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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胡人士兵走进栅栏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这一百多号人面无表情就好像在看一百多头待宰的羔羊一样。所有人都躲在角落里希望胡人士兵不要关注到他,可小小的栅栏就这么大谁又能躲得过胡人的目光,胡人士兵一个一个的扫过大家,每一个人都仔细观察一番,大家都很紧张生怕胡人士兵关注到自己,赵称父子也一样特别是胡人士兵的目光扫过赵定的时候赵称的冷汗都流了下来,忽然胡人士兵指着躲在角落里的一个穿着比较体面的男子说“你,出来!”那男子害怕极了身体往栅栏里面缩了缩装作没有听见,胡人士兵不耐烦的说“别躲了,说的就是你这里就这么大的地方你能往哪里躲。”男子知道躲不过去了便站了起来,假意走向胡人士兵当来到胡人士兵身边时,突然猛地推开胡人士兵向栅栏外面跑去,胡人士兵见状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屠刀向男子头上砍去,赵称对着赵定喊道“赵定闭眼,我不叫你你不准睁开。”赵定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只见那男子的头颅就像熟透的苹果滚落下来,大量的鲜血从腹腔中喷涌而出,漫天的鲜血四溅而出,落在赵称的脸上赵称感觉整片天空都被这鲜血映红了,他想吐可是多日未进米饭他又吐不出来,他想昏过去可是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醒。躲在角落里的几个女子忍不住尖叫起来,胡人士兵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直接脱下了裤子冲向尖叫的人群开始凌辱起那些女子。赵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鲜血从紧握的双手中流出,耳畔不绝于耳的尖叫声和胡人士兵的笑声让赵称的怒火溢满了胸膛。但是他明白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哪怕为那些女的说一句话也好可他不能因为他一个人无论做什么都无所谓,可是他儿子还在这里他不能他可以死可是他不能让赵定遇到任何危险。胡人士兵的笑声还响耳边可那女子已经不再叫了,原来那女的已经昏死过去了,胡人士兵骂骂咧咧的站起了身将那具无头的尸体脱出了栅栏将那男子的头颅随意的踢到一旁的土堆下面。“好了可以睁开了。”赵称缓缓的对赵定说到,赵定睁开了眼睛看见满地鲜血疑惑的问赵称“父亲发生了什么怎么地上都是血?”“没什么胡人士兵在这里杀了一头羊”赵称答道。“哦”赵定满脸的狐疑。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胡人士兵走了进来随意的扔了一袋已经馊了的饼在地上。看了看已经奄奄一息的赵定父子随意的叫两个人把他们放了下来。又踢了两块饼给他们。当胡人离开以后赵定有些犹豫的对着赵称说“父亲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能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赵称坚定说,“哦父亲你说能出去那一定能”赵定充满希望的看着赵称,赵称心如刀割他知道到了这里哪还有什么希望出去啊,“父亲出去以后我们去哪?”赵定问道,“参军杀胡人,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胡人都杀光。”赵称满心悲愤的说。“父亲等我长大了也要参军杀胡人。”赵定坚定的说。就这样一连三天胡人士兵每天挑一个人离开。栅栏然后扔一些饼给他们就离开。
直到第四天早上胡人士兵突然来到栅栏边满面笑容的说“你们这帮家伙运气不错,今天樊坦大人来到我们营地大人听说这里关了不少汉人大人也是汉人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劝说支雄将军放了你们,支雄将军看在樊坦大人的面子答应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本来已经绝望的大家听到这个消息无比的激动一个个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营地,赵称父子也准备离开营地继续向凉州前进,可是当赵秤走到营地的门口却看到胡人士兵嘴角无意中流出的冷笑不禁打了个寒颤。赵称想到在胡人的眼中我们就是羔羊是他们的私有财产,这些饿狼一般的胡人会这么容易让他们离开吗?于是赵称拉着赵定假意离开了营地,但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了营地旁的排水沟中,“父亲我们躲在这里干什么?”赵定不解的问道,“胡人士兵没有这么容易让我们走的我们现在这里躲一会。”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营地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群胡人斥候回到了营地,赵称仔细的观察发现每个斥候的佩刀都沾满了鲜血看着这情况赵称更不敢走了只静静的躲在排水沟中,这里方圆百里估计布满了胡人的斥候,根本逃不出去,“父亲我们现在怎么办?”赵定小声的问道,“等”就这样赵定父子丝毫不敢乱动的躲在排水沟中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他们看到一辆马车离开了营地,马车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牌子上面刻着一个汉字《樊》赵称急忙拉着赵定跪倒在马车前,车夫急忙拉住了疾驰马车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拦我家大人的马车。”赵称急忙答道“小人是常山真定人只因连年灾害再加上战火连绵家中无以为继只能沦落为流民,听说先生仁义希望先生能够收留我们。”“放肆你以为我家先生是陶朱公吗什么人都想来占点便宜。”车夫鄙夷的说道。突然车中传来一个声音“樊吉不得无礼,天下大乱中原百姓民不聊生我们能帮几个就几个吧。”“是大人。”那车夫拱手答道。车中人又说道“这位先生在下身体微恙不便下车,二位如果不嫌弃就上车随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多谢大人我等山野农夫粗鄙无礼恐吓到大人就不上车了以免叨扰了大人,我等只要跟在马车后面就行了。”“那好吧。”马车上的人沉吟了一会儿说到。“多谢大人“就这样赵称跟在樊坦的马车后面离开了胡人斥候的视线。
中军大帐一位身材魁梧壮年男子居坐在中怀中抱着一位容貌清秀的少女微闭的双眼时不时闪过一丝精光,怀中少女双目无神表情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恐惧,而在男子身旁站立着一位彪形大汉只见此人人中深长眉骨突出双眼凶光四射两颊横肉丛生一股凶煞之气扑面而来。在二人身前摆放着一张餐桌上面排放着一壶酒两个酒杯和几碟小菜,男子坐在桌前自斟自饮对面的酒杯却分毫未动满满的酒水不时荡起一片片涟漪,就在此时帐外传来一阵私语一位偏将走进帐中轻声说道:“将军犯人已经基本解决了只有两个跟着那位我们不好动手要不要派人跟着乘那人不备时解决掉”男子随手一挥道“漏了两条杂鱼就算了吧不用劳师动众的”“是将军”偏将鞠了一躬便离开了大帐。“大哥这樊坦也太不给你面子了吧,要不要我现在跟上去教训教训他”一旁的大汉躬身说到“不用到了都城有的是人要给他难堪‘说完男子随手将怀中女子推开喊道”来人拔营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