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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山顶眺望远方,眼前的一切真真实实,每一幅秀丽的山川映入眼底,美不胜收。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让人惊叹。
孔明忽生感慨,叹道:“想起魏人,我也感到很矛盾。天下三分后,魏吴占据着中原的北部和东部,从地理上讲,只要魏吴保持强大,丰臣军团便被困在东方,不能入侵中原,奈何三个国家只看中一隅而是失全盘。唉!究竟我们应希望他们强大还是衰没才好呢?”
我问道:“为何军师这么憎恨魏人呢?”
孔明脸色一沉道:“魏国自曹操即位以来,便四处侵略,不但削弱了我们的力量,还使丰臣军团坐大,成心腹之患。现在的混乱形势,魏人实是罪魁祸首。其次就是背信无义的吴人,我国征讨魏国时,他又来攻打我们,空让丰臣军团趁机灭掉东夷和南邦两个联邦,国土增加了二倍有多,都是短视之徒。”
另一护卫说道:“不过最蠢的还是李氏王,丰臣军团以龙池采矿权为条件让他与中原绝交,结果孤立无援下被丰臣秀吉大败于龟田,斩首十万,首都失守,我们联邦东北屏藩尽去,致国势大挫。后来又被丰臣秀吉诱到下关活捉生擒,最后病死异地,真叫人既可怜又可笑。”
他们的谈话激发了我的斗志,只有在这个空间里,我才能发挥出我的才能,结束这乱世。
我和孔明又研究了如何在山头布防后,才分头进行负责的任务。
我领了十多人在四周的斜坡上设置机关陷阱,以防敌人摸黑来攻,又和孔明订下紧急状况的应变措施,听得孔明对我敬佩有加。
“问出有如此才略,孔明万分敬佩。不知问出师出何人?”孔明和我商量完退敌之计后,饶有兴致的问我。
“我这个人喜欢学习,没事的时候喜欢看书。久而久之,便积累了点学识。”我谦虚的回答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你若能在联邦学院深造的话,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只不过学院里派系林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盘,跳槽挖角的事情常有。表面上为了联合对抗丰臣秀吉,实际上是一盘散沙。”孔明说道这里,不由一声长叹。
“有件事我想问下军师,这吕布不是朝廷猛将吗?怎么落魄成了马贼?”我好奇的问道。
“说来话长,这吕布本是那虎冀将军,官居三品。当年联邦为了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开始了信息化革命。各种各样的科技随之而来。随着互联网的兴起,网络直播也开始火热起来。吕布在一次直播中,认识了一名女网红。吕布被其美貌吸引不能自拔。多次利用职务之便,用军饷打赏直播。后来东窗事发,吕布被免去军职。本来已经落魄的他又迷上炒股,希望借股市翻身。谁知向他推荐股票的专家是学种植韭菜的出身,结果可想而知。吕布赔的倾家荡产。这吕布说起来是咎由自取。”
听到这里,我不由心生感叹。一代名将,竟然落魄到如此田地。我身边要有如此虎将,何愁霸业不成?
