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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芝身穿小铠甲,驾马走在最前方右后方是带来的小将军,左后方是潺之笙。
潺之笙握着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脊背挺得直直的。他可没忘记他捡到这个山鬼,这个王上的原因是什么。被人追杀呐,其实他不太明白是什么人敢刺杀一国之君,不过想来应该是个坏人吧。
行走的引刺体质盛凰君上,盛凰二殿下。夜色笼罩大地,月亮升上高空,云层在风的作用之下向着月亮靠拢。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潺之笙攥紧手中的剑,他听到了脚步声来自经过特别训练过后的脚步声。“怎了?”闵芝注意到潺之笙的异样。
“有人。”潺之笙淡淡的说到,说是和以前一样可是他怎么可以,君上和山鬼是不一样的。
应声而来的是破风的箭矢的声音,闵芝能从遇刺中活到现在武功自是不弱,虽比不上潺之笙但多少也能比自家那个二弟强上那么一些。抽出宝剑,剑花一个跟一个的挑飞箭矢。飞箭过后,来的自然就是刺客们了。士兵们将闵芝牢牢地围了起来,效忠君上,在所不辞,生死无惧,愿吾王长享盛世。
这波刺客人数极多想来是他们背后的人下了狠心,想要把他闵芝彻底解决了。闵芝身子站的笔直,长剑握在手中横于胸前,潺之笙则是护在闵芝身旁,第一次要杀人诶,但是为什么不害怕,反而是隐隐约约的有些兴奋。左手按了按心口,跳的很快不是恐惧,是激动。
那边刺客速度极快也不多说什么话,一个个的飞身过来势必要取下闵芝的人头。闵芝则是看着不动作,他到要看看究竟是这帮杀手厉害还是他的禁卫军厉害。
“君上,他们人多我看你还是避一避比较好。”这是白日里的那个左后方的小将军朱越,不知何时走到了闵芝身侧。“哼,今日孤就在这待着孤倒要看看他们有这本事么。”小鼻音冷哼一声,一双桃花凤眼含着怒气与骄傲。
没想到他到哪都是这么一副坏脾气,不过,怕是也只有这样的坏脾气才会导致他被人遇刺吧。潺之笙一直注意着闵芝,但是人已经加入到战圈里面去了。腾跃飞身旋踢,连环刺,几乎是每一剑挥出去就带走一条人命,剑术不走轻灵与善变技巧之风,每一招都是实打实的正气,大道尚简,大巧若工,重剑无锋。
闵芝看着潺之笙,却忽视了朱越一把断匕向着胸口刺来,闵芝虽躲闪即时但匕首却是已经穿过了铠甲扎进了肉里。闵芝一剑挑断朱越的手筋,连忙后退拉开距离。
潺之笙看到这一幕竟是差点把那刺客捅了一个对穿,连忙拔出剑来将人踢飞。借力冲到闵芝身旁,两人打一个饶是朱越是闵芝精挑细选出来的好手,在废了右手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以一敌二,更何况他全盛之时都不能斗得过闵芝一人。
好在这此次出来有潺之笙在人马也带的颇多,这些小的刺客很快便被料理干净。
“君上,你无事吧。”潺之笙扶住闵芝,把人扶稳。“无事。”咳了两声,晃了晃身子直接晕了过去,该死的潺之笙你又一次敲孤。“君上,拔匕首会有些疼你还是昏过去比较好。”潺之笙把人慢慢的横抱起来,大步朝营帐内走去。让人去烧热水,这匕首必须要抜出来,把人平放在塌上。用自己的佩剑将匕首的尾端给慢慢的削了下来,方便一会脱下这铠甲护具。
至于不好意思什么的,喂喂,会不好意思心里才有鬼好不好。潺之笙不是第一次匕抜首,他第一次抜匕首是给他师父,不过师父在后来恢复的时候,因为陈年旧疾太多而且年纪太大的缘故死掉了。所以,君上这么年轻应该没问题的吧。
潺·胆大·之·赌徒·笙决定下手了,热水热毛巾到来之后,潺之笙就把闵芝内衣也给除去了,好吧这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之前给人换药时经常见。潺之笙沉了一口气,干脆利落的把匕首抜了出来立刻用毛巾敷上伤口处。当然,这个疼痛自然也把闵芝给痛醒了。一声闷哼,从口鼻中发了出来。
“别乱动。”潺之笙连忙叮嘱道。“疼。”闵芝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家那些个不争气的弟弟。
潺之笙这次没有再敲晕闵芝而是点的睡穴。好好睡一觉吧,君上。
换了几次毛巾不再出血后敷上军医给的草药,绑上纱布。
这才出了营帐,“好好守着除了本将军不许任何人进来。”潺之笙直到这时才算是接受了这个将军的职位,脸上是一派的冷漠,去了另一个营帐里面五花大绑着朱越。
“君上,如此信任你准你随君伴驾,你就是这般回报君上的么?”那个君上别提多娇气了,他可没少见那个君上还是山鬼的时候,有时候睡觉压青胳膊眼里都要含会泪。潺之笙想想就想弄死这个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