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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泽小屋
这时,雪娘正躺在地上,她回忆着她与霜儿过去的事情。
(雪娘正在刺绣,这时霜儿挽起袖子过来了,雪娘道“霜儿,你怎么了?”
霜儿道“表姐,你看。”
雪娘看着她手臂上的血毒,道“你,你这是在哪儿弄的呀!”
霜儿哭道“我刚才,我刚才在外面玩,突然后边有个人冲了出来,撞到了我,我还想抓住他,突然觉得手臂生疼,低头一看原来手臂上蹭了血迹。我刚才用帕子去擦它,后来就觉得更疼了,然后,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霜儿,不哭,不哭,没事,没事的啊!来,你先坐这儿”,于是雪娘拿出了一瓶药粉,道“霜儿,你忍着点啊!”雪娘将药粉洒在手臂上。)
这时,狄仁杰来了,道“快!雪娘受伤了!赶快施救!”
狄仁杰正要给雪娘把脉,雪娘道“别碰我,谁都别碰我,别碰我。”
“雪娘,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狄仁杰道。
“大人,雪娘已经没救了。”雪娘道。
“表姐!”霜儿道。
“瑜,瑜公子他中毒了。”雪娘道。
“表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霜儿道。
“来得正好,现在我身上蛊毒发作,刚好能解瑜公子身上的毒。”雪娘道。
“雪娘,你怎么会这样?这里出事了?”狄仁杰道。
雪娘点了点头,道“大人,我们先解救瑜公子,要再耽误,他就来不及了。”
“表姐。”霜儿道。
“霜儿,把眼镜闭上。”雪娘道。
“我不闭,我就不闭嘛!”霜儿道。
“把眼睛闭上。”雪娘道。
“我就不闭嘛!”霜儿道。
“霜儿,闭上眼睛。”狄仁杰道。
霜儿闭上眼睛,雪娘于是用金钗扎向身体,看着金钗上的血,道“把我的血滴到他的伤口上去。”元芳将血滴子瑜野的手臂受伤处。
“表姐,你要救救你自己啊,表姐。大人,表姐救了瑜公子,我们也救救她吧!”霜儿道。
“霜儿,我们现在就想办法救她。”狄仁杰道。
“恳请大人救救世英,他被金木兰……被金木兰抓走了。”雪娘道。
“金木兰来了?”狄仁杰道。
“是。她即是我的养母也是世英的养母,正是她伤我至此,又带走世英,恐怕要对他不利。”雪娘道。
“这个该千刀万剐的。”元芳道。
“你和钟公子不都是圣社之人吗?金木兰为什么要杀你们呢?”狄仁杰道。
“此事说来话长,只是我俩违背族规,个中难言之隐,大人已经知道,恳请大人救救世英。”雪娘道。
“即是你雪娘所托,狄某一定尽力。”狄仁杰道。
“雪娘自知已是将死之人,适才大人又允诺救世英一命,雪娘以命相还,不过是个顺水人情。”雪娘道。
“不。”狄仁杰道。
“大人,千万不要介意。”雪娘道。
“什么命不命的呀!表姐,你乱说什么呀!”霜儿道。
“霜儿,表姐没有乱说,如果不是这样,表姐还救不了瑜公子,但我现在可以了。”雪娘道。
“那你也救救你自己呀!表姐,还有你自己呀,快呀!”霜儿道。
“大人,瑜公子此状是感染了蛊毒。”雪娘道。
“蛊?”狄仁杰道。
“是钟家村的血蛊。”雪娘道。
“我们在祭社里得到了金木兰的一封留书,依她所言,钟家村似乎也是圣社的一部分。”狄仁杰道。
“看来金木兰已经都说了出来,这毒确实是蛊,钟家村之人因是从蛮地迁徙至此,大多染有此症,深入膏肓,极难治愈。但此症发作时却可治愈初染者,不留后患。”雪娘道。
“雪娘,你这是……”元芳道。
“我自幼丧母被村中养大,不觉中亦感染了此症,此刻正当发作,刚好能救人。”雪娘道。
“雪娘,我看你的身上还另外中有暗器吧!”狄仁杰道。
“大人怎么知道的?”雪娘道。
狄仁杰于是发现她的腰部有一根无影针,道“这才是你体内蛊毒发作的诱因哪。”
元芳于是从狄仁杰那里接过无影针,狄仁杰道道“我对蛊毒多少还有些了解,只不过是江南那些巫师借以迷惑百姓的玄说而已,只要详加研究,总是可以破解的,玄镜大师就曾经拯救了元芳中毒,你也曾救过霜儿,此刻,既然你身上的蛊毒已经发作。雪娘啊,你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解毒方法,赶紧自救,特别是要解这枚暗器之毒啊!”
