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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
听到敲门声的安德鲁喊了一声。
随机会客厅的大门被秘书打开,安里克三人走进了会议室。
走在中间的马丁警惕的看了看坐在首相旁边的中年人。眼角的余光不经意之间扫过了安德鲁放在茶几上的文件。
安德鲁看到三人之后站了起来和他们一一握手寒暄。虽然另两个人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在党内文件和报纸上他已经很熟悉了。
那个带着黑框眼镜和自己一样年轻但是看着比自己高一点的人是自己的大学同学。
在自己穿越之前,原来的安德鲁受到元首的巨大影响成功复制了纳粹在德国的选举胜利。而这位同学就是很重要的功臣,现在他是南日德兰郡的郡长但是已经内定出任外长。
走在最后面的是纽瓦克·斯芬克少校。丹麦军队退役军官,这位曾经在1918年参加了协约国对德国的最后攻势是整个丹麦军队中为数不多的有“辉煌战绩”的人。
他曾在兴登堡防线前击毙了(自称)1名德军军官,俘虏了(经证实)13名饥肠辘辘的德国大兵。不过更大可能是因为他手里的香肠。。。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选择了加入了民族阵线并帮助民族阵线训练出了一只丹麦警察见了就跑的青年团。
在安德鲁和三人握手后,普洛克也一一和三人握手,但是在和马丁握手的时候任人都能看出来两人暗暗较劲。
不过,马丁的不满都写在脸上了而普洛克一直保持着微笑,这或许就是阅历的差距吧。
“我想各位都认识了,我就不废话了。今天我这么晚把大家召集过来的原因是因为我刚刚想了一下实在是无法忍受社会民主党了!他们是在浪费国家和民族的时间必须快速清除!”
安德鲁拿起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之后说到。在这个动作的指引下,安里克和纽瓦克也都看见了茶几上的文件。
“那么安德鲁你有什么想法了吗?”
安德鲁刚刚说完,马丁就紧接着说道并看了看普洛克。意思是看到了吧,只有我可以直呼首相的名字。
“当然,我还没有形成意见。但是普洛克先生给我提供了一个建议。”说完之后拿起文件就递给了马丁让他看。
快速的翻看了手中的文件,马丁心里有了数。虽然不知道对方从哪里搞来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但同时他也必须承认这对巴托宁来说很致命。
看完后,他将文件转手递给安里克随后又拿给纽瓦克看过。
当所有人都看过之后,文件又回到了安德鲁手里。
“所以,各位你们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安德鲁问道。
“我认为我们可。。。”
“我们不可以按照这上面说的做!”
一时间会客厅内出现两个声音,后一个直接打断了前面的发言。
安里克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打断自己话的马丁,随后不久就释然了。
其他人也都把注意力转向了马丁。
“为什么?这样官商勾结出卖国家财产还不够致命吗?”安德鲁看着马丁有些不解的问道。
推了推自己的眼睛马丁首先给了安里克一个抱歉的目光,随后说到。
“明天报纸的头条一定会是巴托宁成功阻击了你。这样我们要是把这个消息抛出去一定会让外界认为我们是打击报复!会影响政府和党的公信力!”
在旁边的普洛克听到这里出言到“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你的意思就是以后谁在公共场合指责辱骂了首相阁下之后他就一直有一道护身符了?这很明显不合理!”
“其次,他巴托宁是国会议员前内阁成员社会民主党党首。本就应该洁身自好,传出绯闻都是不好的!何况我们是有决定性证据的!”
安德鲁在一旁边听边点头,马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确定这个决定性证据是真的吗?”马丁问道。
“他无法被证明是假的。”普洛克淡定的说到。
这下子被马丁抓到反击的机会。
“普洛克先生,任何行动都是无法完全被掩盖的。如果我们拿着有缺陷的证据去攻击对方,一但被对方抓到我们就完了!”
“你不需要担心。这个证据无法证伪。”普洛克继续淡定的说道。
“为什么?”马丁不解的问到。
“因为,经手人除了巴托宁都已经过世了。”安德鲁替普洛克回答了这个问题。
随后会客厅陷入了安静当中。
看了看斗败的马丁,安德鲁一时之间居然有些心酸。难道。。。不会的。
“当然我知道你的质疑也是为了党好。”安德鲁安慰了一下马丁。
马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么两位对这个事情的看法呢?”安德鲁问道。
安里克首先表示同意,纽瓦克看大家都同意了那他就也跟着同意。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么我就把话都说开。”安德鲁喝了口咖啡道。
“普洛克先生的贡献很大,我不能忽视。”
安德鲁停了一下,所有人都注意力十足的关注他让他很爽。
“所以,我决定重新考虑一下外长的人选。”
此话一出,普洛克显然高兴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反观马丁,在混合着震惊,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看了一会安德鲁随后怒视普洛克。
安里克的表情是典型的吃瓜群众,事实上他有些不喜欢马丁。因为照顾辅佐一个年轻人已经够他受了。
纽瓦克则笑着点起了一支烟。随后才后知后觉的问到“首相抽不抽烟?”
“不抽,谢谢。”安德鲁有些无奈的看着对方说到,这就是我丹麦军队的退役精英啊,感觉现役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现在不是担心军队情况的时候,要想了解也要等到天亮在去。
“所以,我现在想听一下两位对于欧洲未来5年内的政局发展的预测和你们认为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外交策略。”
说完安德鲁就半躺在沙发上等着两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