蹭蹭的增加了。
只有小鼠眼睛滋溜溜的转,景哥又唬人了,那别山老头平稳啥气场了哦,不照样每天追着景哥揍,当然这种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景哥,这样下去我们会输啊!”小鼠提醒道,这才是那些少年们所在意的地方。
被小鼠这么一提醒,其他几个少年也都着急了,到清远县里去游春啊,听说有集会,还有各种各样眼花缭乱的表演,还有才子赏诗会,这些少年都只是听过,没去过,自然心里痒痒的。
“恩。”苏景心里琢磨了一下,他此次入山,除了让少年帮进行野外训练之外,还是为了找他丢失的那把刀。
那把刀虽然以后世的眼光来说并不是什么高档品,但在大唐这里,是可以作为传家之宝的。
而且,那把刀得找到啊,只要找到那把刀,什么比赛啊,什么赌约啊,都赢定了。
别说苏景坑程处默,这场比赛,其实就是他专门为程处默设的局。
他初入大唐,一介白丁,在这个宗族社会,没有人脉,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而他现在所能依靠的执仗,唯有别山先生和程处默二人而已。
别山老头子与他交往密切,且都是文人,兴趣相投,自然可以保持联系,但程处默这种将门子弟,一但离开安寨,返回长安,这点香火情,日后谁知还能不能起到作用。
苏景要做的,是在程处默走之前,将二人的关系变得更密切些,程处默是爱刀之人,苏景不怕他不动心。
虽说唯有对朋友忠义才能换回相同的信赖,但苏景的时间不多了,因此也只能出此下策。
“二程啊,别说哥哥算计你,实在是没时间了啊。”苏景心里也懑然,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用计谋来破坏纯洁的友情,总归觉得有些无耻。
“好,我们要拿第一,大家狩猎!”虽然找刀是第一目标,但也不能让小鼠这些少年白白浪费时间,毕竟他们是真的来进行训练的。
“我看到一只白狐,好漂亮的毛,抓到了肯定能卖不少钱。”
“第一箭让景哥来射。”
“对,让景哥来。”
苏景看着递到手里的牛角弓,欲哭无泪,你妹啊,我拉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