“军师,那刘皇叔有没有想过收服吕布呢?”我问孔明。
“怎么没有想过?只是朝中反对的势力太大。五虎将都怕吕布的风头盖过自己。所以联名投票反对,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孔明无奈的说道。
从古至今,小团伙利益害死人啊!我心里想。
不知不觉,我和孔明聊到了傍晚,正要起身回我的营帐休息,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急促的足音由远而近,
我悄悄出帐,迎上神色紧张的王尔多,知道不妙,忙随他来到朝东的山头。
所有护卫全起来了,伏在山头向四外望去。
璀璨的星空下,表面看来沉寂的草原,暗藏杀机。
我精通观察敌情之道,猜出敌人仍在远处,未成合围之势,提议道:“军师立即带领物资撤离,把迫击炮和马克沁重机枪留在这里,由我率三十个战士阻截敌人,事成后咱们再在联邦学院相见。”
孔明也知道吕布机动队人数既多,又都悍勇狠辣。为了手里的资源不落入敌军之手,伸手抓着我的肩头感激道:“一切拜托你了,一定要保命到联邦学院来见我。”
说罢匆匆去了。
不一会儿,孔明和其余人坐上马车,在其他六十多名护卫拱护下,由另一边循没有设下陷阱的通道走了。
我立刻忙碌起来,加强防御措施。把防线设成三道,第一道防线由各种诡雷和陷阱组成,第二道防线由马克沁重机枪组成交叉火力网,第三道防线则是迫击炮组成大范围的火力覆盖网。
一小时后,马贼终于来到山下,听得山上有马的嘶叫,忙把小山丘团团围着,一时四周全是杀气腾腾的马贼,看得众人心胆俱寒,因为我们与马贼在声势上实在相差太远了。
我叫自己冷静下,我远远望去,只见为首的马贼是个脸上有疤的彪形大汉,气势上霸气的很。我知道今晚必有一场恶战。
呼啦啦一阵蹄声,两队各百多人的马贼,分由东西两方往山上冲来。
我知道对方只是试探虚实,吩咐众人各守岗位,沉着气不要轻举妄动。
两队马贼开始由斜坡杀上来,口中发出尖锐的呼啸,确是令闻者心寒。
马贼来到山坡的半途,分散开来,往上迅速冲刺。
最前排马贼引发了诡雷,顿时爆炸声,马嘶声,哀嚎声混杂在一起。很多马受到惊吓,不是掉进布满朝天尖刺的陷坑就是纷纷跌下斜坡,跟在后面的马贼亦横倒直跌,连人带马滚了下去,连锁反应下,两队近二百人的马贼伤亡过半,溃不成军。
众人一起欢呼呐喊,士气大增。
我知道对方只是输在大意轻敌上,在不猝及防下着了道儿。忙下令所有人移往第二道防线下,藏身没有尖刺的深坑里,架起马克沁重机枪,准备应付敌人第二轮猛攻。
四周亮起了数百个火把,山上山下顿时如同白昼一样。
只见脸上有道疤痕的壮汉从阵中出来,傲然坐在马背上,戳指喝道:“兄弟们,今晚要全歼这伙蜀人,我高顺重重有赏。”
我暗骂对方愚蠢,真是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兵。这样一说,岂不是硬逼自己的人决死力战吗?
号角声中,马贼纷纷下马,分作两重,由四方八面发动攻势。
敌人的山炮向山头展开了猛烈轰击,瞬间山头被炸的碎石乱飞,马贼却不知我们早藏到斜坡中间的深坑内。
炮声过后,大约一百多人手持突击步枪向山头摸来。
这时众人都对我的料敌机先大感折服,信心大增。
我约略估计,对方现在尚能作战的人仍近三百人,就算能把现在攻来的一百多人全部解决,对方人数仍远胜自己,何况根本没有可能尽歼现时攻来的敌人。加上己方必有伤亡。心中一动,吩咐身旁的王尔多道:“我们留存的弹药不多,待会攻防战开始时,立即带十个人到马栏去,当听到两长两短的口哨声,立即破栏放马,赶它们由西面冲下山去,那时我们便由东路逃生。”
王尔多连忙答应,自去找合作的伙伴。
这时第一批马贼登至山腰,缓缓迫来,气氛紧张。
高顺则和三百名手下,策马在西方布阵,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冲上来大开杀戒。
这种场面,我是首次遇上,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后,下令道:“实行交叉火力!”
十多挺马克沁重机枪同时喷出炽热的火舌,子弹波浪般朝马贼射去,打得对方措不及防。敌人乱成一片,纷纷中弹滚下斜坡,又伤亡了二百多人。
众护卫军心大振,高呼喝采。
高顺气得暴跳如雷,撤去伤病之兵,立即组织第三轮攻势。
我观察对方移动的形势,知道马贼是将主力摆在西面的山坡,那处没有那么陡峭,心里暗叫天助我也,下令众护卫逐一撤回山上。
我们人数少目标小,使敌人难以察觉我们的移动。
待我方全体退到山上时,我叫护卫牵来座骑,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众人听到可以逃生,精神大振,更是上下一心,全无异议。直到此刻,他们仍未伤亡一人,对我自然像天神般拜服。
号角声起,马贼又从四方八面往上攻来,但余下近百的马贼,占了大半是由西面登山。
我待马贼过了半山后,使人发出号令,一阵马嘶践踏,百多匹野马由营北的马栏被赶得狂冲出来,众人忙加入赶马的行列,驱着马儿往西坡狂奔下去,又以长矛刺戳马股,激起野马的狂性,沙尘飞扬中,野马奔下西坡,往登上来的马贼直冲过去。
我没时间观看结果,带头领着三十名武士,冲往东坡,由安全通道狂奔下山。
从这边杀上来的马贼只有百来人,不及防下给他们杀个人仰马翻。
我心知这一招必大出敌人意料之外,高顺并不知道全部货物均被运走,哪想
得到突围的只有三十多名护卫呢?
