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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如往常一般,天气极为之炎热,有多热?望那树上,满头树叶,早已被那烈日烤得弯曲变形,瞧那河中,游鱼细虾,似乎害怕那烈日之威力,没了踪影,见那田里,满地瓜果,一片碧绿,是那老天爷的杰作,看那街上,空无一人,生怕被那烈日灼心烧骨。热,实在的热。天地间如同一个大熔炉一般,时时刻刻地同化着世间万物。世间万物似乎都渴望着一场雨,来浇灭那份躁动,来浇灭那份炎热,来浇灭那份不安。
“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那声音时而铿锵有力,浑厚有劲,时而沉郁顿挫,跌宕起伏,时而激情澎湃,豪情万丈,却又不失辨识度。其声音,如那空中闷雷,给人警醒,又如那久旱甘霖,滋润心灵,更如那雪中送炭,鼓舞人心。炎热之中,夹杂歌声,顷刻之间,有如雨下。其歌声,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气魄,更易让人联想到当年那深入虎穴的孤胆英雄杨子荣。(此乃那《智取威虎山》中的一段名段,因弘扬主旋律,激情昂扬,引人向上,为人们所喜爱。京剧,中国之国粹也。近年来,越来越受大众所青睐,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加入其中,此为极好的,作者真心希望越来越多人能加入其中,认识它,喜爱它,传承它。)曲调之恢弘,余音之绕梁,声音之高亢,在那宁静而安逸的小村中,竟还有些许回声。
何人在此歌唱?细追其之根源,从那村头往北行个百二十步,估摸着走过五六个小巷、隔了四五座楼房,便可看到一房子,那房子便是那声音之根源。它,是一座标准农村二层水泥房,这在当地十分常见,可这房却格外显眼,那四周房子,少说也有五层,还有些西式风格。可这房子显然未装修好,分为上下二层,上层红,下层灰。那上层为红砖堆砌而成,那下层是水泥涂满而作。那第二层极为之简陋,由外往内看,东南西北,四个大洞,空空然。从那东洞往里看,那二楼之中,可谓是一览无遗,格外空阔,一桌,一椅,一扇,一凳,一电视而已,几个大木板斜立于南洞旁,构成了一幅别致的景象。那房中之景象,简单,明了,无不透发着一穷二白的信息。
那睡椅上躺着一人,见那人:高七尺有余,形貌昳丽,皮肤白皙,英气十足。有着一张令女人痴迷而招来男子嫉妒的脸,一对炯炯有神、神采飞扬的招子,一双修长而洁白的手,宽厚且壮实的肩膀,再加上一对挺拔而健美的长腿。身体各部位协调且完美,既有北方汉子的高大帅气,又有南方儒士的温文尔雅,瘦而高的他,拥有着接近完美男人的外形。有唐代诗人杜甫诗云:“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形容他,也还不错,说其“才比子健,貌赛潘安”,更是毫不为过。见那人上身休闲短衣,下则沙滩大裤,手持一蒲扇,斜躺在那睡椅之上,翘着二郎腿,双脚放于那板凳之上,本是十分悠闲之态,可他那眉宇之间透发这一份烦恼。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翻来覆去,想睡,却又睡不着,于是,他便将那蒲扇放于桌面,从那左裤口袋,摸出打火机来,右裤口袋,拿出一支“中华”香烟,一点着烟,便美美的吸上一口,宛进仙境。
忽然,几滴雨水入侵了东洞,打断了他,他不得不停止了思考,掐灭了烟头,他意识到了什么,他急忙将那南洞旁的大木板,抵到东洞边。又过了一阵,,天地间,风云骤变,一切事物,都以发生了改变,似乎有些不寻常。那风贼大,呼哧呼哧,将那邻家阳台上的衣物向上扬起,那雨贼狂,稀里哗啦,将那脆弱无比的嫩枝打到变型,那雷贼猛,轰隆轰隆,将那早已熟睡的生物梦中惊醒.......在那暴雨之中,那房子遭殃了,正值夏季,以洞代窗,倒也凉快,下了这么一出暴雨,可真是猝不及防,打乱了一切。可那洞外之雨,倒是风头不减,愈下愈大,不一会儿,雨水占领了街道,狂风霸占了天空,这座村庄退去宁静的衣装,俨然成为一幅水漫金山图。
甘霖,真的降临了。而它的来临,不仅带来了久违的雨水,同时也带来了不好的东西。然而,有时人们的对于一件事的期望越大,而其带来的失望也越大。那暴雨,不仅如那久旱甘霖般滋润着世间万物,更是如那妖魔鬼怪般摧毁着万物生灵,完全不顾及人们的感受。
猝不及防,真是猝不及防,打乱了一切,一切都被打乱了。天地间如同被那老天爷洗牌了一般,开始重组,重建,重新。这一切,悄然而生,且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
这,十分之不寻常。闽东之地,汛期已过,又值八月,台风暴雨,本应十分常见。但照理来说,台风来临之前,当地政府与电视媒体会提前通知,以便群众加以预防。可这之势,俨然已超过台风天,却无任何通知。再者说,这狂风暴雨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又不似台风天般持久,倒有些猝不及防之态。
这一切,似乎有些不寻常,不寻常的风,不寻常的雨,还有那令他烦恼不寻常的梦。
刹那之间,先是一道白光乍现,照亮了世间。接着一声闷雷骤至,惊醒了万物。最后一个“轰隆”发出,撞击了楼顶。一系列,无缝连接的动作,在这个时候、这个村庄里里进行着,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在宣誓着有些东西的来临。他,不准确的说是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