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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凡令周洪返回乞丐群打探太史慈下落,而他则与典韦和赵云二人继续出门去街上闲逛,他也不怕周洪找不到他三人,周洪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对黄县了如指掌,找他三人的下落必然易如反掌。
余凡三人逛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时分,才有个小乞丐找到余凡三人,说周洪正在客栈等候余凡。余凡一听,便知道周洪肯定有所斩获,便立刻带着典韦和赵云二人前往客栈。
“余公子!”余凡到客栈门口,便看到周洪带着一名浑身破烂的乞丐在客栈外等候。
“嗯?你们怎么站在门口,进来说!”余凡招呼着周洪二人。
“这客栈的小二说我身上脏,不让进。”周洪身旁的乞丐怯怯的说道。
“这位公子,我哪里知道这两位是跟您一起的呀,我要是知道哪里敢阻拦!”店小二站在门口,见余凡望向自己,顿时委屈地说道。
“嗯,这事不怪你,都是你的职责所在。”余凡并未出言责怪,反而褒奖了一番店小二,说完他便招呼周洪二人进到客栈,店小二赶紧侧身让过。
“哎,怎么这些乞丐都有公子这么阔绰的朋友?连乞丐都能进我们黄县最好的客栈了!”店小二叹了口气,嘀咕了一番,才又开始他的工作。
余凡当然没听到店小二的嘀咕,他这会正招呼着周洪二人,余凡坐于首座上,赵、典二人立于身后,周洪二人自然也不敢坐下,站在余凡面前。
“余公子,这位是我的兄弟,黄大,他知道太史慈的下落。”周洪待余凡坐下后,便赶紧向余凡汇报道。
“哦?你办事效率还挺高的!”余凡挺满意周洪的速度,夸了一句后问道:“黄大,你跟我说说太史慈的情况,如果属实,我必有重赏于你。”
“是!公子,我一定知无不言!”听到余凡有赏,黄大开心地说道:“公子,我与太史慈乃是同村,他家中仅有一老母在家,为人仗义,乃是至孝之人。”
“哈哈,此人正是我要找之人,他家在何处?”余凡一听,这与史书上记载的也是八九不离十,顿时就觉得靠谱,开心地说道。
“余公子,黄大人在这,又跑不了,今天天色也晚了,待明日再去不迟。”周洪见余凡开心,生怕他要夜访,赶紧说道。
“是啊,今天天也晚了,我们明天再去不迟!”天晚了去也不合适,赵云也在一旁说道。
见众人都说明天再去,余凡也按捺住兴奋,叫来小二,准备一桌酒菜,又令小二准备两间客房,给周洪二人居住。五人吃饱喝足,便洗洗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余凡便早早起床,典韦就在门边打盹,他叫上典韦就要出门,没想到他推门一看,周洪早就在门口等候着余凡了。
“余公子,早!”周洪见余凡出门,立刻打招呼道。
“早!”余凡对周洪越看越满意,人又机灵又懂事:“你去叫上黄大,出去吃饭,吃完了去找太史慈。”
周洪听完,赶紧转身去叫黄大,而典韦则前去叫起赵云。五人一起用过早餐之后,雇了辆马车,便在黄大的带领下直奔城外。
出城没多久,余凡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处小村庄,在宁静的清晨,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村民起床做饭、劳作。
“公子,您慢些!”马车挺稳后,周洪和典韦先跳下了车,然后赶紧伸手来扶余凡,余凡示意二人不用扶,利索的跳下马车,在这东汉三年时间也不是白费的,每日早晨的训练更不是做做样子。
黄大是在这村里长大的,村民都是熟人,都跟黄大打着招呼,这村里也就只剩下一些佃户在这坚守,黄大这些孤苦无依、无父无母的孩子,只能沦为乞丐。
五人边看边走,来到了一个院落旁,刚接近院落,便听到院内有呼喝之声,似乎有人在舞兵器。
“公子,这就是太史慈的家了,他打小就爱舞刀弄剑,每天早上必然要锻炼一番。”黄大在一旁介绍道。
“嗯,黄大,你去叫门!”余凡点了点头,示意黄大去叫门。
黄大听话地前去叫门,里面呼喝之声立刻停了下来,问道:“谁啊?”
“子义,是我,黄大!”黄大站在门边说道。
“哦?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你等等,我去换身衣服,稍后就来。”里面的人回道。
不多时,里面之人换完了衣服,过来开门,只听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只见其身高近八尺,一幅美须髯,一双猿臂充满了力量,正是太史慈。
“黄大,好久不见。”太史慈开了门,便见到了站在门口的黄大,也看到了黄大身后的余凡四人:“这几位是?”
“哦!这几位……”黄大正要介绍,却被典韦开口打断。
典韦向前一步,拱手向太史慈说道:“此乃平阳亭侯、前将军、泰山郡太守余太守,我二人是余太守麾下都尉,这位是周洪。”
“原来是余将军!太史慈见过余将军!”太史慈听典韦报上余凡名号,也是大为惊奇,没想到余凡来到了自己家中:“余将军仁义之名慈早有耳闻,没想到今天见到了余将军本人,实乃慈之大幸。”
不仅太史慈吃惊,周洪和黄大二人更是长大了嘴巴愣在那,昨天和蔼可亲给自己夹菜的居然是大名鼎鼎的余将军,比黄县的县令还大,让他二人一时转不过弯来。
“哈哈,子义客气了,一些虚名而已,不足挂齿!”余凡哈哈一笑,对太史慈也是一礼道。
几人寒暄过后,便在太史慈的带领下,进到了太史慈的院落之中,周洪和黄大吊在最后,依然震惊于余凡的身份。
余凡五人进了太史慈家的小院,虽然院落不大,也只是个小茅草房,但院内收纳地妥妥当当。太史慈领众人进了小院之后,便招呼众人在小院内坐下。
“余将军,寒舍简陋,只能将就将就!”太史慈窘迫地说道。
“无妨,子义不必拘礼!”余凡微笑着摆摆手,示意太史慈不必太过于拘谨。
“子义,这是何人来访?”屋内突然走出一老妇人开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