西坡是乱成一团,但其于两坡的马贼纷纷来援,一时杀声震天。
我虽学过骑术,始终不及这些由小便在马背上长大的马贼那般娴熟,冲到坡下时,已落在众护卫之后,他们还以为我忠肝义胆,不顾自己安危来掩护各人逃走。
这时三十名武士只剩下了十多人,怆惶逃去。
我用突击步枪射杀了几个追击我的马贼后,正要跟上大队,忽地肩头剧痛,我被流弹射中。
我大吼一声,策马狂奔,慌不择路下,只知朝前急驰,不一会变成孤人单骑,在茫茫草原前进。
不知过了多久,马忽然失蹄,把我抛下马来,滚入草丛。原来马儿终支持不住,力竭倒毙。
我感到身体虚弱,头晕目眩,肩背处火辣辣般刺痛,浑身全是伤囗处流出的鲜血,咬着牙爬了起来,取出孔明送赠的匕首用火消了消毒,忍着剧痛把弹头由伤处割开皮肉剜了出来,再撕下衣衫草草包好。
我的喉咙火焦般发渴,我知道是过度失血的现象,苦忍着爬了起来。
草原东处露出一丝曙光,不知不觉竟奔了一夜,难怪马儿会吃不消,我歉疚地了马儿一眼后,连忙起身赶路。
我在无人的荒野连续走了十多天,经历了毕生最痛苦的艰辛旅程。
最初那几天全靠野果充肌,后来凭着超卓的体能,又以山草药捣烂涂在伤口
上,防止发炎和感染,枪伤渐愈,才打了些野兔生吃充饥,弄得蓬头垢面,衣不
蔽体。
我靠着孔明的指示,依靠星星的方位,朝着联邦学院的方向前进。这天来到一座大山前,看着高不可攀的陡峭崖壁,惟有绕过大山。岂知再走了十多天,仍是在延绵不绝的山区内打转。到离开山区时,已是力竭筋疲,连拐杖都撑断了,
正感旁惶无计,却在林外发现了一条官道,顿感喜出外,循路而去,这时我连
靴子都走破了。
路上遇到了好几起数十人组成的商旅,他们见到我的落魄模样,都匆匆而去,对我亳不理睬。
我大叹人情冷暖,再走了三天,竟到了蜀国的另一座城池荆州。
这时逢到晚上天气转冷,冻得我直打哆嗦,待要入城,却给守城的蜀军赶了
出来。才知进城者必须出示个人纳税证明,又要检查户籍,不要说我身无分文,只是我那乞丐般的模样,已难以进城。
我想不到自己成了没有人收留的乞丐,幸好我受过严格军事训练,心性坚毅,亳不气馁,守在城外等待机会。
我打定主意,进城后不惜偷抢拐骗也要弄来衣服食物和马匹,问清楚到联邦学院的路途后,立即到那里投靠孔明,好结束现在的痛苦生涯。
那晚我全靠野果充饥,缩在道旁的密林里,忍了一晚磨蚀人意志的苦寒。
阳光照耀大地的时候,我被车轮声惊醒过来。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一队运羊的卡车队,我大喜过望,看准无人注意的时机,躲到最后那辆车里,挤在羊儿堆中偷入城内。
这三国时代的荆州,高堂邃宇、层台累榭,房舍都极具规模,人也兴旺,不过却是男多女少,我想这一定是重男轻女产生的后果。
街上的人见到我,都露出鄙夷的眼光。
我摸了摸脸上的胡子,差点要大哭。入城前,心中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如何偷入城来,现在真的置身城内,反而不知干什么才好。
我自惭形秽,转进了一条偏僻的横巷去,迎面走来一个老太太,当她离我还有几米远时,突然坐在地上,大喊:“来人啊,有人撞人啦!”
这一喊立时引出几个拿着刀枪棍棒的成年人,喊打喊杀地朝我奔来。