“原来她是为了蛊用针来伤我。”雪娘道。
“金木兰心术残忍,疯狂已极,必遭天谴!”狄仁杰道。
“这大概也算是天意吧!好在雪娘终于等来了狄大人,就这样死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雪娘道。
“雪娘,难道你没有办法问自己解毒?”狄仁杰道。
雪娘点了点头,元芳道“难道这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大人,雪娘死不足惜,但是霜儿还小,雪娘不能不管。霜儿,往后就跟着大人。”雪娘道。
“表姐,你要救救你自己嘛!表姐!大人,表姐救了瑜公子,我们也救救她吧!”霜儿道。
“霜儿,我……”狄仁杰道。
(这时,狄仁杰却想起了自己曾在龙泉寺中问玄镜大师的话:“大师可知那钟家村中有不少村民也是死于此毒啊!”
“钟家村的那些村民都是内感,老衲也无计可施啊!”玄镜大师道。)
“如此善良而不幸的生命,狄仁杰,你为何就救不了她呢?”狄仁杰想。
“霜儿,你要乖,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像从前一样自由快活。表姐累了,想睡了。总角伴游青梅下,转瞬花信催年华。青鸟莫道蓬山远,比翼天际皆……”雪娘道。
“表姐,表姐,你醒醒啊!”霜儿哭道。
“雪娘她也是该解脱了!”狄仁杰道。
众人走出沼泽小屋,元芳道“大人,雪娘救了瑜公子,好歹也是个壮举,可她对自己身上所中之毒怎么会没有办法呢?”
“说来惭愧呀!若是我早些意识到,我们的行动被金木兰发现,提前预防,金木兰的空城计与祭社的陷阱也就不会得逞,雪娘也就不可能这样惨遭杀害,想来遗憾哪!还有便是祭社陷阱下的遭遇,幸亏很快找到了机关,我们才得以逃生,不然,即便那些毒火烧不到我们,其蒸发的毒气,也会将我们熏死,这可比蛊毒厉害得多呀!”狄仁杰道。
“大人,你还没有说,雪娘为何不自救呢?”狄虎道。
“她既然能救瑜野,自己又何尝不想自救呢,只是这蛊毒之害已经在她体内长期地发展蔓延,一旦诱发,就算是玄镜大师来了,恐怕也无能为力呀!”狄仁杰道。
“我明白了,其实不管是暗器还是蛊毒,都是金木兰之流巧为利用来压迫控制圣社成员的一种邪恶方法。”元芳道。
“说得很对,蛊毒这个东西确实很厉害,外触可有腐蚀人的肌肤,烧出偌大的血泡,内服会腐蚀人的内脏,烧烂肚肠。瑜公子只是皮肤染了少许,便凶猛至此,可见此毒之可怕。圣社组织之所以严密,圣社的誓言之所以牢不可破,在惶惶然的壮语背后,这蛊毒才是真正起实际作用的根本保证。”狄仁杰道。
“大人,那暗器为何会诱发蛊毒?又是什么道理呢?”元芳道。
“这就很难说了。元芳,你收好那枚银针,也许见到了玄镜大师,他能有一个解释吧!世间的事物生生相克,道理无穷,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狄仁杰道。
“雪娘真是可惜了。”元芳道。
“是啊,你们且将雪娘好好安葬吧!”狄仁杰道。
这时,狄虎进了小屋,狄仁杰这时对元芳小声的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